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间的缝隙映照在地毯上,形成一抹明亮的金色,我起身走打窗前,拉开窗帘向外看去,院子里仆人们紧张而有序的忙碌着,有的在修剪绿化灌木,有的在清扫地上的落叶,还有两人一个持水管一个拿鹿皮抹布擦着我的那辆林肯车……
    杜雨姗兀自沉睡未醒,昨天晚上我们俩大战到十一点多钟,最后她实在是受不了啦,跪着求饶,手嘴并用代替着帮我,我才放过她,之后,她无力的软着说:“现在的一夫一妻制对你来说根本就不适合,你要是只有一个老婆的话,照你今天这么玩法,不出一个月,她非得被你弄死不可。”
    玉白的脸庞被乌黑的长发半遮,丰腴的双腿挟着一条蚕丝被,一条光滑的美腿露在外面,以及半拉圆圆丰润赛雪的pp,和那如玉石般的后背,组成了一幅香光美人图。
    随着心底又要涌起欲焰,我扭头不敢再看下去,生怕会抑制不住的再扑到她的身上,悄悄的,我穿好衣服,推门走了出去。
    早晨的空气十分的清新,我贪婪的呼吸着走到车子旁,掏出两张百元钞票递给擦车的那两个仆人,在他们的感谢声中打开车门,把车子开出了别墅。
    十五分钟后,我的车停在自己家小区的门口,看了下时间,六点十五,估计李雪这懒丫头还不一定能起来,好几天没见到她了,每天只是电话和短信联系,还真有点怪想她的,虽然自己交往的女人很多,可仔细算来,最喜爱的还是这个清纯善良对我一片痴心的女骇。老实说,连我自己说这种话都觉得极不要脸,刚刚在别的女人身上起来,却说最喜欢的是这个女孩,我呸!你个臭不要鼻子的,脸是不是被熊瞎子给吃了?
    可是,没办法,我心里确实就是这么想的,很矛盾,内心也想对李雪专一,可是一看到漂亮的女人,我就会管不住自己的嘴手,总想要非礼一下,娘的,也许是性格的事吧,我天生就是个花花贱男人,不过话又说回来,又有哪个男人他不花呢,只怕是像恐龙一样稀少吧,老实说,既使他肉体上由于某种原因没有出.轨,但是心灵的悖叛总是难免的,我说的都是男人的心里话,我西门庆可不是既想当表子又要立贞节牌枋的虚伪之人。
    电话已经接通,可是却无人接听,可能这小丫头还赖在被窝里懒得动弹吧。于是,我又拨通电话,这才听到一个慵懒的声音,“谁呀?”
    “是我,还没起来呢,懒丫头。”
    那边的人立刻显得精神了许多,“是你呀,你在哪?”
    “我在咱们小区门口,你快穿衣裳出来吧,我请你吃早餐去。”
    “好啦,等我,我马上下去。”说着,她急急忙忙的挂断了电话。
    五分种后,一个女孩快速的从小区里面冲出来,一边系着外套的扭扣一边四下张望着,寻找着我以前那辆车的影子,直到我鸣了下喇叭,她才狐疑的向这面看过来,待看到车里面的我,高兴的都要蹦起来,跑过来钻进车中,一把搂住我,先给了我一个长长的亲嘴,这才笑吟吟的看着我说:“怎么,又换车啦?”
    我笑了一下,说:“没事换着玩呗。”然后目不转睛的向这个甜美的十六岁女孩,我的女朋友李雪看去,只见她好像刚洗完脸还没有擦干,玉白的脸颊的一侧还挂有水珠,头上乱糟糟的,秀发随便的用一条蓝锻带扎拢在一起,但显而易见是绑的十分慌乱,因为还有一大缕跑出来,斜垂在耳旁,再往下看,外套的第二颗钮扣系在了第三个扣眼上,第三颗钮扣系在了第四个扣眼上。
    晕,再着急也不能急成这样啊!可是更让我惊异的还在后面呢,因为当我的目光向下看去时,刚开始还暗自点头,好歹裙子没穿反,可是当目光再往下时,惊奇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她一只脚上穿着白色运动袜,另一只脚上却什么也没有,光着白嫩的脚踝就那么的穿入运动鞋中。
    再晕,这小丫头竟然只穿了一只袜子,就穿鞋跑了出来,这个粗心的小姑娘!
