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 正负能量的调和
“从这具尸体上的伤痕来看，起码降落地面已经有24小时了。今天上午在金手套赌场附近又有一具极其相似的尸体出现。”
“你有没有去查看？”
“星魂牧者在场，我不敢靠近。”
“他们已经知道了？嗯，这倒是好事，他们一定会把这件事上报的。如此一来，就不用我们这些民间人士操心了。老兄，你不是一直想要获得高级位面的信息吗？我敢打赌，这具尸体上从里到外都是。你所要做的就是细细解剖，不知你有没有这个胆量？”
“我可是医学背景出身，解剖课拿过a。”
“那就赶紧动手吧，迟了绝对会被星魂牧者发现。”
林在山当即小心翼翼地解剖了这具末霸海盗的尸体，果然从中获取了大量高级位面的信息。
“大师，这可是七级躯体。”
“不用你说我也能看得出来。”
“可问题是他的星魂呢？”
“着陆动作这么差，显然是七级以下星魂，离体太久肯定灰飞湮灭了。”
“如果能获得他们的星魂就好了，躯体上承载的信息相当有限；而且最关键的部分没有了。”林在山一边用聚气化火能力“毁尸灭迹”，一边对空色道：“大师，我要劳烦你到高级位面走一趟。”
“你这家伙终于要把我往火坑里推了吗？你有把握自己的代码不会被发现吗？”
“我没有百分百的把握；但是我进行了试验，并取得了初步成功。”
“你在谁身上、到哪里进行试验了？”
“我几天前见过瓦尔斯，假借交易的机会在他身上安装了意识代码，然后又和他去了虚空竞技场。”
“瓦尔斯既然安全返回，就说明你的意识代码未被虚空竞技场系统查出。好样的！”
“不仅如此，我今天还在星魂牧者面前耍了几个花招，有把握确信我在感知能力上已经超出了他们。”
“是吗？这个我可要亲自试过才相信。”空色说着取出2件物品，“老兄，这可是高级位面的智商测验魔方，最擅长测量感知和反应能力。我们倆现在来一番比拼，看谁能在指定时间里答出的题目多。”
“没问题。”
二人说干就干。3分钟后，空色长叹一声，拱手认输。“你这家伙果然妖孽，感知和反应能力均超过了我。”
林在山见空色颇有伤感之意，安慰道：“大师，其实我也就比你快零点几秒而已。”
“对高手来讲，零点几秒还不够吗？足够决定生死了！”空色转转光头，“你的这零点几秒的优势已经为你破解咒语炸弹打下了良好的基础。现在欠缺的是标记破解咒语所需的星魂符号。”
“我欠缺的不仅是这些。”林在山摇摇头，“我需要一整套关于高级位面基本构成、运作规律以及大佬们的生存状态的知识。只有掌握了这些知识，我才能准确地判断咒语炸弹的编码依据和逻辑。才能从众多繁杂的变化和选择中找到正确的道路。这就像是配制解毒药，我如果能够知道毒药的配方、产地及各种物理、化学属性，以及用毒者的性格、生平及毒物可及性，对解毒将会大有帮助。”
“有道理。”
“这么说，大师你是答应帮我冒险去高级位面走一趟了？”
“除了我，谁还能帮得上你呢？”
“太好了！大师你稍等片刻，我再进行最后的一番研究和审视。”
//////
林在山检查和破解了今天从赌场捡来的空间戒指，从其中一个里面搜到了星魂自爆术的方法。他经过解析，在这个方法里发现了许多与咒语炸弹颇为相似的环节和代码。星魂自爆和咒语炸弹都需要在短时间将星魂能量骤增到一个极高的程度，所不同的是：前者是自行完成的，而后者是被动的。
“星魂自爆术依赖某个七级星魂符号，这个星魂符号的功效和形象我已经基本了解，下面欠缺的就是标记它。”林在山对空色道。
“老兄，你不会是想通过自爆来攻击星魂牧者吧？我可要友情提示你：一个六级星魂的自爆是很难真正伤害到他们的。”
“这一点我今天也亲眼见证了。”林在山回想起那个燕尾服老人的所作所为，“如果我没猜错，自爆的那个老人就是北米幸存者之家的领袖杰拉宁。我通过代码分析猜想：如果能够改进工艺技术和编码水平，应该还能进一步提高自爆的威力。”
