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里面还真有秘密,我忍不住连忙追问到:“贵族?什么贵族?”
    然而,烟柳却摇着头,“不知道,那些贵族每次来的时候都很神秘,师傅不让问,也不让我们接触,所以他们到底是什么人我和大师兄也不知道,只是到他们是贵族,而且还是那种无比尊贵的贵族。”
    这就很有意思了,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分贵族贫民?而且还如此的神秘,这会是什么人?
    “那他们……是华夏人,还是外国人,这你总知道吧?”我不甘心的追问着,然而,烟柳依旧是无奈的摇头,“不知道,他们每次来的时候都不说话,而且全身上下裹的严实,别说看不见头发了,眼睛上还带着墨镜,而且每次还都是晚上来,我和大师兄根本就没办法分辨。”
    “那你们这些年就没怀疑过?”
    “有什么好怀疑的?我和大师兄的性子你还不了解么,向来都是随缘即了,从不深究,不让我们知道的事情,我们也从不去问,更不可能去查,更别说这是师傅的事情了,师傅又不能害我们,我们还有什么好怀疑的?”
    “……”
    得儿,我无语了,合着人家是一家亲,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问。
    “唉,原本我和师兄都没把这件事当回事,要不是二师兄这次有些反常,再加上出发前,那些人还来过阴阳斋一次,我都没觉得有什么。”
    “咱们从京里出发前,那些人来过?”我追问道,烟柳点了点头,“来过,当时师傅身体不好,就是二师兄接待的,他们谈话的时候,我还去送过一次茶,看到那些人给了二师兄一点东西。”
    “什么东西?你看到了吗?”我来了精神了,可烟柳却是依旧摇头,“没有,我刚一进去,师兄就把东西藏到身后了,所以我也没看清,只是隐约看到好像是一个瓶子。”
    得儿,破案了!合着雾凇那个瓶子,是那些所谓的贵族送给他的?
    可问题是,那些贵族想干什么?还有,那些贵族是华夏人,还是国外的贵族?
    贵族这一词并不陌生,我国古代就有过阶层划分,把那些有权有势,身居高位的人称之为贵族。
    然而,随着历史的演变,如今贵族一词,多数泛指西方的一些上流人士,或者是有着贵族血脉的人,我国却很少使用了啊!
    难不成,雾凇还和外国人有什么往来不成?
    “哎对了,我倒是想起来一件事。”我正想着事情你,烟柳眼前一亮,“大师兄有一段时间挺好奇的,就研究了一下这些贵族,虽然最后也没查出什么吧,但是大师兄发现,一般情况下,都是这些贵族来找师傅他们,但每到二月十二和十月十七的时候,师傅和二师兄,就会离开店里三天,去找这些人,就是不知道去了哪里,毕竟师傅道行在那摆着呢,师兄也不敢跟踪他们。”
    我有些点懵,梳理了一下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却发现烟柳所说的这些,完全就是一点价值都没有,根本就整理不出来整件事情的始末。
    “师弟,你说,二师兄此次进山的目的,不会真的是在给那些贵族做事吧?”
    烟柳忽然问道,我想了想,就摇了摇头,“不知道啊!我现在好头疼,唉,总感觉你们都有自己的秘密,我就像是个二傻子似的,跟着你们瞎转悠。”
    烟柳呵呵一笑,在地上坐了下来,随即抽出一支女士烟扔给我。
    点燃了香烟,我也在烟柳身边坐了下来,“二师兄……真的是在给那些贵族做事?”
    闻言,烟柳微微侧目,美目轻翻,扫了我一眼,“这不是我问你的问题吗?你问我干啥?”
    “我和二师兄认识才不过半年,你们可是和二师兄在一起长大的,要说起谁了解他,难道不是你?”
    烟柳轻笑一声,“行吧,反正我是不认为师兄再给贵族做事,因为咱们阴阳斋本来就是京城贵族呀!要权有权,要势有势,名下的财产几辈子都花不完,凭啥去给那些贵族卖命?而且现在京城这些大大小小的贵族,哪个不得来巴结咱们?看咱们脸色行事?”
    我苦笑一声,其实我刚才也是这么想的,只是我现在也有些摸不准雾凇的为人了,不敢确定这个想法罢了。
    “那你说,二师兄到底在隐瞒什么?进山到底的目的,又到底是什么?”
    “不知道,反正我现在就是感觉二师兄有点奇怪,肯定是有什么事在瞒着我。”
    “其实……”话到嘴边,我想了想,愣是不知道怎么说出口。
    或者说,我是不知道该不该说出口!
    烟柳毕竟是和雾凇一起长大的,他们近乎于三十年的感情,能因为一件小事倒戈?
    故此,关于珐琅瓶子的事情,我想了想,还是没敢问出口,就怕烟柳是雾凇派来套我话的。
    “咋了师弟,你到是说啊?你是不是也感觉到什么了?”
    “没有,我就是有点好奇,师兄会不会对咱们不利。”是到此时,我只能把瓶子的事情咽了回去,岔开话题。
    闻言,烟柳哈哈一笑,仿佛是听到了多么好听的笑话似的,“你想啥呢师弟?二师兄他就算是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也不至于对咱们不利啊?他啥人还不知道么?那就是典型的书呆子,古代的读书人,你别看他一本正经,人模人样的,其实迂腐的很!”
    我尴尬一笑,烟柳则是继续笑着说道:“所以嘛,咱们一个头磕在地上,进了师门了,那就是亲兄弟,而且你还是阴阳斋的先生,二师兄怎么可能对你不利?他这些年可一直在标榜自己,是个忠臣孝子,他要是对你不利,那还算什么忠臣孝子了?”
    烟柳顿了顿,拍了拍我的肩膀,“放心吧师弟,如果真走到了那一步,二师兄就算是对我不利,也不会对你不利,咱们都是师兄弟,一家人。”
    听着烟柳的安慰,我苦涩一笑,如果可以的话,我还真不希望能走到那一步,可现在所有人都在逼我!逼我做个抉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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