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
说完，苏陌迈开步子，继续前进。
虽然明知苏陌说的没错，可柴刚仍旧气愤难当。好在他不是笨蛋，度过两个剧本的他，也知盲目善良并不可取。
无论怎样，眼下他什么都做不了。按下心中担忧，柴刚宛如蔫打的茄子，一脸失落的跟着苏陌继续绕圈。
又绕两圈后，柴刚再也忍不住，烦躁的抱怨道：这应该是一个回行走廊吧？竟然没有通向里面的门！谁设计的？太不要脸了！
说完，他手里多出一把斧头。
苏陌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但见柴刚一边撸袖子，一边跃跃欲试道：咱们干脆把墙劈了！怎么样？
暴力拆迁，这个方法确实不错。
苏陌嘴角一翘，可以试试。
说试便试，柴刚抡起斧头，狠狠朝着右侧墙板砍去！
砰！！
伴随着巨响，墙上破开一个大洞竟然成功了。
见状，柴刚得意道：怎么样？老子力量可是普通人的两倍呢！
言外之意，他都想到这个办法了，苏陌竟然没想到他果然很聪明。
很厉害。
敷衍的夸奖气的柴刚咬牙切齿，可还未等他说什么，苏陌已经先一步从洞中穿入。
低声咒骂两句后，柴刚赶紧跟进里面竟是一模一样的走廊！
我靠！搞什么啊？又是鬼打墙？
懒得纠正柴刚的错误，苏陌眼皮都不眨道：好了，继续走吧。
微微一愣，柴刚再次抓住苏陌左臂，继续走？万一又回到原点怎么办？
哦，那你想怎样？
柴刚抡起斧头，跃跃欲试。
苏陌似笑非笑，继续砸墙？
被苏陌笑得心里发毛，柴刚眼珠一转便收起斧头，狡黠道：保留体力！嘿嘿，咱们继续走！
苏陌也不恼，迈开步子继续前进，柴刚紧随其后
十分钟过去，两人再次回到原点；
柴刚暴躁如雷，日他xx的！我就说继续砸墙，你偏不听！
苏陌莫名其妙的瞪了他一眼。
呃？
被苏陌一瞪，他这才发现怪异之处。
但见柴刚一蹦三尺高，嘴里大叫道：不对啊！我记得当时砸的就是右面墙，怎么洞还在右边啊？
所以，他们不仅返回了原点，返回的还是外侧长廊原点。
这次你可以尝试砸左边。苏陌提议。
真当我傻？
柴刚鄙夷道：左侧是外墙，砸开岂不是出去了？
你确定？
被苏陌的反问搞得有些含糊，大，大概吧？
试试？
日！试就试！
抡起斧头，轰的一声，左侧墙壁应声而裂；
果不其然，墙外并未古宅外，而是同样的走廊。
只不过，左侧走廊的外侧，竟然也有一个大洞与刚刚造的一模一样。
苏陌打开手电筒朝洞口方向照去，然后他们看到无数走廊，以及无数一模一样的破洞！
我我我靠！
柴刚吓的直往后退，带着哭腔道：妈妈咪呀！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我们，我们还能出去吗？
想到什么后，柴刚抓住苏陌手臂，满脸祈求道：苏老弟，苏大哥！你是不是早就猜到了？快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出去啊！
眼见柴刚几近崩溃，苏陌无语的摇摇头，而后竟直接把手电筒扔向左侧大洞！
唉？！
柴刚吓了一跳，赶紧伸手去抓。奈何苏陌扔的太快、太突然，眼睁睁的看着手电筒坠入另一个走廊后，柴刚气的咬牙大叫。
可还没叫两声呢，便感觉后脑勺一痛手电筒竟然回来了！
而且，还是从身后破洞中穿回来的！
一脸懵逼的柴刚捡起手电筒时才发现，身后又是同样无数个大洞与第一次凿的一模一样。
彻底傻眼，柴刚拿着手电筒，呆呆望着苏陌。
听过莫比乌斯环吗？
柴刚毫不犹豫直摇头。
