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老大的这意思是彻底摸黑跟神仙姐姐的关系啊!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哦,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路晨飞了然的声音传来,识趣地挂了对讲机。
    我跟阮灵溪撇嘴一致地看着段老大。段清水瞪了我们一眼:“看什么看,我说的是事实!”
    我嘿嘿笑道:“知道知道,您巴不得这是事实。”
    段老大冷哼一声,说道:“壁炉里有婴儿尸体这件事先不要对外讲,我先跟经理暗中询问一下再报警。”
    我点头道:“也好。”
    段老大于是出门去找总经理,嘱咐我们几个一定注意周围情况,万一真的放出一个恶鬼来,得自己小心点儿。
    我琢磨着青天白日的,鬼也不敢出来吧。
    正这么想着,我去,窗外天气竟然逐渐暗淡下来。好像要下雪一般。我们仨围着一婴儿干尸,总觉得气氛怪异。阮灵溪起身,神神秘秘地说道:“你们有没有觉得这女尸案子跟很多年前一桩案子很巧合?!”
    “什么案子?”我疑惑地问道。
    “黑色鸢尾花惨案,你们知道么?”阮灵溪说道。
    这个惨案,苏淩自然是不知道的。但是却听说过,因为这案子发生在安徽境内,十年前震惊一时,搞得人心惶惶。
    黑色鸢尾花惨案,也是十年前最著名的悬案。2002年1月,也是差不多这个时候,合肥市的环城公园发现一具面貌恐怖的女性尸体,死者叫萧柔,是一名艳星出身的演员,由于喜欢黑色,也喜欢鸢尾花,所以不知怎么着就被称为“黑色鸢尾花……”,这一案件也被称为黑色鸢尾花惨案。尽管有大量的媒体报道和无数的官方和私人调查人员参与其中,直到十年后的今天仍没有破案,这一案件成为有名的悬案。
    发现尸体的人是一名叫家庭主妇,她正带着自己3岁的女儿在环城公园的一片草地上散步。小女孩似乎看到草地上躺放着一具残破的人体石膏模型,但她们靠近时,才震惊的发现这原来是一具被肢解的**女性的尸体。于是孩子妈妈立即奔向就近的街区报警,警察在犯罪现场没有找到任何证据。
    死者全身**,弃置于草地的角落处,尸体自肚脐处被拦腰斩成两段,面部朝上,双臂上举,肘部弯曲,双腿笔直伸展,分开角度很大,两部分尸体被对正摆放,中间相隔约50厘米,尸体被清洗得很干净,现场未见血迹,胸部遭到严重破坏,嘴自两边嘴角被割开,伤口直至耳根。
    尸体被发现时间为上午10时许,从尸体上的露水痕迹判断弃尸时间可能为凌晨2:00左右。弃尸地点周围经常有车辆行人经过,未得到目击报告,很明显,弃尸地点并非案件第一现场。
    这一点倒是跟韩可儿的死状有些类似。我原本以为要经过警察局的同事才会知道内情,结果一夜之间网上已经将韩可儿的消息传遍了。原来韩可儿死的时候也是全身**的,四肢有一定程度的扭曲。而且韩可儿竟然也只喜欢留黑色长发,喜欢黑色衣服等等。
    “你的意思是说,两人是死于同一个连环杀手?”我疑惑道:“但是不大可能,虽然韩可儿好像也是被谋杀的,但是毕竟没那么凶残。”
    但说到这里,我突然想起那个案子报道中有这么一句话:“萧柔死前也住过古堡酒店。”
    我顿时打了个哆嗦,难道这酒店里住着一连环杀手?我去,不仅杀女人还杀小孩?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去打开酒店的电脑,在百度搜索栏里加入:“黑色鸢尾花惨案……”几个字。很快的,一整页的资料蹦了出来。图片之惨烈,十分惊人。
    资料显示,萧柔,22岁,身高171厘米,体重51.2公斤。死因为头部遭到重击导致颅骨内陷或面部失血过多,还有可能是由于面部失血流入肺部导致其被呛死。尸体被自肚脐处切成两部分,时间应当在被害人死亡后,但由于尸体破坏情况太严重,且致命伤口过多,所以亦不排除被害人是被活着切割开的。血液基本被放尽,尸体内外全部被用水清洗过,未找到任何****或类似的痕迹。头部内陷式骨折,面部多处瘀伤,嘴部自嘴角向两边割开,伤口呈锯齿状,下颌骨与咬合肌均被切断,伤口直至耳垂,该伤口使得被害人面部看似呈现一种诡异的笑容。很反常的是,口腔已经出现了比较严重的腐烂,而且里面塞满了可能是用来止血的蜡。颈部无明显外伤,但有被捆绑的痕迹。胸口伤口多,主要集中在两**位置,右侧****几乎被切掉,其他伤口多为锯齿状切割伤,另有多处烟头烫伤。上半身的脏器被塞入胸腔,经解剖,胃内无半消化状的食物,但是部分残渣显示被害人曾经吞食或被强迫吞食过大便。双臂有多处瘀伤及骨折,多根手指骨折,红色的指甲油大部分已脱落,还有几个指甲被拔掉,手腕处有被捆绑的伤痕。
