慕容纯不知道怎么的,心中蔓延出一股恐慌,明明鸡巴已经埋入女人穴内,还隐隐能戳到窄小的宫腔,引起女人的娇喘嘤咛。即使他们现在灵肉相交,白梓每一寸肌肤都沾染上他的气息。但他却始终无法将他的妹妹握紧在掌心,却犹如流沙逝于指缝,片刻就全都没有了。
    因此他这次做的格外狠,以往他总是顺从白梓,这次他不顾女人意愿,阴茎入得刁钻得很。死命研磨那处敏感柔软的嫩肉,一开始白梓只是潮红着脸享受,每层腔肉都欢快地收缩吐出汁水鼓励鸡巴,但不过一会儿,就逼得白梓尖声呼救。双眼翻白。
    白梓背靠着男人胸膛坐在慕容纯腿上,仅靠一根长长翘翘的鸡儿作固定点好使她不被颠下去。她看不见慕容纯哀伤失落的眼,摸着男人大腿颤抖着往着极乐高潮美境去了。
    男人哪里能忍住,都来不及拔出来,憋不住射的满满当当,那鸡儿不仅被肉腔包裹嘬吸,而且被白梓的体重往下压带,又痛又紧,爽极了!
    白梓感觉宫腔里都注入股暖暖的液体,本想打这个内射的狗一巴掌,谁准他内射了?不过看着男人快要疯癫的样子,白梓竟然生出一点点害怕来:
    “还是算了”
    慕容纯很快迷迷糊糊倒在药效下不省人事,失去意识的前一秒,他还满心满眼看着那个站起来若无其事的女人,心里只有酸涩爱意,再也容不下其他。
    慕容纯早就明白白梓不爱他,也许是源于同样的血脉,肌肤相贴的时候,他能很轻易的感知到白梓的喜怒哀乐。
    小时候的贴近,他能感受到白梓对他淡淡的喜欢。这令他兴奋了半个月晚上没有睡着,再相见他的初夜,是源于白梓的厌恶和恨意。最后一次是刚才的做爱,恨意滔天,浓重的快要溢出来。
    但这又怎么样,以为他会因此放弃吗?绝没有可能,即使在嚎哭深渊,阿鼻地狱,即使身体也没有了,肉体被乌鸦啄食。而他在乌鸦体内骨血,心脏也永远为白梓沸腾跳动。
    白梓往办公室里间走去,本来还想把慕容纯拖过来用指纹打开这间屋子,却没那个必要了,因为她的手不小心搭在上面,门啪嗒一下就开了。
    她走进去。里面空间不大,仅有镶嵌在墙上的一个保险箱和一张床,是张看起来有点眼熟的公主床,并不是全新的,看上去有点旧了,不过被保养的很好,看得出来主人很爱惜。
    白梓走了两步,去试保险箱的密码,液晶屏幕上发出幽蓝的光印在她的手指上
    “1027”
    她先是试了慕容纯的生日,从人性的心理出发,人越是自负越能以为自己掌控一切,慕容纯这种白手起家短短几年创立宏伟商业版图的,想来也很自负吧?所以白梓揣测性的试了试慕容纯的生日。
    “滴滴滴滴……”
    保险箱滴滴几声错误的提示音,并没有打开。
    白梓对于慕容纯了解的不多,只知道他母亲难产而死,爷爷一手带大,也许慕容纯是个感恩孝顺的孝子?她如此想,又试了慕容叶的生日
    “滴滴滴滴……”
    还是不行,她陆续试了慕容纯母亲的生日,他创立企业的日期……,均不对。白梓有些着急
    ……
    最后是用白梓的生日打开的保险箱,白梓有点不敢相信,她觉得慕容纯最多只是有点喜欢她,最多是比较喜欢的炮友。
    方正的保险箱里面一共两层,里面正中心最显眼的地方不是账本,而是一串钥匙,看起像是价值不菲的。钥匙是铜制的,有点旧了,都被摩擦出包边了,刻了一个歪歪扭扭的“木”字在钥匙头上,她随手放包里了,钥匙底下一层是个黑色的金属usb,里面存的慕容纯四五年来每一笔流水的真正账本。
    她带走usb和钥匙,临走望了一眼昏迷不醒的男人,平时里俊朗的人现在衣衫不整,褪到皮鞋的西裤上还有可疑的痕迹,光是看他这样一副狼狈样躲着他的下属们就够白梓乐的了。
    接下来的事情进行得顺利的过头,国家税务总局在她的匿名举报下开始了对慕容纯企业的抽证调查,起初几个月他还能应对的滴水不漏,游刃有余。直到她出面,上交这个小小的黑色usb。慕容纯才像被戳破的皮球一样迅速泄了力,不作任何抵抗。等死一样任凭税务总局调查。
    慕容纯喜提偷税漏税热搜被逮捕关押的那一天,白梓想起那把钥匙是什么了,是她少年时和慕容纯一起住的小别墅的钥匙。
    父亲还在世的时候,白家破产早期,就变卖那幢房子,她几乎要记不起来了。白梓疑惑的歪歪头:
    ”按理来说慕容纯那时候还很穷啊,怎么会有钱买这么一幢价值不菲的别墅呢?“
    这把钥匙说来也挺特殊,白梓十多岁的时候,她叫当时还是女仆的慕容纯刻的字,“木”她名字的偏旁,谐音通“慕”。
    白梓这辈子很难再知道,慕容纯偏执地认为这是他们相伴在一起十年最好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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