“你不会真得考虑自爆吧？”空色关切地问道，“那样我得提前给你举行葬礼了，不然等你自爆后可能连你的蛋蛋都找不到。”
“我去！怎么连你也瞎操心我的蛋蛋？”林在山笑道：“我对星魂自爆感兴趣是因为有理由相信它们是基于共同原理。如果我能搞清楚星魂自爆的原理，就会更有把握破解咒语炸弹。”
“也罢，我现在就帮你标记那个致命的星魂符号。”
//////
林在山带着空色进入自己的星魂世界，询问过星星叫兽，后者也不太了解，随口应付说要标记这个星魂符号同时需要众多正能量和负能量。
听到那个天文数字的能量成本，林在山有些怀疑：“怎么可能？同时需要如此多的正、负能量储备，谁能做得到？别说负能量，我现在连自己最擅长的正能量都快见底了。”
叶晶莹建议道：“老板，你难道不能把空色大师储备的正能量和小九九的负能量为己所用吗？”
“咦？”林在山闻言感觉茅塞顿开，他马上把想法告诉了空色和魔鬼吞噬者xxx-99。
空色道：“或许是我境界太低，从来没听说过这种神操作。”
小九九笑道：“主人，你想把来自两个不同星魂的正、负能量为己所用，就像是要混合相反的化学物质一样，绝对是在冒险。”
“我还有哪天没处在危险中吗？你们要是还信得过我，就好好配合！”
星魂世界的搜索队此时返回了信息，“找到那个七级星魂符号！”
林在山瞬间闪现到星魂世界的蛮荒地带，看到了一匹闪烁着七彩光芒的野马正在来回奔突。他释放出强大的中性能量死死罩住这匹野马，后者不甘就擒，发力向他撞来。林在山除了能量场外，还使出意识代码化解野马的冲撞力。
如此这般折腾好一会儿，那匹野马终于放缓了脚步。
林在山催促在一边看热闹的空色和小九九，“还不灌注正、负能量？”
空色对野马灌入正能量，小九九灌入负能量。吸取了两股强大的能量之后，野马身上的七彩光芒淡去，露出了本来样貌。早有准备的林在山立即开始标记。
在标记的过程中他感受到两股正、负能量不停地来回交突、混合，自己的星魂强度不断被动飙升，好多次都达到要燃烧甚至爆炸的临界点；但还是被他压制下来并调和了。
最终，林在山以85%的完成度标记了这个危险的七级星魂符号。
//////
回到现实状态后，空色擦擦额头的汗水问道：“老兄，我可是为了你这次标记而差点精尽人亡。效果如何？”
“效果好极了。”林在山向空色连连道谢，“亲自标记了这个七级星魂符号才使我明白：杰拉宁本人是不可能完成标记的，他一定是租借了别人的代码。”
“别提这个自爆了的哥们了，先说说你让我做的事情吧。”
“大师请稍等，等我把这个符号带来的收益都消化完。”林在山接连服用了好几颗高级晶体和能量宝石，生命能量和星魂强度也急剧增强。他对此早有经验，采用适当方法调节进化过程，使自己不至于太过张扬以招来星魂牧者。
又一个多小时后，他终于完成了新一轮进化。迄今为止，他已经标记了好几个七级星魂符号。虽然这些符号都不是公认的七级门槛符号，但毕竟对提升实力大有帮助。
精神抖擞、神采奕奕的林在山又一次将自己所掌握的各种信息都过了一遍，把代码反复审核，确信在目前条件下他已经达到了最优水平，这才将代码安装到空色身上。
空色忧心忡忡地问道：“林老兄，要是你的代码在高级位面被发现了怎么办？”
“如果真得被发现了，你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保持真诚的微笑。”
//////
送走空色之后，林在山在一堆建筑废墟里找到了弗里奇。
后者躲在阴影里轻声问道：“渣林，星魂牧者走远了吗？”
“他们去哪了我不知道，但可以肯定，他们不在我周围4平方公里范围内。”
“赌场那边发生什么情况了？”
“杰拉宁上演一出星魂自爆，没有伤到星魂牧者，倒是炸死炸伤数百赌客和工作人员。我虽然竭尽全力，但也只挽救了不到20个人。”