    脚踝处有被捆绑的伤痕,伤痕面积大,伤口自下向上翻起,被害人可能被倒吊过,双腿自膝盖位置骨折,大腿有多处伤口不深的刀伤以及瘀伤,其中左大腿前侧有一较大的伤口。生殖器无遭到侵害的痕迹,肠子等脏器被冲洗后塞入腹腔,下腹部有一个类似做过子宫切除手术的伤口,子宫被取走。总体而言,下半身的脏器丢失较多。
    从被害人所有的伤口判断,被害人是被用大型砍刀类武器分尸,其死因存在多种可能性,但是毫无疑问,她在死前被惨无人道的折磨了36至48小时,犯罪人用于折磨她的凶器应当是短刀以及棍棒等。在萧柔的腹股沟有一个玫瑰刺青,但被凶手给割了下来,**也被填满了杂草。尸检结果也暗示萧柔在死前和死后都曾遭受**和鸡奸。
    黑色鸢尾花惨案之后,当地报社收到一个包裹,包裹内有萧柔的出生证明、社会保障卡、她生前与许多富豪和要员的合影、一些海报、寄放行李的寄存票以及一本通讯录,通讯录上虽然有几页被撕掉了,但是依旧剩下了七十五名男性的名字和联系方式,随包裹寄来的一个信笺上是用从报纸或书刊上剪接拼凑的几句话:“这是鸢尾花的遗产,还会有信件寄来。”
    1月底,一封短信被寄送到警署,上面是用手写的几句话:“鸢尾花的死,罪有应得。”但在这信笺以及包裹里的物品中都未能找到犯罪人的指纹或其他有价值的线索。案件被公布后,萧柔通讯录上有纪录的七十五名男性经调查被全部排除。克很耐人寻味的是,其中几名被风传与萧柔有过某种不正当的关系。合肥市局用了3年时间调查这个案件,前后有数百名有可能存在的嫌疑对象接受了调查,但是最终一无所获。本案遂成为了近年来最耸人听闻的悬案。
    “我去,太恶心了。”虽然我知道这案子作案手法很恶心,但是实地去查看这些资料,还是让我一阵反胃。
    “相似点有些太少了,也许不是同一个人干的。”苏淩看罢说道。
    阮灵溪皱眉道:“反正我就是觉得可能有联系。说不上来为什么。”
    正在这时,我突然感觉屋里的温度似乎又低了下来。我打了个寒噤,正想问阮灵溪冷不冷的时候,却见她也环住双肩,说道:“二货,我觉得这屋里突然特别冷。”
    “不仅冷,你们快看窗玻璃。”苏淩说道。
    我们循着她的指向一看,见窗户上不知何时结满了水滴,屋里竟然特别的潮湿。
    “怎么回事,难道那鬼出现了?”说着,我摸出战神,回头一看,差点儿吓尿。只见阮灵溪身后站着一个面目可憎的女鬼,黑色长卷发,好像是披着睡裙。
    我一边对阮灵溪使眼色,一边将战神对准她身后的女鬼。
    我对阮灵溪使眼色,意思是她身后有东西。阮灵溪当即会意,脸色白了白,冷不丁地冲我这边冲了过来。那女鬼竟然也跟着扑了过来。我一把拽过阮灵溪,同时一枪开过,给那女鬼来了个爆头。自从技能升级后,战神的威力也跟着升级,原本这一枪就等同于一个TNT小型炸弹的爆炸,女鬼不给炸个魂飞魄散也得四分五裂。可让我吃惊的是,那女鬼的影子只是虚晃了晃,这一场爆炸之后,却淋了我一头一脸的水。这水带着一股臭味,我顿时想起楼顶的尸水,不由一阵作呕,赶紧冲着地上啊呸呸呸地吐了半晌。
    我见那女鬼不退,正想再来一枪,却见神仙姐姐上前,念咒捻诀,喝道:“冰魄!”
    当即,一道道冰层拔地而起,将我们仨围绕其中,围成一个小型的空间,将那女鬼隔离在外。隔着冰层我心想,就算你这寒冰有辟邪的作用,对于恶鬼来说根本不会怕吧?丫的连我的小爆炸都不怕还怕你一层透明的冰么?
    我于是紧张地看着那冰层外的鬼影,却诧异地发现,女鬼看到这冰层后裹足不前,似乎真的怕了这玩意。这倒是让我有些愕然,问神仙姐姐道:“这是为什么啊,那鬼为什么怕冰块?”
    苏淩从容说道:“我是瞧见你一枪之后,那女鬼身上有水溅出,看来最终身死的地方是在一片水域里被溺死,或者她本身便惧怕水。有些恶鬼凶灵并不是因为自身灵力强大而阴魂不灭,更因为本身一股可怕的执念和怨气,让他们很难被降服。这样就需要找到他们害怕的东西予以制止。”
    我听罢,不由惊讶于苏淩竟然能在那一瞬间看穿这一切,而且做出一个正确的决定。这可比企鹅那个艰难蛋疼的决定强多了。我警惕地看着外面的女鬼,见她虽然进不来,可也不肯离开,我们也不能就这么僵持下去吧?不然干脆僵持到段老大回来,直接一拳给她打个魂飞魄散。
    不过这女鬼再次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见她的视线竟然落到我打开的电脑上面。艾玛我去,难道她在生前还是个网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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