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别塔
    *《思春期》番外/夏油杰的场合
    *hurtampfort|nc-17|dub-con|窒息|低烧|肛交|射尿|凌辱|结肠责|调教|道具|精神控制|etc
    一系列有的没的我懒得预警的重口味play,反正你看到上面一排就知道不是什么正常性癖,自主避雷。
    那感觉轻飘飘的。
    就像是第一次品尝到跳跳糖,细小的糖粒在舌尖轻盈地跃动,轻微刺痛感又畅快。又像是扯下蓬松如云的棉花糖塞入口中,宣软的糖丝融化在口腔的温度中,甜意柔凉且甘美。
    又更像是某种居高临下的黑色掌控欲和控制欲。
    湿冷而阴郁。
    少女脆弱单薄的咽喉被他牢牢扼在掌中,是生是死都在他的一念之间。只要他想,他可以对她为所欲为……
    当然,他可以。为什么不可以呢?只要他站得足够高,力量足够强大,操纵起蝼蚁来轻而易举,没有人可以对他说不。就像五条悟一样,九十九由基所说的令人难以置信的离奇方法,那家伙就能轻易做到。
    而他也是最强之一。凭什么不能?
    “杰!你在做什么?你伤到她了!”
    是挚友的暴喝将夏油杰从这种轻飘飘,宛如踩在羽毛尖上的轻快感中抽离。
    他愣了一下,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五条悟强硬地拉着他的手臂,皱着眉将他强行从你身前拽离。俯下身去查看你的情况。
    你艰难地咳嗽着,视线被泪花模糊,完全看不清。夏油杰没有抗拒,他顺着五条悟的力道往外退了几步,朝你看过去。
    他看到你纤细白皙的脖颈上有显眼刺目的鲜红手印,宛如猩红藤蔓禁锢着你脆弱的咽喉。赤裸的身子蜷缩着,惹人怜爱地轻颤着。胸口猛烈起伏,你不停喘息着大口呼吸空气,宛如受惊的小动物般紧紧抓着五条悟,埋在对方怀里,后怕得牙齿打颤。似乎是喉咙都受到了损伤,断断续续的呜咽咳嗽声听起来沙哑破损。
    床单破得不成样子,全是被划开的破口,都是你缺氧之际挣扎出来的。
    夏油杰表情空白了几秒,巨大的冲击令他一时无法处理这样庞杂的信息量。他看着你第一次的、如此急迫地对五条悟寻求安全感,接着低下头难以置信地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意识到自己是造成这一切的元凶。
    ……这简直就像一个不可能发生的虚假的梦。
    在叁个人的关系中,五条悟一向是那个会尝试并且热衷于尝试各种新奇花样的那一个,而夏油杰则是每次都会说教不赞同各种危险游戏的,你的保护者。
    而你,你是只要心爱的人开心,无论被怎么对待,只要稍微哄一哄,就不会生气太长时间的人。以至于很难不让人越做越过分,越做越可怕。
    所以,那条光与暗之间的“界限”异常重要。男高中生们没有说出口的默契是,无论听起来多么有趣的玩法,多么令人心痒难耐,可以看到你更多可爱的表情,只要有一丝伤害到你的可能性,他们便不会尝试。
    毕竟无论过程如何,比普通人更加偏激的做爱这件事本身起源于他们深切且难以得到满足的、时刻处于渴慕状态的爱,而不是思春期男生简单直接的生理本能。
    压抑青春期扭曲肮脏欲望的默契自然而然地产生了。
    五条悟一直是更危险、更随心所欲的那一个,仗着能力过硬在钢丝线上徘徊,险些要死去的恐怖快感令你在性事上十分害怕他的靠近。总是颤抖哭泣着寻求夏油杰的帮助,而这让五条悟变本加厉想要剥夺你的关注。但这么久以来,最先打破默契的,却是今天,一直都以你“保护者”姿态出现、让你安心信赖的夏油杰。