“这个倔老头果然掌握了星魂自爆术。可惜，一代枭雄化为飞灰。”
“自爆并没有摧毁他的星魂，他被星魂牧者的走狗——九指赌魔瑞泽尔——给收割了。”
“渣林，我的复生经验告诉我，星魂即便被收割也并不意味着终结。如果拯救及时，被收割者仍有可能复活。”
“就像是被删除甚至是格式化的文件还有可能恢复一样？”
“是的。趁我现在还没有被星魂牧者逮住，再向你透露一些星魂备份的有关代码片段。”
“时间紧迫，你何不干脆一次性全部告诉我？”
“绝对不可以！”弗里奇拼命摇头，“渣林，我实话告诉你，我这项异能是从一位在虚空竞技场偶遇的七级编码员哪里租借来的。按照租借协议，我如果将代码透露给别人，这项异能就会转租给此人，而我将失去租借资格。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你做出了大公无私的善举？”
“干他妈的善举！在这个末世，除了你个变态外，谁不想自己好好活着？我可不会做出牺牲自己而成全你的愚蠢举动的！”
“你先前不还信誓旦旦地说要逐步告诉我有关代码吗？”
“我会告诉你大部分代码，但会保留最关键的一部分片段。这样，我就没有违约，也就不会被取消租借异能的权限。而你如果足够聪明的话，完全可以自行推导出剩余代码。”
“我去！你如意算盘打得真好。”
“别废话，代码片段送上。”
//////
夕阳西下，晚风大作。在美国西南部沙漠深处的某个绿洲树丛中有一座简陋的小木屋，小木屋的窗子里放射出微弱而摇曳的灯光。
突然，棕榈树下白光闪烁，湘竹居士和索菲亚的身形闪现。她们仔细查探了一番小木屋，彼此对视一眼，随之一前一后慢慢向木屋靠近，在距离木屋门口20多米的地方停下脚步。
“湘竹居士恳请屋内主人出来一见。”湘竹居士大声道。
“我从不见客，你们速速离开！”一个冰冷的声音答道。
“我们此来所为之事关系重大，绝对不会轻易离开；还烦请阁下看在同为末世受苦之人的份上，为我们指点迷津。”
“噌”，一个穿着破旧长袍、裹着面纱的女子闪现在门外。她用冷漠而傲然的语气道：“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们，不及时离开就只有死在这里！”
索菲亚怒道：“你这个女人真是无理性，别人只请教你几个问题何必以死相逼？再说了，我们也不会白白向你请教的，你告诉了我们想知道的，我们也会用宝贵的知识和你交换。”
“想和我交换还要先看看你们够不够格。”
“你怎么样才肯和我们交换？”
“先看看你们能不能从我的咒语陷阱里活下来再说。”面纱女子两手挥舞，小屋周围上百米范围内突然冒出各色光芒，并瞬间消失。“别说我没提醒你们：刚才冒出的光芒提示了咒语陷阱。你们只有破解了这些陷阱才有资格和我交易；破解不了，等待你们的将是惨死。”说着身形消失了。
湘竹居士急忙伸手拉住就要追赶的索菲亚，“孩子，千万别乱动！”
索菲亚不是无脑之辈，凝神查探后说道：“师父，这里果然到处都是陷阱。如果我们施展空间跨越异能的话，肯定会被拦住。”
湘竹居士点点头，“别说大动作，就是走错一步都会招来猛烈攻击。”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静下心来慢慢破解吧。”
“这是对方花费了很长时间精心准备的陷阱，我们急切之间很难破解。完全靠我们自己的力量破解，只怕得几个星期以后了，大事就全耽误了。”
“难道我们就什么也不做吗？”
“当然不是，我们可以呼叫专业人士来救急。”
“哈，我明白了。”索菲亚会心一笑，“师父，问题是我们怎么呼叫？要知道这里可远离玫瑰庄园和纽约。”
湘竹居士笑道：“孩子，你有没有注意到今晚的月色很好。”
“从这具尸体上的伤痕来看，起码降落地面已经有24小时了。今天上午在金手套赌场附近又有一具极其相似的尸体出现。”
“你有没有去查看？”
