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0)
两个人现在正在走向电动车棚的路上，正值放学，路边有不少都是她们俩认识的同学。栾礼无奈一笑：你看秦老师刚才的表情，明显就是不知道岳老师要上高三的事情。
祁向星瞪大眼睛，嘴巴也不自觉地张大，她目瞪口呆了一会儿，震惊地说道：卧槽！不会吧！
栾礼露出了笃定的表情：是的。
祁向星懊恼起来：坏了！那我刚才不是把老岳给卖了吗！她懊悔自己一时嘴快：怎么办怎么办？
不会有大问题。栾礼揽住她的肩膀安抚她：能有什么问题。
祁向星叹了一口气：对了，我忘记和你说了，我今天去办公室的时候好像听到有老师说，高三的第一个学期咱们学校要推几个优秀的学生去参加b大的竞赛。
栾礼皱起眉，迟疑了一下：我倒是知道这件事
祁向星眼睛一亮：我听说唐滢也要去！你去吗？
栾礼看着自己女朋友双眼发亮地说出另一个人的名字时，心里多少有些吃味了。
唐滢，行，你真行！
作者有话要说： 栾礼：拿小本本，记仇
祁向星：嗯？我只是想让你帮我要一个学神的签名而已！我拜一拜！
我棒不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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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巧吗
栾礼心想, 按照唐滢的成绩，学校领导一定会让她去参加竞赛，但是她自己去不去就不一定了, 毕竟按照唐滢从来都不随大流的性格，学校领导应该会挺头疼的吧。
不过这样的话栾礼可不会告诉祁向星, 毕竟她得让祁向星知道自己吃醋了。吃醋这件事情, 栾礼不好意思明着说，于是她就想方设法、转弯抹角的用自己的表情和语言向祁向星隐晦地提起这件事儿。
下学期结束应该就会说这件事儿了, 如果你想知道的话, 我帮你问一问。栾礼不动声色地说道：不过我不保证能知道结果。
快问我！快问我怎么会这么说话！
栾礼的暗示太过隐晦, 祁向星不仅没有听明白，反而还奇怪地看着她：是吗？那就麻烦你了。一句话说的非常熟稔自然。
栾礼把她的话听在耳中，心想，你怎么都不问问我有没有信心参加这次的竞赛呢？
啊, 对了！就当栾礼就快要放弃希望的时候，祁向星突然一拍脑袋, 仿佛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似的：对了，我记得你和唐滢的关系不是特别好吗？你能帮我要一个她的签名吗？
栾礼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祁向星，瞠目结舌。她张了张口, 觉得自己舌头打结，但还是艰难地问出了那句话：你刚才说什么？
祁向星挠挠头：是风太大了, 你没有听清楚吗？我刚才说，如果你有时间的话，能帮我要一个唐滢的签名吗？
栾礼脸色变得不太美妙，她偷偷瘪了瘪嘴：为什么呀？
祁向星煞有介事：我听说在考试之前拜一拜学霸的签名, 有助于考试成绩的提高。祁向星担心栾礼觉得自己是在不务正业，就开启了撒娇大法，拽住她的衣袖使劲晃了晃，软着声音说道：你就帮帮我嘛，就这一次，我保证再也没有下一次了！
栾礼觉得自己额头上的青筋在突突地跳，她强忍住自己内心的醋意，慢慢地问道：这是谁告诉你的？她一定要搞清楚到底是谁告诉自己女朋友这种奇奇怪怪的事情
搞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也就罢了，为什么还是唐滢？
见到栾礼一直没有说话，祁向星这才意识到她情绪的不对劲，便急忙跑到栾礼的面前想哄她。但直视着那双眼睛，祁向星心里有些心虚。
好像是有点不合适啊，让自己女朋友去要另一个人的签名，这件事情是有点强人所难了。
祁向星想了想，撒娇道：我也不是非要她的签名不可，要是你不愿意的话，我就找别人帮我嘛！
栾礼挑着眉头看她，想知道她到底还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找别人帮你？找谁？
祁向星理直气壮地说道：杜子恒啊！他说他们两个人是邻居，要是我需要的话，他就帮我去要签名。
杜子恒？
这个名字的出现，在栾礼的意料之外，但是仔细一想，又在情理之中。栾礼想到那天唐滢对自己说过的话，她突然觉得一切都能说的通了。她心想，难道是杜子恒撺掇自己女朋友去要唐滢的签名吗？他到底在想什么？这两个人为什么这么奇怪？