一边一面一世界。苏陌一句话简短解释，把一根纸条扭转180首尾相连，正面两面则变成单侧曲面。
如此一来，双面纸变成单面纸，无限循环没有边界。
左右看了一眼，苏陌嘴角微翘，这里与莫比乌斯环类似，只是更复杂一些。
柴刚怂的理直气壮，听不懂！
第7章 关门放楚寒
不需要懂，继续走吧！
还走？柴刚满脸哀怨。
你有更好办法？
柴刚低头。
苏陌笑，试试？
明明语气与之前一样，可柴刚却莫名其妙觉得自己被鄙视了。
试就试，who怕who！
砰！！！
地面碎裂，又多出一个大洞；不出所料，地下依旧是相同的走廊。
柴刚不确定道：跳下去？
你可以尝试继续砸上面。指着头顶，苏陌兴致盎然。
柴刚不说话。
不试了？
说完，苏陌低头，直接把手电筒丢进去。
柴刚赶紧抬头，险之又险接住手电筒的同时，哀怨道：好哥哥，咱就这一个手电筒，摔坏了咋办？
苏陌点头表示认同，有道理，继续走吧。
说完，苏陌转身头也不回的继续前行。
大爷的，老子再跟你一组，就不姓柴！
抱怨归抱怨，柴刚脚下步伐却一点儿不慢
翻来覆去来回转，再加上陌生环境与未知恐惧，压抑到极点的柴刚几近崩溃。
见状，苏陌心中微动，突然问道：可以和我讲讲梦境天堂吗？
手机上多出一个app，然后莫名其妙来到这样一个鬼地方，环绕在苏陌心头的疑问只多不少。
能不能活着离开都是问题，有什么可说的。
语气虽不善，可柴刚还是耐着性子说道：预备役的权限有限，我知道的也不多啦
似乎为了释放心中压抑，话夹子打开后再也收不住，柴刚一股脑把自己所知全部告诉苏陌。
正如柴刚所言，他也不过第三次进入剧本，且仍是预备役，对梦境天堂了解确实有限。虽说如此，但他所知道的仍旧比苏陌多不少。
而随着柴刚知无不言，苏陌仿佛进入了一个崭新世界
梦境app堪称一款集万物于一体的强大软件，但凡手机app具备的功能，它几乎全部囊括。比如聊天、网购、拍卖、论坛无所不含、无所不有，堪称包罗万象。
其他功能且不提，最令苏陌在意的，仍然是游戏死亡游戏。
据柴刚介绍，梦境app游戏主分两大类：剧本任务与现实任务；
剧本任务又分三类：衍生剧本、平行剧本与掠夺剧本；
衍生剧本纷繁复杂、多种多样，但全部依托于地球这个本体存在；平行剧本就厉害了，那是另外一个主世界。
至于什么是掠夺剧本，传闻十分可怕，柴刚也不甚清楚。
现实任务是什么意思？苏陌问道。
问题一出，柴刚便兴奋的直搓手，说起现实任务，那就刺激了！
拍着苏陌肩膀，柴刚故作高深道：苏陌啊，你真以为咱们这个世界科学至上、无神无鬼吗？
虽然装的深沉，可柴刚那一脸快来问我的急切表情，却把他出卖给彻底。
苏陌十分配合道：哦？
柴刚撇嘴，有没有鬼怪我是不知道，但稀奇古怪的神秘事件却不少远的不提，x航事件听说过吧？传闻就与梦境天堂有关噢！
柴刚说的起劲，其实他一次现实任务也碰到过。他所知道的，全部来自梦境app的免费推送。传闻现实任务死亡率超高，且限制颇多，像他这样的预备役不幸遇到，失败死亡的几率非常大。
当然，完成现实任务后的奖励，也很丰厚就是了。
我虽然完成过两次剧本，可据我所知，正式玩家与预备役之间的待遇差别非常大。单单权限方面，就天差地别！
至于正式玩家到底拥有什么权限，恐怕只有等苏陌自己去探索了。
想到一出是一出，柴刚突然大声警告道：对了！苏老弟你可千万要记住，app推送的那些广告全是骗人的，千万不能信！尤其是招人和招商广告！
说到这儿，柴刚气的咬牙跺脚，瞧那架势明显被骗过可能还不止一次。
柴刚左一句右一句说的非常混乱，苏陌却听的异常认真。