    于是我问她:“洗脸了吗?”
    她俏皮的一扬脸让我看,“洗了,白白的。”
    我伸手过去,把她右面脸庞的水珠擦干,又问,“刷牙了吗?”
    她一张嘴,露出两排玉白整齐的牙齿,“刷了,香香的。”
    我伸出舌在她碎玉一般的牙齿上世了下,点头,“确实刷了,有牙膏味。”
    “讨厌,刚才亲你的时侯你没闻出来吗?”她抗议说。
    我未加理会,而是又问道:“头发梳了吗?”
    她做愁眉苦脸道:“没有。”
    我把她头扭过去,打开绑着的缎带,使她满头乌黑秀发倾泻下来,从方向盘旁边的抽屉里取出一把小巧的白玉弯月梳,仔细的给她梳着头发,梳理整齐后又把缎带给她扎好,又把她脸转过来看了下,点头说:“这回看着还顺眼点,是个整洁的小姑娘。”
    她却朝我撅了下嘴,调皮的说:“谢啦,晓峰大叔。”然后又低声发着牢骚,“不就是大两岁吗,总像比人家大多少似的。”
    看着她甜美可爱的样子,我越发觉的心中喜欢,伸手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说道:“某些同志不要不服气,大一天也是大,明白吗?”
    她却歪着个小脑袋,明亮的大眼睛看向我说:“不明白,听我妈说,你小时侯胆可小啦,经常被我吓的哇哇直哭,大又有什么用。”一副很不服气的样子。
    我不由的哑然失笑,这是哪跟哪啊!于是,又问:“衣服穿好了吗?”
    “当然,难到你没看见吗?”她回答的理直气壮,可是当她低头看我用手指着的地方,脸微微一红,忙改开扣子重新系好。
    “袜子穿了吗?”我又问。
    “穿了,你瞧……”她掂起脚尖让我看,可随既有把脸咧成苦瓜状,说道:“穿了一只。”
    我再也忍耐不住的哈哈大笑,笑够了才说道:“你呀,什么时侯才能长大呢?简直就是只丢三拉四的小懒猫。”
    李雪却撅起嘴,然后说道:“这人怪我吗,人家本来也不是这样的,只是老也看不见你,都快想死我啦,刚才听你说就在楼下,我心里急着下来见你,就弄成这样了。你都不知道我刚才有多急,边穿衣服边想,自己要是长有一双翅膀就好了,直接从楼上飞下来,飞到你的身边。”
    听着这无比真挚的话语,我心中不禁感动,伸臂搂住她的肩膀,情动的说:“对不起,是我不好,光忙着上学和工作了,没有多少时间陪你,让你受委曲了。”
    李雪如一只听话的猫眯温柔的伏在我胸前,低声说:“晓峰哥,我不怪你,我知道你很忙,没有那么多的时间陪我,我能理解,只是看不到你的时侯,我心里真的很难受。”她停顿了一下,试探着说道:“咱们俩好不容易才见一次面,你今天能陪我一天吗?”
    今天?我心里有些为难,今天我已经设下了鸿门宴,要招待一下欠债的那帮人,可是,看着李雪充满期待的目光,我又如何能拒绝。问她:“你今天不用上学吗?”
    她见我话里有门,忙说道:“只要能和你在一起,逃一天课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沉吟了一下,答应她说:“那行,我答应你,今天陪你,不过我待会有事情要办,你可不许嫌闷啊。”
    李雪见我答应,欣喜的叫了起来,“晓峰哥太好了,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是她第二次高呼我万岁,让我不禁回忆起我们初次见面时的情景,心中充满了甜蜜,可是瞬间,我有想起了远在宋朝的春梅,心中又满是酸楚,看来,回忆注定是快乐和痛苦交结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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