不准再想这件事了。栾礼按下心中的疑惑，面对祁向星期待的眼神，她还是残忍地说道：不行。
啊？祁向星瘪着嘴：为什么不行啊，要是你不行的话，我就
栾礼几乎是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出这句话的：你说谁不行？
祁向星尴尬一笑：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多想。
栾礼正色道：学习是要靠自己的努力的，不是通过这些歪门邪道才能够提升。如果你想提高自己的学习成绩的话，有找别人要签名的这个时间，完全可以多背几个单词、多写几道数学题，而不是把时间浪费在这些无用的事情上。
其实说到底，栾礼就是不希望祁向星去盲目崇拜其他人而已。栾礼想，自己和唐滢的学习成绩差的也不多，很多时候的考试排名，都是她和唐滢轮流做第一名，怎么到了自己女朋友这里，唐滢就成了学神了？
栾礼心中愤愤不平，倒也不是因为别的，她想让祁向星的眼睛里只有自己。
祁向星敏锐地察觉到她情绪不对，还以为是自己的这番话引她生气了，急忙补救般地说道：好啦！我刚才也就是随便说说，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她也不想因为这点小事影响到两个人的感情：我们回家好不好？我饿了，想回家吃饭。
听到祁向星示弱一样的话，栾礼虽然还有点小情绪，但看着自己女朋友讨好的笑容，她叹了一口气，拉起祁向星的手：那我们回家吧。
祁向星笑得眯起眼睛。
.
晚上回到家里，看着在厨房里忙活的岳秋，秦清把自己的包放在沙发上，一边脱外套一边说道：我今天在回来的路上碰见赵主任了。
岳秋正在炒菜，厨房里发出噼里啪啦的炒菜声，她一时有点没听清楚秦清到底在说什么，但她心里有鬼，便停了火暂停了炒菜，走出来问道：什么？你刚刚说了什么吗？
秦清正在倒水，看到岳秋走出来吓了一跳，差点把热水倒在自己手背上。她急忙停下动作，抽了两张纸擦擦桌子，这才嗔怪地看着岳秋问道：你怎么突然就出来了？吓我一跳。
桌子上的水是岳秋回来的时候倒好的，现在温度应该不高。她快步走到秦清的面前，牵起她的手，看了看刚才被水淋到的地方，确认水温不高、并且手背也没发红的迹象之后，她松了一口气，说道：怎么这么不小心。
还怪我吗？秦清噘着嘴不太高兴，她又抽了两张纸擦了擦自己手背上的水渍，故意说道：还不是你突然从厨房里走出来，吓了我一跳。
岳秋知道自己理亏，她抿着唇小声说道：对不起嘛。
秦清看着自己恋人小心翼翼的样子，也消了气：我刚才是说，我在回来的路上碰见赵主任了，他问我要不要跟着一起上高三。
秦清仔细观察着，她发现在自己说出这句话之后，岳秋但眼神变得躲闪起来四处乱瞟，不敢看自己。
哦是吗？那你是怎么说的？岳秋想问她，但是又不太好意思问。
我和他说，我要回来和你商量商量。秦清耸了耸肩：反正大家都知道我们在一起了，这种事情总要征求一下伴侣的意见，你说对吧。
她后面的四个字是看着岳秋的眼睛说的，这四个字说的意味深长，岳秋心想，秦清果然是当过班主任的人，这句话说的仿佛都带上了一点儿杀气，要是自己的心理素质再差一点儿，说不定就被秦清给诈出来了。
对啊。虽然自己心里心虚，但是现在也不能让秦清看出来，岳秋强装淡定，这样说道。
秦清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问道：那你是怎么想的呢？
岳秋拉开椅子坐在她旁边：你是怎么想的呢？她似乎是觉得自己在把这个问题抛给秦清有点不合适，又补救般地说道：我有点想去，因为我还没有带过高三
岳秋又偷偷地看了秦清一眼。
秦清心中有些好笑，她想，这个小家伙有胆量瞒着自己先去把申请表交了，怎么就没有胆量直视着自己的眼睛告诉自己这件事儿呢？
嗯。秦清又喝了一口水，面色平淡，不置可否。
岳秋最害怕的就是秦清不置可否的样子，不肯定也不否定，徒留自己一个人猜测她的心思。
我觉得带高三应该会很锻炼一个老师的能力。岳秋鼓起勇气：你看，我现在还是新教师，如果我带的高三班级有不错的成绩的话，那我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
秦清点了点头：嗯，你说的对。但是还是没有告诉自己她已经把申请表交了这件事。秦清在等她主动坦白，可是岳秋在和自己装傻，刻意模糊了这件事情。
菜做好了吗？秦清问道。
岳秋急忙起身：还差最后一点儿，马上就好！她站起身就往厨房冲去，走进了厨房之后，又探着脑袋出来，看着秦清笑眯眯地说道：我今天还做了汤，马上就好！
秦清点点头。
小家伙，和我耍心机呢。
.