    在温柔又循序渐进的性爱中,他慢条斯理,轻轻笑着掐住了你的脖子,黑色的半长发随着前倾的动作柔软地落在前额,遮住他的眼神幽微变化。最开始你没有意识到这是什么,那就像是温水煮青蛙,一点一点收紧,蚕食你的理智与氧气。眼前泛起迷离炫目光点,心率极速增加,欣快感伴随着对氧气强烈的渴望,你张开口用力呼吸,难耐痛苦地愈发收紧腔穴,清晰地感受到夏油杰的阴茎插在里面,将肉壁挤得撑开,一直捅到子宫口,搅弄出黏湿淫靡的水声,既痛苦又快乐。
    在高潮中窒息,在窒息中高潮。你从没尝试过这个。窒息能带来巨大的性快感,但他们两个人都对自己能在“界限”前抽身松开你的自控力感到不确定,所以早就放弃这个玩法。毕竟只是想象,就意识到你那时的表情和反应一定非常、非常迷人可爱。
    在你身上,即使是最强的自控力都会变得十分薄弱。
    那就像是看到了柔软美丽、精致脆弱的花,心里想着要好好呵护细心栽培,但那股将它粗暴摘下收拢掌中的漆黑欲望却无论如何无法忽视。
    碾碎残破也好,不复明灿也罢,至少他会永远得到你了。
    ……光是克制这种阴暗黏湿的欲望,就十分困难。
    夏油杰深呼吸了几十秒,他试着朝你靠近,发现你颤抖得越来越厉害,甚至能听到上下牙敲击的声音。你的身体蜷缩得小小的,恰好躲在高大的五条悟怀中,手指紧紧抓着对方,藏在五条悟的肩后怯生生又惊疑不定地看着他,泛红眼角残留着未拭去的眼泪,生怕五条悟将你直接丢给夏油杰,继续刚刚可怕的事。
    你还以为这又是一次男朋友们新奇的玩法。只是比往常更难以接受一些。
    只有夏油杰自己清楚他到底做了些什么。
    “抱歉,忽然想起来有些事还没办。我先离开了。”
    他不再尝试靠近,而是沉默着穿上衣服。走到门口时他回头望了一眼,五条悟正轻轻抚摸你的后背,手掌摩擦皮肤发出沙沙声,细细碎碎吻你的头发和肌肤安慰你,小声说着什么,让你尽快从不久前的害怕状态中脱离出来。而这很熟悉,因为它们全部原本是夏油杰常常做的事。
    无论表现形式是什么……他们俩都非常爱你。以至于五条家眼高于顶的小少爷也学会了如何耐心仔细令你快速安定的方法。
    夏油杰拧开门把,走了出去。
    “……杰?”
    身后似乎有沙哑的声音喊了他几声,发现他没有理会之后,明显慌乱起来。
    外面已经是月朗星稀,夜色阑珊。漆黑的天幕笼罩四合。夏油杰插着口袋走了好长一段路,直到坐在长椅上的时候,他才意识到,他的手一直在发抖。
    他将双手从裤兜里拿出来仔细端详,它们在不明显地颤抖着。就连主人也是刚刚才发现。他试着掏出烟和打火机,打了几下发现发抖的手指根本打不着火星,索性选择放弃,将它们随手扔到一边。
    “呼……”
    他拇指压着眉心身体后仰,长而缓的叹息。头发还没来得及扎起,全部垂落在长椅背上,轻轻晃动。他不理解,因为——
    他发现自己居然感到……感到愉悦。
    夏油杰几乎是难以置信。那种玄妙而轻飘飘的状态,那种对你的伤害。即使在明白自己做了什么以后,首先浮现在心中的,居然是愉快感。
    掌握一切、控制一切、操控一切。
    居高临下,凌驾于万物之上。
    那就像是有另一个陌生的他在他的身体里,透过他的眼睛冷酷凝视你,使用他的身体纵情伤害你。而他本身却对此感到……愉悦。他甚至想要捂着脸浑身颤抖地笑出来,笑出眼泪,夏油杰都不明白他一直在手抖到底是因为后怕,还是那种轻飘飘又畅快傲慢的愉快感。
    这不应该,不可能,至少是不恰当。如果不是悟拉开了他,夏油杰甚至不知道自己后面会对你做什么。可他居然没有对此生出一丝抗拒之心,甚至意犹未尽。
    从理智上来说,这……不正常。可从情感上来说,你甚至都不明白他刚刚对你做了什么——他迈过了那条约定俗成的“界限”。爱自此变得危险又不可捉摸起来。
    “……杰?”
