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默许下,粗长滚烫的性器露出来。干净的淡粉,在她掌心中跳。
    他闷哼了声,英挺的眉微拧,有些可怜模样。
    从来没有这样难耐过。
    冯玉殊的动作却很慢,带一点犹豫,好似试探。
    微凉的指尖触摸他的囊袋,戳得那鼓涨的东西,轻晃,掌心捧起来,轻轻抚摸。
    他下意识地想避开,却在她好奇而羞涩的注视中生生按捺中了。
    冯玉殊抬眼,目光落在他发红的眼尾,又落在他滚动的喉间。腿心处飞窜起酥麻的颤栗,她悄悄地咽了口水,欲盖弥彰地挪了小屁股。
    她握住了那根滚烫的坏东西。
    深红粗壮一根,干净粗硕的圆头有些呆头呆脑地,从她虎口探出来。马眼翕张,吐出汩汩清液来,沾湿了弯刀一样浮着青筋的茎身,是他动情的证明。
    软腻的指腹轻轻点上马眼,激得孟景绷紧的腹肌蓦地一抖。她微讪,还以为自己做得不好,含羞带臊地瞧了他一眼。
    他黑睫微颤,心底奇异的悸痒蔓延开,不知如何诉说心绪,只抬起了撑在软被中的手,不甚自然地摸摸她微乱的乌发。
    凌乱是因放荡情事,是被他独占、不为人知的女儿娇态。
    冯玉殊莫名被他揉了揉,眨眨眼,继续上手。发烫的手心颤抖着,将清液抹开了。
    柔软的手心圈住茎身,从鼓涨囊袋开始,向上捋至头部,滑过圆头的棱角,又往下捋,润滑得过份,随着她动作,响起“噗嗤”、“噗嗤”,黏腻艳情的水声。
    她只觉手中那物好似活物,烫得不像话,一跳一跳,好似又胀大了些,连握住也艰难。不敢用力,只轻轻地,撩拨地,好似小猫挠。
    孟景拉长了喘息,好似难耐地不行了,脖颈处隐隐浮起青筋。
    一只骨节分明的掌蓦地覆住她手背。他抵住她额间低喘,眸中欲色沉沉:“重些。”
    她抿唇,讷讷点了点头,五指轻轻收拢,随着他力道,加快了撸动的速度。
    水声好响亮。
    深红的龟头从她嫩白的虎口探出来,又缩回去,囊袋微微地晃,时不时拍在她手腕上。
    这几乎失控的情事。
    他身体烫得吓人,微微发着颤,迫切地索求着她一切。咬噬温软的唇,掌心抚过每一寸软肉,失了控制的力道,所过之处凌虐起红痕,好似想将人揉进骨血里。
    冯玉殊心惊胆战地给他揉着,软成水一样。腿心处湿透了,吐出的春液拉出一点银丝,滴落在锦被上,积成暗色的湿痕,她欲盖弥彰地挪了挪小屁股。
    “嗯…”湿漉漉的黑眸,好似淋湿的狗狗,低低的鼻音,煽情地叫她的名字。
    玉殊,好玉殊。
    想在她手中射出来。
    冯玉殊脸红得好似要滴血。感觉他好似异样激动起来,有些跟不上他覆着自己手的律动,抿了抿唇,指尖挣了挣,无意间碰到剧烈翕张的小孔。
    他登时反应强烈地低哼了声,囊袋都缩紧了,好似要将什么激烈地泵出来。
    冯玉殊却愣愣地,指腹堵着孔口,没有移开。浓稠的精液涌到出口,压力骤然加大,无处可发泄,他眼尾都发红,腹肌颤栗起来,猛地攥住她手腕。
    浊白的浓精从小孔中射出,分了好几股,打湿了她雪白的手背,大部分落在她前胸,有一股挂在她乳肉尖尖上,缓缓地滴落。
    他射精时,一直紧紧攥着冯玉殊的手,不准她离开。
    黑睫微颤,毫无防备,近似于脆弱的神色,只她得见。
    他眸色深深地盯着冯玉殊,其中闪动着莫名意味。
    她微怔,终于察觉了唇畔一点湿意。犹豫了片刻,丰润的唇微启,露出一点舌,将唇角的浊白卷去了。
    奇异的味道,但不算难吃。
    冯玉殊默默地咽了下去,抬起脸儿,静静盯着他。
    孟景心下猛地一跳。也不知相处的这些时日,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将冯玉殊的胆子养得这样肥。
    他简直要被她勾得投降,将人制住了,压在身下,眸光幽幽。
    少年人青筋突显的有力的掌背,覆在了白腻的臀肉上,将她两条细腿分开,箭在弦上之际,还记得要给她揉弄一会儿穴,等揉出潺潺的水,再将勃发怒胀的性器深深送进去。
    结果身下湿软的小穴却不给他机会。
    滚烫圆硕的龟头抵在小穴口,便被柔软而滑腻不堪的花唇含住,艰难而势不可挡地陷进去。软噗噗的紧致肉壁海潮般裹卷上来,湿润得过份。
    “嗯…”
    粗长的性器入了巷,惹来她一阵低低的娇吟。