“星魂牧者在场，我不敢靠近。”
“他们已经知道了？嗯，这倒是好事，他们一定会把这件事上报的。如此一来，就不用我们这些民间人士操心了。老兄，你不是一直想要获得高级位面的信息吗？我敢打赌，这具尸体上从里到外都是。你所要做的就是细细解剖，不知你有没有这个胆量？”
“我可是医学背景出身，解剖课拿过a。”
“那就赶紧动手吧，迟了绝对会被星魂牧者发现。”
林在山当即小心翼翼地解剖了这具末霸海盗的尸体，果然从中获取了大量高级位面的信息。
“大师，这可是七级躯体。”
“不用你说我也能看得出来。”
“可问题是他的星魂呢？”
“着陆动作这么差，显然是七级以下星魂，离体太久肯定灰飞湮灭了。”
“如果能获得他们的星魂就好了，躯体上承载的信息相当有限；而且最关键的部分没有了。”林在山一边用聚气化火能力“毁尸灭迹”，一边对空色道：“大师，我要劳烦你到高级位面走一趟。”
“你这家伙终于要把我往火坑里推了吗？你有把握自己的代码不会被发现吗？”
“我没有百分百的把握；但是我进行了试验，并取得了初步成功。”
“你在谁身上、到哪里进行试验了？”
“我几天前见过瓦尔斯，假借交易的机会在他身上安装了意识代码，然后又和他去了虚空竞技场。”
“瓦尔斯既然安全返回，就说明你的意识代码未被虚空竞技场系统查出。好样的！”
“不仅如此，我今天还在星魂牧者面前耍了几个花招，有把握确信我在感知能力上已经超出了他们。”
“是吗？这个我可要亲自试过才相信。”空色说着取出2件物品，“老兄，这可是高级位面的智商测验魔方，最擅长测量感知和反应能力。我们倆现在来一番比拼，看谁能在指定时间里答出的题目多。”
“没问题。”
二人说干就干。3分钟后，空色长叹一声，拱手认输。“你这家伙果然妖孽，感知和反应能力均超过了我。”
林在山见空色颇有伤感之意，安慰道：“大师，其实我也就比你快零点几秒而已。”
“对高手来讲，零点几秒还不够吗？足够决定生死了！”空色转转光头，“你的这零点几秒的优势已经为你破解咒语炸弹打下了良好的基础。现在欠缺的是标记破解咒语所需的星魂符号。”
“我欠缺的不仅是这些。”林在山摇摇头，“我需要一整套关于高级位面基本构成、运作规律以及大佬们的生存状态的知识。只有掌握了这些知识，我才能准确地判断咒语炸弹的编码依据和逻辑。才能从众多繁杂的变化和选择中找到正确的道路。这就像是配制解毒药，我如果能够知道毒药的配方、产地及各种物理、化学属性，以及用毒者的性格、生平及毒物可及性，对解毒将会大有帮助。”
“有道理。”
“这么说，大师你是答应帮我冒险去高级位面走一趟了？”
“除了我，谁还能帮得上你呢？”
“太好了！大师你稍等片刻，我再进行最后的一番研究和审视。”
//////
林在山检查和破解了今天从赌场捡来的空间戒指，从其中一个里面搜到了星魂自爆术的方法。他经过解析，在这个方法里发现了许多与咒语炸弹颇为相似的环节和代码。星魂自爆和咒语炸弹都需要在短时间将星魂能量骤增到一个极高的程度，所不同的是：前者是自行完成的，而后者是被动的。
“星魂自爆术依赖某个七级星魂符号，这个星魂符号的功效和形象我已经基本了解，下面欠缺的就是标记它。”林在山对空色道。
“老兄，你不会是想通过自爆来攻击星魂牧者吧？我可要友情提示你：一个六级星魂的自爆是很难真正伤害到他们的。”
“这一点我今天也亲眼见证了。”林在山回想起那个燕尾服老人的所作所为，“如果我没猜错，自爆的那个老人就是北米幸存者之家的领袖杰拉宁。我通过代码分析猜想：如果能够改进工艺技术和编码水平，应该还能进一步提高自爆的威力。”
“你不会真得考虑自爆吧？”空色关切地问道，“那样我得提前给你举行葬礼了，不然等你自爆后可能连你的蛋蛋都找不到。”
“我去！怎么连你也瞎操心我的蛋蛋？”林在山笑道：“我对星魂自爆感兴趣是因为有理由相信它们是基于共同原理。如果我能搞清楚星魂自爆的原理，就会更有把握破解咒语炸弹。”
