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得出来,这女修的地位不低。
    竟还有人专门来侍奉她的,李正心中一时虽解不透此女的身份,却也能将自己与这女修的关系猜个**不离十。
    曼陀沙拉与这女修多半是姘头,今日里正好撞上自己,却将自己拉来顶缸,真真是岂有此理。
    有心纵剑杀出魔营,却违背了自己的初心,本来打算神不知鬼不觉的从乾海洲出来,只一杀,可不又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不急,先看看此女如此对待自己,待得寻个时机,或是找个借口,脱离此女不迟。
    进得房来,当真是摆设雅致,家具考究,床帏布幔一应皆是女人家用的。
    “冤家,你此去乾海部洲,可有什么收获么。”
    李正是个假的,不知她的姓名,也只可以昵称相唤。
    “心肝儿,此一去并无收获。”
    女修逗得咯咯乱笑,直笑了个花枝招展。
    “心肝儿,哈哈,心肝儿,冤家,几日不见,你为何变得如此肉麻,唤上奴家心肝了,哈哈。”
    李正:“……。”
    “你若是不喜,我便不叫了。”
    “我喜我喜,奴家最喜,你以后就叫奴家心肝儿,唤别的我都不答应。”
    那女修说着,扭着腰,一屁股坐在李正得腿上,便要与他耳鬓厮磨,李正无奈,只可假意奉迎,不多一时,却也将他的邪火逗将上来,体内龙虎有吃人的迹象。
    李正为了模仿这曼陀沙拉的穿衣风格,故而坦胸露怀,却是便宜了女修,小手压根也不费力,径直钻进去掏他要害。
    “好心肝儿,切莫直捣黄龙,在下赶路多时,想吃些酒再行那回子事,你看行么。”
    女修倒也不急色,满口答应道。
    “咯咯,奴家正有此意,你若是不说,我还忘了,前些日子,徒子徒孙们捉来几只山狍野鹿,正是下酒的美味,就让奴家借着这些山野之味,好好款待于你,可好么。”
    李正感激不尽道。
    “甚善,甚善,既如此,便多谢小心肝了。只是此处并无好酒,待我出去打些酒来,你我共饮不迟。”
    “冤家,你这是哪里话起,哪里缺了酒,我这里也不会缺,不就是想要好酒么,你且等来。”
    只见那女修从他身上柔弱的站起,款动柳腰,来至在外间屋,转眼间搬进一个大坛,李正起身从她手中接过。
    这可捅了马蜂窝。
    女修双手一腾出来,登时便黏上李正,双手径直又钻了进去,恰好李正得双手又被酒坛占住,一松手,难免掉落,且又不敢声张,只得求饶道。
    “心肝儿,你先别动,待你我饮一会儿子酒,再耍子不迟嘛。”
    “冤家,你装得什么蒜,我看它已经急不可耐了,为何它的主人偏偏要故作矜持嘞。”
    “非是我故作矜持,这不是想与你多加些情趣么,快些松手,咱们共饮交杯酒如何。”
    女修听得此话,才依依不舍的将自家手儿抽将出来,转而端起酒杯,眉目含春的看着李正,就好似一对新人般,共饮了交杯酒。
    李正方才说完打酒,并未能够脱身,一计不成又施一计,是他言道。
    “心肝儿,此处酒肉皆有,只是还少了点东西,待我出去将此宝取来,再与你耍子,你看可好么。”
    “你要取何物,可先与奴家说说。”
    “不可说,不可说,取来你便知晓。”
    “那奴家我偏不让你去。”
    这女修一味的纠缠,缠得李正也有些乱火焚身,不能自己,却还能保持一丝清明。
    却耐不住酒能助性。
    二人你来我去,不一会儿,半坛酒下去,李正可有些把持不住了,身上软玉在怀,他若是还能克制,当真不是个人了。
    嘭。
    将酒杯一墩。
    拦腰将那女修抱起,几步行至床边,只一扒,便将自己的衣衫扯去,虎狼之相毕露。
    那女修意乱情迷道。
    “好冤家,今日里有种你就弄杀我。”
    此话如催情药,李正哪里还受得了,正待提枪上马,与那贼妇鏖战一番,却听得屋外有人呼唤。
    “夫人,夫人呐,夫人何在。”
    身下女修登时惊恐起来,急促道。
    “冤家且慢动手,我那夫君回来也,这可如何是好。”
    李正:“……。”
    到底是久经大敌,李正那是何等人物,只一翻身,便钻入床下,又怕被人神识搜查,念动咒语,真元一荡,便化作一块顽石,静静待在床下。
    忽听得门扇响动,进来一男修道。
    “夫人在屋中作甚,为何不来迎接为夫。”
    “我说何且真,你有多大的脸,还劳烦老娘前去接你,也不嫌个害臊。”
    “夫人为何一见为夫便要训斥,某家也没做错什么呀。”
    “哼,没做错什么,你可不是没做错什么,你该问问你都做了些什么才对。”
    女修一提起此话,气便不打一处来,怒道。
    “原始魔宗与血魔山带着一众小门小派去了东洲,放逐之地的张小符带人去了乾海洲,就连一个白骨门的女流之辈人家都占据了此处,你说说你呢,你都占了哪些地盘,又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还有脸回来见我,你给我滚出去。”
    “夫人,夫人呐,你切莫推搡,我此来真有好事要与你说嘞。”
    “哼,你能有何好事,不过是些鸡鸣狗盗之类的琐碎,我父亲将血灵海交到你手上,当真是瞎了眼睛。”
    “夫人何必要如此羞辱为夫,你是我的内室,羞辱我,不就是羞辱你自己么。”
    “行了行了,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男修嘿嘿一笑,得意道。
    “为夫我也不是一无是处,你看我得了什么。”
    女修不在意道。
    “这是什么,不过是一份地图而已,有什么可稀奇的。”
    男修反驳道。
    “夫人呐,你可别小看这份地图,此乃是四灵之地的总图嘞,有了它就可以轻松避开四大凶兽,取得四灵之地的天才地宝,偌大的北原洲,为夫辛苦得来此图,你还说我无用么。”
    “滚滚滚,区区一张破图,不当吃不当喝,拿来糊弄我么,你快与我滚,省的看着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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