最后，柴刚着重介绍了app最令他满意强大网购功能，某淘很牛掰吧？咱们app更牛！只要你有足够多的梦幻币，什么宝贝都能买得到！什么都可以！而且下单及得，不满意的话，三天之内免费退货。
说到最后，柴刚露出一个男人都懂的猥琐笑容来，而且还可以私人订制噢~
苏陌对私人订制不感兴趣，但对什么都能买的到却心存怀疑。不过，柴刚一席话，至少让他认知到梦幻币的重要性。
哎呀，说这么多也没用。等咱们完成任务后，你自己亲自感受一番，就知道它的不可思议啦！
如此强大的app，早已超出科学的理解范畴，苏陌怎能不好奇？
不过，最令他好奇的，还是app背后的真相
说话工夫，两人再次返回原点。
看着走廊上显而易见的三个大洞，柴刚再次崩溃，苏老弟，苏大哥，苏爷爷！求求您行行好，别闹了行不行？你早就想到破解办法了吧？告诉我，快告诉我！
双眼布满血丝的柴刚，终于抓狂了。
苏陌也知他已经到达了承受边缘，当即鼓励道：你比我想象中坚持的更久一些。
谢谢啊！
柴刚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
这个空间类似莫比乌斯环，严格算起来，已是四维空间产物。所以
柴刚一脸期待。
苏陌一脸认真，所以，无解！
砰！！
仰面倒地，柴刚双目无神、口吐白沫腾的一声直蹦三尺高，柴刚提起斧头，要与苏陌拼命！
不过
斧子卡在半空，闪到腰的柴刚泪流满面，大哥，您能不能一口气说完？
嘴角噙着冷笑，苏陌一字一句道：差不多了，他要来了！
谁？谁来了？
柴刚觉得再跟苏陌待下去，自己早晚被玩儿坏，大哥，能不能别这么邪乎啊！
柴刚没看到的是，苏陌沉默的眼底，竟闪过让人窒息的疯狂，楼下几个也该收拾完了
什，什么意思？
话音刚落，走廊内三个大洞突兀消失！
与此同时，走廊里本就昏暗的灯光不停闪烁，仿佛随时会熄灭。
擦擦
身后传来异样动静，两人同时回头；
他们看到一个小小身影，拖着一团比他还大上两倍的物体，从拐角处消失。那个物体疑似成年人，借着闪烁灯光，两人看清他的相貌戴兴章。
柴刚尚未从惊骇中恢复呢，苏陌却一个闪身追了上去！
不出意外，拐角处半个人影也没有。
只不过，地板上残留的大滩血迹却格外触目惊心。
戴大哥他他死了？
哪怕早知剧本中危机四伏，甚至柴刚自己都做好随时死亡的准备，可亲眼目睹同伴惨剧，他仍旧难以接受。
是死是活现在还说不准，该来的总会来，接下来我们
话说一半，苏陌身体猛的一僵！
他弯腰跪地，一只手撑地，另一只死死抱住脑袋，与此同时，嘴里不断发出野兽般的嘶吼！
突如其来的变故着实吓到柴刚了，他下意识后退几步，略带颤抖道：苏老弟？你，你没事吧？
霎时间，一股极其阴冷残暴的气息充斥整个走廊！
更令柴刚惊骇乃至不可思议的是，这股恐怖气息，竟是从苏陌身上散发出来的！
不，不行！
不可以，你不能出来！
压抑至极的低语充满挣扎与癫狂，吓得柴刚直往后退。
至少现在还不是时候！
苏陌青筋暴露的脸上泛起不正常红晕，吓得柴刚直吞口水。他鼓起勇气来到苏陌身旁，而后警备的拍了拍苏陌肩膀，苏老弟？你还好吧，生病了？
猛然回头，狰狞扭曲的面孔上，竟是一双赤红如血的眼睛！
残忍、污秽、邪恶来自恶魔的凝视；
黑，无尽的黑；
阴影笼罩全身，柴刚僵直原地，动也不能动这是死亡的味道。
坠落，灵魂在坠落，坠入无间地狱
不过短短一秒钟对视，柴刚仿佛经历了一个世纪。
我没事。
直到淡淡的三个字环绕耳边，恐怖阴影才消失不见，一切仿佛皆是错觉。
