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柏岸的手上还有着未干的水,带着一点凉意,贴上了裴言早已被情欲染红的双颊。
    “小裴对我是不是太不公平了。”他半真半假地抱怨道,裴言滚烫的脸颊被他的手这么一碰,觉得冰冰凉凉很舒服,不自觉地多蹭了两下,还对着他露出了一个及其乖巧的笑。
    “你……”宋柏岸诧异地看着抱着自己手不放的女孩,眉毛一扬,略带怒意地瞪向江越:“你给她下药了?!”
    “喝醉了而已。”江越抽出依然发胀的性器,揉了揉发痛的眉心,趁着意识要消褪之前狠狠地吻住裴言,“下次再留给我拆礼物好不好?”
    裴言舔了舔被他重重吮吸过的唇角,似乎还残留了一点香槟的淡淡甜香,点头:“好。”
    下一秒他眼里的沉稳被茫然替代,身上运筹帷幄的自得轰然消失得无影无踪,江越回过神来就看见自己怀里的裴言被他搂着,浑身赤裸,白皙漂亮的皮肤泛着薄薄一层粉。自己身下勃起的性器上布着透明晶亮的一层液体,不用猜就知道刚刚和她做了。
    “他真是……”江越恼怒,却又因为怀里的裴言有些脸红。还未等他有接下去的动作,宋柏岸就先一步把人从怀里抢过来。
    “好了,接下来的小裴是属于我的了。”宋柏岸一手托住裴言柔软圆润的臀瓣,把她往自己怀里带,像小孩子私藏玩具那样抱着就不放了。
    江越脸黑地要来抢人:“你明明知道刚刚不是我。”
    “那我可不管。”宋柏岸耍无赖:“你的精神没有爽到,但是你的身体爽过了啊。要是每次都必须让每个人格爽一遍,我也能立刻分裂出一百个人格天天爽!”
    两个人冷脸相对,互不相让,裴言在宋柏岸怀里打了个喷嚏,光着身子可怜兮兮说:“好冷哦。”
    像是开启了什么开关,两个人对视一眼,瞬间像是达成了某种协议。宋柏岸捏着她的乳尖,小声问:“那现在让你热起来好不好?”
    裴言点头说:“好。”
    她的后背靠在宋柏岸怀里,双腿被他从后面分开,露出刚刚被磋磨过,还没完全合拢掩蔽的软红穴口。
    江越进入的时候,因为不够娴熟,畏手畏脚的动作还被宋柏岸狠狠嘲笑了一番:“你行不行,不行就自己去厕所用手解决。”
    江越沉着脸不说话,额间冒出涔涔的汗水,一点点被软肉推挤着进入她的身体。
    进得太深,一下子就抵到了子宫口,裴言下意识抬起腰,太酸太胀了,她有点承受不住。
    “小裴舒服吗?”宋柏岸从后边揉着她的胸,咬着她耳后的软肉一点点用牙齿细细研磨,留下痕迹。
    裴言胡乱地点点头,被他掰过侧脸亲吻:“嗯啊……”
    “果然还是好嫉妒。”宋柏岸泄愤似地咬了一小口她的唇瓣,又迅速伸出舌尖一点点抚慰上面浅浅的齿印:“那等会我让你更舒服好不好?”
    裴言迅速摇头:“我……我不要了……”
    江越嘲讽地轻笑出声,坚硬的阴茎奋力地撞击进去,裴言眼泪都出来了,小声地低咽着说:“不……不行了……你快出去……”
    宋柏岸不太高兴,手探到她一片狼藉的下身,在被操得外翻的唇肉中间摸到了阴蒂。
    只是轻轻揉了一下,裴言便敏感地重重一缩身体,狭窄的穴道内开始规律地收缩,绞动着那根粗挺的肉茎,江越被她夹得深吸一口气,最后加快力道冲刺,在她胡乱扭动的低泣声中一起到达了高潮。
    “啧啧啧,新手就是新手,技术还很不到位,小裴还是得靠我来满足你啊……”宋柏岸抱着她往后退,没有了堵住穴口的阴茎在体内,里面的淫液混杂着精液一下子像决了堤的口子一样统统往外泄,沙发上湿了一大片。
    “小裴明天醒来看到一定会很生气的。”说是这么说,但是并不影响他的手指探进穴口,一点点抠挖出剩下的精液。
    “反正都湿了,那我也要留下我的痕迹。”宋柏岸一个挺身便挤入已经被操干得湿软红肿的甬穴内。
    “嗯嗯啊……真的不要了……”刚刚高潮后的身体比任何时刻都要敏感,肉棒每一次抽插都能清楚地碾磨到最让她难耐的地方,几乎只是这么操弄了两下,裴言就又一次到达了高潮。
    “呜呜呜……江越我不要了……”裴言伸出手抓住江越的手,眼前的人是江越,她便还没反应过来,总觉得自己还在和江越做爱。
    江越目光闪了闪,吻干她眼角渗出的泪,一点点替她擦掉汗水。
    “你求他有什么用,明明操你的人是我。”宋柏岸直接把她抓过来压在身下,盯着她漂亮的身躯目不转睛道:“怎么办呢,小裴哭起来好可怜好漂亮,让我更硬了。”
    门在这个时候开了,时予提着购物袋回来,见到沙发上这淫乱的场景顿了顿,随后便面不改色地换鞋进来,把新买的彩灯换到圣诞树上。
    宋柏岸盯着他冷静的面容看,凑到裴言耳边坏笑着说:“小裴叫大声点,我在时予哥哥面前操死你好不好。”
    裴言扶着他的肩膀,无力地摇头:“啊……不……不行……”
    她越这么说边越激发他的兽欲,她被按在沙发上,背对着他被抬高臀部,宋柏岸从背后抓住她的大腿发狠地撞进去,子宫口被撞开,灭顶的快感如潮水用来,羞耻与矜持都被抛在脑后,裴言尖叫着被他操干,只能抓住一旁江越的手,像握住一颗救命稻草一样。
    江越的性器很快便再次抬了头,他带着她的手放到已经勃起的阴茎上,大概也觉得自己好像有些禽兽,略有心虚地说:“你……摸一下好吗?”
