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阁一道珠帘后,出现一道挺拔身影。
    午后,他处理完政务,来太后宫里请安。宫女们说是太后在暖阁午睡,他遂带着人来到暖阁,身边的宫人很是乖觉,带着宫女们退守在暖阁门口,必不会打扰贵人休息。他独步上了暖阁深处,在那道珠帘后,隐约能窥见那道身影。
    室内烧着地龙,温暖如春。也许是因为此,她脱了衣袍,只以纱衣蔽体。
    他在珠帘外望着那道身影,轻轻笑起来。
    就好像她早就有所准备似的。
    他无声地挑开珠帘,轻步走入其中。高大的身影像是一道阴影,遮住了娇小的身体。
    白润的藕臂垂落在她的胸前,他还记得摸上去手感很好,上一回在床上,他捧着她的双臂爱不释手,来回舔了好几回,在上面留下了长长的水印。
    不过话说回来,她的全身上下,有哪一处不是他喜欢爱重的?
    她合着眼眸,正睡得香甜。他不想吵醒她,将她从美梦中惊醒。于是屏气静声,指尖在柔软的娇躯上滑动着,勾起了她的纱衣,露出她下身的风情。
    手指轻挑,解开亵裤的丝带。不过他未解下,只是以手指轻轻探了进去。
    他一边凝望着她的睡颜,忍着呼吸;一边手指探入幽林间,沿着那条缝隙进去,两瓣软肉瞬间黏上了那根手指。手指被柔软的蚌肉裹住,那触感真是好极了,美得他都不想离开温暖潮热的花穴,美得他忍不住按上穴肉,在穴口搅弄。
    “嗯……”她似有所感应,虽然不曾睁眼,但喉咙处溢出一声甜腻的娇吟,像是一杯甜津津的米酒,滋润着他的心。
    “嗯……嗯……”这一声一声的,她含糊地叫着,两颊晕染开两抹红色,似醉人的胭脂。此刻她未上妆,脸庞肌肤凝白似雪,染上的这两抹自然胭脂红,比平时更叫他沉醉不已。
    他不过按了两下,花蕊就已经开始吐露花蜜。那花蜜黏答答地沾在他的手指上,他压抑地慢慢喘气,抽了出来,对着她的脸,含住了那根湿透的手指,舌尖勾住那根手指,灵活地舔着手指上的液体,品尝着她的味道。他想象着,想象着自己正和她接吻,于是舌尖舔得更加起劲,卖力。
    他虽然已经抽离,但梦中的她发出模糊的叫声,似在唤着谁的名字。
    突然,他很想摇醒她,问问谁出现在了她的梦里。
    毫无疑问,她现在一定是在做着让她舒服的春梦。他很好奇,谁会在此刻成为她春梦的对象。
    他知道,那个对象不一定是自己。
    她有许多个男人,这是事实。就算是过去先皇还在,她也有私底下用来满足自己的男宠。先皇身体不好,她需要找别的男人解乏这也不是什么稀奇事。那时候他窥探到这件事,如果能够,真想在那时候就做满足她欲望的人。可惜不行,他必须成为一个德行出众,让先皇满意的皇太子,日夜压抑着自己的感情,才会蹉跎到先皇去世后,才会勾引她,与她在床上欢好。
    先皇知不知道当时还是皇后的她有时候会去宫外偷情?这可不好说。先皇虽然体弱,不过并非愚笨之人,过去皇权被先皇牢牢握在手中便是证明。先皇即使知道,也不见得会说什么。先皇与她过去是合作伙伴,两人联手捍卫了皇权的稳定。当然了,现如今,她已经坐在他御座的身边,与他一同手握权力。
    权力,权力呵,权力是个好东西。
    他的手中握有权力,才能够让那些侍奉的宫人闭嘴。如果谁胆敢泄露他们之间的只字片语,那么显然那个人是不想活了。谁都想活下去,因此宫人们就算窥见什么,也都齐齐保持了静默。即便他们是亲生母子乱伦,也未有一个宫人敢把这个消息传出去。
    他们都清楚权力的好,所以在平常时候,都会冷静地计算着利益,在人前上演母慈子孝的戏码,在人后则是巨龙捣凤穴,浓情蜜意,不舍分离。
    但他也不能时时同她在一起。他有后妃,需要繁衍后嗣,还需处理政务,变不出分身陪在她的身边(可就算是他的分身,他想自己也会嫉妒)。只好对她找男宠享受保持静默,只好接受与他的长兄分享她的事实。
    他没办法全天满足她,便不能拦着她找她的乐子。
    当然,他也不是没想过想出一些办法囚禁她。干脆把她变作自己的禁脔,让那股娇啼只为自己而唱。
    他不是没想过如此危险的想法。
    可是,一想到如果做出那样的事,那双闪动着野心和欲望光辉的眼睛会就此失去神采,这样的她和死人没什么分别,所以他只好按住这样危险的想法,在黑暗中看着她去寻找自己的欲望。
    但要说他一点都不吃味,不在乎,那显然是假的。恰恰相反,他在乎得很,不然也不会想在这时候摇醒她,让她说出此刻梦到的是谁。
    她要是醒来,见着他,一定会说,她梦见的是他。
    这是鬼话呢,可他愿意信。他爱她在他怀里撒娇,娇软地说着情话,在床上喊着荤话。她愿意说,便是对他极大的认可。所以她说什么都好,他自是愿意听的。
    手指又钻进了那条裤子里去,痴痴地缠着软肉,拨弄着那处风景。他玩弄着,喉头微动,忍着暂时看不见她的痛,起身钻入她的裙底。
    他珍重地揭下那条底裤,舌尖爱怜地扫在唇上,鼻尖凑上前,汲取着她的体香。头往前一伸,一张嘴,裹住了两边的软肉。他含着那处地方,舌苔重重一舔——
    “唔嗯——”还在沉眠的她又发出了诱人的春吟。
    真像是最上等有效的春药,煽动着他的欲望。
    他也那么做了。
    他撩开衣袍,一把拉下底裤。巨龙从里头急急地弹跳出来,骄傲地抬起头,表达着主人的欲望。
    他握住那条巨龙,嘴上不停。软嫩的舌头在花园里搅动,涓涓溪水静谧流淌,他全都接在嘴里,当做是上好的美酒,尽数吃在嘴中。他的手忙得很,握着自己的巨龙撸动。滚烫的巨龙听话地躺在他的手心,扩张,膨胀。热意涌遍他的全身,喉头泛着低低的呜咽声,他克制着,又忍不住,担心自己惊扰了她的美梦。
    他喘息着,提起巨龙,轻轻沿着花径徘徊。轻微的摩擦,若有似无的碰撞,无尽地撩拨着他胸腔里已经快要忍耐不住的欲望。
    她什么时候醒来?怎么还不醒来?
    等她醒来,他一定要拉着她,按住她,肆意地在她的身体冲锋,让她的嗓子为他一个人尖叫吟唱。
    他也知道,她的性欲似乎越来越强烈了。
    但没关系,只要她要他,他就会给。
    说不定未来的某天,他这个皇帝就会死在她的身上。一个皇帝死在一个太后身上,那可就是千古流传的丑闻。
    不过,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若真的能死在她的身上,做个风流鬼,这又有什么不好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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