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义不紧不慢地走在嘉树后面,只为看已经出落得成熟而诱惑的妹妹,还像小时候那样光着脚乱跑乱跳。
    叁步一回首顿足的她,眼睛闪闪发光,纤细修长的指头解着衣裳。轻薄的罗衣被她随手就扔在地上,最后一件质地最为轻薄,一个不小心就带着扑鼻的浅淡暖香飘到了霍义的脸上。
    他用手掌和指尖撑起头顶那轻朦暧昧的淡红色丝料,悄然伫立,看着嘉树把自己脱到只剩一件肚兜裹着她丰满上翘的乳儿,肚兜下摆稍微遮住了她腿心的叁角区。
    她饱满的阴部非常可爱,下方覆盖着不多的细软毛毛的浅色阴唇看得不真切,若隐若现的饱满弹嫩的肉色却更加诱人。
    在他眼里她永远纯洁无比,和年龄阶段、阅历这些没关系,和相貌身材更没关系。因为他爱她。
    只有和他单独在一起,她才会这么快乐又天真,放肆又可爱。
    她这么大大方方地调戏勾引他,他很受用。
    嘉树也兴味盎然地瞧着自己的美人哥哥,他分腿而立,修长手指撑起她脱下的那件浅红色半透明的丝料,半把他那头垂及脚踝的丰饶华美的半湿青丝笼罩。
    其中一大段露在外面的湿发,顺着他肌肉起伏线条漂亮的腰侧,黏着他冷白的肉体肌肤。
    那漆黑发丝反射的柔和光泽,清亮绝美,连她一个女子都比不了。
    湿透了的黑色棉绸料子弹性收紧、颜色发暗,从他的腰下围住,一直盖到了膝盖上方。
    那么多引人遐思的不规则连续的褶皱线条,因为被分立的大腿撑开,泅湿的深黑布料得以紧紧包裹住他结实的胯部。
    长长的发丝和这弹性的棉绸布料的两重黑色带来的线条美,与他自身冷白色的肌肤、偏细窄的精壮腰腹,还有肌肉紧致的修长小腿,形成鲜明的视觉对比。
    “哥哥今天成了嘉树的新娘了呢~”她调笑,又郑重其事,“霍义,你这样好美。”
    他听了妹妹这番发言,直接给自己气笑了。
    他垂下一只胳膊,一把拽掉了头顶的浅红色丝料衣裳,冲着她扑了上去用这丝料裹住她的圆润的薄肩,以抬人的姿势把妹妹抱了起来。
    嘉树由着他抱,反正哥哥的手臂肌肉很结实有力,这么托着她是不会摔着的。
    只是她饱满的乳肉正好压在他肌肉用力而收紧的硬邦邦的上胳膊,蹭得她小小的乳头好难受。
    霍义调动她欲念的美与力量感,让她私处分泌了更多的水液。
    因为哥哥俊美的相貌,这男性的高大结实的肉体,少了几分威胁性;也因为他展示了自己素来隐秘的健美修长的肉体,他的美变得无比的情色诱人,借着亲兄妹的血缘关系,这少有人知的美丽更加禁忌。
    霍义抱着她走进那间带池子的浴室,池壁和底部都是冰凉湿滑的,她很默契地越过他的后背,伸手打开了铜铸虎口的开关。
    嘉树扯下霍义给她披在肩膀上的衣服,随手丢到了池子边上。
    霍义怕一道热水不够让整间浴室热起来,放下了她,“我到对面去打开另一个开关,你先自己洗洗。”
    “不要走,霍义!”嘉树直接缠住他的身子,一边隔着肚兜用丰满的乳肉蹭着哥哥的后背。
    霍义头皮发麻,攥紧了拳头。一种奇异的感觉从他脚底下生起,沿着血肉之躯的经络向上蠕动攀爬,那杂驳缠绕的欲念湿黏燥热,一路冲向他半硬的肉根。
    每一次,每一次想要插进嘉树的身体,他都会有这种奇异的感觉。
    这种又空虚又充沛的禁忌感,是他内心深处在尊重保护她的爱和冲动破坏她的爱之间抉择。
    嘉树那饱满翘挺的乳球正磨着他敏感的脊背,她暧昧地缠在他的身上,对着他的后颈吐气如兰。
