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人是从隔壁的奥兰多直接过来的,他们在比赛的前一天抵达,接着,科比就打来了电话。
电话接通,李恪只听到了一个很简单的单词:“地址。”
“你都到了?”
李恪显然还没做好准备,他原本以为湖人要到比赛当天才能到。
不过早来晚来也没什么区别,他便直接报了个地址给科比。
接着就想到了大圣,季前赛,大圣没能得到出场的机会,看上去,他还是和前世一样,很难在湖人出场。
不过李恪相信,只要大圣按照他指的路往前走,出场时间是一定会有的。
李恪想到大圣,还没等他有所动作,大圣的电话也到了。
“大圣,来夏洛特了是吧,哈哈,科比在你之前打了电话给我,这样吧,你也一起过来吧,地址是……”
很快,李恪就在公寓的门口接到了科比和大圣。
两人是结伴而来的,大圣跟在科比身后,唯唯诺诺,像个跟班。
李恪却突然想起了一个月前,也是公寓门口,他接到了老杜和肥顿……
这次就不太一样了,进了公寓,上了三楼,训练馆里,科比熟络的跟蒂姆格拉弗打着招呼:
“嗨,蒂姆,又见面了。”
接着,科比便开始打量眼前的这片球场。
“这球场不错,你租的?”
科比看向自己,李恪却摇了摇头。
这让科比产生了误会:“买的?”
他有些惊讶,但紧接着,乔丹就出现了。
“这球场是我的,我借给他用的,好久不见了,科比。”
嘴上说着球场的事,重点却已经完全变了,科比笑着走过去打了招呼:
“好久不见,迈克尔……”
一时间,这座隐藏在公寓里的训练馆变成了一个超级秀场,飞人乔丹,飞侠科比,暂时还没有起飞的李恪和大圣,全都汇聚在了一起。
简单的打了一圈招呼,心急的科比开始发动他的技能了。
“迈克尔,打一场?”
目标却出人意料的不是李恪,而是老乔。
老乔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很干脆的拒绝了:“不要欺负一个老年人,科比。”
“好吧,那就谢尔顿,你来代替你的老板出战,怎么样?”
科比没有坚持,紧接着就把矛头对准了李恪。
谁知道李恪突然傲娇了起来:“我就是我,我不会代表任何人出战的。”
为什么突然傲娇了呢?
自然是因为系统儿子毫无反应了,李恪还是想尽量避免在没有勇敢特质加成的情况下和科比交手。
科比皱了皱眉,乔丹却开口了:“谢尔顿,你跟这家伙打一场吧,不用代表我。”
蒂姆格拉弗也点了点头:“没错,谢尔顿,在一对一方面,你是拒绝不了科比的。”
不,拒绝得了……
有过两次拒绝经验的李恪知道,科比也是要面子的,不过,此刻,他已经被老乔和蒂姆格拉弗逼上了绝路了,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
穿着山猫的88号球衣,李恪对上了湖人的24号。
“你先攻,谢尔顿。”
“不,科比,你先攻。”
李恪第一次推拒了先攻权,科比有些惊讶,不过他没有再推回去。
他拿着球,开始了进攻。
快速的第一步,眼看着李恪没什么反应,科比便迅速的启动了。
科比启动的一瞬间,李恪就紧接着跟了上去,一瞬间的三步两步。
再接着,科比就急停出手了。
李恪一直没有失位,科比出手的那一瞬间,他扑了上去,给了一个结结实实的干扰。
哐当的一声!
球场上响起了熟悉的打铁声。
李恪松了口气,a级的单防还是够用的,至少,小心一点,科比是没那么容易突破他的防守的。
“到你了,谢尔顿。”
虽然李恪知道,一旦他开始持球,此前赢下的两次一对一就都露馅了。
但无奈,他不可能不进攻的。
还好,他有办法装。
接到球,李恪摆了一个三威胁,探步。
科比防的很小心,以至于场边的乔丹还觉得奇怪。
“科比有必要这么小心翼翼吗?”
想到科比的好胜心,乔丹又觉得挺合理,便耐着性子看了下去。
下一秒,他就叫起了上帝:“jesus!”