你昨天说的话根本就没用！第二天一大早，祁向星就背着书包进了班。她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怒视着自己的同桌：栾礼都生气了！
杜子恒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疑惑地问道：什么？什么话没用？他每天要和很多人说不少小话，现在早上起的早，根本就想不起来自己昨天到底干了什么。
就是你昨天说的，找唐滢要签名的那件事儿！我和栾礼说了。祁向星瘪着嘴：她说我应该好好学习，不应该想这些有的没的的事情。
说到这里的，祁向星更委屈了：栾礼昨天晚上都没有给我发晚安！今天早上也没有等我就走了！虽然是我出来晚了祁向星小声说道：她一定是生气了。
杜子恒恍然大悟：哦哦哦！你说的这件事啊！他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就因为这个，嫂子就不理你了？
祁向星又瞪了他一眼：是！
杜子恒挠头：不就是要唐滢的签名吗？你找嫂子说什么呢？你找我呀！我有。
祁向星瞪大了眼睛满脸惊讶，她没有想到杜子恒会这么说，要是昨天聊天的时候他直接告诉自己他有这个门路，自己怎么着也不会问栾礼这件事礼礼也就不会和自己生气了。
祁向星觉得有点别扭，但是她又说不上来这股别扭劲儿到底从何而来，只好暂时放下：你什么门路？
杜子恒一拍大腿：哎呀！我不是和你说过吗？我们两个是邻居，她妈妈特别喜欢吃我妈做的红烧排骨！他冲祁向星眨了眨眼：什么时候我妈要是再做红烧排骨的话，我给阿姨送过去，到时候要一个唐滢的签名，不还是轻轻松松的事情吗？
祁向星眼睛一亮：行！记得给我也搞一份！
杜子恒一敬礼：yes sir！
祁向星说完这句话，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翻遍了自己的所有口袋和书包：哎？我手机呢？我今天不会没带手机吧？
她叹了一口气：完了，我今天没带脑子来学校。
.