    他又再度听到了你微哑的声音。
    你在夜风中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睡衣,裙角宛如蝶翼在寒风中翩跹,显然是急匆匆追过来的。你手指拢着衣领试探性喊了夏油杰一句,紧张地看着他。发现夏油杰抬起手对你晃了晃,对你露出一如既往温润清雅的笑容,你瞬间安下心来。嘴角上扬,眼睛亮晶晶的,宛如见到主人的狗狗,连走带跑过去,到他身边的椅子旁坐下。
    刚坐下就被披上了有男朋友体温的外套,几乎大半个身体都被罩住了,一下就变得暖和起来。你朝他靠过去。中途发现了被扔在一边的烟和打火机,趁他不注意全部推到草丛里去丢掉。
    夏油杰装作没有看到。
    “怎么了?”他温柔地握住你冰凉的手指,慢慢传递掌心的温度。
    “杰刚刚忽然走掉……”你说,“你没事吧?”
    夏油杰失笑:“只是忽然想一个人呆一会。你没和悟继续吗?”
    “你都那样走掉了,我们俩都很担心你。悟去那边找了,看来第一个找到你的人是我。”
    你顿了下,犹豫片刻,还是说。
    “那个,你真的没事吗,杰?我和悟聊了下,最近你的状态有点奇怪。”
    夏油杰低低地笑了下:“白天不是说了,只是我有些苦夏而已。”
    你抿了抿唇,决心问个透彻:“是之前灰原的事?”
    你看到夏油杰的笑容顿了顿:“怎么忽然问起这个。我记得你才是哭晕过好几次的那个人?”
    你感到有些沮丧。
    次数多了,你也明白过来,很多时候夏油杰的话并不是真的。只是某种包裹在苦涩药片外表的糖衣。麻痹你的味蕾,使你认为这是甜而无害的。
    使你错觉,他是永远温柔而理智的。不会让人担心的可靠存在。他最近虽然还同以往一样,笑容温和清润,甚至随着年龄增长比以前越加稳重成熟,令人安心信赖。但出于女朋友的直觉,你认为肯定有什么改变了。
    不对劲。
    “那就是更早以前,是理子妹妹——”
    夏油杰猛地打断你:“我说过,夏乏罢了。”
    他说出口就意识到不对,过于快速的否认更像是一种承认。
    你抬起眼睫,看着他。
    虽是奇迹般的最强组合,可五条悟不是神。夏油杰也不是。但人们惯会造神,一旦一个人总是完美出色地完成每件事,大家就自然而然拔高了期待,贴上各种标签,期待他像神明一样拯救世界。
    可是神也是会累的。
    贴上了最强的标签,迎合他人的期待。一旦出现失误,指责和怀疑纷至沓来。神也会出错,太可笑了吧?最强也有失败的时候,那还叫什么最强?一定是你们不够努力,还是说有什么阴谋诡计,是故意失败的?
    但对夏油杰来说,对坚持着正论、共情弱者的夏油杰来说,在外界的纷杂声音到来之前,他自己内心的挣扎和痛苦就足够将他压垮。
    弑神者不是任何能人异士,只能是神本身。
    “告诉我,杰,”你认真地望着他说,“你真的没事吗?只要杰说,我就会相信你的。你知道的,我只是想让你重新开心起来。”最近他明明是在笑着,眼睛却阴沉沉又孤僻,波澜不惊。
    夏油杰看着你,你的眼神清澈而信赖,充满期盼。明明声音微哑,白皙脆弱的脖颈上红色手印还未消去,却在夜色中打着喷嚏找他良久。
    可怜又可爱的小鹿,他心爱的姑娘。夏油杰抬起手轻轻摸了摸你的头发。
    脆弱又易碎,精致而美丽……同时如此轻易被哄骗。
    这怎能叫他不去喜欢你呢。
    这怎能叫他不去做得更过分呢。
    “既然你说为了我开心什么都能做的话。”
    你看到他暗紫色的眼眸在夜色中翻涌着暗潮,迷人而危险。他轻轻笑了笑,嗓音温柔低沉。凑过来在你唇上落下一个湿润微凉的吻。
    “明天到我房间来吧。”
    半夜吹冷风的后果就是第二天你发了低烧,晚上去找夏油杰的时候,脑袋还有点晕乎乎的。
    你敲开门,夏油杰明显愣了一下。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