他惊呆了,原因是,球场上的李恪直接飚了一记超远的三分。
接着,便是哐当一声,没进……
科比扭头看了一眼反弹了老远的篮球,他倒是不觉得奇怪,他和李恪此前的一对一中,李恪可是投了不少的远距离干拔三分的。
相比惊讶的乔丹,科比只是耸了耸肩:“又到我了。”
科比的进攻,他开始背打了。
这下,李恪就没那么容易防了。
“转身,是个半转,防的漂亮,谢尔顿!”
哐当一声,李恪侥幸防下了这一回合。
场边的乔丹拍手鼓掌,再次想起了拉里伯德的那番嘲笑。
“8号签选了个以单防为卖点却在试训中被一对一打爆的谢尔顿李?不愧是你,迈克尔,哈哈哈哈!”
乔丹已经在盘算着日子,看看下一场和步行者的比赛会在何时开始了。
“又到你了,谢尔顿。”
李恪点了点头,接过了篮球,几秒钟之后,哐当一声……
他打了一个快速的突破,然后急停跳投。
动作倒是一气呵成,就是这命中率……难以启齿。
接着是科比的进攻,背身单打。
“半转身,假的,再转回去,噢不,谢尔顿,判断错了啊……”
唰的一声,这座球场响起了这段时间里的第一个进球的声音。
但随后,哐当哐当的打铁声就再次且重复的响起了。
……
“这是在闹着玩吗?打铁大战?这得打到什么时候去……”
等到科比打进四个球,而李恪还一球未进的时候,乔丹站出来,叫停了这场看上去还要持续很久的一对一。
李恪松了口气,他快装不下去了。
科比却在结束后来了一句:“你不在状态,谢尔顿。”
乔丹摸了摸他的光头,不在状态?
一个不擅一对一的无球得分手,和联盟至少前三的超级巨星一对一,最后打成这样,不是挺正常的吗?
不管其他人怎么看,乔丹是挺满意的。
进攻先放到一边,就这防守,足以称得上是联盟顶级了。
“走吧,到饭点了,去gavel,我请客。”
gavel是夏洛特比较出名的西餐厅,米其林三星,乔老板已经请李恪吃过两次了,这次会是第三次。
看上去,这间餐厅是乔老板的最爱了。
……
一顿吃的李恪没滋没味的晚餐,过了一夜。
第二天的傍晚,时代华纳中心,山猫和湖人的季前赛开打了。
乔老板现身二层的包间,说实话,他其实是有点不想再来现场观战的。
一来,他不想再看见亚当莫里森那蹩脚丑陋的表现。
二则,时代华纳中心的上座率实在是太惨淡了,每场比赛卖出去的票,怕是连球馆的运营费都付不起。
如果不是有几笔大额的广告费和转播费,山猫每天的亏损怕是要海了去了,即便如此,乔老板每每看到大片大片空着的看台,都会觉得心痛。
但比赛开始后,让乔老板更加心痛的事情发生了——
“科比布莱恩特,面对谢尔顿的防守,他让队友拉开了,这是要一对一吗?”
“没错,就是一对一,快速的突破,谢尔顿没有失位。”
“科比直接出手了……”
哐当一声,篮球砸框弹出。
华老大抢下篮板,直接甩给了前方的亚当莫里森,这是反击的机会……
“亚当莫里森,在他面前只剩下了萨沙武贾西奇,他要进球了吗?”
砰!
巨大的一声闷响……
“噢天呐,他是跟萨沙武贾西奇撞在了一起吗?”
李恪把目光投过去的时候,只能看到躺在地板上哀嚎的亚当莫里森,已经摊着手,非常无辜的武贾西奇。
转播方给了一组慢镜头,解说们这才确定:
“不,不是萨沙武贾西奇,亚当莫里森自己滑倒了,他好像扭到了膝盖……”
看台的包间里,乔老板已经完全呆滞,暗骂了一声:“该死的!”
队医进场,很快就朝着场边挥手,接着就是担架组进场。
站着进来的亚当莫里森,只是滑了一下,就躺着出去了。
莫探花的滑倒受伤很快就没人关注了,因为比赛重启了。
科比继续寻找着李恪,想要打一场一对一。
李恪却只在防守端和科比一对一,防的很艰难,却已经是山猫对位防守科比效果最好的了。
一到进攻端,李恪就放弃了一对一,开始寻找队友的掩护,结果还就打得风生水起。
“奥卡福的掩护,谢尔顿甩开了科比布莱恩特,接球出手……”
唰!
