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露在空气中,那高高抬起的修长白嫩的大腿,不断的变化着各种形状,响亮的撞击声跟压抑的喘息声在素雅、幽静的房间里演奏起一曲动人的旋律。
    鲁萍心双手紧紧抓着床单,似乎还有些害怕,有些恐慌。这是他们的第二次,但是却可以说是第一次,是赵强主动的第一次。这可不是什么迷;奸,这是真实的男上女下。
    银牙上下的咬在一起,享受着赵强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撞击,身体内流露出来的快感一次又一次冲击着鲁萍心的神经,即使她现在强忍着自己不发出声音,但那可以令男人欲罢不能的腻人的声音,却依然从她的鼻子里发出。
    平日里那冷若冰霜的面孔,早已被赵强那猛烈的撞击给摧毁,端庄、优雅的女神,在这时候,在这时候,却被高;潮前夕的刺激感折磨得死去活来。
    双目紧闭,却又因为太过于刺激而时而睁开了双眼,脸颊绯红,眼神更是一汪秋水,人见尤怜。
    那娇羞可爱的模样,跟平时简直是判若两人。作为一个男人,赵强自然忍受不住那“持之以恒”的刺激,撞击的声音越来越大,如此盛大的交响乐,在房间内不停的回荡。
    “啊……”
    鲁萍心实在是忍不住体内那刺激的舒爽的感觉,那压抑了很久的快感就好像是涨潮的大海一样波涛汹涌,令人热血沸腾。
    “性奋”的一夜。
    高亢的一夜。
    这是人生最快乐的巅峰。
    ……
    清晨,刺眼的阳光折射到房间里,映照在那乱糟糟的床塌上。
    半薄的白色被褥凌乱的披在一对男女的身上。白稚修长的大腿,裸露在外面,柔顺白嫩,在阳光的映照下,好像跟那被褥连接在了一起。
    赵强睁开了双眼,睡眼惺忪的揉了揉那乱糟糟的头发。缓缓的坐了起来,看着那柔美的身躯,想到昨夜的疯狂,赵强的心里突然升起了一丝自豪的感觉。
    妈的,老子太牛逼了!
    赵强的动作,惊醒了鲁萍心。鲁萍心揉了揉那迷离的睡眼,看着赵强,着实感觉有些无语。昨晚的疯狂,让她彻彻底底的迷失了方向,但却又让她不由自主的在回味着。
    见到赵强那yin;荡的笑脸,鲁萍心羞红着脸,不由自主的用被褥盖在了自己的身上,又用手在赵强的腰间拧了一把。
    赵强疼得呲牙咧嘴,拍掉了鲁萍心的手,“你干什么?”
    “谁让你这么乱来了?那个糟……那个神医也在白楼里,让他听见了多不好?”鲁萍心那红润的脸颊上多了一些担忧。
    “呵呵,没事,我了解那老头儿,睡觉简直跟死猪差不多,除非吃饭,不然地震了他都不能醒。而且他在楼上,听不见的。”赵强笑着解释道。越有难度,就越有快感。面对鲁萍心这样的女人,是个男人就会有一种征服欲。
    “我想去洗澡!”鲁萍心羞红着脸说道。“你能不能把头转过去……”
    哟呵,都是本大爷的人了,你还害羞?
    赵强骚骚一笑,说道:“一起洗!”然后光着屁屁就从床上跳了起来,一把扯下了她身上的被褥,抱了起来,屁颠屁颠的跑去了浴室。
    赵强抱着鲁萍心坐在浴缸里,而鲁萍心此时也是安静的趴在了赵强的怀里。既然都已经这样了,那如果再遮遮掩掩,就有点虚伪做作了。
    而且,这是赵强强制性的,就算鲁萍心想要挣扎,高亢了一夜,她现在也没有力气了。眼睛看着赵强身上那交错纵横的伤疤,忍不住用手上去抚摸。
    “是不是很害怕?”赵强抓住了鲁萍心那软弱无骨的小手,低声笑道。
    鲁萍心轻轻摇了摇头,“我只是在想,我遇到你之前,你受了多少苦。”鲁萍心是第一个见到过赵强满身伤痕的人,也是唯一的一个女人。她聪明的没有过问赵强的过往,可是见到那满身的伤痕,却总是有一种揪心的感觉。
    “都过去了。”赵强的心里感觉到有一丝温暖,能让这样一个冷傲的女人说出这样的话,真的是让男人死不足惜了。赵强知道鲁萍心的意思是在问自己,八岁以后到回赵家之前受到过多少的苦难。赵强轻笑道:“一会儿叫人把孙老爷子送北京疗养院去!”
    “怎么了?”