    她两手揽着他的脖子和肩部,时而只是轻轻蹭着晃着她的乳肉,时而把乳儿全部挤压在他的后背上。
    她的胸膛和他的后背之间还隔着一层肚兜。
    肚兜的布料是有别于肌肤的柔软光滑,上面的刺绣图案是稍稍凸起的微硬的块儿状,肚兜底下的乳肉是绵软坚挺的,他还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两点硬挺的乳粒。
    他好热,好烦躁,好渴慕,好昏沉,好冲动。
    “你还在害怕。”她的声音低哑甜腻,语调邪性欲念,“嘉树不会有孕的,哥哥,你一直都知道的。”
    “我爱你。”霍义说。
    嘉树伸出舌头,舔舐着以舌尖卷入他肩窝上滚落的汗珠,“你爱我,为什么不马上得到我?哥哥看不到吗,嘉树已经成为了一个完整的成熟的女人,她的身体很思慕哥哥的啊。”
    “我也好想那些我们纠缠翻滚在一起的午夜、清晨和白天。”他原本僵直的手掌移向身后,摸到了她的腰臀,那令他血脉偾张的美好柔软的属于妹妹的身体。
    “一开始哥哥可是很主动的呢,现在越来越放不开了。”她低低的呻吟里间或夹着大口的喘息声,“我好舒服,霍义,再摸摸我~”
    “你……那里准备好了吗?那你先放开我,我们……开始吧。”他终于下定决心,原本他脑子里就早已全是以前和嘉树在床上玩儿过的花样,淫靡狂热的肉体交欢画面。
    她却在松了手后,直直向后跳开,也不许他再摸她。
    “要是周显和盛政研他们,早在发现我偷看你们洗澡的时候就把我压倒了。”嘉树的眼神又冷又媚,直勾勾盯着霍义,“哥哥好没用啊。脸生得如此美貌,又裸着健壮修长的身子,知道人家看得馋坏了都不管。”
    “听话,快过来。”霍义也憋的难受,可怜兮兮的一副样子,“你不是说馋坏了么,哥哥现在就帮你,好不好?”
    “你坐下。”她发号施令道。
    铜铸虎口喷洒下的水流早已将温热渗透到了粗釉砖的内部,霍义也不想她受凉,依言半躺在了湿润的池壁底部。
    “自己拿开腰间那块儿破布。”她下达了第二道指令。
    霍义虽无奈她一时兴起的态度,还是依言撤掉了那块儿黑棉绸料子。
    他私处毛发和她一样不多也不算稀疏,只是粗硬了许多,硬挺的粗长肉根高高翘起,圆润硕大的顶部裂隙渗出了许多晶莹剔透的粘液,欲滴不滴。
    她也不装了,直接坐在了霍义身上,抓着他的手放在了自己胸口,“哥哥揉揉嘉树,奶儿涨得好痛痛~”
    霍义解着她系在腰后的肚兜带子,她已经扶着他的肉根戳进了自己的满是淫液的私处。
    才刚刚进入一个头部,霍义就爽得咬紧了牙关。双臂死死抵住她的腰,剩下还露在外面的肉根也就着丰沛黏滑的淫液全部塞进那咬合很紧的柔嫩温热的花穴里。
    方才那冷傲的颐指气使的态度,已经全部分崩离析,她身子哆哆嗦嗦,娇呼着:“别,别动,啊啊~”
    她有六天没和男人们做过了,小穴闭合得很紧。但是她经过这十几年的性事调教,小穴的容纳能力和弹性还是很好的。
    霍义那么粗长饱满一根肉刃,撑在她年岁虽长却依旧细窄幼嫩的甬道里,难耐极了。她既希望他不要抽动,让她适应一下,又希望他趁着现在的敏感度使劲折腾她一回。
    她本想着骑乘在哥哥身上玩弄他一回,现在她自顾不暇,只想着自己怎么样才能舒服又不过分刺激到小穴夹得更紧。
    霍义把她全部的表情都看在了眼里,突然一下挺腰颠动起来。他力道控制得很好,既吓到了她,又没有过分地抽动肉根使她痛苦。
    “刚才都说了不要急你先洗洗,就是让你准备一下,扩张好啊。”霍义极其温柔地抽送着,额角的青筋却已暴起了,“下面痛不痛,嗯?”