“球进了,这场比赛的谢尔顿表现出色,他居然和科比对飚了几个回合。”
“这才有点ncaa死神的样子,这才是今年的8号新秀所应该打出来的表现……”
进入nba,虽然才打了三四场比赛,李恪却几乎已经是丢掉了死神的绰号。
没办法,谁让他前三场的表现太过不温不火呢?
虽然解说席重新吹起了李恪,场上的科比却很不满意。
“谢尔顿,一对一!”
“不,科比,这是比赛,没有一对一!”
“比赛也有一对一。”
“不,比赛永远都是五对五,如果你觉得队友不重要,你又为什么要寻求交易呢?”
“……”
争辩了几句,科比无fk可说。
湖人那边,菲尔杰克逊没准备给科比太多的时间,甚至一开始,他是想要让科比休战的,但科比主动请战,要走了差不多十分钟左右的时间。
他一直掐着表呢,时间一到,立刻就把科比换了下去。
而湖人换上场的,恰恰就是大圣。
大圣很兴奋,他和李恪、联妹都不一样。
联妹早在夏季联赛时就完成了nba的首秀,他却因为国家队的集训,错过了夏联。
而季前赛,李恪和联妹都渐入佳境,只有他,一直枯坐板凳。
终于,对山猫的这一战,他迎来了首秀的机会。
“大圣上场了,中国德比正式上演了!”
“必须着重的提一点,这场中国德比和此前的中国德比都不一样,现场出场的两个中国球员,都是外线球员!”
央五的直播间,张指导和于嘉很兴奋,李恪对上大圣,算得上是中国篮球史上历史性的一刻了。
场上,李恪朝着大圣伸出了右手,两人握了握手,便拥抱了一下。
紧接着,比赛重新开始。
湖人那边,控着球的乔丹法玛尔直接给大圣传了一个,像是要故意成全大圣和李恪打一个一对一的。
这一细微的细节,被李恪发现了。
他立刻明白,中国市场开始发挥作用了。
诚然,大圣的个人能力或许还不够在湖人出场,但垃圾时间不能打吗?季前赛不能打吗?
后来的周琪,也是能力不够,不还是在火箭捞到了不少的出场时间吗?
说白了,08年那个时候的大圣,之所以一直在湖人枯坐板凳,就是他的商业开发不够。
男篮集训的时候,大圣按照李恪的建议,找了大姚。
姚之队帮忙开发商业,湖人得到了几笔赞助,立刻起飞了。
菲尔杰克逊不想用?可以,但中国德比,这场亿万中国球迷关注的比赛,你得让大圣出场。
这就是大圣现在能对上李恪的原因了。
虽然如此,李恪却没有留手。
“大圣,他尝试突破,李恪的防守很强硬啊,没给任何的机会。”
李恪没给机会,大圣却怂了。
他选择了传球,把球重新交给了乔丹法玛尔。
李恪很无奈的摇了摇头,别怂啊,大圣!
转过头去,李恪跑了个空切,甩开大圣命中了一记中投。
“还是李恪更胜一筹啊,大圣还需要进步。”
打了三五个回合,菲尔杰克逊便很没有耐心的把大圣换下去了。
中国德比,到此结束。
剩下的比赛,也就没什么滋味了。
湖人轮换了大半主力,山猫却是全主力出战,就这样从湖人手中,抠下一场胜利。
17投9中,命中率又过了五成,25分的得分,算是他在nba的得分新高了,李恪对这场比赛自己的表现很满意。
比赛一结束,李恪就找到了大圣。
“你什么时候走?”
“待会可能就出发了。”
“那这样,你回洛杉矶,把你的体测数据什么的发给我,我让我的训练师给你搞一份训练计划。”
“哇,谢了,小李哥。”
大圣发自内心的感谢李恪,李恪笑了笑:“还有,赛场上要敢打,学习学习科比,该投就投,打铁什么的,管他呢。”
“行,我知道了,小李哥。”
科比随后就至,盯着李恪,像是知道李恪说了他的坏话一样。
不过,憋到最后,也就只是一句:“现在1比2了,洛杉矶再见。”
洛杉矶,你怎么知道下次再见会在洛杉矶?