    你走进来:“已经和杰约定好了。”
    房间角落堆着收拾到一半的行李箱,白天夜蛾老师给夏油杰了一个去某个旧村子调查的任务。据说那里最近一段时间常有村民离奇失踪并意外死亡,怀疑是咒灵作祟,派遣了身为咒灵操使的夏油杰去完成这项任务。
    时间紧,晚去一天可能就多一名受害者,因此夏油杰今晚就已经开始着手收拾行李。你本来想帮忙,可却被夏油杰拦住了。
    “这个暂时不着急,”夏油杰说,“你知道今晚过来的意思吧。”
    你脸红了一下,小声“嗯”了一声。
    夏油杰沉吟了下:“看在你生病的份上,你可以选择拒绝。”
    “但说好了不是吗?”你恳切地望着他说,脸颊上带着低热的薄红,“如果杰不愿意告诉我的话。那也没关系,我也有不想告诉任何人的秘密和心事。但至少让杰开心一些是我能做的,如果是我能做的事但我却而不去做的话,在未来真的发生什么了,我一定会后悔的。
    “所以——”
    你弯起眼睛,甜美轻盈地笑起来,握住他的手掌,将滚烫的侧脸贴在上面,自下而上仰望他。
    “不是杰想要对我做什么。是我请求杰为了不让我未来后悔,允许我来做些什么。你会答应我吗,杰?”
    天真,愚蠢,如此惹人怜爱。
    夏油杰伸出另一只手,温柔地为你将滑落的鬓发挽到耳后。
    “你知道的,我总是无法拒绝你。”
    你看着他的眼睛,那里面的东西很陌生可怕,你情不自禁瑟缩了一下。又在心里为自己加油打气,强迫自己更加靠近对方。
    最开始那很正常,只是一些温存亲昵的亲吻和爱抚。事情变得奇怪起来是从夏油杰将那个落满灰尘的箱子拖出来开始。那是一年前你们去某家情趣用品店采买回来的道具,当初虽说要使用,不过其实你也只尝试了其中很小的一部分,考虑到你的承受度,大部分情趣用品都丢在箱子里束之高阁。
    夏油杰今天把它拿出来,是想用些什么呢?
    你跟着他起身去了浴室,夏油杰查看了一下拿出来的几样奇怪道具,要求你四肢着地跪在地上,抬高臀部。
    “欸?这、好的……”
    低烧令你的思绪不那么通畅,按要求做了以后才发现这个姿势十分羞耻,夏油杰在你的身后,不知道打量着什么。轻轻笑起来。
    总归不是什么可以放得上台面的部位,男高中生们在性事上的恶趣味你并不是没有领教过。你脸一下涨红了,还没等放弃这个姿势,腰肢就被抓住了。男人的拇指细细搓揉细嫩滑腻的肌肤,以一种慢条斯理的愉悦品尝姿态。
    “乖,很好,保持好这个姿势。”夏油杰轻笑着说,“如果你说停,那我就会停下来,然后结束今晚的一切。好吗?”
    “好、唔嗯——”
    几乎是在你点头的同时,屁股里被插入了细细冰冷的东西,你被突如其来的冰凉刺激得打了个哆嗦,接着你感到有什么滑腻的液体通过这根管子迅速往肠道灌入。
    “唔、嗯……这是什么?好奇怪?”
    看不到身后的情况,你既害怕又不安。
    夏油杰“唔”了一声:“抱歉,我没考虑到这点。或许你能看到会比较好。”
    他说着手中继续用力,冷酷地将袋子里的灌肠液全部挤压进去,要求你夹好之后起身调整了下你的姿势,和浴室里落地镜的位置。
    通过一前一后两面镜子,你清晰地看到自己在被做什么。因为被要求不可以流出来,你在努力收缩后穴,那里收缩着,粉嫩的穴口一张一合,却还是有滑腻的液体流出几滴,涂抹得晶亮一片,滴落时拉扯出连绵的银丝。肚子里的灌肠液沉甸甸压着膀胱,你感到轻微的尿意。
    夏油杰换上了一袋新的灌肠液,你看了看地上他拿出来的数量,情不自禁发起抖来。
    “杰,”你张了张口,怯生生地朝他撒娇,“我感觉有点奇怪……”
    “不会有事的,”他愉快地、轻飘飘地安慰你,调整试探灌肠液推进的频率,在你忍耐抗拒的边缘稳定地挤压,“你没试过这个,不安也很正常。但你不是无论悟怎么做,最后都会爽到高潮的淫乱孩子吗?每次都是一开始害怕得要死,哭着说不要好可怕,最后又爽到不行。真是口是心非。不直接告诉我停止,我是不会心软的哦?”