    手被他拉着上下撸动着坚挺的肉茎,他带着她的手撸动的节奏是什么样,身下宋柏岸就跟着这个节奏撞击,裴言浑身都在发抖,手上的力气软绵绵,完全凭着被江越摆动。这幅场景实在是太淫乱不堪,偏偏时予从到头尾都很冷静没有多看过来一眼。
    等彩灯挂完亮起以后,他去厨房洗手,甚至给自己倒了杯茶,在一旁的单人沙发面不改色地坐下。
    宋柏岸挑衅地看了一眼他,在裴言耳边道:“你信不信有的人看起来很淡定,其实这会已经妒忌得要死,恨不得把你抢过去翻来覆去操得你下不了地。”
    裴言被压着高潮了一次又一次,泪眼朦胧中捕捉到他的身影,向他发出求救:“时予……好难受啊……”
    时予端着茶杯走过来,在她面前蹲下,温柔地摸上她的头:“高潮了这么次,身体会脱水的吧。”
    说罢便含住一口手里茶杯的水,低头喂进她嘴里。
    温热的茶水带着微甘的涩意和入口的清香,裴言被他喂进了一整杯的茶水,等他放开她,两个人的嘴角边都还有着残留溢出来的晶亮液体,不知道是茶还是唾液。
    宋柏岸也终于结束了这场性爱的斗争,却还赖在她体内迟迟不肯拔出。
    时予温声询问:“还好吗?”
    裴言已经累得动都不想动,再大的醉意也在被这激烈的运动中逐渐清醒过来了。
    她哑着嗓子有气无力地说:“好累,想睡觉。”
    “嗯,我抱你去休息。”
    时予很轻松地把她抱起来,宋柏岸得了好处这会也不跟他计较了,放手之前警告了一遍:“你可不要做得太过分让我们小裴明天难受啊。”
    时予没理她,抱着裴言上了二楼。
    房子是裴言满十八岁后立刻买的一套小洋房,一层一户楼,一栋楼五层人,她住在四层。结果剩下的几个人跟着她买了其余的楼层,五层的宋柏岸直接把两层楼打通,非说是一家人不进两家门,于是裴言的两居室就变成了上下两层的楼中楼套房。
    她浑身上下都是黏腻的汗水,身下更是布满分不清是谁的体液。时予把浴室的花洒打开,温热的水冲洗她的身体,裴言站都站不稳,只能抱着他支撑起自己身体的重量。
    “用浴缸的话这些东西说不定还会留在里面出不来。”时予一脸平静地替她解疑,手摸上她的小腹,轻轻按压一下体内的精液就从臀缝一下子顺着大腿留下来,很快被流动的水冲洗掉痕迹。
    沐浴露被挤压到手心里,他一点点地将起泡的泡沫涂满裴言的全身。不知道是水的原因还是他手法太好,裴言觉得身体都跟着发烫。明明已经累到了极点,可被他触摸到的地方都像是电流经过一样战栗不止,但她能清晰感知到自己的身下又开始分泌新的淫液。
    纤长的手指探进花穴时,很快就能感受到花穴在不间断地做着收缩,被水冲洗过的里面湿热润滑,一下子就缠住手指不放。
    “湿了?”时予故作惊讶。
    裴言不敢看他的表情,连她自己都觉得羞耻,刚刚在沙发上和人那么激烈地做爱,怎么能够到了这会还不满足。
    时予并没有多说什么,手接住花洒的水,再一点点清理她大腿间已经干涸的精斑。只是动作总是有意无意间就碰触到柔软的花穴,刚结束完性事的阴蒂还没有完全缩回阴唇的包裹之中,这会被轻轻一触,又向外冒出了头。
    裤子被柔软的一双手探进来摸上硬挺的阴茎,裴言目光游移:“你……你都硬了,要不要那个解决一下……”丝毫不提是她想要。
    时予眼里闪过浅浅的笑意,却还是做出一副“我无所谓”的贴心模样:“不用,你已经这么累了,过一会就好了。”
    说完还继续一脸正色地给她冲洗掉身上的泡沫。
    裴言腰酸腿软,整个人几乎是被他搂在怀里才不至于掉下去,偏偏心里痒痒得不行,他抱她进浴室时并没有完全脱光衣服,上身还穿着白色打底衫,在水打湿以后贴着身若隐若现,美色在前实在太诱人。最后她只能抱着他坦白从宽:“我不累,是我想要了……”
    时予抬起她的腿,又问了一遍:“没关系吗?”