    “嗯嗯~”她双手撑在他胸膛上,低着头说不出什么完整的话来,“舒服的,没关系。”
    他加大了力道,肉根被她火热湿软的小穴紧紧缠裹住,好在就着许多黏滑的淫液,抽送起来不会过分艰难。
    每次抽出来一部分,就能感觉到那咬合紧致的穴肉在拼命吸吮他的肉根插回去。
    要他陷进那柔软温暖的幼嫩小穴中,让它满溢出汁液,用他的肉根好撑开和摩擦每一丝穴肉上的褶皱和凸起。
    填饱妹妹的身体最私密的地方,陷进妹妹的身体最淫靡所在,与她共沉沦。
    嘉树脑海里一片空白,私处传来的蚀骨的快感蔓延上腰肢,她身子越来越软越来越无力。
    霍义刺激到了她穴口处最敏感的地方,莫名其妙连着未被抚摸的阴蒂也颤缩起来,两重舒爽快感狠狠地冲散在身体里,让她来不及反应。
    撑在他胸膛上的手掌一歪,打了个滑,人也一歪半贴在了他胸膛上。
    她大口大口喘息,几滴凉嗖嗖的口涎顺着她打开的嘴角,刚好掉落在了霍义的乳晕上。
    嘉树体质特殊,很多姿势都不可尝试,否则私处紧紧闭合起来,夹痛人的指骨都不成问题。
    她这么一趴,原本垂直插入她小穴里的肉根被咬合更甚,连嘉树自己都感到些许疼痛。
    “哥哥,疼~”她已经爽得没力气了,哼哼唧唧地装可怜。
    霍义脸更黑了,他刚刚被她夹得死紧的肉穴夹射了,可那里还硬着想要继续发泄。
    她就爱看霍义这副模样。
    无论是他长兄如父的威严自立,俊朗无双的灼人美貌和淡然出尘的气质,都在他渴慕她不得,爱恋她不已的时候,因为爱恨嗔痴他样样俱全,所以形貌模样都可怜兮兮的滑稽起来。
    他因为她而高潮时皱起的眉头、紧闭的双眼、自己咬住自己的嘴唇,又痛苦又舒爽的神情真的太迷人了。原来男人也可以是如此色情诱人的,让人横生一肚子坏水。
    好像她把自己那高处不胜寒的哥哥拉入了俗世尘埃里,欲念杂驳,爱恨嗔痴。
    终究是心疼哥哥的,她坐了起来。轻轻抬动臀部,用她紧致湿滑的小穴套弄哥哥射过一次还涨硬着的肉根。
    他的头发那样湿那样的黑,全部散乱在了粗釉砖面上,铺开来像欲念的河流又黑又沉纠缠不休。骨骼感立体的肌肤素白的脸上雾气濛濛,美丽得让人怜惜。
    “哥哥好粗,捅得嘉树肚子疼。”她的声音里透出一股虚弱,“可是嘉树好爱哥哥,不想让哥哥难受。哥哥让我帮你,不要用大棍子乱捅人家,好不好?”
    她越是这么说,霍义就越难以忍受,下腹的气流就越杂驳混乱,插在她身体里的肉根就越膨胀。
    她如愿地全部勾起了霍义的性欲。
    他抽出黏满爱液和白沫的肉根,打了好几下她的屁股,让她跪在池子里冲着热水给他肏干。
    然后又让她躺下,抓着她的小腿肚把她的大腿分得很开,次次全根没入的操弄身体成熟而小穴依旧柔软稚嫩的妹妹。
    直到他把全部的存货都射给了她,还不够,半哄半骗又是威逼利诱的,让妹妹帮忙舔干净他糊满她私处分泌物的肉根。
    她眼含水雾,像小猫舔舐羊奶似的,慢慢舔着。他趁势渐渐把肉根半塞进她的嘴里。
    效果很好,好得过头了。嘉树如是想到。
    作者有话说:
    时间线是云凤十几岁了都,霍义和嘉树老夫老妻,算有点点七年之痒叭
    超喜欢美人哥哥,最近看了一只角太太的埃及神话兄妹cp手书和韩漫《九柱神》,禁忌感情色氛围真的好戳我(本人独生女,堂表兄弟也全都很丑,没有联系到现实里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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