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到盛家的半年之后,未满十四岁的温春宜第一次敲开了盛钦的门。
    彼时她已经在外面生活了十叁年,而她生理学上的父亲盛长庚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人到中年,突发善心,在得知温宁的身体状况相当糟糕之后,主动要求接回温春宜回盛家生活,并照顾她的学业。
    此时,比她刚好大一轮的盛钦刚刚结束自己六年的军队生活回到家里。
    对于这个突然冒出的妹妹,盛钦没有表现出特别强烈的情绪,没有厌恶,也没有欢喜,看她的眼神像是看一个陌生人。
    比陌生人还要不如,像是看一个乞丐。
    “哥哥,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温春宜敲开盛钦的房间门,语气怯怯的,一双漂亮清澈的眼睛里闪烁着疑惑不解。
    她看起来是真的天真。
    她以为自己真的是盛家的小孩,也以为自己和盛钦都喊盛长庚爸爸,所以盛钦自然而然就是自己的哥哥。
    她也以为哥哥就是该要保护妹妹的。
    盛钦看着眼前这个才刚到自己胸口的女孩子,笑了,眉毛上抬,微微俯下身子,捏着她的脸颊,说:
    “因为……”
    他的语气亲昵温柔,眉眼含笑,说出来的话却像是淬了毒蛇的毒液,“你妈妈甘愿给别人当小老婆,是个十足的婊子。你是她生的,也是个小贱种,懂吗?”
    温春宜的双眸陡然睁大,仿佛听到了什么石破天惊的事情。
    盛钦饶有兴味地看着跟前的女孩子的鼻尖和双肩微微颤抖起来,原本脸上的天真和疑惑渐渐散去,浮现出不可置信,然后变成了难过和沮丧。
    他看着竟然觉得特别有意思,一个半大的小孩,再怎么有心眼,但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孩子罢了。
    那点儿心机和演技,他一眼就看得明白,但不打算戳穿,反而觉得这种故作聪明的模样很好玩儿。
    这年头,让他觉得好玩的东西不多。
    一个小人儿,刚好就和一个小玩具似的,特别适合无聊的时候解解乏。
    现在,这个小玩具变得比以前更有意思了。
    她会流水,也会嘴硬,会瞪着一双水波潋滟的眼睛,明明不愿意屈服却又不得不扭动着自己的躯体,一举一动都透着叫人恨不得揉碎的骚劲。
    盛钦越看越满意,竟然有一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欣慰感来。
    玩具么?
    太听话了不行。
    太畏畏缩缩的也不行。
    就得是这样有点儿棱角、有点儿锋芒,被人肏的时候眼波流转间,流露出欲说还休的清纯和色欲来,淫而不骚,让人恨不得绑在床上天天来精水去灌溉。
    “小春宜的身体真是敏感呐,看看,把哥哥的床单都浸湿了。”
    床尾传来的盛钦的声音,温春宜的视线受限,看不到他的行动,却依稀能感觉到男人专有的灼热的体温就围绕在自己的下半身。
    因为看不到,所以即将发生的一切对她而言,更是充满了未知的刺激感。
    但这种无法掌控的感觉,在此刻,让温春宜不由得慌乱起来。
    “盛钦,你要干就干,别罗里吧嗦行不行?”
    “该不会刚才射了一次,现在硬不起来了吧?”
