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高妙馨被亲爹和大黄数次奸淫,就在她羞愤欲死的时候,突然得到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高稹说:“馨儿,你争气点儿。只要你怀上爹爹的孩子,爹爹就把晴儿叫回家,让你进大皇子府去代替她。”
    高妙馨闻言,心中无比激动,却不敢表现出来。须臾,才有些担心的道:“可姐姐,她会愿意吗?”
    高稹摆了摆手,不以为意:“她有什么不愿意的?你们是姐妹,都是爹爹的女儿,谁出息了都是咱们高家的荣耀!再说了,只要她回了这个家,愿不愿意都由不得她!”
    高妙馨大喜,顿觉今晚的罪也不算白受了。
    ……
    高家淫乱,李府这一晚也不太平。
    当李明月得知齐晗煜昨晚宠幸了新纳的小妾后,气得动手打死了一个丫鬟。
    那个丫鬟长相十分出众,原本是李夫人给她准备的陪房之一,如今死了,仓促间再去找一个合适的陪房也不容易。
    这件事很快就传到了早已退居幕后的李家老太爷那里,李老太爷思来想去,将自己的大儿子李老爷叫到了跟前,与他商量,换个姑娘嫁给齐晗煜。
    李老太爷觉得,李明月被李老爷夫妇给娇惯坏了,不适合做皇家儿媳,怕她会给李家招来灭族之灾,所以提议让二儿子家的孙女李映月替她嫁过去。
    李老爷闻言,自然不愿意。
    要知道,大皇子齐晗煜可是皇帝唯一的嫡子,没有意外的话,以后是要继承皇位的。
    现在谁的女儿嫁过去,以后谁就是国丈,他怎么会愿意把这个机会拱手让给别人?
    再说了,一旦自己弟弟得了势,他损失的可不只是一个国丈的名头,很可能还有李家家主的位置。
    所以,这事说死都不能答应。
    但李老太爷心意已决,见说不动他,就要来硬的。
    结果,李老爷先下手为强,抄起旁边桌子上的花瓶,哐当一声砸在了亲爹的头上。
    李老太爷随即倒地,昏迷了过去。
    李老爷见状,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将人控制了起来。他倒是有让府医过来疗伤,但又吩咐对方不准好的太快。
    处理好府中的事宜,他第二天便进宫求见了皇帝,跟皇帝说,李老太爷昨晚出了意外,可能命不久矣。若是老太爷过世,李明月就要在家守孝叁年,不能出嫁。而她今年已经23岁了,婚事真的不能再拖了。
    皇帝感念李家这些年的忠心,也同情李明月的遭遇,是以答应让齐晗煜尽快与其完婚。
    甚至,他还亲自叫来了钦天监的监正,询问可供选择的良辰吉日。
    结果,监正回禀,半年之内只有两个日期合适,一个是叁日后,一个是叁月后。
    皇帝正想说,那就叁月后吧。毕竟,对于皇子大婚来说,提前叁个月准备已经是很仓促了。
    可一旁的李老爷闻言,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哭着说李老太爷可能活不过叁个月了。
    皇帝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答应了李家,让齐晗煜和李明月于叁日后大婚。
    李老爷跪地谢恩,直呼万岁仁德圣明。
    于是,这个消息不过半个时辰就传到了大皇子府,齐晗煜气得差点儿掀了桌子。
    “无耻!”他怒骂:“李家就这么迫不及待吗?她李明月就算是进了府,也只是个摆设!”
    林良材在一旁低着头,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劝才好。
    以前,他们家殿下可没这么在意过什么时候娶妻。如今,恐怕是担心李明月进府,云夫人的心里会不舒服吧。
    毕竟殿下昨晚跟云夫人说的话,他们几个贴身伺候的人可都听见了。两个人那么恩爱,现在殿下突然就和别人成亲了……就连他都替云夫人心疼。
    然而,齐晗煜这边火气还没消呢,就有暗卫来报,前几天派去打探云瑶底细的人回来了,并有重大发现。
    闻言,他顾不上其他,立即将人叫过来询问。
    那密探将打听到的消息如实向他回禀了一遍,齐晗煜呆愣在当场,许久都没回过神来。
    “你是说,李家献上来的紫月草,是李明月从云夫人的新婚丈夫手里抢来的?她还为此,将那个男人给杀了?”他难以接受的再次询问。
    密探感觉到自家主子的情绪不对,但还是如实回答:“是的,而且属下偷偷审问过那天在场的官差,他们都说……李大小姐那一剑,原本是刺向云夫人的。是顾小大夫舍身救了云夫人,才导致自己被刺身亡。”
    “……”齐晗煜闻言,整个人瘫坐在书房的椅子上,不再说话。
    原来,医好了自己的紫月草是这么来的。
    原来,云瑶出现在他的面前并不是偶然。
    原来,他以为的真爱,很可能只是一场复仇。
    他想,云瑶一定是恨极了李明月的。不然也不会为了报仇,刚丧夫就来委身于自己最痛恨的男人。
    那么,这些天的朝夕相处、抵死缠绵,对云瑶来说又算是什么呢?
    她是不是在与他欢爱时,心里想着的全是另一个男人?或者,想着以后要怎么杀了他?
    齐晗煜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心好疼,疼到无法呼吸。眼睛也有些涩涩的,竟是不受控制的红了眼眶。
    这一晚,他没有回蘅芜院,而是歇在了书房。
    云瑶从星夜和流光那里听说了前因后果,也没管他,泡了个澡就要睡觉。
    小豆子在旁边急的团团转,硬着头皮来劝:“云夫人,殿下对您的真心那是天地为证、日月可鉴啊!殿下今晚没回来,您总该过去问问吧。”
    云瑶不以为意,笑着道:“殿下是皇子,我只是一个贵妾,哪敢过问他的事啊!难道等叁日后他大婚了,去正妃房里睡觉还要跟我说一声吗?”
    “这……”小豆子组织了一下语言,压低声音又劝:“云夫人,您还记得殿下昨晚跟您说了什么吗?咱们殿下是个重情重义的人,他一定不会负了您的!”
    云瑶在床上躺下,不屑道:“那就等他做到了再说吧。”
    说完,她再也不理小豆子,闭上眼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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