昨天晚上回去了之后，栾礼一直在反思自己自己今天是不是对星星太凶了？是不是不应该那样说话的？这个年纪的孩子会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很正常，自己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她拿着手机翻来覆去许久，想给祁向星发消息，但又担心打扰她休息，所以一直到最后也没有给祁向星发消息。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因为栾父栾母去出差正好经过a市一中门口，就把她带过去了，她也没来得及和祁向星说一声。
星星不会生气吧？
栾礼试图给祁向星发消息，但是祁向星一直没有回复自己。栾礼心想：该不会是真的生气了吧？自己今天早上不应该和父母一起走的，最起码要和星星说一声。
怎么办怎么办？
栾礼刚才就想去四班找祁向星了，但是她去看的时候，祁向星正好去了厕所，她的同桌杜子恒对着自己尴尬一笑：不好意思啊嫂子，我们班长去厕所了。她应该马上就回来了，要不你稍等一会儿？
杜子恒心里十分卧槽班长怎么早不去厕所晚不去厕所，偏偏在她女朋友过来找她的时候去的厕所呢？嫂子的气场太强了，他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实在没有直面的胆量。
杜子恒有时候总觉得栾礼的气质和秦清有点像，都让他不敢直视，面对此时此刻的栾礼，他心中打鼓。
栾礼明显愣了一下，紧接着，她摆了摆手，说道：没事，既然她不在，我就等会儿再来。
作者有话要说： 祁向星：今天好惨，我忘带了手机，早上出门晚了错过了女朋友，去厕所又双叒叕错过了女朋友
祁向星瞪大眼睛，嘴巴也不自觉地张大，她目瞪口呆了一会儿，震惊地说道：卧槽！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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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有大问题。栾礼揽住她的肩膀安抚她：能有什么问题。
祁向星叹了一口气：对了，我忘记和你说了，我今天去办公室的时候好像听到有老师说，高三的第一个学期咱们学校要推几个优秀的学生去参加b大的竞赛。
栾礼皱起眉，迟疑了一下：我倒是知道这件事
祁向星眼睛一亮：我听说唐滢也要去！你去吗？
栾礼看着自己女朋友双眼发亮地说出另一个人的名字时，心里多少有些吃味了。
唐滢，行，你真行！
作者有话要说： 栾礼：拿小本本，记仇
祁向星：嗯？我只是想让你帮我要一个学神的签名而已！我拜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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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礼心想, 按照唐滢的成绩，学校领导一定会让她去参加竞赛，但是她自己去不去就不一定了, 毕竟按照唐滢从来都不随大流的性格，学校领导应该会挺头疼的吧。
不过这样的话栾礼可不会告诉祁向星, 毕竟她得让祁向星知道自己吃醋了。吃醋这件事情, 栾礼不好意思明着说，于是她就想方设法、转弯抹角的用自己的表情和语言向祁向星隐晦地提起这件事儿。
下学期结束应该就会说这件事儿了, 如果你想知道的话, 我帮你问一问。栾礼不动声色地说道：不过我不保证能知道结果。
快问我！快问我怎么会这么说话！
栾礼的暗示太过隐晦, 祁向星不仅没有听明白，反而还奇怪地看着她：是吗？那就麻烦你了。一句话说的非常熟稔自然。
栾礼把她的话听在耳中，心想，你怎么都不问问我有没有信心参加这次的竞赛呢？
啊, 对了！就当栾礼就快要放弃希望的时候，祁向星突然一拍脑袋, 仿佛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似的：对了，我记得你和唐滢的关系不是特别好吗？你能帮我要一个她的签名吗？
栾礼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祁向星，瞠目结舌。她张了张口, 觉得自己舌头打结，但还是艰难地问出了那句话：你刚才说什么？
祁向星挠挠头：是风太大了, 你没有听清楚吗？我刚才说，如果你有时间的话，能帮我要一个唐滢的签名吗？
栾礼脸色变得不太美妙，她偷偷瘪了瘪嘴：为什么呀？
祁向星煞有介事：我听说在考试之前拜一拜学霸的签名, 有助于考试成绩的提高。祁向星担心栾礼觉得自己是在不务正业，就开启了撒娇大法，拽住她的衣袖使劲晃了晃，软着声音说道：你就帮帮我嘛，就这一次，我保证再也没有下一次了！
栾礼觉得自己额头上的青筋在突突地跳，她强忍住自己内心的醋意，慢慢地问道：这是谁告诉你的？她一定要搞清楚到底是谁告诉自己女朋友这种奇奇怪怪的事情
搞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也就罢了，为什么还是唐滢？