    她故意激怒他,但这次盛钦没有上当,反而低笑了两声,像是在嘲笑她的自作聪明。
    “小春宜,这个时候激怒我,可没有什么好的后果。”
    话音未落,他忽然狠狠用力,将温春宜体内的按摩棒一股脑抽出,强烈的刺激感传来,温春宜感觉自己身下就和发了洪水一样,有什么东西倾泻而出。可还没来得及喘口气,盛钦就再一次把那根按摩棒尽根没入。
    “啊啊啊……”
    强烈的刺激之下,温春宜瞬时泄了出来,仰着脖子叫出声音来。
    盛钦用手掌掬了一把洞口的水,满意道:“真是水做的骚玩意儿。”
    因为突如其来的高潮,温春宜的身体微微痉挛抽动着,翻着白眼,说不出话来。
    但盛钦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他拽起她的两条腿,令得她的身体只有头颈和背部是贴在床上的,整个小半身被高高的举起分开,双腿大张着,而盛钦就站在她的两条腿中间,看着中间那条还没来得及合上的肉缝。
    “温春宜,这才刚刚开始。”
    说完之后,他就着这个自上而下的姿势,像是打桩一般,将自己等待已经的肉茎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插入。
    那里面的感觉果然就和他想象中的一样美好。
    温热湿润,刚一进去,就感觉有无数张小嘴贴上来,咬住他,纠缠他,密密麻麻地包裹住他。
    盛钦爽的头皮发麻,可一想到这张小嘴竟然已经被人捷足先登,甚至在他被迫“和她保持距离”的这几年里,被不知道多少个男人造访,他的心里就腾得升起怒火来。
    盛钦的动作愈发得狠而块,暴风骤雨一般,只恨不得不能把两个在外面得卵袋也一起送进去,好占据她身体里的每一处缝隙。
    温春宜的身体被分成两个部分。
    上半身腰部以上还是在床上的,可是腰部以下被整个拎起来,悬空挂在盛钦精壮的腰腹间。
    温春宜的灵魂被一切两半。
    一半仍然在怒力地维持着理智和清醒,不愿意在这滔天的快感中迷失。
    可另外一半的灵魂已经禁不住这一顿的捣干,所有的坚决都被杵成了碎末,捣成了齑粉。
    盛钦的粗壮的棒身疯狂地捣入花径,冲开层层迭迭的褶皱,直插入最深处。
    这个姿势,令得盛钦稍稍低头就可以看到两个人身体连接的场景,而出现在他面前的场景也无疑是最好的催化剂,令人血脉偾张。
    她的花心粉嫩,泛着莹润的湿意,粉色的缝隙中,一条深色的肉棍看起来格外可怖,盛钦的心中涌动着疯狂的破坏欲。
    他的身体紧绷着,腰臀疯狂向下耸动,粗暴而毫不留情地横冲直撞。
    “还跑吗?八年前我就该这么干你的,温春宜,你以为你能跑得掉?”
    他的身体像是一团火,可声音却依旧是冷静的。
    温春宜被折磨了一夜的身体已经敏感得经不起一点儿波动,此刻盛钦大开大合的肏干让她感觉整个人都被抛上浪尖。
    他浑然的巨大在体内的存在感异常的清晰,每一下都撞入到深处。
    随着他的动作,盛钦看见她胸口的那两团丰满的乳肉波浪一样上下翻腾着,每次撞击都带来白色的乳波。
    盛钦被眼前的画面刺激得眼睛发红,暴虐的欲望骤然升腾,眸中迸发出邪火,微微俯下身体腾出一只手抚上其中一团。
    “啊……”
    温春宜情不自禁地叫出声来。
    盛钦被这一声刺激了神经,原本抚摸的动作一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手掌抬起,片刻之后重重落下,拍在了她的胸肉上。
    “啊啊啊……疼……”
    温春宜的声音陡然升高许多。
    盛钦却像是得了鼓励,丝毫没有怜惜地说:“疼?我看你爽得很。”
    说话间,手掌上下起伏数下,变换着拍在她的两团胸肉上,不出一会,两团柔嫩的乳肉就变得红彤彤的。
    白色的肌肤上红色的掌印隐约可见。
    温春宜被这一串暴虐的拍打刺激得神智清醒,疼痛的感觉传来,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收得更紧。
    她一收紧,一直插在她体内的肉棍就被绞得更紧了,盛钦被咬的舒爽至极,只觉得快感密密麻麻,层层迭迭,几乎要从尾椎骨冲上大脑。
    “疼……”
    温春宜的眼角渗出眼泪,如被人揉碎的花朵。
    破碎的美感非但不能让眼前的男人产生片刻的怜惜,反而让他的怒火愈甚。
    只要一想到她也曾在别的男人身下这般妖娆骚浪,盛钦就感觉自己的理智都要被焚烧殆尽。
    “啪——”
    手掌落下,又是一个重重的拍打。
    温春宜嘶哑着喊出来:“不要,疼……哥哥……疼……”
    这一声哥哥让盛钦的身体一震,微愣片刻之后,重新抓住她的两条腿:“现在知道我是你哥了?是不是?天生就该给哥哥肏的贱种。那么小就会勾引人……”
    关键是勾引了之后,居然还跑了!