李恪一拍脑门,这才想起,常规赛的赛程已经出炉了。
电话接通,李恪只听到了一个很简单的单词:“地址。”
“你都到了?”
李恪显然还没做好准备,他原本以为湖人要到比赛当天才能到。
不过早来晚来也没什么区别,他便直接报了个地址给科比。
接着就想到了大圣,季前赛,大圣没能得到出场的机会,看上去,他还是和前世一样,很难在湖人出场。
不过李恪相信,只要大圣按照他指的路往前走,出场时间是一定会有的。
李恪想到大圣,还没等他有所动作,大圣的电话也到了。
“大圣,来夏洛特了是吧,哈哈,科比在你之前打了电话给我,这样吧,你也一起过来吧,地址是……”
很快,李恪就在公寓的门口接到了科比和大圣。
两人是结伴而来的,大圣跟在科比身后,唯唯诺诺,像个跟班。
李恪却突然想起了一个月前,也是公寓门口,他接到了老杜和肥顿……
这次就不太一样了,进了公寓,上了三楼,训练馆里,科比熟络的跟蒂姆格拉弗打着招呼:
“嗨,蒂姆,又见面了。”
接着,科比便开始打量眼前的这片球场。
“这球场不错,你租的?”
科比看向自己,李恪却摇了摇头。
这让科比产生了误会:“买的?”
他有些惊讶,但紧接着,乔丹就出现了。
“这球场是我的,我借给他用的,好久不见了,科比。”
嘴上说着球场的事,重点却已经完全变了,科比笑着走过去打了招呼:
“好久不见,迈克尔……”
一时间,这座隐藏在公寓里的训练馆变成了一个超级秀场,飞人乔丹,飞侠科比,暂时还没有起飞的李恪和大圣,全都汇聚在了一起。
简单的打了一圈招呼,心急的科比开始发动他的技能了。
“迈克尔,打一场?”
目标却出人意料的不是李恪,而是老乔。
老乔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很干脆的拒绝了:“不要欺负一个老年人,科比。”
“好吧,那就谢尔顿,你来代替你的老板出战,怎么样?”
科比没有坚持,紧接着就把矛头对准了李恪。
谁知道李恪突然傲娇了起来:“我就是我,我不会代表任何人出战的。”
为什么突然傲娇了呢?
自然是因为系统儿子毫无反应了,李恪还是想尽量避免在没有勇敢特质加成的情况下和科比交手。
科比皱了皱眉,乔丹却开口了:“谢尔顿,你跟这家伙打一场吧,不用代表我。”
蒂姆格拉弗也点了点头:“没错,谢尔顿,在一对一方面,你是拒绝不了科比的。”
不,拒绝得了……
有过两次拒绝经验的李恪知道,科比也是要面子的,不过,此刻,他已经被老乔和蒂姆格拉弗逼上了绝路了,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
穿着山猫的88号球衣,李恪对上了湖人的24号。
“你先攻,谢尔顿。”
“不,科比,你先攻。”
李恪第一次推拒了先攻权,科比有些惊讶,不过他没有再推回去。
他拿着球,开始了进攻。
快速的第一步,眼看着李恪没什么反应,科比便迅速的启动了。
科比启动的一瞬间,李恪就紧接着跟了上去,一瞬间的三步两步。
再接着,科比就急停出手了。
李恪一直没有失位,科比出手的那一瞬间,他扑了上去,给了一个结结实实的干扰。
哐当的一声!
球场上响起了熟悉的打铁声。
李恪松了口气,a级的单防还是够用的,至少,小心一点,科比是没那么容易突破他的防守的。
“到你了,谢尔顿。”
虽然李恪知道,一旦他开始持球,此前赢下的两次一对一就都露馅了。
但无奈,他不可能不进攻的。
还好,他有办法装。
接到球,李恪摆了一个三威胁,探步。
科比防的很小心,以至于场边的乔丹还觉得奇怪。
“科比有必要这么小心翼翼吗?”
想到科比的好胜心,乔丹又觉得挺合理,便耐着性子看了下去。
下一秒,他就叫起了上帝:“jesus!”