苏陌已经恢复正常了，可看着脸色苍白入纸的他，尚未从惊恐中恢复的柴刚，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虽然明知苏陌说的没错，可柴刚仍旧气愤难当。好在他不是笨蛋，度过两个剧本的他，也知盲目善良并不可取。
无论怎样，眼下他什么都做不了。按下心中担忧，柴刚宛如蔫打的茄子，一脸失落的跟着苏陌继续绕圈。
又绕两圈后，柴刚再也忍不住，烦躁的抱怨道：这应该是一个回行走廊吧？竟然没有通向里面的门！谁设计的？太不要脸了！
说完，他手里多出一把斧头。
苏陌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但见柴刚一边撸袖子，一边跃跃欲试道：咱们干脆把墙劈了！怎么样？
暴力拆迁，这个方法确实不错。
苏陌嘴角一翘，可以试试。
说试便试，柴刚抡起斧头，狠狠朝着右侧墙板砍去！
砰！！
伴随着巨响，墙上破开一个大洞竟然成功了。
见状，柴刚得意道：怎么样？老子力量可是普通人的两倍呢！
言外之意，他都想到这个办法了，苏陌竟然没想到他果然很聪明。
很厉害。
敷衍的夸奖气的柴刚咬牙切齿，可还未等他说什么，苏陌已经先一步从洞中穿入。
低声咒骂两句后，柴刚赶紧跟进里面竟是一模一样的走廊！
我靠！搞什么啊？又是鬼打墙？
懒得纠正柴刚的错误，苏陌眼皮都不眨道：好了，继续走吧。
微微一愣，柴刚再次抓住苏陌左臂，继续走？万一又回到原点怎么办？
哦，那你想怎样？
柴刚抡起斧头，跃跃欲试。
苏陌似笑非笑，继续砸墙？
被苏陌笑得心里发毛，柴刚眼珠一转便收起斧头，狡黠道：保留体力！嘿嘿，咱们继续走！
苏陌也不恼，迈开步子继续前进，柴刚紧随其后
十分钟过去，两人再次回到原点；
柴刚暴躁如雷，日他xx的！我就说继续砸墙，你偏不听！
苏陌莫名其妙的瞪了他一眼。
呃？
被苏陌一瞪，他这才发现怪异之处。
但见柴刚一蹦三尺高，嘴里大叫道：不对啊！我记得当时砸的就是右面墙，怎么洞还在右边啊？
所以，他们不仅返回了原点，返回的还是外侧长廊原点。
这次你可以尝试砸左边。苏陌提议。
真当我傻？
柴刚鄙夷道：左侧是外墙，砸开岂不是出去了？
你确定？
被苏陌的反问搞得有些含糊，大，大概吧？
试试？
日！试就试！
抡起斧头，轰的一声，左侧墙壁应声而裂；
果不其然，墙外并未古宅外，而是同样的走廊。
只不过，左侧走廊的外侧，竟然也有一个大洞与刚刚造的一模一样。
苏陌打开手电筒朝洞口方向照去，然后他们看到无数走廊，以及无数一模一样的破洞！
我我我靠！
柴刚吓的直往后退，带着哭腔道：妈妈咪呀！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我们，我们还能出去吗？
想到什么后，柴刚抓住苏陌手臂，满脸祈求道：苏老弟，苏大哥！你是不是早就猜到了？快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出去啊！
眼见柴刚几近崩溃，苏陌无语的摇摇头，而后竟直接把手电筒扔向左侧大洞！
唉？！
柴刚吓了一跳，赶紧伸手去抓。奈何苏陌扔的太快、太突然，眼睁睁的看着手电筒坠入另一个走廊后，柴刚气的咬牙大叫。
可还没叫两声呢，便感觉后脑勺一痛手电筒竟然回来了！
而且，还是从身后破洞中穿回来的！
一脸懵逼的柴刚捡起手电筒时才发现，身后又是同样无数个大洞与第一次凿的一模一样。
彻底傻眼，柴刚拿着手电筒，呆呆望着苏陌。
听过莫比乌斯环吗？
柴刚毫不犹豫直摇头。
一边一面一世界。苏陌一句话简短解释，把一根纸条扭转180首尾相连，正面两面则变成单侧曲面。
