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把戏?”
    净姝问他,司南却不说破,去拿了笔墨纸砚来,这才说:“一二叁四五,几个数中,你写一个数,我写一个数,互相猜测,哪个先猜出来,猜的准确就算哪个赢,输一次脱一件衣裳如何?”
    净姝知道他故意想用这法子让她放松,犹豫着点了点头,同意了他的话。
    两人分别写下,司南不做多想,就猜测出她写的是二,此时二人倚床头,好日子,定会写个成双的数,四没二吉利。
    净姝猜测他写的也是二,打开一看却是五。
    净姝输了,愿赌服输,咬着唇儿,脱了件披袍,露出白嫩的肩头。
    司南张罗着继续,这回净姝写了个叁,不成想还是被他猜中了,无法,只能继续脱,羞臊脱去了长罗裙,身上便只剩下红肚兜与开裆裤,顶着他越来越灼热的目光,净姝藏进了被窝里。
    “怎还能躲呢?”司南不满要扯开她的被子,净姝紧紧抓着不放,“你先又没说不能躲。”
    “姝儿欺负人。”司南无赖着扯开了她的被子,将她从被窝里拉出来,趁两厢拉扯混乱时候,不停往她身上摸索,摸得净姝连连惊呼,好一会儿才停下。
    “继续吧。”司南示意她继续写,净姝想了想,写下一数,司南也是,不等他猜,净姝先行猜测他的,“你写的还是五。”
    他从刚刚就一直写五。
    “对。”司南没有半分不情愿,解开腰带脱了袍子,只剩单衣单裤。
    净姝瞧着他,明白了他的意图,她只要一直说五,就能一直赢,不多久他就会脱的赤条条,然后……
    如此一想,净姝心里不免又紧张了,可若是她故意不猜中,只五个数,多来几次,他总归是能再猜中的,只要他猜中两次,自个儿也得脱得个精光。
    净姝下意识看了看窗外,看了看红烛,时间还早,想着母亲交待的只准来一回,稍作犹豫,说道:“不来了不来了,没意思。”
    净姝也学着他赖皮。
    司南也不急,又说:“那咱们换个玩的。”
    “玩什么?”
    “抓壮丁可玩过?”
    净姝摇摇头,抓壮丁不是抓青壮男子去当兵吗?
    “我藏了一物在身上,那物唤作壮丁,你找出来,抓住了就算你赢。”
    嗯?净姝打量了一下他身上,他此时外袍已经脱了,只剩单衣单裤,能藏的地方不多,几下摸索就能找到了吧?
    净姝琢磨着,觉得和刚刚一样,只是个简单的游戏,也就点头同意了,趁机提出自己的条件:“要是我赢了,你今晚就得听我的。”
    “好。”司南一口应下。
    净姝自以为聪明,尚不知那所谓壮丁就是待会儿会让她疼的东西,自己答应,便是入了他的套。
    司南敞开双臂,示意她来,净姝犹豫着,将手伸了过去,先摸上他的肩,顺着往下,一路摸到他肚子,往他腰腹,后背处摸了摸,并不见有什么东西,一时有些狐疑,又摸他的手臂,左右摸完,还是没有发现,思索着看向了他的腿,难不成藏在裤子里?
    净姝看了看他下半身,那裤裆处确实鼓囊囊的,很像是藏了东西,难不成是藏在裤子里,故意想哄着她去摸他裤裆?
    净姝想着,面颊不经更红了,这确实像是他能干出来的事,就知他没安好心。
    净姝只以为他藏了东西在里面,还不知那壮丁本就是在那里面的东西,她只知道摸裤裆不好,还不知男子裤裆和女子裤裆有甚不一样,不知男子下体与女子不同。
    “是在这儿吗?”净姝指着他腿间问,并不上手。
    司南强忍笑意摇头,“我不知道,知道了也不能说,这不是要论输赢的么,你别问我,自己找。”
    看他那样子,净姝确定了,“你是故意藏在这儿,哄我摸你裤裆。”
    “我说藏我身上,没说不能藏裤裆里吧?咱事先可说好了,需得找到了,抓住了才算你赢,你要是没找到,或是放弃了,那就算我赢,今晚得听我的。”
    净姝后知后觉发现自己把这游戏想简单了,现下想赢,只能摸他裤裆,不然待会儿就要全权听他的了,那就不能要求他只准来一回了。
    听他方才的话,肯定将那壮丁藏在裤裆里,只要她伸手进去摸,肯定是能找到的,找到了就赢了。
    想着是很容易,可真的会这么简单吗?
    净姝总觉得这厮还有什么瞒着她。
    想了想,净姝还是大着胆子,拉开了他的裤子,将手伸了进去。
    小心翼翼一阵摸索,抓住了一个又软又硬,说不出是什么触感的东西。
    是这个吗?净姝想着,侧头看司南,只见他满面通红,像醉酒一样,似在咬牙忍着什么。
    净姝正想问他是不是这个,只觉得手中的东西几下弹跳,变大了好多,不见刚刚的软,硬邦邦的,跟铁棍一样,她一手都抓不住了。
    怎还会动呢?莫不是活物吧?净姝下意识松开了手,用指头戳了戳,就听司南一声闷哼,赶紧停住动作,回头看他,“怎了?”
    “没事,你找到了吗?”司南见她懵懂,故作镇定,还不打算说破。
    净姝不确定那东西是不是他说的壮丁,想了想,问他:“那壮丁是什么样的?”
    “咳,那壮丁有时硬有时软,喜欢钻洞洞,喜欢吐水水,姑娘见着怕,媳妇儿见着美,白天藏裤裆,晚上耍威风。”
    听着他的话,净姝又摸上那硬东西,刚刚有些软,现在硬邦邦的,是因为晚上了,所以耍威风了?
    净姝想不明白,但也大致确定了这就是他说的壮丁,用手抓住,想拿出来,可怎么使劲都拿不出来,再仔细一摸索,才发觉这是长在他身上的,不是他藏的,一时糊涂了,难不成是她猜错了?
    净姝想着,往他裤裆里继续摸索。
    那厢司南爽快的不行,单手掩在脸上,强忍着爽快劲儿,掩着面上得逞的笑。
    仔细摸索一阵,净姝并没发现他裤裆里还藏了什么旁的东西,心下很是疑惑,又抓住硬棒儿,上下摸索了一下,只觉得手上沾了什么粘粘的东西,想起刚刚他说的喜欢吐水水,又想这是不是就是壮丁,可这滑滑黏黏的液体,又不像是水,还是说,他尿裤子了?
    净姝更糊涂了,抽出手来,看了看手上液体,闻了闻,有种栗子花的味儿,没有尿的腥臊味,但也不是水。
    司南从指缝看她困惑模样,极力忍着笑,想看她什么时候才会发现端倪。
    正想着,就看她又伸手,隔着裤子抓住了自个儿大兄弟,转头问他:“这是不是你要我找的壮丁?”
    “你问问它就知道了。”
    嗯?问它?净姝很是莫名,难不成这东西还会说话?
    被忽悠得一愣一愣的净姝扒下了他的裤子,瞧见了那硬挺热烫,大异寻常的丑东西。
    净姝左瞧右瞧,也看不出这丑东西如何会说话,便又看向司南。
    “问吧。”司南继续怂恿。
    净姝总觉得他似有什么瞒着她,犹豫着对那丑东西开口,“喂,你可是壮丁?”
    “哈哈哈……”司南再忍不住,笑出声来,净姝才知自己受了骗,可恼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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