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九点钟的光景,结束完一局后,好友说自己要洗澡,不玩了,加上她游戏也玩腻了。
    退出游戏界面,纤细手指在屏幕上划拉着,点进其中一个软件滑了几下觉得无趣又退出来了,重复几次后,阮莹瑜突然就觉得没意思了,神情怏怏地窝在男人怀里,扣着手指玩。
    无意间目光落在李景然家居服的透明纽扣上,阮莹瑜突然觉得蛮有意思,手摸上去扣着,玩了一会儿过后。
    视线上移,落在男人洁净的泛着清香沐浴乳的脖颈上,禁欲节制的喉结悬在喉管中央。
    她的眸光突然沉了下来,柔软饱满的红唇抿了抿,目光慢慢变得幽深。
    阮莹瑜换了个坐姿,原本是双腿并拢横坐在男人腿上的,改为跨坐在他腿上。
    男人起初没留意,只是以为她坐累了,换个姿势。
    他手还松松搭上去,环着她后腰,目光仍专注地落在已经看了大半的报告上。
    将自己柔软饱满的双乳贴在男人火热的胸膛上,海棠枝蔓般柔美的手臂交叉环在男人后颈。
    阮莹瑜仰着一张精致漂亮的小脸,鼻尖轻触着男人的锁骨,闻着他身上洁净清爽的好闻气味。
    专注的男人也意识到了不对劲了,女人软乎乎的奶压在他胸前,缓缓蹭动着,温热的鼻息有意无意地喷洒在颈间,一点点的,男人的欲望绕过他的意识被先一步地唤醒了。
    男人眸色黑沉,眼睛里是一片荒芜的冰原,幽深阴翳,一丛火苗在瞳孔正中央”咻”地一下蹿了出来,且愈演愈烈。
    按在页脚的修长的指用了几分力道,修剪得干干净净的指甲在纸张上留下一道深刻的小扇形的痕迹。
    他面上还算平静,克制地保持着呼吸的均匀悠长,只不过这表面上的平静在阮莹瑜软湿的舌尖舔上他的喉结的时候,溃败得一塌糊涂。
    禁欲节制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番,在女人灵巧的软舌下的舔舐下颤动个不停。
    不光是如此,小东西还扭着细腰,不停地在他怀里蹭动着,股间正好坐在他微微抬头的巨龙上,隔着亲肤的家居裤,用柔软的外阴,一下一下蹭动着,她嘴里还哼着软而甜腻的呻吟,化作欲的妖精,摄人心魄。
    白嫩的小脚从毛毯下露了出来,可爱的脚趾难耐地勾起又放开。
    他手臂环着的不是腰,而是水蛇,引诱他吃下罪孽苹果的斑斓毒蛇。
    白纸上排列整齐的汉字他已经完全不能理解了,家居裤下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小女人的呻吟也愈发放荡,似乎隔着好几层薄薄面料也被肏翻了一般。
    小女人已经彻底抛弃了矜持,不再是浅尝辄止地舔舔男人性感的喉结了,而是一整个全部含进口腔,大力吮吸着,发出”啧啧”的水声。
    纤细的十根手指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滑着、挠着。
    腿间隐秘的部位也不闲着,对准男人高高隆起的巨龙,重重坐下,扭着小屁股抵死磨蹭,贪婪地要将全部的男根吞下。
    不知道出了多少水,但都被埋在阴道深处的卫生棉条吸收了,否则她早就湿透了,水甚至可以渗到李景然的内裤。
    柔软的内裤布料被小穴吃进了一些,每一次撞击、磨碾,都狠狠擦过逼口,是爽到翻白眼的程度,但又有种隔靴搔痒的无奈,不过怎样做,体内深处的空虚都依旧存在,企图将她吞噬。
    因为她激烈的动作,毛毯已经完全从身上滑落了下去,落在地上,堆作软软的一滩了。
    “呜啊——”
    最后那么一下,小女人猛地伸长脖颈往后仰,而后软软地倒在男人怀里,过了好一会儿,她才仰着脸,望向李景然。
    “阿然,好想要——”
    小女人满脸潮红,洁白的贝齿咬着下唇,一副被肏坏了的放荡模样。
    男人被舔得濡湿的喉结色气地上下滚动着,眸色幽深,暗欲燃烧,但他的声音还是冷冽的,低沉而充满了磁性的。
    只不过其中的一点暗哑暴露了他并不平静的内心。
    “要什么?”
    “呜——”
    男人不冷不淡的声音几乎让她奔溃,她快要哭出来了,体内的欲火烧得太旺了,脚趾紧紧蜷缩在一起。
    真的好想要,想要男人粗鲁地将她推倒,粗暴地将大阴茎捅进来,在干涩中好好杀一杀她穴里的痒。
    “阿然,要你肏我,要肉棒。”
    她急切地说到,汗湿的手心一把抓上男人股间如同小山丘一般的隆起,收拢又放松,企图让男人因为难耐的情欲而不得不如她所愿地将粗长滚烫的阴茎肏进她饥渴的阴道里。
    “软软,你还在生理期。”
    男人的手节制地扣在小女人的细腰上,虽然他早已经被阮莹瑜撩拨得性欲高涨了,但他的手仍然绅士地没有愉矩地乱动,急不可耐地乱摸。
    “阿然!”
    阮莹瑜发出一声尖锐凄厉的叫喊,眼泪从眼尾逼出来一点。
    她已经被欲火烧得一点理智也不剩了,满脑子全是男人的阴茎,渴求被填满。
    她之前经期也偶尔会有空虚的情况出现,但一般夹夹腿也就过去了,可今晚,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
    也许是她自作孽自己要去撩拨李景然,也可能是今天下午宫柏君刺激了她。
    她觉得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着她的心脏,如果男人不肏她,她可能真的会死,被欲火焚烧得只剩下一缕青白色的烟!
    “求求你,肏我,我用了卫生棉条,可以肏的,阿然,你进来好不好。”
    小巧挺翘的鼻尖红红的,眼尾也是红红的,脸颊是因情欲而升起的酡红,仰着这样一张脸看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眼里尽是渴求,手也急切地拉扯着他的裤腰。
    这样还能说不吗?还能忍得住不肏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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