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滚红尘,茫茫孽海。肮脏烦心的事多了去了,你俩可别在意。还是要保持一个良好的心态对面对未来和人生。李正听着二位假公子发出的笑声,知道这件事算是过去了。
    李正自己何尝不是感慨万千?世上的人多了,什么人都有。有坏人也有好人,难道说凭一个两个的李正就能杀干净吗?杀不尽杀不绝的!
    南宫子娇故作男声问李正:“公子叫什么名字啊?你救了我二人,我还不知恩人姓名,岂不是岂有此理吗?”
    “对啊对啊!公子你叫什么?你刚才好厉害啊!什么功夫那是?”金环又恢复了那股活泼劲。
    李正见她二人问自己,也不隐瞒。“我姓李名正,字表伟光。不知二位兄台如何称呼啊?”
    “李恩公,在下南宫子林,这是我的书童,叫阿环。”南宫子娇搬出她哥哥的名字来。
    “南宫兄台,千万不要叫我恩公,叫我李正就好。”
    “好,李兄台!你也看到了,这一路之上我们两个弱小的女,额不男子,不知要遇到多少危险,在下恳求你,和你一同上路。”
    “不必客气,一同上路吧。”
    “嘻嘻,李公子你真是个好人!”
    自从南宫子娇一跑出来以后,南宫家翻了天了!掌上明珠没了!?能去哪里?!这么大个活人,连带着丫鬟,都消失了?给我找!连你妹妹都看不住!你干什么吃的!
    南宫子林被母亲骂了个狗血淋头,心说她那么大的活人,我怎么去看啊!没办法,也不敢还言,再说这个妹妹也是自己的心尖!母亲就是不说,自己也会尽力去找。
    从下人入手,找了最近伺候过小姐的下人,问问他们小姐有什么异常?又问了和金环相好的,金环有没有什么异常。
    其中一个人告诉他,金环跟他打听了青州东海之滨的大概方向和大概路途。听说还置办了两身男人穿的衣服。
    南宫子林陷入了沉思,青州?男人?他实在是联系不起来,又去找母亲,问母亲最近跟子娇这丫头说什么了没有?将自己从下人那里了解到的情况告诉了母亲。
    南宫夫人一拍大腿,心说必是去偷偷查访自己的未婚夫了!自己跟这个丫头说了她娃娃亲的事,这个死丫头沉不住气!人家不来提亲,她反而先去看龙公子,肯定是这样!
    南宫夫人将以往的经过和自己的猜想跟自己的儿子一讲,南宫子林说母亲不必着急,我前去青州一趟,将妹妹寻找回来,也就是了!
    南宫子林又叫来那个下人,问清他是如何告诉的金环,怎么说的路途和方向,又问置办的什么样式的衣服,顺着这两条线索,南宫子林也出扬州了。
    一路上边走边问,有没有见过两个年轻的公子,一个穿白衣服,一个穿灰衣服。也不管别人说看没看见,总之大方向是青州就对了。
    南宫子林毕竟是修心者,脚程快。其实他就在南宫子娇身后不远,李正它们刚过了蔡河,到了故城。南宫子林也到了蔡水河畔。
    等李正在故城城外收拾完那帮人,南宫子林也到了故城。事情就是这么巧,他要是早到一步就能碰在城中。晚到一步,李正他们又上路了。
    南宫子林在故城打尖吃饭,四处询问有没有见过灰白衣服的公子。伙计说见过!
    将二位公子遭到讹诈的事情一说,南宫子林一掌劈碎了店里的桌子!气坏了!自己的妹妹如果有半点闪失,自己可要大开杀戒!
    又听说一位年轻的公子救了他们,南宫子林仔细盘问,什么特征的公子?伙计只说是牵着一匹黑马。一帮人出城去了。
    南宫子林拔腿便往城外跑,路上看见十分怪异的一幕,一个断手之人,拉着一个肉虫子!看着像个人,又不像!
    他本是极其聪慧之人,向前搭话。问有没有见过一匹黑马和三位公子,他这一问可算问对人了!断手之人给他指了一条确切的道路。
    南宫子林得了确切的消息,顺着问好的道路一直狂追!他毕竟是会境中人,撒开脚力,比大黑马可快!跑了不多一时,远远的就看见前面有一辆大黑马车!
    李正是出来游玩的,并不着急赶路。为的就是观看风景,体味人情。所以他并不催促大黑马,只是信马由缰。
    走出故城,向东正往前走。嗖的一道黑影超过了自己的马车,拦在面前!李正勒马止辕,定睛观看。只见一个风流倜傥的黑衣男子,拦住了自己的去路。
    “你是何人,为何拦住我的马车?”
    “在下南宫子林!拦住兄台的马车,是有事相问!”南宫子林报名道。
    李正回头掀开马车上车棚的门帘,对着里面的人笑道:南宫兄台,有个和你同你同姓的人拦住咱们了,要不你出来看看?
    李正都不用猜,脚指头都能想明白。家里的小姐和丫鬟,不定是和家里人犯了什么脾气,一气之下离家出走。家里人这是找上来了,如果这真是她们的家人,自己把这二人相托,也算有个交代。
    南宫子娇听声音就知道是自己的哥哥,可是自己又不能出去!为什么?太丢人了!哥哥一会问自己,你为的什么跑出来?自己如何回答?为了没见过面的未婚夫?自己一个女孩子,如何说的出口啊!
    李正急于想把这二人甩掉,于是开口对马车前的人说:“兄台是叫南宫子林吗?我这里也有一位叫南宫子林的朋友,你们居然同名同姓!真是有缘分啊!”
    南宫子娇听完知道自己再不出去就不像话了,只能拉着金环扭捏出车棚。对着马车前的人影垂眉道:“哥。”
    南宫子林心中一颗大石算是落地,心中狂喜,面上十分严肃。死丫头!胆大包天!可知娘亲在家中是如何的挂念?世上人心险恶,你二人区区女流之辈,就敢自己出来闯荡?这要是出了什么意,你让母亲如何活?让哥哥我如何自处!
    还不过来认错!我来问你!你为何跑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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