    不知道为什么,你觉得夏油杰的状态有些奇怪。他不像是会这样对你说话的人。
    等到第四袋液体全部挤进肚子里之后,你终于没忍住崩溃地哭出声来。小腹微微鼓起,手指轻轻一压的感觉能把你逼疯。偏偏夏油杰好像发现了这一点,右手不怀好意地在你隆起的小腹上打转,暗示暧昧。
    更可怕的是无法忍受的强烈排泄欲。
    到底你是要脸面爱漂亮的女孩子,对方又是你非常喜欢的夏油杰,不想在喜欢的人面前出丑是人类的天性。你拼命忍耐,牙齿打颤,哭着说:“不行了,杰、我……我好想……”
    “我说了,”夏油杰的声音听起来微微发冷,“不直接告诉我停止的话,我会一直做下去。毕竟,是你说要让我开心的。”
    你闭了闭眼睛:“是、是我说的。”
    但在换上第五袋灌肠液的时候,你感觉饱胀撑满得要吐出来,满满的滑腻液体在肠道内疯狂挤压着膀胱,与此同时尖锐的绞痛感令你哭得满脸都是眼泪,无论是前面还是后面都疯狂想要排泄。明明心中想着要忍耐,要让杰开心,身体却无论如何没法控制,手指紧紧扣住地面瓷砖,颤抖发软的身体被夏油杰捞起来继续施为。
    不想……不想在杰面前丢脸。那样的话会不会讨厌我?会不会觉得我很丑陋,不喜欢我?
    低烧令你思绪混沌,身体的折磨更是让你无比脆弱。你呜咽着想要往前爬着逃开,被夏油杰冷淡地抓着腰硬生生拽回来,像是为了惩罚——原本细细抚摸安慰你的手掌,在你鼓起的小腹猛地按了一下。
    “唔嗯——”
    你瞳孔骤然紧缩,尖叫了一声,整个人都发着抖倒在地上不停抽搐,宛如离水的鱼,张开口不停深呼吸,感觉下一秒就要憋不住了。
    “杰、杰……”你哭着喊他的名字,就像以往每一次被五条悟欺负时那样,对他伸出求助的手。
    可这次他并没有理会你,没有拥抱也没有安慰,只是眯起眼睛,淡漠地看着地上独自一人挣扎痛苦的你。
    “求、求求你,杰……我真的、哈啊,真的忍不住了……不要再灌进来了。”
    “坏孩子,”夏油杰说,“你每次都这么说,还想再继续骗人吗?”
    “不是的。”你感到自己浑身都在发抖,满肚子都是灌肠液,全部意志力都在维持着不要再夏油杰面前出丑,嘴里说的话颠叁倒四。
    “那你要停止吗?”夏油杰笑了笑,“嘴里说着喜欢我,结果只能做到这种程度啊。”
    “不、不……我会做的,”你哭着说,试着去重新爬起来却跌倒无数次,满脸都是眼泪,“对不起,杰,我会努力做到的。我真的喜欢杰的,不是说谎。是真的好喜欢杰,不要讨厌我。”
    “乖孩子。”夏油杰蹲下身来,温柔地看着你,他捧起你汗涔涔的脑袋,轻柔地蛊惑你,“我知道,你可以为了我做到的,我会帮你的。”
    接下来意识好像断片了,整个人处于痛苦的边缘,身体保护机能自动开启,以至于你浑浑噩噩度过了最痛苦的那段时间。等到浴室地面上全是瘪掉的灌肠袋,你的大脑已经一片空白,就连口水也无法控制,滴滴答答淌了一地。肚子隆起,软倒在地,像个生活无法自理的婴儿那样,被夏油杰架着双腿放到坐便器上。
    “好孩子,你做到了。我很喜欢你哦。”
