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蟒绥这般看似温和实则却是一种强势的问话,鸦羽最好什么也不回答,选择性的沉默。
    两百公分以上的鸦羽与比他矮了一颗头颅的蟒绥,在这有如对峙的情况下,也依旧呈现被压迫且紧逼的一方。毕竟在秽物的世界中,妖力便等同于人世间的权力与金钱,也可理解为最为基本的“弱肉强食”,败者的一方仅能垂怜胜者的宽容,其馀的一切都只是无谓多馀的行为。
    他真的恨不得等会脱离蟒绥的宫殿后,一股劲地杀到夫诸那头,就是要让他给自己好好地嚐一嚐被这隻老妖怪怎么调侃的滋味。不过,鸦羽的脑袋一直都是直线条,他根本没有想过蟒绥不会愿意轻易地放他离开,他一鼓脑地认定事情做完了也就能挥挥手撤离这阴森的宫殿了。
    “乖女孩,知晓怎么取悦尊贵的客人吗?”
    “!?”这一刻才认知到自己也被列为蟒绥的玩具,鸦羽连忙想要挥动羽翼闪避迎面而来的威压,但是时机已晚,他的脚底在自己方沉默不回应蟒绥的问话后,就已经被那黏稠甚至持续撕扯的妖力给禁锢住了。
    “别太过分了,老顽固!”黢黑的羽翼像是被逼急了一般,它们极力地拍打着,导致周围的空气也因此咆哮着。
    鸦羽已经选择放弃使用尊称了,是说他本来就一直看不惯蟒绥的行径,再加上他五千年的岁月没少被他刁难过,虽都只是一些无伤大雅的戏弄。不过,要不是他的实力完全被蟒绥辗压过,他的性格也绝对不是善于忍受,因此每一次他都会尽可能地避开蟒绥,秉持着少接触就少烦躁的心态。
    “汝怎么会如此责备吾呢?反倒应该感谢吾将令汝理解交媾之事。”对于被鸦羽无理的叫唤名字时,蟒绥丝毫没有感到气愤,他的笑靥依然高挂在那张邪魅的面孔上。
    甚至,蟒绥其实到有些怀念这隻小天狗昔日紧跟在自己身后的俏皮模样。
    不过,一切似乎在“■■”离开后就产生龟裂,甚至再也无法復原了。
    “梁魉,知晓怎么做,对吗?”他那有如残笛的低沉嗓音在少女的耳畔边低喃道。
    “你要做什么!别靠近我!”阳刚的俊颜上渐渐染上了红晕,鸦羽想摆脱蟒绥的掌控却毫无办法,要是面对一般的妖魔他能以一人之力匹敌上千,但是如若在蟒绥面前他也就只是那淼小无比的存在。
    “蟒绥!让她停下!”他心中那份执着,绝对不能被蟒绥那拙劣的恶趣味所玷污。
    鸦羽腥红的双眼瞪视着勾起恶劣笑容的大蟒,却也没能制止梁魉靠近他的裤裆。
    那双纤细的小手谨慎地解开了天狗的腰带,宽松的马乘袴在没有束缚后就顺势落下,映入孔雀绿眼眸中的是一条白色的褌。
    “蟒绥,你这死老妖!够了吧!有必要这样吗!”下身清凉的感触令鸦羽又一次破口大骂,他就是不相信蟒绥真的会这人类驱魔师与自己发生关係。
    “??比蟒绥大人的还大”梁魉没有拉开布料,而是将手掌附着在褌的中央,尚未肿胀的分身尺寸就令她有些诧异。
    “!!?”这是第一次一名异性触碰到他的私密处,鸦羽的面容瞬间通红,背后的羽翼更是不受控地在空气中挥舞甚至拍打着地面。
    算是处在旁观者的蟒绥在听见梁魉的话后也只是轻笑了一声,而在望见鸦羽那副青涩少年的反应后更是眯起了愉悦的眉目。
    “你!?你这人类给我住手!别!?”
    梁魉张开了那朱红的唇瓣,隔着布料地舔舐着天狗的状物,湿滑的唾液沾染在了褌上,也间接地勾勒出了那骇人的大小。
    “呜!”鸦羽不是没有自慰的经验,毕竟一般的生理需求还是有的,但是被别人如此刺激还是头一回,这也使得梁魉根本不需要花费多少时间,就令他的阴茎逐渐地升起,使得有个惊人的物体鼓在了他的跨间。
    一股浓稠的腥味瀰漫在梁魉的口腔内,但是她也依旧没有停下吸吮它的动作,缓慢且同时熟稔地挑逗着这硕大的慾望。娇小的舌头一次又一次地勾划着它的前端,在她舌头与牙齿的刺激下,那肿胀的顶端也溢出了浓厚的浊液。
    “哈、哈、哈??大人的量也??很多呢”精緻五官的人类少女,屈膝在天狗的脚前,乖巧顺从地服侍着他,这样的景象是多么地勾人。
    “可??可恶”鸦羽逐渐染上慾望的双眸,在俯视着少女张开了嘴,小巧的嘴里被自己的精液所填满,那粉红的舌头上又是多么色气地沾染着他的浊液,而那副任人蹂躏的神情则是多么地引人犯罪??
    灯笼的暖光下,在转换成冰冷的蓝火前,最后停留在了蟒妖的那抹得逞的浅笑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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