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与龙小包就等裁判宣读完比赛结果,好抢身去救马天放,二人同时窜出,不等龙小包赶到,李正一把将马天放拦腰抱起,身材高大魁梧的巨汉,在他的手中轻如鸿毛一般,恍如无物,飞身下台,直奔医馆!
    龙小包见李正已然将马天放救走,他却不急了,转身冲着梁州五人厉声道:“狗东西!不要碰到我,否则龙爷要你们的命!”
    黄宗明显是梁州为首之人,听得这个白胖子的威胁话语,不仅不生气,反而呵呵一笑,言道:“好啊,我们就等着你来取我们的命,怕你没这个本事啊。”
    母狗眼一眯,不再搭理这帮人,起步追着李正而去。
    此时天色已至傍晚,比赛今日也该到此结束,明日再比。
    南看台上的四大高手同时起身,退出比武场。东看台上的官家在平阳的搀扶下也起身回宫。数万人的会场,陆陆续续将人走空。
    单说李正,他将马天放交于大夫治疗,所万幸的是巨汉皮糙肉厚,伤口俱都未殃及肺腑,且他乃修心之人,玄功护住自己的心脉,性命应该是无忧。
    只是一节,他失血过多,身体虚弱,非是短时间能够养得回来,需要大补,方能回复以往。
    龙小包来时,马天放已然悠悠转醒,一睁眼就看见自己两位朋友,不由得笑了起来,他言道:“看来某家还没死,死胖子与贤弟皆是有造化之人,能看见你们,说明咱老马的命还在。”
    龙小包见他醒来,心中高兴,嘴上却道:“长毛怪,我还打算等今天比赛结束,带你与贤弟再去一趟天上人间,你可倒好,让人打成这个样子,这还怎么去?”
    “死胖子你要是说这个,那我可就精神了!这点小伤何足挂齿?咱们现在就去!”说着他就要挣扎着起身。
    李正一把将他按住:“二位哥哥别闹了,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们的心可真大。”
    “我这不是跟他开玩笑嘛,长毛怪你安心静养,我派人去给你要点大补之物。”龙小包起身出去。
    马天放微合二目,又沉沉睡去,没让龙小包再打扰他,只是吩咐人等他醒了再让他吃东西,与龙小包退出医馆,共同往回走。
    “贤弟,今天梁州那帮人好生歹毒,若不是老马福大命大,怕是要死在这帮人手上!”龙小包咬牙切齿。
    “哥哥说的没错,这帮人确实要注意,假如哥哥被你碰到,那可要多加小心。”李正认真提醒道。
    “贤弟放心,我可不怕他们!”龙小包大大咧咧。
    李正立住不动,言道:“哥哥快回去休息,明天还有你们青州的比赛,扬州队我一点也不了解,明天对上他们,可要慎之又慎啊。”
    “嗯嗯,好!你我兄弟就此分别,咱们明日再见。”龙小包抱拳拱手,转身走了。
    李正孤身一人回到行馆处,还未进豫州行馆的门口,就被一神秘人拦住,说有人想要见他。李正笑笑不搭理他,眼看就要进门,来人却说让他不要后悔。
    止住自己的脚步,略微沉思片刻,让来人稍待,自己则进行馆与周通和豫州众人说了一声,随后跟着来人去了。
    走了不知有多少道路,七扭八拐,李正身在京都时间太短,对于这里的一些街道和胡同并不是很熟悉,眼看来到一处宅院,来人上前叩打门环,当即有人开门,见他将李正带来,吱呀呀门分左右,请他二人进来。
    待将李正二人迎进来后,开门之人谨慎的向门外瞅了瞅,随后又将大门关闭。
    李正跟随那人过一道门,二道门,眼看来至在北屋之外,天色已然全黑,屋内灯火通明,隐约间好似有一人影,就听得人影开口问道:“他来了?”
    接李正的神秘人道:“回老爷,他来了。”
    “嗯、你退下吧。”
    神秘人一直倒退至二道门外,才隐入黑暗之中,显然并未走远。
    李正不知何人要见自己,将自己叫来,却不让自己进屋,就让自己立于门外,屋内之人好不懂待客之礼!可他毕竟是有深沉之辈,也不发作,昂首按剑,静观其变。
    屋内之人的声音有些苍老,见李正不说话,他开口道:“你今年多大了?”
    李正一脸黑线……搞的这么神秘,还以为是什么天大的事要问自己,上来就问自己多大了,什么人啊这到底?
    “小子今年十九,不知阁下何人,可敢堂堂正正一见?藏头露尾,非大丈夫所为!”李正有些好奇此人到底是谁,故而使个激将法。
    屋内之人显然深沉极大,不吃他这一套,反而开口讽刺道:“我是不是大丈夫,不是你能说了算的,可我知道,你却不是大丈夫。”
    “小子行事向来光明磊落,坦坦荡荡,从未有违心之举,为何称不上大丈夫?”李正也不气恼,语气淡然回道。
    “你如果真是大丈夫,白天擂台之上,你为何要生夺别人的兵刃以后?却不还给人家?倚仗武力欺人,这又岂是大丈夫所为?”
    李正心下明了,这是跟自己要银鞭的!屋中之人必是那使鞭之人请将出来与自己谈判的!他打不过我,却差来高手!我岂能怕你!
    “阁下!实话告诉于你!鞭我已经送人,想要回去可以!胜过我腰中长剑即可!”李正做事向来不后悔,就是我做下的,有本事来斗!
    一段话引动得屋中之人哈哈的大笑!
    李正不知他为何发笑,故而也不言语,就听得屋中之人又道:“好一个张狂少年,倒有些担当,只是有一节我不甚明了,还想当面问问你。”
    “阁下请讲。”
    接下来的话,让李正如遭雷击!
    “你的跟脚来历却有些不甚明了啊,我有些好奇,你是如何从大西北跑到豫州去做了周家的人?你一身睥睨天下的修心之功又是从何处学来?别告诉我你自己悟到的啊。”
    李正听得正愣,那屋中之人继续说道:“对了,跟着平阳去荆州平叛的是你吧?为何不愿加入朝廷?以你的功劳,入朝为官,岂不是光宗耀祖?你到底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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