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前,店里面客人不是很多,张富贵表现也很正常,并没有什么反常的举动,也一直待在前面招待客人。
    我们耐着性子一直看了将近半个小时,事情才有了反转。
    在一个半小时的时候,店里面进来了一个西装革履的男子,而张富贵似乎认识他,见他进来,殷勤的给他收拾桌面。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这个西装男子就在我和张倾城打算去牛杂店的时候,在古玩斋门口撞见过,他手中提着一个袋子,沉甸甸的。
    当时虽然只是一个照面,但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现在回想起来,或许就是我感应到了马蹄金的下落!
    想到这里,我让张倾城继续查看后续监控,而我则直接朝古玩斋方向出发。
    当我再次来到古玩斋的时候,这里同样大门紧闭,我气不过,上前敲了半天门,最后把古玩摘邻居炒得不耐烦了。
    “古玩斋就在刚才关门说暂停营业了。”
    “那你知道他们去哪里了吗?”我急忙问道。
    “不清楚,我们本来就是竞争关系,平时关系紧张,谁出去一趟会没事跟竞争对手说一下?”
    听到这里,我只能无奈的返回牛杂店,刚进去,就碰到张倾城从里面跑出来,“刘醒,快进去看看,刚才我们在古玩斋门口撞见的那个西装男子,就是他拿走了我们的雕像!”
    我们再次来到电脑前查看监控,监控画面显示,在我们出现在牛杂店前一个小时,那个西装男子本来在好好的吃着牛杂,可是张富贵闲着没事,就把那些雕像拿出来擦拭灰尘。
    本来也没事,但后来他一不小心没拿稳,导致雕像直接掉在地上给砸碎了一角,通过这一角,可以清晰的看到暴露在空气中的马蹄金。
    西装男子也发现了这一幕,他直接走进后厨,拿起雕像开始查看,并且当着张富贵的面砸碎了所有雕像。
    刚开始,双方似乎起了争执,在僵持了十多分钟后,西装男子走出了牛杂店,用了不到一分钟就重新返回了店里。
    这一次,他提着一个黑色袋子,当放在柜台上时,里面大量的钱也出现在了监控画面中。
    看到这,我基本上知道了,张富贵不仅被威胁了,还有一个就是贪恋对方给的巨额钱财,所以,在把马蹄金给卖了之后,又用水泥赶紧制造出几个,只是后来没想到我和张倾城会出现这么及时。
    “刘醒,那我们怎么办?”张倾城懊恼的问道。
    “等,如果刘怀仁那边没情况,咱们就分别守着牛杂店和古玩斋。”我凝重的说道。
    “事到如今,也只能用这个办法了。”张倾城也无奈的点头。
    两人商议了一些细节,张倾城就在暗中蹲守牛杂店,而我则去古玩斋外面守株待兔。
    就这样,我们从太阳高照,一直收到了夜幕降临,古玩斋的门愣是没有被打开,而牛杂店倒是去了很多批客户,但是看到里面没人,一个个等了一会儿,就骂骂咧咧的离开了。
    就在我耐着性子等待的时候,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是出租司机给我打来的,问我什么时候走。
    “师傅不好意思,今天就到这里了,你快回去休息吧。”
    把出租车司机打发走,我继续守株待兔,中途和张倾城交换了一个看守点,不为别的, 这家伙在牛杂店吃的满嘴流油,而我却在这边挨饿。
    终于,到了晚上十二点的时候,张倾城支撑不住了。
    “刘醒,依我看,咱们这样守下去也不是办法啊。”张倾城满腹牢骚的说道。
    “那按照你的意思?”我看着他询问。
    “找个地方睡一觉,等明天再来。”张倾城哈欠连连的说道。
    我无语了,刚想说要休息你去,可在这时候我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刘老板,是不是有什么消息了?”我问。
    “大师,救命啊,我快要没命了!”刘怀仁声音中充满了恐惧。
    “你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我沉声问道。
    “大师,我今天没有听从您的话,不堪寂寞从家里面出去了。”刘怀仁的声音,恐惧中又带着后悔。
    “你是不是又出去和别的女人一夜情了?”我厉声喝问道。
    “大师,这一次,我是和陆霏霏,只是,我们在发生了关系之后,醒来却发现我身上都是血,就连床单都被鲜血染红了。”
    “那个陆霏霏呢?”我沉声问道。
    “不知道,我醒来就不见了,大师,您赶紧来救命啊!”
    刘怀仁可谓是歇斯底里的大喊,我在得知了地址后,也暂时顾不上马蹄金失踪的情况,便急匆匆的朝刘怀仁所咋的酒店出发。
    现在已经是深夜,即便在羊城这种大都市,打出租车也有些麻烦,可就当我们犯愁的时候,一辆出租车停在了我们面前。
    定睛一看,发现正是跟了我们一天的出租车师傅。
    “我不是让你先回去休息了吗?”我问。
    出租车司机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容,“我这不是拿了两位老板这么多钱嘛,就这样回去,内心过不去。”
    路上,把地址告诉了出租车司机,然后便一路以最快的速度感到了目的地。
    当我们来到刘怀仁所在的房间门口时,还没进去,一股浓稠的血腥味就扑鼻而来,我和张倾城对视了一眼,两人飞起一脚,把虚掩着的房门踹开。
    冲进去一看,发现刘怀仁躺在被鲜血染红的床单上,而他本人,也完全被鲜血给染红了。
    “大师,你们终于来了!”见到我们出现,刘怀仁顿时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
    “刘老板,你这是玩自虐?”张倾城惊讶的看着眼前一幕,不合时宜的声音从他嘴里说出来。
    “张大师,您就别取笑我了。”刘怀仁满脸的尴尬,此刻,他全身上下光溜溜的,虽然眼前是两个男人,但还是觉得脸上过意不去。
    我扯过有一条被子遮住他那里,然后上前凑近查看了一下,发现刘怀仁血气亏损的厉害,就连身上好风水带来的气运,此刻都岌岌可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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