见到栾礼一直没有说话，祁向星这才意识到她情绪的不对劲，便急忙跑到栾礼的面前想哄她。但直视着那双眼睛，祁向星心里有些心虚。
好像是有点不合适啊，让自己女朋友去要另一个人的签名，这件事情是有点强人所难了。
祁向星想了想，撒娇道：我也不是非要她的签名不可，要是你不愿意的话，我就找别人帮我嘛！
栾礼挑着眉头看她，想知道她到底还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找别人帮你？找谁？
祁向星理直气壮地说道：杜子恒啊！他说他们两个人是邻居，要是我需要的话，他就帮我去要签名。
杜子恒？
这个名字的出现，在栾礼的意料之外，但是仔细一想，又在情理之中。栾礼想到那天唐滢对自己说过的话，她突然觉得一切都能说的通了。她心想，难道是杜子恒撺掇自己女朋友去要唐滢的签名吗？他到底在想什么？这两个人为什么这么奇怪？
不准再想这件事了。栾礼按下心中的疑惑，面对祁向星期待的眼神，她还是残忍地说道：不行。
啊？祁向星瘪着嘴：为什么不行啊，要是你不行的话，我就
栾礼几乎是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出这句话的：你说谁不行？
祁向星尴尬一笑：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多想。
栾礼正色道：学习是要靠自己的努力的，不是通过这些歪门邪道才能够提升。如果你想提高自己的学习成绩的话，有找别人要签名的这个时间，完全可以多背几个单词、多写几道数学题，而不是把时间浪费在这些无用的事情上。
其实说到底，栾礼就是不希望祁向星去盲目崇拜其他人而已。栾礼想，自己和唐滢的学习成绩差的也不多，很多时候的考试排名，都是她和唐滢轮流做第一名，怎么到了自己女朋友这里，唐滢就成了学神了？
栾礼心中愤愤不平，倒也不是因为别的，她想让祁向星的眼睛里只有自己。
祁向星敏锐地察觉到她情绪不对，还以为是自己的这番话引她生气了，急忙补救般地说道：好啦！我刚才也就是随便说说，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她也不想因为这点小事影响到两个人的感情：我们回家好不好？我饿了，想回家吃饭。
听到祁向星示弱一样的话，栾礼虽然还有点小情绪，但看着自己女朋友讨好的笑容，她叹了一口气，拉起祁向星的手：那我们回家吧。
祁向星笑得眯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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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到家里，看着在厨房里忙活的岳秋，秦清把自己的包放在沙发上，一边脱外套一边说道：我今天在回来的路上碰见赵主任了。
岳秋正在炒菜，厨房里发出噼里啪啦的炒菜声，她一时有点没听清楚秦清到底在说什么，但她心里有鬼，便停了火暂停了炒菜，走出来问道：什么？你刚刚说了什么吗？
秦清正在倒水，看到岳秋走出来吓了一跳，差点把热水倒在自己手背上。她急忙停下动作，抽了两张纸擦擦桌子，这才嗔怪地看着岳秋问道：你怎么突然就出来了？吓我一跳。
桌子上的水是岳秋回来的时候倒好的，现在温度应该不高。她快步走到秦清的面前，牵起她的手，看了看刚才被水淋到的地方，确认水温不高、并且手背也没发红的迹象之后，她松了一口气，说道：怎么这么不小心。
还怪我吗？秦清噘着嘴不太高兴，她又抽了两张纸擦了擦自己手背上的水渍，故意说道：还不是你突然从厨房里走出来，吓了我一跳。
岳秋知道自己理亏，她抿着唇小声说道：对不起嘛。
秦清看着自己恋人小心翼翼的样子，也消了气：我刚才是说，我在回来的路上碰见赵主任了，他问我要不要跟着一起上高三。
秦清仔细观察着，她发现在自己说出这句话之后，岳秋但眼神变得躲闪起来四处乱瞟，不敢看自己。
哦是吗？那你是怎么说的？岳秋想问她，但是又不太好意思问。
我和他说，我要回来和你商量商量。秦清耸了耸肩：反正大家都知道我们在一起了，这种事情总要征求一下伴侣的意见，你说对吧。
她后面的四个字是看着岳秋的眼睛说的，这四个字说的意味深长，岳秋心想，秦清果然是当过班主任的人，这句话说的仿佛都带上了一点儿杀气，要是自己的心理素质再差一点儿，说不定就被秦清给诈出来了。
对啊。虽然自己心里心虚，但是现在也不能让秦清看出来，岳秋强装淡定，这样说道。
秦清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问道：那你是怎么想的呢？
岳秋拉开椅子坐在她旁边：你是怎么想的呢？她似乎是觉得自己在把这个问题抛给秦清有点不合适，又补救般地说道：我有点想去，因为我还没有带过高三
岳秋又偷偷地看了秦清一眼。
秦清心中有些好笑，她想，这个小家伙有胆量瞒着自己先去把申请表交了，怎么就没有胆量直视着自己的眼睛告诉自己这件事儿呢？
嗯。秦清又喝了一口水，面色平淡，不置可否。
岳秋最害怕的就是秦清不置可否的样子，不肯定也不否定，徒留自己一个人猜测她的心思。
我觉得带高三应该会很锻炼一个老师的能力。岳秋鼓起勇气：你看，我现在还是新教师，如果我带的高三班级有不错的成绩的话，那我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