他惊呆了,原因是,球场上的李恪直接飚了一记超远的三分。
接着,便是哐当一声,没进……
科比扭头看了一眼反弹了老远的篮球,他倒是不觉得奇怪,他和李恪此前的一对一中,李恪可是投了不少的远距离干拔三分的。
相比惊讶的乔丹,科比只是耸了耸肩:“又到我了。”
科比的进攻,他开始背打了。
这下,李恪就没那么容易防了。
“转身,是个半转,防的漂亮,谢尔顿!”
哐当一声,李恪侥幸防下了这一回合。
场边的乔丹拍手鼓掌,再次想起了拉里伯德的那番嘲笑。
“8号签选了个以单防为卖点却在试训中被一对一打爆的谢尔顿李?不愧是你,迈克尔,哈哈哈哈!”
乔丹已经在盘算着日子,看看下一场和步行者的比赛会在何时开始了。
“又到你了,谢尔顿。”
李恪点了点头,接过了篮球,几秒钟之后,哐当一声……
他打了一个快速的突破,然后急停跳投。
动作倒是一气呵成,就是这命中率……难以启齿。
接着是科比的进攻,背身单打。
“半转身,假的,再转回去,噢不,谢尔顿,判断错了啊……”
唰的一声,这座球场响起了这段时间里的第一个进球的声音。
但随后,哐当哐当的打铁声就再次且重复的响起了。
……
“这是在闹着玩吗?打铁大战?这得打到什么时候去……”
等到科比打进四个球,而李恪还一球未进的时候,乔丹站出来,叫停了这场看上去还要持续很久的一对一。
李恪松了口气,他快装不下去了。
科比却在结束后来了一句:“你不在状态,谢尔顿。”
乔丹摸了摸他的光头,不在状态?
一个不擅一对一的无球得分手,和联盟至少前三的超级巨星一对一,最后打成这样,不是挺正常的吗?
不管其他人怎么看,乔丹是挺满意的。
进攻先放到一边,就这防守,足以称得上是联盟顶级了。
“走吧,到饭点了,去gavel,我请客。”
gavel是夏洛特比较出名的西餐厅,米其林三星,乔老板已经请李恪吃过两次了,这次会是第三次。
看上去,这间餐厅是乔老板的最爱了。
……
一顿吃的李恪没滋没味的晚餐,过了一夜。
第二天的傍晚,时代华纳中心,山猫和湖人的季前赛开打了。
乔老板现身二层的包间,说实话,他其实是有点不想再来现场观战的。
一来,他不想再看见亚当莫里森那蹩脚丑陋的表现。
二则,时代华纳中心的上座率实在是太惨淡了,每场比赛卖出去的票,怕是连球馆的运营费都付不起。
如果不是有几笔大额的广告费和转播费,山猫每天的亏损怕是要海了去了,即便如此,乔老板每每看到大片大片空着的看台,都会觉得心痛。
但比赛开始后,让乔老板更加心痛的事情发生了——
“科比布莱恩特,面对谢尔顿的防守,他让队友拉开了,这是要一对一吗?”
“没错,就是一对一,快速的突破,谢尔顿没有失位。”
“科比直接出手了……”
哐当一声,篮球砸框弹出。
华老大抢下篮板,直接甩给了前方的亚当莫里森,这是反击的机会……
“亚当莫里森,在他面前只剩下了萨沙武贾西奇,他要进球了吗?”
砰!
巨大的一声闷响……
“噢天呐,他是跟萨沙武贾西奇撞在了一起吗?”
李恪把目光投过去的时候,只能看到躺在地板上哀嚎的亚当莫里森,已经摊着手,非常无辜的武贾西奇。
转播方给了一组慢镜头,解说们这才确定:
“不,不是萨沙武贾西奇,亚当莫里森自己滑倒了,他好像扭到了膝盖……”
看台的包间里,乔老板已经完全呆滞,暗骂了一声:“该死的!”
队医进场,很快就朝着场边挥手,接着就是担架组进场。
站着进来的亚当莫里森,只是滑了一下,就躺着出去了。
莫探花的滑倒受伤很快就没人关注了,因为比赛重启了。
科比继续寻找着李恪,想要打一场一对一。
李恪却只在防守端和科比一对一,防的很艰难,却已经是山猫对位防守科比效果最好的了。
一到进攻端,李恪就放弃了一对一,开始寻找队友的掩护,结果还就打得风生水起。
“奥卡福的掩护,谢尔顿甩开了科比布莱恩特,接球出手……”
唰!