    你透过一片模糊的泪眼,傻了似的,呆呆地抬头看着夏油杰,眼神涣散无光,满脑子除了“要忍耐”“要让最喜欢的杰开心”以外,没有任何想法。
    男人温柔地吻了吻你的眼泪,轻声说:“可以了。”
    明明意识到这是不可以的。明明担心被夏油杰看到可能就会被讨厌,可实在是不行了,没办法继续忍耐下去了。几乎像是训练好的狗,在得到允许的下一个瞬间,你听到稀里哗啦的声音。
    你当着夏油杰的面把灌肠液全部排泄了出来。
    更可怕的是,你为此潮吹了。
    身体就像坏掉一样,分不清痛苦和快感的界限,整个人都在发抖和流泪,发出悲泣和哀鸣,弓着背牙齿打颤,哆嗦得不成样子。还要听到夏油杰轻声嘲笑你的声音。
    “我就说了吧,你是被无论怎样过分对待都会爽到的淫乱坏孩子。”
    不是的,我才不是这样的女人。我只是喜欢杰才努力去忍耐而已。
    你想要去反驳,可是身体的反应明明白白,你就是被灌入了一肚子滑腻灌肠液,一边排泄一边爽到高潮的婊子。当着喜欢的男朋友的面,尊严和理智全部抛弃,像未经人事的婴孩那样控制不住括约肌和膀胱。
    你感到巨大的屈辱和难堪,还有难以遏制的慌乱——夏油杰在看着你。他一直在看着你。
    以那种愉悦的、游刃有余的陌生姿态。他打量玩弄着你,就像摆弄一只漂亮乖巧的布娃娃。
    你感受不到爱。
    以往无论做得怎样过分,甚至是一直都喜欢欺负你的五条悟,你都能感觉到他是爱你的。通过那些凝视的眼神、渴切的触摸、急躁的亲吻和抚摸。温度和气息的传递。但这次不一样,夏油杰似乎只是在由着性子玩弄你。
    所以……他果然出事了。不是什么说出来让大家不要担心的“苦夏”,他一定藏着什么不愿告诉大家的,难言复杂的心事。夏油杰总是这样,以至于越来越多的事情压在心头,像是放久了的果子那样腐烂,量变引起质变,那些事终归将他改变了。
    他不再是那个十五岁那年把倒下的你接住的、笑容温柔清润的少年,你以为时间变了、空气变了、容貌成熟了。可年少的初心和爱是不会变的。
    你错了。
    但没关系,你抹了抹遮住视线的泪花,鼓起勇气仰头望向他。当初的你也差点走错了路,是他对你伸出双手,接住了你。
    夏油杰,这一次轮到我了。
    你抓住他的右手,分开十指握住他,这是一个表示放松亲昵的信号。夏油杰很明显愣了一下。
    那个稍微过分一点就像小鹿似的惊惧害怕,对他投来求助目光的你。今晚被这样可怕地对待了,居然还想着靠近他。
    明明当初在那个匪夷所思的春梦中,他只是略微展露了一下内心的黑暗欲望,你就害怕恐惧得不得了。
    握着他的手纤细莹白,微微发着抖,几度想要抽走又放弃,就连你的眼睛也水汪汪的,怯生生望着他。看起来也并不是不害怕的样子,是什么让你有如此的勇气,在这种情况下还试图靠近他呢?
    趋利避害是人之本能。
    是什么让你与保护自己的本能拉锯,选择更危险的那个选项?
    ……是爱。是深切而温柔包容的爱意。
    “杰会讨厌我吗?”
    他听到你略带哭腔的声音。
    “嗯?”
