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死胖子!你不试试怎么知道我要不要!”
    “不用试,你肯定会要的。”龙小包一副看透了他的表情,继续说道:“贤弟哪怕是真要我也乐意,就贤弟这副卖相,这身板!再配上我那群如花似玉的侍女,想想都刺激!哪像你?毛长的不像个人,想想都恶心!”
    “死胖子去死吧你!”
    马天放骂完龙小包,他居然没有回应自己,这可奇了怪了,往常这个死胖子要是不占点便宜,他肯定不会罢休,这次怎么偃旗息鼓了呢?
    顺着他的目光看,发现他正呆呆瞅着那边的三位公子,也不知他在想些什么,只能听到他嘟囔道:“看那三人真是俊品人物!咱们三个的相貌跟他们三个比,孰强孰弱乎?怕是不分上下吧?”
    李正也听见了他嘟嘟囔囔的声音,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正看见南宫家的几人!
    “哥哥!你们怎么来了!呜呼呀!”
    李正激动得不行,南宫子林也忍不住了,大叫一声贤弟!便朝李正跑了过来,过来一把便拉住了他的双手,眼含热泪,真是将他给想坏了,盼与李正见面,如盼星月一般!
    “贤弟,我不是一个人来的,我与……我弟一块来的,弟!快来见过咱们李贤弟啊!”
    南宫子娇扭捏的来到李正的面前,不敢看他,一年多不见,当初的少年已经逐渐长成了一个英武阳刚的男子,身上散发的气息越发的炙热,离得老远就能感觉到。
    不知该说些什么,只顾着低头玩弄自己的头发,李正哈哈一笑,将她拉了过来,言道:“一年不见,南宫兄弟可别来无恙啊?”
    他越是这样,南宫子娇越是不知所措,红红的脸低着头看鞋,还是金环与李正不见外,俏生生的立于李正的面前,眉目含笑,仿佛李正从来没有离开过扬州一般,她永远也忘不了那句‘出气没’。
    龙小包刚才还拿已方三人与对方作比较,没想到大家居然还都认识,看来那句话说的没错,相同气质的人是相互吸引的,俊哥就是会吸引俊哥!
    龙大少此时感觉十分良好!
    打死他也想不到眼前这个与李正谈话的矮个公子,差一点就成了他的妻子!皆因为他父母没跟他提过这事,龙大少至今还蒙在鼓里。
    肥硕的身躯站立起来,冲着李正说道:“贤弟,大家既然都认识,那就一同入座吧,老是站着说话算怎么回事?”扭头冲着小二言道:“撤去残席,重新再上一桌。”
    一桌六个人,李正给大家互相指引,马天放还好些,又是龙小包,一听说是扬州南宫家的人,那是肃然起敬!
    他虽然不知自己与南宫家有过婚约,却知龙家与南宫家世代交好,忍不住问道:“南宫兄此次也是来参加京都大比的吗?”
    南宫子林脸一红,言道:“惭愧惭愧,我只是慕名前来参观京都大比的,并不是代表扬州五强出战之人。”
    龙小包也不在意,继续问道:“那南宫兄可知扬州此次带队是何人啊?”
    “额,据我所知,带队之人好像是叫卓不凡,也是我扬州的修心强者。”
    龙小包暗暗记在心中,再问道:“这二位都是南宫家的公子吗?怎么看我得眼神怯生生的?二位弟弟放心,哥哥只是长的胖了些,又不吃人,何必如此畏首畏尾?来来来,咱们大家干上一杯!”
    龙小包举起酒杯与众人一饮而尽,豪爽之态尽露!
    他哪里知道,早在东海之滨这几个人就已经见过他的面了,当时的龙大少给众人留下了无比深刻的印象,以至于现在的南宫主仆二人还心有余悸。
    众人推杯换盏,不多一时,便带几分醉意,酒后,龙小包大大咧咧的提出来由他做东,大家一起去洗澡,互相搓搓背,增进增进友谊。
    却被南宫家的二位公子断然拒绝!
    李正赶紧将龙小包拦住,说他喝多了,口无遮拦,初次见面,怎么能一起去洗澡呢?按住他的手不让他说话。
    马天放是西北人,那地方缺水,一辈子也洗不了几次澡,听说死胖子要请客,那当然是举双手同意,起着哄的要去!
    李正刚按住这个,那个又冒出来了,无奈何,只能让他二人先去,说自己先和南宫家的几位兄弟叙叙旧,再去找他们。
    二人见南宫家的哥几个俱都兴趣缺缺,也不勉强,一个大白胖子搂着一个大黑个子走了,只剩下李正和南宫家的三人。
    李正苦笑一声,说南宫哥哥不要见怪,这二位兄长虽说有些粗俗,可都是侠肝义胆之人,并没有什么坏心思。
    南宫子林并没有往心里去,端起自己的酒杯坐到李正的身边,家长里短的闲扯起来,对着李正问长问短,仿佛将李正当成了自己的妹婿一般。
    南宫子娇在旁边静静的听着,也不插言,除了金环时不时地多一两句嘴,那也是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此情此景真好似一家人其乐融融。
    酒罢搁盏,千言万语聊不尽,李正提出要带大家回豫州行馆,南宫子林却说不如去南宫家开在京都的分号,那里更为方便。
    李正盛情难却,跟随着南宫子林一同去了京都分号,许久未见,南宫子林是越发的喜欢与李正聊天。
    不为别的,就为李正的见识广博!
    李正走南闯北,荆州平叛,阳武灭僧,百兽三花,塞北除匪,等等……哪一件说出来那也是南宫子林闻所未闻之事。
    二人从白天一直聊到夜晚,又将酒宴摆下,直把个南宫子林喝了一个酩酊大醉,神志不清,让金环带领下人等将南宫子林安置好。
    李正抬头观月,知时日太晚,自己必须得回行馆,可心里想着,脚步却不听使唤,原来他也有些过量,饶是他通境三层之人,也没能顶得住烈酒之力。
    南宫子娇上来搀扶于他,却被他沉重的身躯压在墙上,俏脸一红,没敢叫出声来,天色又暗,她刚洗一抬头,只见两只幽幽的眼睛盯着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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