    盛钦越想越气,分身迅猛而热烈地在里面进进出出。
    温春宜体内的水被带出来,拍打得四下飞溅,顺着大腿流在了床单上。
    温春宜痛苦地皱着眉头,身体被不断撞击之下,几乎快被碾碎。
    她的脑中混沌茫然,只感觉身体都已经被插得麻木,痛感和快感交织缠绕,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快要沸腾,她不断地扭动着身体,试图想要从这灭顶的快感中解脱出来。
    盛钦看着她迷茫痛苦的样子,却反而变得更加生猛,像是怎么也插不够。
    他解开温春宜手脚上的束缚,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强行抬高她的臀部,身体从后面贴上她的臀部。
    温春宜一点儿力气都没有,软着身体就要瘫下去,被盛钦一巴掌打在屁股上:“给我跪好了,骚狗。”
    温春宜的意识已经虚浮。
    她扭头看向窗外。
    海面之上已经出现了些许的熹微晨光,海面之上波光粼粼,整个世界开始变得明亮起来。
    黑夜与白昼在海平面最遥远的尽头交会。
    但时间于温春宜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她疑心盛钦是真的要把自己肏死在这里。
    或者把八年来欠的全一次性补上。
    但她脑海中又闪过另一句话——“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这么看来,她和盛钦,谁先死,也未可知。
    温春宜觉得自己是疯了。
    在这样筋疲力竭整个人几乎快死掉的时候,她脑中竟然冒出了许多奇奇怪怪的念头。
    大概是回光返照。
    怔忡间,她忽然感觉脖子上一凉,低头看去,脖子上多了一个黑色的皮质项圈,项圈刚好贴合她脖子的尺寸,颈后多出来的一截,就握在盛钦的手里。
    “盛钦,你王八蛋!”
    “骚母狗就得该带着圈儿,否则你就不知道谁是主人了。”
    “盛钦,你连自己的妹妹都肏,你会下地狱的。”
    她已经没了力气,连诅咒的话都说得虚弱。
    盛钦却笑出来,仿佛听了什么好笑的事情:“温春宜,我早就已经在地狱了。”
    话没说完,温春宜的身体就被重重往前撞去,盛钦的分身再一次毫不留情地狠狠插入进来。
    温春宜刚要低呼出声,盛钦在她的身后猛然往后拽,被项圈带着的脖颈也不受控制的往后仰去。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温春宜的呼吸骤然被剥夺,她翻着白眼,几乎快要死去。
    盛钦的力气却不减,一只手拽着项圈多出来的皮带,像是牵着狗链子一般,另一只手上多出一支软皮鞭。
    “骚母狗天生就该是给人骑的!”
    说话间,手起鞭落,伴随着“啪——”的一声清脆声响,落在温春宜白嫩如玉的后背上。
    被抽打的疼痛猛然传来,温春宜喉咙滚动,发出沙哑的呜咽声。
    她的脖子被禁锢,身前身后的洞里都被塞满,背部不断被抽打着,重重迭迭的疼痛和快感不断交错,温春宜的大脑混沌一片。
    盛钦毫无半分怜惜,冷着声音命令:“往前爬,骚狗。”
    温春宜哪儿还有半点儿力气,微弱地摇着头,想要抗拒。
    盛钦撞击着她的身体,令得她的身体不断往前倾倒,却又在她的身体要脱离身下的肉棍到时候,手上力道一紧,温春宜就再一次被拉了回来,鸡巴狠狠挺入。
    一前一后,盛钦只感觉舒爽至极。
    掌控和凌虐的快感,将身体的快感也成倍放大。
    多年来的执念和愤怒终于找到了发泄的渠道,盛钦疯狂摆臀狠干,鞭子也时不时落下,每一次抽打,她体内的肉穴也会收紧一分。
    盛钦爽得头皮发麻。
    蛰伏于深渊多年的快感此刻仿佛直冲上云霄,然后在天空炸开成炫目的烟花。
    兄妹又如何?
    下地狱又如何?
    只有他要。
    没有他要而不得!
    “贱种,骚狗,干烂你,看你还要跑到哪里去?”
    “把你干烂,看你拿什么去勾引别的男人?”
    “温春宜,你哪儿都别想去!”
    数十下凶狠的肏干之后,盛钦一下自插干到底,低吼着,在她的身体身出发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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