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口镀金的棺材,三癞子眯了眯眼睛,干脆招呼人,把这个棺材盖也给打开了。
    然而,里面的情况也果然如雾凇所说的,压根就没有人!只有几件陪葬品。
    看到这里,雾凇得意一笑,指了指四周的壁画,开口给我们解释道。
    “你们看,这些壁画,都是在介绍墓主人的功绩,以及参加过的一些战役,还有这些文字介绍,都是再说墓主人生前的辉煌功绩。”
    我上前看了看,确实都是一些战争场面,不过那些文字依旧是契丹文,我压根就不认识。
    “师兄,这些文字都说了啥?墓主人到底是不是耶律隆庆?”
    雾凇得意的抿唇一笑,“是!还真被我猜中了,墓主人真的是耶律隆庆,正如民间野史所说的,此人心知耶律隆绪不会放过自己,所以选择了自裁……”
    雾凇顿了顿,指着一幅壁画道:“你看,墓主人在耶律隆绪登基后,就开始暗中修建陵墓,然后陵墓修建完毕后,就选择了上吊自杀,并放出自己病故的消息,让人将其秘密安葬到这里。”
    “嘶,不对啊!你刚才不是说,这里没人么?怎么又安葬到这里了?”三癞子开口问道。
    光头则是好笑道:“这墓主人该不会是属兔子的吧?刚才的白塔不是主墓室,现在还不是主墓室,这他妈的狡兔三窟啊?主墓室到底在哪?”
    听到另个人这么说,雾凇淡淡一笑,“非也,我话还没说完,因为我刚才说的,只是墓主人想给大家的信息,你们看这里。”
    说罢,雾凇走向最后一幅壁画,而在壁画下面的,则是一座佛陀的塑像,此时正双手合十,盘膝端坐在那里。
    雾凇让人挪开佛像,墙壁上却是一片空白,没有半点壁画信息,就连文字都没有。
    “呦呵?咋到这就没了?”
    “不!不是没有,是墓主人耍了一个小聪明!”我看向三癞子,好笑的说道。
    雾凇话说到这里,我也算是看明白了,“师兄,这耶律隆庆是诈死吧?”
    雾凇投给我一个赞许的目光,“哈哈,师弟聪明,一点就通,不错!这墙壁上的最后一幅壁画,是留给耶律隆绪看的,而这座佛像,才是真正的最后一幅壁画,也是此人真正的去向!”
    “我懂了,你们是说,耶律隆庆没有死,而是去出家当了和尚?!”
    沅芷恍然大悟的说道,我笑着点了点头,“不错,耶律隆庆诈死之后,就去出家当了和尚,以此来瞒过耶律隆绪,而这墓穴也是此人的障眼法之一。”
    “不对,师弟这话说的不完全,墓穴确实是障眼法,包括这些壁画,也都是留给耶律隆绪看的,不过这墓穴,也确实是耶律隆庆留给自己的葬身之所,不然也不会把自己的去向,用佛像隐语出来。”
    雾凇顿了顿,看向墓门,“还有这墓门,按照常理推断,这人为了瞒过皇帝,下了如此大的一盘棋,做戏也肯定是要做全套,不可能不封死墓门,可此人却把墓门留了下来,这说明什么?”
    “说明此人想在瞒过耶律隆绪之后,就在寺里度过残生,而等到他百年归老之后,再重新回到自己的陵墓之中?”
    “对!目前来看,这就是最合理的解释!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耶律隆庆这个人,应该就藏身于那做古庙之中。”雾凇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幅壁画,“你看,这里就记载过了,耶律隆绪在修建完古墓后,就在山上修建了寺庙,取名为梵音寺,并找来大批僧人入驻此地,我猜这就是耶律隆庆留给自己的后路,而且这些和尚的作用,也应该就是为了守墓!”
    雾凇如此说,我也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瞬间瞪大了眼睛,“师兄!如果耶律隆庆真的在古庙里面的话,那、那我要是没猜错的话!那个石人和尚,就是耶律隆庆本人!”
    “嗯?为什么这么说?就因为那个和尚活下来了?”雾凇看向了我,其他人也都一脸懵逼的看向了我。
    我理了理思绪,思索道:“因为……因为在死亡幻象的时候,我看过那个和尚的面相,当时我还和沅芷说,我说此人有武将之命,官位能做到将军,运气好的话还能做到元帅之位,不过此人做到元帅之后,就是大限将到之时,最多还能有一年命数!”
    “嘶!”雾凇也瞪大了眼睛,“那、那没错了!内个人就是耶律隆绪!史书记载过,此人虽然是王爷,但却官拜三军统帅,也就是所谓的兵马大元帅,不过这人做到大元帅之后,景宗皇帝就死了,耶律隆绪登基,过了一年之后,此人也死了,那如此看来,这人应该就是耶律隆庆了!”
    “那就没错了,这人……”
    “吁吁吁!打住吧你们二位。”光头打断了我,“张爷,你们二位可算是把我说乱了,你说这家伙当了元帅,最多还能活一年?”
    我点了点头,光头又看向雾凇,“然后,你说耶律隆绪当了一年大元帅之后,也死了?”
    雾凇也点了点头,然而,光头彻底凌乱了,“我感觉你们在侮辱我的智商!好么,刚才淞爷还说这人没死呢,出家做了和尚,现在又给人家说死了?还有张爷你,你说那和尚是耶律隆庆,现在又说那人做一年的元帅就得死,这、这尼玛逗我玩呢?!
    “介介,写小说的填不上坑了,也不敢这么硬填啊!你当我们这些读者没长脑袋是吗?!”龙晒衣也在一旁开口吐槽。
    闻言,雾凇也这才反应过来,直勾勾的看着我,“对啊师弟,这人当了一年元帅就死了,那、内个和尚,就不可能是耶律隆庆。”
    我苦笑一声,“唉,你们啊,听话听一半,就不能让我说完了?我都说了,这人当了元帅之后,最多还能活一年,可要是这人不到一年,就辞官归隐呢?”
    “嘶!”雾凇拍了拍脑袋,嘴里嘟囔着历史时间,掐算了一下后,喃喃道:“此人六月登台拜帅,过年之后五月抱病而亡,如此算来……这还真差了一个月啊!”
    我摊了摊手,“对呗,所以那个石头和尚,十有八九就是耶律隆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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