    孟景抬眼,看了她一眼,好似微微挑了眉。她知这其中的调笑意味,玉臂捂住了羞红的脸,另一只绵软的手,恼羞成怒地拍了在他硬邦邦的手臂上。
    这回不是舍不得,是被他操软了。
    他沉迷于与冯玉殊的性事,无数荒唐的日夜,也不知到底给他琢磨出了多少东西来。
    冯玉殊难耐地颦起秀眉:“阿景…太胀了…”
    见她难耐,竟真的停了蛮干狠操,将肉刃抽出一点,在穴中浅戳了几下。
    小穴依依不舍地留他,才骤然腰腹发力,尽根而入,顶到花芯深处,直弄得冯玉殊浑身震颤,一身白腻泛起情欲的、淡淡的粉。
    雪白的乳肉随着操弄荡起浅浪,充血得有些疼的乳尖尖也随之颤动着。下腹却紧贴,隐秘的乱丛上挂水光沥沥,一根深红狰狞的性器,没入撑得不堪的小孔。
    圆头狠狠捣着花芯尽处的敏感小口,细密紧窄的宫口,甚至吻住了微酸的铃口,不断吮吸。
    他难耐地抿起薄唇,强忍住射意,摁着肉刃捣弄,只觉那处好似吸饱了水的海绵,每每顶一下,便一股一股挤出水来。
    忽然,湿热的甬道剧烈收绞起来,汩汩春液兜头浇在铃口之上。他小腹微酸,险些失守,连忙扣住她腰肢,微微退出。
    谁知上头微拉开了些距离,下头却难舍难分,他动作间,圆头又往里送进去些,紧窄的小口松动,极致的快慰铺天盖地般席卷而来。
    “嗯啊…”冯玉殊被他插到深处,眸光都散,“阿景,太深了…别…”
    腿根颤栗起来,她心底惊惧,知道自己又要泄了,忙忙地想躲,却被他抱起来。别无选择,只能圈住他肩颈,承受他猛烈地操弄。
    囊袋拍到她臀肉上,红痕一片,她颊边都是泪痕,好不可怜。
    “阿景…”她受不住,终于开始哭吟着卖娇。穴道紧紧吸附着他的性器,春水流不尽,层层迭迭的高潮,一浪迭一浪,穴儿酸胀,持续在敏感状态,坏掉了。
    孟景亲亲她,劲腰又抽送了数百下,性器送入胞宫,剧烈跳动,喂给她滚烫浓稠的浓精。
    她枕在他臂弯里,低低地哭喘,好半天,仍然缓不过来。
    他默默抚着她光滑的背脊,无声地哄,喉间上下一滚。
    说实话,还想再来。
    视线滑过冯玉殊满身的红痕,又落在她腿心处。
    被操肿了,花唇充血,小嫩珠子露出来,比平时胀大许多,圆圆的小孔暂时还合不上,吐出汩汩的白精来。
    淫荡得要命。
    但他又不能真的操坏冯玉殊。
    远天已经隐隐发白。
    冯玉殊被喂得不能再饱,困倦起来,迷糊知道他下了榻,去叫水了。
    孟景回来后不久,很快便传来了苗姿被降罪的消息。
    那军政使的绝命书中,所谓“奏折和证据”之事,不知是凭空捏造,还是确有其事,只是如落叶入水、没有激起水花。总之梅凤鸣追究的,只是苗姿此前放跑了人之事。
    沧州便孟景一人独大起来。
    本质是地痞土匪,他做起来,倒没别人凶残,甚至沧州的官僚在他獠牙之下求生,还清廉了些,不像从前那般肆意鱼肉百姓。
    阿武还觉得疑惑。按理说,他们刀尖舔血,不过讨生活,没有正常的情感、也无亲朋家眷,贪得眼前钱财权势女色,今朝有酒今朝醉,再正常不过。
    虽然孟景有家眷,但也不至于良善至此。
    他在当值的时候悄悄问十步。
    后者瞥他一眼,沉吟了片刻道:“约莫是夫人的意思。他们夫妻同气连枝,相守看得比钱财权势重,不愿今朝醉明日死,也是常理。”
    难怪沧州和京城,日渐好似两个逐风楼。
    阿武恍然大悟。
    日子一日日平静流过。
    孟景有他的事情要忙,常常在校场中待到很晚。
    只晚上匆匆赶回来,同冯玉殊一同用晚膳,偶尔一边吃,一边微皱着眉头,表情痛苦地听冯玉殊讲些仁人志士的治世之术。
    虽然其实大体还是面无表情,但这种程度的心绪流露,对他来说,已经罕见。
    冯玉殊常忍不住,同云锦对视一眼,噗嗤一笑。
    他却不太管冯玉殊做的事,只让她想做什么,去做便是。
    冯玉殊便借他的声势,在沧州投资了几家铺子,还开了几间慈济堂,收容各地的幼童寡妇,为他们提供住所,甚至能习字,或者学女红等谋生之术。
    她是心善,也有私心,总想扭转他的厄运。
    这一年的冬春,便在这样的忙忙碌碌中,平静而幸福地过去。
    转眼至婚期,正是春暖花开之际,却蓦然传来了一件震惊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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