秦清点了点头：嗯，你说的对。但是还是没有告诉自己她已经把申请表交了这件事。秦清在等她主动坦白，可是岳秋在和自己装傻，刻意模糊了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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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秋急忙起身：还差最后一点儿，马上就好！她站起身就往厨房冲去，走进了厨房之后，又探着脑袋出来，看着秦清笑眯眯地说道：我今天还做了汤，马上就好！
秦清点点头。
小家伙，和我耍心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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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子恒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疑惑地问道：什么？什么话没用？他每天要和很多人说不少小话，现在早上起的早，根本就想不起来自己昨天到底干了什么。
就是你昨天说的，找唐滢要签名的那件事儿！我和栾礼说了。祁向星瘪着嘴：她说我应该好好学习，不应该想这些有的没的的事情。
说到这里的，祁向星更委屈了：栾礼昨天晚上都没有给我发晚安！今天早上也没有等我就走了！虽然是我出来晚了祁向星小声说道：她一定是生气了。
杜子恒恍然大悟：哦哦哦！你说的这件事啊！他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就因为这个，嫂子就不理你了？
祁向星又瞪了他一眼：是！
杜子恒挠头：不就是要唐滢的签名吗？你找嫂子说什么呢？你找我呀！我有。
祁向星瞪大了眼睛满脸惊讶，她没有想到杜子恒会这么说，要是昨天聊天的时候他直接告诉自己他有这个门路，自己怎么着也不会问栾礼这件事礼礼也就不会和自己生气了。
祁向星觉得有点别扭，但是她又说不上来这股别扭劲儿到底从何而来，只好暂时放下：你什么门路？
杜子恒一拍大腿：哎呀！我不是和你说过吗？我们两个是邻居，她妈妈特别喜欢吃我妈做的红烧排骨！他冲祁向星眨了眨眼：什么时候我妈要是再做红烧排骨的话，我给阿姨送过去，到时候要一个唐滢的签名，不还是轻轻松松的事情吗？
祁向星眼睛一亮：行！记得给我也搞一份！
杜子恒一敬礼：yes sir！
祁向星说完这句话，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翻遍了自己的所有口袋和书包：哎？我手机呢？我今天不会没带手机吧？
她叹了一口气：完了，我今天没带脑子来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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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回去了之后，栾礼一直在反思自己自己今天是不是对星星太凶了？是不是不应该那样说话的？这个年纪的孩子会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很正常，自己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她拿着手机翻来覆去许久，想给祁向星发消息，但又担心打扰她休息，所以一直到最后也没有给祁向星发消息。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因为栾父栾母去出差正好经过a市一中门口，就把她带过去了，她也没来得及和祁向星说一声。
星星不会生气吧？
栾礼试图给祁向星发消息，但是祁向星一直没有回复自己。栾礼心想：该不会是真的生气了吧？自己今天早上不应该和父母一起走的，最起码要和星星说一声。
怎么办怎么办？
栾礼刚才就想去四班找祁向星了，但是她去看的时候，祁向星正好去了厕所，她的同桌杜子恒对着自己尴尬一笑：不好意思啊嫂子，我们班长去厕所了。她应该马上就回来了，要不你稍等一会儿？
杜子恒心里十分卧槽班长怎么早不去厕所晚不去厕所，偏偏在她女朋友过来找她的时候去的厕所呢？嫂子的气场太强了，他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实在没有直面的胆量。
杜子恒有时候总觉得栾礼的气质和秦清有点像，都让他不敢直视，面对此时此刻的栾礼，他心中打鼓。
栾礼明显愣了一下，紧接着，她摆了摆手，说道：没事，既然她不在，我就等会儿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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