如此一来，双面纸变成单面纸，无限循环没有边界。
左右看了一眼，苏陌嘴角微翘，这里与莫比乌斯环类似，只是更复杂一些。
柴刚怂的理直气壮，听不懂！
第7章 关门放楚寒
不需要懂，继续走吧！
还走？柴刚满脸哀怨。
你有更好办法？
柴刚低头。
苏陌笑，试试？
明明语气与之前一样，可柴刚却莫名其妙觉得自己被鄙视了。
试就试，who怕who！
砰！！！
地面碎裂，又多出一个大洞；不出所料，地下依旧是相同的走廊。
柴刚不确定道：跳下去？
你可以尝试继续砸上面。指着头顶，苏陌兴致盎然。
柴刚不说话。
不试了？
说完，苏陌低头，直接把手电筒丢进去。
柴刚赶紧抬头，险之又险接住手电筒的同时，哀怨道：好哥哥，咱就这一个手电筒，摔坏了咋办？
苏陌点头表示认同，有道理，继续走吧。
说完，苏陌转身头也不回的继续前行。
大爷的，老子再跟你一组，就不姓柴！
抱怨归抱怨，柴刚脚下步伐却一点儿不慢
翻来覆去来回转，再加上陌生环境与未知恐惧，压抑到极点的柴刚几近崩溃。
见状，苏陌心中微动，突然问道：可以和我讲讲梦境天堂吗？
手机上多出一个app，然后莫名其妙来到这样一个鬼地方，环绕在苏陌心头的疑问只多不少。
能不能活着离开都是问题，有什么可说的。
语气虽不善，可柴刚还是耐着性子说道：预备役的权限有限，我知道的也不多啦
似乎为了释放心中压抑，话夹子打开后再也收不住，柴刚一股脑把自己所知全部告诉苏陌。
正如柴刚所言，他也不过第三次进入剧本，且仍是预备役，对梦境天堂了解确实有限。虽说如此，但他所知道的仍旧比苏陌多不少。
而随着柴刚知无不言，苏陌仿佛进入了一个崭新世界
梦境app堪称一款集万物于一体的强大软件，但凡手机app具备的功能，它几乎全部囊括。比如聊天、网购、拍卖、论坛无所不含、无所不有，堪称包罗万象。
其他功能且不提，最令苏陌在意的，仍然是游戏死亡游戏。
据柴刚介绍，梦境app游戏主分两大类：剧本任务与现实任务；
剧本任务又分三类：衍生剧本、平行剧本与掠夺剧本；
衍生剧本纷繁复杂、多种多样，但全部依托于地球这个本体存在；平行剧本就厉害了，那是另外一个主世界。
至于什么是掠夺剧本，传闻十分可怕，柴刚也不甚清楚。
现实任务是什么意思？苏陌问道。
问题一出，柴刚便兴奋的直搓手，说起现实任务，那就刺激了！
拍着苏陌肩膀，柴刚故作高深道：苏陌啊，你真以为咱们这个世界科学至上、无神无鬼吗？
虽然装的深沉，可柴刚那一脸快来问我的急切表情，却把他出卖给彻底。
苏陌十分配合道：哦？
柴刚撇嘴，有没有鬼怪我是不知道，但稀奇古怪的神秘事件却不少远的不提，x航事件听说过吧？传闻就与梦境天堂有关噢！
柴刚说的起劲，其实他一次现实任务也碰到过。他所知道的，全部来自梦境app的免费推送。传闻现实任务死亡率超高，且限制颇多，像他这样的预备役不幸遇到，失败死亡的几率非常大。
当然，完成现实任务后的奖励，也很丰厚就是了。
我虽然完成过两次剧本，可据我所知，正式玩家与预备役之间的待遇差别非常大。单单权限方面，就天差地别！
至于正式玩家到底拥有什么权限，恐怕只有等苏陌自己去探索了。
想到一出是一出，柴刚突然大声警告道：对了！苏老弟你可千万要记住，app推送的那些广告全是骗人的，千万不能信！尤其是招人和招商广告！
说到这儿，柴刚气的咬牙跺脚，瞧那架势明显被骗过可能还不止一次。
柴刚左一句右一句说的非常混乱，苏陌却听的异常认真。
最后，柴刚着重介绍了app最令他满意强大网购功能，某淘很牛掰吧？咱们app更牛！只要你有足够多的梦幻币，什么宝贝都能买得到！什么都可以！而且下单及得，不满意的话，三天之内免费退货。