    “没关系,反正明天是周末,我……”话还没说完便被猝不及防地闯了进来,分泌出来的润滑液体被水冲淡了很多,所以进入的时候内壁有着阻涩,带着些许痛感,但更多的是被填满的饱胀。
    裴言实在没有力气,整个人都被他抱着,双腿缠住他的腰间,但他居然还能很轻松自如地挺身在她的身体内抽插。
    “嗯啊……”细碎的呻吟被流动的水声盖住,每一次肉茎的插入都能带着一部分水进入体内,裴言渐渐觉得小腹饱胀起来,被连续不断地猛烈撞击总让她有种自己随时要尿出来的错觉。
    裴言好几次都被撞得从他身上快掉下去,最后又被他一把捞起抱在怀里。
    花洒被关掉,他抱着她就这样到了卧室的柔软大床上。也不管身上的水是否会打湿床单,时予脱掉黏在自己身上的障碍衣物,露出恰到好处的精壮腹肌,温柔地覆在她身上,抵入的肉刃一点点撑开逼仄的穴道,肉与肉的贴合摩擦带来热胀灼热的快感,他的动作并不粗暴,但每一次进入和撞击的点都像是被计算过的恰到好处,比起蛮横的冲撞,这样的性爱更让裴言难以招架。
    裴言的胸口在起伏喘息,又一次高潮点即将来临。
    她抬起头闭着眼去找寻他的唇瓣,和他接吻,安心地感受鼻间属于他的清雅鼻息。
    宋柏岸在楼下不知道因为什么跟江越吵起来,不满地大声喊:“凭什么她叫你老公不叫我!!”
    裴言闻言睁开眼,盯着时予好看的眉眼,忽然出声唤了他一声:“老公。”
    时予愣了愣,随即笑起来,紧紧搂住她。
    “嗯,老婆。”
    裴言第二天睡到了中午,她和时予做完以后,时予还替她揉了半天腰和腿,所以今天起床倒也没有很不舒服,除了有一点肌肉酸痛和嗓子哑,别的地方都还好。
    楼下江越正笨手笨脚地很苦恼地向时予讨教做饭的诀窍,宋柏岸心虚地把沙发套拆下来拿去换洗,正在研究怎么套上新的沙发套。
    裴言看着客厅圣诞树上挂着的叁个显眼的礼物盒,好奇地拿下来拆开。
    第一个是一封厚厚的情书和一套限量的某顶奢珠宝的首饰,情书里的信纸居然有整整十张。一拆开就是熟悉的字迹:“咳咳,首先声明,以下内容全部为发自肺腑,绝对没有抄袭或者模仿。小裴呀,虽然你有时候对我偏心又冷漠,可是我也知道你是爱我的,所以呢,下次我们做爱可以考虑一下在楼道吗……”
    裴言默默地换到了下一个礼物盒,这个盒子里面躺了两份礼物。
    一大堆纸质文件,裴言拿起来一看,全是股份转让财产转让等合同文件,上面是江越已经签好盖章的落款名字。
    ……这个人真是。
    另一个是一块镶钻的仿旧怀表,怀表上的logo裴言只在电视里看过,价格贵得直逼古董。一打开,怀表里竟然躺着一张照片,那是她高一时,丢失的学生证上面被抠下来的证件照。
    最后一个盒子里,很精致的一个戒指盒。
    裴言打开,里面刻着她名字的戒指在熠熠闪光。
    圣诞树上的彩灯还在流光溢彩地闪烁个不停,裴言觉得眼睛有些热。
    “一群笨蛋,又不是什么重要到一定要过的节日,干嘛搞得这么煽情……”
    明明今天,只是个普通的星期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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