    “我总是感觉有点不对劲,把孙老爷子秘密送到那里去,保险一点。”
    “好,麻烦你了。”
    “嘿嘿,以我俩现在的关系,还用这么客套嘛?”赵强yin;笑着在鲁萍心的翘臀上摸了一把。
    鲁萍心白了赵强一眼,风情万种。
    ……
    北京疗养院不论是风景建设还是医疗医护,全部都是国家一流的水平。这里住着的可都是身份显赫的人,寻常人可根本进不来这里。
    这北京疗养院选用了外紧内松的方式,外面戒备十分的森严,可在里面,却很难见到军人抑或者保镖的影子。能让军人充当门卫的地方,会是简单的地方吗?
    不论是人造、或者是天然形成的山石湖泊,绿色萦绕,的的确确是一个修身养性的好地方。
    “老头儿,怎么样,今天你去看看去?”赵强坐在宽松的沙发上,肆无忌惮的揽着鲁萍心的腰肢,随意的问道。
    “嘿嘿,那当然,吃人饭菜,替人消灾,这是必须的!”
    “行!那咱们现在就去!”赵强直接从沙发上窜了起来。
    鲁萍心原本就已经很着急了,听到赵强的话,她的心里感觉很心安。一行三人,坐在鲁萍心的那辆宝马车里,直接去了北京疗养院。
    虽然赵强早先并没有回过赵家,但毕竟也一直都在北京的地界上游走,对于北京疗养院,赵强并不陌生。
    早先,赵强已经嘱托赵家的人秘密把孙老爷子送到了这里,当然,其中还包括一个李嫂。不管李嫂在这件事上有没有什么关系,此时也不可能让她去通知孙家的人。
    以孙家人的性子,不来捣乱那可真是见了鬼了。
    赵强领着二人来到了京城疗养院内的一个别院里面。这幢小院是瓦木构成的单层的房子,看起来,就跟北京的老四合院很像。环境幽静,不时还会有一两声鸟鸣,如果琢磨着,等自己将来岁数大了,是不是也整一套这样的地方。
    嗯……这么多的屋子,一个屋子里塞一个美女,很不错的嘛!
    孙老爷子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双目紧闭,看样子比前两天的气色更差了。老头儿看到孙老爷子的样子,眉头也是轻轻的皱起,然后一言不发,把手轻放在了孙老爷子手腕的脉门上。
    他要切脉?!
    以各家名医,用各种电子仪器都不可能办到的事情,难道他切脉就可以了?
    鲁萍心很疑惑,也很紧张。紧张到大气都不敢喘,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老头子,而她那微凉的小手握住了赵强,她自己都丝毫不知。
    她很紧张,紧张到没有了安全感,紧张到忘记了伪装。所以,赵强就给了她安全感。
    也不得不说,这糟老头儿切脉时候的样子,看起来还真像是那么一回事。原本在赵强给他换了一身行头后,就是一副道风仙骨的样子。身体微微弯曲,眼睛微闭,表情认真,却又丝毫不带着凝重的色彩。
    如果换做了一般的医生,在给病人诊断的时候总是把脸拉的比驴脸还长。旁人觉得这病人欠他钱,病人家属觉得病人是不治之症。等到诊断完了,告诉病人家属,患者得了脚气……
    或许,只有在治疗病人的时候,这疯疯癫癫的老头儿,才能找到真正的自我。挺拔的身躯,像是一杆标枪,孤立自傲。
    是的,这老头儿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在医术上,他从来没有服过任何医生,更没有服过任何的疑难杂症。
    切过脉后,老头儿又翻开了孙老爷子的眼睛,看了看,随后负手而立,长出了一口气。就好像切个脉,看个眼珠子,就费掉了多大的力气似的。
    “老头儿,怎么样?”赵强见到老头儿的样子,就知道已经有个结果了。
    “嗯,我挺好!”老头儿若无其事的掸了掸衣裳上的灰尘。
    “……我是问你孙老爷子怎么样!”
    “哦,两天后就动手术!我得准备一点东西……”
    “需要什么,跟管家说一声就行,让他帮你找。”这老头儿说的一点东西,那就不是一般的东西了。
    “我还需要几个医生,我看这地方跟医院似的,应该有?”老头儿贼眉鼠眼的四下看了看。“啧啧,这院子不错,比我们那儿的山神庙好多了。”
    赵强翻了翻白眼,这能比吗?你丫的山神庙都快塌了,这可是正宗的老北京四合院啊!靠!怎么会有这么白痴的老头儿?
    “医生有,我会去安排!”顿了顿,赵强问道:“中医西医?”
    “西医!”老头儿咧开嘴笑了笑,露出了满嘴的金牙,“我要来一次中西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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