说到最后，柴刚露出一个男人都懂的猥琐笑容来，而且还可以私人订制噢~
苏陌对私人订制不感兴趣，但对什么都能买的到却心存怀疑。不过，柴刚一席话，至少让他认知到梦幻币的重要性。
哎呀，说这么多也没用。等咱们完成任务后，你自己亲自感受一番，就知道它的不可思议啦！
如此强大的app，早已超出科学的理解范畴，苏陌怎能不好奇？
不过，最令他好奇的，还是app背后的真相
说话工夫，两人再次返回原点。
看着走廊上显而易见的三个大洞，柴刚再次崩溃，苏老弟，苏大哥，苏爷爷！求求您行行好，别闹了行不行？你早就想到破解办法了吧？告诉我，快告诉我！
双眼布满血丝的柴刚，终于抓狂了。
苏陌也知他已经到达了承受边缘，当即鼓励道：你比我想象中坚持的更久一些。
谢谢啊！
柴刚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
这个空间类似莫比乌斯环，严格算起来，已是四维空间产物。所以
柴刚一脸期待。
苏陌一脸认真，所以，无解！
砰！！
仰面倒地，柴刚双目无神、口吐白沫腾的一声直蹦三尺高，柴刚提起斧头，要与苏陌拼命！
不过
斧子卡在半空，闪到腰的柴刚泪流满面，大哥，您能不能一口气说完？
嘴角噙着冷笑，苏陌一字一句道：差不多了，他要来了！
谁？谁来了？
柴刚觉得再跟苏陌待下去，自己早晚被玩儿坏，大哥，能不能别这么邪乎啊！
柴刚没看到的是，苏陌沉默的眼底，竟闪过让人窒息的疯狂，楼下几个也该收拾完了
什，什么意思？
话音刚落，走廊内三个大洞突兀消失！
与此同时，走廊里本就昏暗的灯光不停闪烁，仿佛随时会熄灭。
擦擦
身后传来异样动静，两人同时回头；
他们看到一个小小身影，拖着一团比他还大上两倍的物体，从拐角处消失。那个物体疑似成年人，借着闪烁灯光，两人看清他的相貌戴兴章。
柴刚尚未从惊骇中恢复呢，苏陌却一个闪身追了上去！
不出意外，拐角处半个人影也没有。
只不过，地板上残留的大滩血迹却格外触目惊心。
戴大哥他他死了？
哪怕早知剧本中危机四伏，甚至柴刚自己都做好随时死亡的准备，可亲眼目睹同伴惨剧，他仍旧难以接受。
是死是活现在还说不准，该来的总会来，接下来我们
话说一半，苏陌身体猛的一僵！
他弯腰跪地，一只手撑地，另一只死死抱住脑袋，与此同时，嘴里不断发出野兽般的嘶吼！
突如其来的变故着实吓到柴刚了，他下意识后退几步，略带颤抖道：苏老弟？你，你没事吧？
霎时间，一股极其阴冷残暴的气息充斥整个走廊！
更令柴刚惊骇乃至不可思议的是，这股恐怖气息，竟是从苏陌身上散发出来的！
不，不行！
不可以，你不能出来！
压抑至极的低语充满挣扎与癫狂，吓得柴刚直往后退。
至少现在还不是时候！
苏陌青筋暴露的脸上泛起不正常红晕，吓得柴刚直吞口水。他鼓起勇气来到苏陌身旁，而后警备的拍了拍苏陌肩膀，苏老弟？你还好吧，生病了？
猛然回头，狰狞扭曲的面孔上，竟是一双赤红如血的眼睛！
残忍、污秽、邪恶来自恶魔的凝视；
黑，无尽的黑；
阴影笼罩全身，柴刚僵直原地，动也不能动这是死亡的味道。
坠落，灵魂在坠落，坠入无间地狱
不过短短一秒钟对视，柴刚仿佛经历了一个世纪。
我没事。
直到淡淡的三个字环绕耳边，恐怖阴影才消失不见，一切仿佛皆是错觉。
苏陌已经恢复正常了，可看着脸色苍白入纸的他，尚未从惊恐中恢复的柴刚，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