“球进了,这场比赛的谢尔顿表现出色,他居然和科比对飚了几个回合。”
“这才有点ncaa死神的样子,这才是今年的8号新秀所应该打出来的表现……”
进入nba,虽然才打了三四场比赛,李恪却几乎已经是丢掉了死神的绰号。
没办法,谁让他前三场的表现太过不温不火呢?
虽然解说席重新吹起了李恪,场上的科比却很不满意。
“谢尔顿,一对一!”
“不,科比,这是比赛,没有一对一!”
“比赛也有一对一。”
“不,比赛永远都是五对五,如果你觉得队友不重要,你又为什么要寻求交易呢?”
“……”
争辩了几句,科比无fk可说。
湖人那边,菲尔杰克逊没准备给科比太多的时间,甚至一开始,他是想要让科比休战的,但科比主动请战,要走了差不多十分钟左右的时间。
他一直掐着表呢,时间一到,立刻就把科比换了下去。
而湖人换上场的,恰恰就是大圣。
大圣很兴奋,他和李恪、联妹都不一样。
联妹早在夏季联赛时就完成了nba的首秀,他却因为国家队的集训,错过了夏联。
而季前赛,李恪和联妹都渐入佳境,只有他,一直枯坐板凳。
终于,对山猫的这一战,他迎来了首秀的机会。
“大圣上场了,中国德比正式上演了!”
“必须着重的提一点,这场中国德比和此前的中国德比都不一样,现场出场的两个中国球员,都是外线球员!”
央五的直播间,张指导和于嘉很兴奋,李恪对上大圣,算得上是中国篮球史上历史性的一刻了。
场上,李恪朝着大圣伸出了右手,两人握了握手,便拥抱了一下。
紧接着,比赛重新开始。
湖人那边,控着球的乔丹法玛尔直接给大圣传了一个,像是要故意成全大圣和李恪打一个一对一的。
这一细微的细节,被李恪发现了。
他立刻明白,中国市场开始发挥作用了。
诚然,大圣的个人能力或许还不够在湖人出场,但垃圾时间不能打吗?季前赛不能打吗?
后来的周琪,也是能力不够,不还是在火箭捞到了不少的出场时间吗?
说白了,08年那个时候的大圣,之所以一直在湖人枯坐板凳,就是他的商业开发不够。
男篮集训的时候,大圣按照李恪的建议,找了大姚。
姚之队帮忙开发商业,湖人得到了几笔赞助,立刻起飞了。
菲尔杰克逊不想用?可以,但中国德比,这场亿万中国球迷关注的比赛,你得让大圣出场。
这就是大圣现在能对上李恪的原因了。
虽然如此,李恪却没有留手。
“大圣,他尝试突破,李恪的防守很强硬啊,没给任何的机会。”
李恪没给机会,大圣却怂了。
他选择了传球,把球重新交给了乔丹法玛尔。
李恪很无奈的摇了摇头,别怂啊,大圣!
转过头去,李恪跑了个空切,甩开大圣命中了一记中投。
“还是李恪更胜一筹啊,大圣还需要进步。”
打了三五个回合,菲尔杰克逊便很没有耐心的把大圣换下去了。
中国德比,到此结束。
剩下的比赛,也就没什么滋味了。
湖人轮换了大半主力,山猫却是全主力出战,就这样从湖人手中,抠下一场胜利。
17投9中,命中率又过了五成,25分的得分,算是他在nba的得分新高了,李恪对这场比赛自己的表现很满意。
比赛一结束,李恪就找到了大圣。
“你什么时候走?”
“待会可能就出发了。”
“那这样,你回洛杉矶,把你的体测数据什么的发给我,我让我的训练师给你搞一份训练计划。”
“哇,谢了,小李哥。”
大圣发自内心的感谢李恪,李恪笑了笑:“还有,赛场上要敢打,学习学习科比,该投就投,打铁什么的,管他呢。”
“行,我知道了,小李哥。”
科比随后就至,盯着李恪,像是知道李恪说了他的坏话一样。
不过,憋到最后,也就只是一句:“现在1比2了,洛杉矶再见。”
洛杉矶,你怎么知道下次再见会在洛杉矶?
李恪一拍脑门,这才想起,常规赛的赛程已经出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