“也罢，我现在就帮你标记那个致命的星魂符号。”
//////
林在山带着空色进入自己的星魂世界，询问过星星叫兽，后者也不太了解，随口应付说要标记这个星魂符号同时需要众多正能量和负能量。
听到那个天文数字的能量成本，林在山有些怀疑：“怎么可能？同时需要如此多的正、负能量储备，谁能做得到？别说负能量，我现在连自己最擅长的正能量都快见底了。”
叶晶莹建议道：“老板，你难道不能把空色大师储备的正能量和小九九的负能量为己所用吗？”
“咦？”林在山闻言感觉茅塞顿开，他马上把想法告诉了空色和魔鬼吞噬者xxx-99。
空色道：“或许是我境界太低，从来没听说过这种神操作。”
小九九笑道：“主人，你想把来自两个不同星魂的正、负能量为己所用，就像是要混合相反的化学物质一样，绝对是在冒险。”
“我还有哪天没处在危险中吗？你们要是还信得过我，就好好配合！”
星魂世界的搜索队此时返回了信息，“找到那个七级星魂符号！”
林在山瞬间闪现到星魂世界的蛮荒地带，看到了一匹闪烁着七彩光芒的野马正在来回奔突。他释放出强大的中性能量死死罩住这匹野马，后者不甘就擒，发力向他撞来。林在山除了能量场外，还使出意识代码化解野马的冲撞力。
如此这般折腾好一会儿，那匹野马终于放缓了脚步。
林在山催促在一边看热闹的空色和小九九，“还不灌注正、负能量？”
空色对野马灌入正能量，小九九灌入负能量。吸取了两股强大的能量之后，野马身上的七彩光芒淡去，露出了本来样貌。早有准备的林在山立即开始标记。
在标记的过程中他感受到两股正、负能量不停地来回交突、混合，自己的星魂强度不断被动飙升，好多次都达到要燃烧甚至爆炸的临界点；但还是被他压制下来并调和了。
最终，林在山以85%的完成度标记了这个危险的七级星魂符号。
//////
回到现实状态后，空色擦擦额头的汗水问道：“老兄，我可是为了你这次标记而差点精尽人亡。效果如何？”
“效果好极了。”林在山向空色连连道谢，“亲自标记了这个七级星魂符号才使我明白：杰拉宁本人是不可能完成标记的，他一定是租借了别人的代码。”
“别提这个自爆了的哥们了，先说说你让我做的事情吧。”
“大师请稍等，等我把这个符号带来的收益都消化完。”林在山接连服用了好几颗高级晶体和能量宝石，生命能量和星魂强度也急剧增强。他对此早有经验，采用适当方法调节进化过程，使自己不至于太过张扬以招来星魂牧者。
又一个多小时后，他终于完成了新一轮进化。迄今为止，他已经标记了好几个七级星魂符号。虽然这些符号都不是公认的七级门槛符号，但毕竟对提升实力大有帮助。
精神抖擞、神采奕奕的林在山又一次将自己所掌握的各种信息都过了一遍，把代码反复审核，确信在目前条件下他已经达到了最优水平，这才将代码安装到空色身上。
空色忧心忡忡地问道：“林老兄，要是你的代码在高级位面被发现了怎么办？”
“如果真得被发现了，你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保持真诚的微笑。”
//////
送走空色之后，林在山在一堆建筑废墟里找到了弗里奇。
后者躲在阴影里轻声问道：“渣林，星魂牧者走远了吗？”
“他们去哪了我不知道，但可以肯定，他们不在我周围4平方公里范围内。”
“赌场那边发生什么情况了？”
“杰拉宁上演一出星魂自爆，没有伤到星魂牧者，倒是炸死炸伤数百赌客和工作人员。我虽然竭尽全力，但也只挽救了不到20个人。”
“这个倔老头果然掌握了星魂自爆术。可惜，一代枭雄化为飞灰。”
“自爆并没有摧毁他的星魂，他被星魂牧者的走狗——九指赌魔瑞泽尔——给收割了。”
“渣林，我的复生经验告诉我，星魂即便被收割也并不意味着终结。如果拯救及时，被收割者仍有可能复活。”
“就像是被删除甚至是格式化的文件还有可能恢复一样？”
“是的。趁我现在还没有被星魂牧者逮住，再向你透露一些星魂备份的有关代码片段。”
“时间紧迫，你何不干脆一次性全部告诉我？”
“绝对不可以！”弗里奇拼命摇头，“渣林，我实话告诉你，我这项异能是从一位在虚空竞技场偶遇的七级编码员哪里租借来的。按照租借协议，我如果将代码透露给别人，这项异能就会转租给此人，而我将失去租借资格。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你做出了大公无私的善举？”
“干他妈的善举！在这个末世，除了你个变态外，谁不想自己好好活着？我可不会做出牺牲自己而成全你的愚蠢举动的！”
“你先前不还信誓旦旦地说要逐步告诉我有关代码吗？”
“我会告诉你大部分代码，但会保留最关键的一部分片段。这样，我就没有违约，也就不会被取消租借异能的权限。而你如果足够聪明的话，完全可以自行推导出剩余代码。”
“我去！你如意算盘打得真好。”
“别废话，代码片段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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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晚风大作。在美国西南部沙漠深处的某个绿洲树丛中有一座简陋的小木屋，小木屋的窗子里放射出微弱而摇曳的灯光。
突然，棕榈树下白光闪烁，湘竹居士和索菲亚的身形闪现。她们仔细查探了一番小木屋，彼此对视一眼，随之一前一后慢慢向木屋靠近，在距离木屋门口20多米的地方停下脚步。
“湘竹居士恳请屋内主人出来一见。”湘竹居士大声道。
“我从不见客，你们速速离开！”一个冰冷的声音答道。
“我们此来所为之事关系重大，绝对不会轻易离开；还烦请阁下看在同为末世受苦之人的份上，为我们指点迷津。”
“噌”，一个穿着破旧长袍、裹着面纱的女子闪现在门外。她用冷漠而傲然的语气道：“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们，不及时离开就只有死在这里！”
索菲亚怒道：“你这个女人真是无理性，别人只请教你几个问题何必以死相逼？再说了，我们也不会白白向你请教的，你告诉了我们想知道的，我们也会用宝贵的知识和你交换。”
“想和我交换还要先看看你们够不够格。”
“你怎么样才肯和我们交换？”
“先看看你们能不能从我的咒语陷阱里活下来再说。”面纱女子两手挥舞，小屋周围上百米范围内突然冒出各色光芒，并瞬间消失。“别说我没提醒你们：刚才冒出的光芒提示了咒语陷阱。你们只有破解了这些陷阱才有资格和我交易；破解不了，等待你们的将是惨死。”说着身形消失了。
湘竹居士急忙伸手拉住就要追赶的索菲亚，“孩子，千万别乱动！”
索菲亚不是无脑之辈，凝神查探后说道：“师父，这里果然到处都是陷阱。如果我们施展空间跨越异能的话，肯定会被拦住。”
湘竹居士点点头，“别说大动作，就是走错一步都会招来猛烈攻击。”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静下心来慢慢破解吧。”
“这是对方花费了很长时间精心准备的陷阱，我们急切之间很难破解。完全靠我们自己的力量破解，只怕得几个星期以后了，大事就全耽误了。”
“难道我们就什么也不做吗？”
“当然不是，我们可以呼叫专业人士来救急。”
“哈，我明白了。”索菲亚会心一笑，“师父，问题是我们怎么呼叫？要知道这里可远离玫瑰庄园和纽约。”
湘竹居士笑道：“孩子，你有没有注意到今晚的月色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