    “因为、因为……”你吞吞吐吐地,“很丑,很难看……”
    “不,”夏油杰失笑道,摸了摸你凌乱的发丝,用手指梳理,“你在想什么。我做这个,是为了看到你更多的可爱的一面。”
    为了我,拼命忍耐的可怜样子。为了我,在欲望下失控的样子。
    挣扎、痛苦、快乐……全部都是因为我。全身心注视在意着我。肉体和灵魂全部为我所掌控。除了我你不需要看向任何地方。
    因为你是属于我的。
    那股轻飘飘的感觉,愉悦而轻盈。黏湿而阴冷。恶意阴鸷的念头混合赋权的掌控欲。
    他把你抱起来,你满身都是冷汗,手脚都酸软无力,只能涨红了脸,像个没有自理能力的孩子那样,任由他简单为你清理了下,喂你喝了些水。
    你以为事情可以到此结束,对你来说今晚的一切都如此陌生而可怕。足够超出限度,你已经不能承受更多。但紧接着你看到夏油杰拿出来另一个你不认识的东西,绳子串联起几个依次增大的硅胶球体,末尾有圆环,怎么看那都不像是能用在人体上的恐怖尺寸。
    你已经开始发起抖来。
    灌过灌肠液的肠道松软滑腻许多,第一个珠子进去的时候并没有受到什么阻碍,但接下来就有些困难。
    “放松点好吗?”他温声道。
    在不知道第几颗珠子进去的时候,你猛地瞪大眼睛,喉咙里发出“咕呜、等,那边——”的尖锐声音。肩膀细细颤抖起来。
    夏油杰舒展眉眼,慢条斯理笑起来:“嘛,是在这边啊,比我想得要浅很多。不过,”他用手掌丈量了一下你娇小的身躯,眯起眼睛,“你这样可爱的体格,也不算太意外。”
    拉珠顶到乙状结肠,那感觉太过恐怖,就好像肚子深处被人捅破了似的,你仰起脖颈猛地挣扎起来,不停喘着气试图逃过这种奇异恐怖的感觉。夏油杰单手就能按住你。在你骤然湿润起来的受伤目光中,拉着尾端的圆环缓缓抽插起来。
    在今夜之前,你从来不知道被玩弄那里也会获得快乐。
    毕竟无论怎么说,那都不是个性器官。可此刻,它被当做接纳的性器来玩弄使用。湿润的黏液包裹着透明的拉珠,在拉拽过程中,能够看到你内壁的粉肉吞吐巨物的淫秽画面。软肉被拉拽出来,裹着珠体又被塞回去,每来一次你的啜泣声就更颤抖一些。
    “真是,很色的身体……”夏油杰喃喃着,入迷地看着你漂亮精致的雪白胴体泛起红晕。
    你哭得不成样子,爬伏在床上颠叁倒四说着什么乱七八糟的话求饶,指甲几乎抓破枕头。更可怕的是你意识到这其实并不仅仅是痛苦,凹凸不平的珠串滚过敏感的肠肉,每一次圆润的顶端顶到结肠,夏油杰抵着那里转动拉珠研磨,你都颤抖得不像话。即使前面并没有被抚慰,小穴也收缩着吐出一大团清液。
    夏油杰发现了这一点,你听到他带着气音的轻笑,整个人都羞耻到了极点,又是难堪又是丢人,脸颊烧红。没有花很多功夫你就哭叫着高潮了。夏油杰把拉珠抽出来,用自己替代了它。
    高潮中的肠道收缩着,低烧中的躯体温度格外高些,男人的阴茎推进到被扩张过的后穴中,你很快就包裹住了它,身体自发性本能地推挤着异物想要他出去,穴肉蠕动着挤压。
    而这只会带来反效果。
    夏油杰抓着你试图推开他的手,放在唇边轻柔地吻了吻。他开始肏你,在灌肠液和拉珠,在道具令你准备充分之后,是他独享美食的个人时光了。
    你并不觉得这比那个恐怖尺寸的透明拉珠好多少。
    体格差的悬殊使夏油杰每一下都轻易顶到结肠,龟头抵着脆弱的结肠恶意地研磨剐蹭。你痛得蜷缩起身体,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忍耐了没几秒钟就尖叫着挣扎起来,四肢扑腾着像头可怜的,被捕食者咬住脖颈的悲惨小鹿。
    夏油杰直接把你摁在床上,强硬地顶进去,粗暴地干了你几十下后,你整个人都软倒在床上,一点力气也没有,茫然地张着嘴流泪被他肏得浑身发颤。
    他把你捞起来,与你接吻,让你吐出舌头被他玩弄。你已经被肏得有些脑袋发懵,乖乖地把舌头吐出来,殷红的一小节软肉颤巍巍的,泛着莹润湿亮的光泽。夏油杰看得眼睛深沉呼吸粗重,伸出手指搓揉了一会儿又插进你的口腔,指头捅到咽喉,你蹙着眉干呕起来,噙着泪眼可怜兮兮看着他,无声地祈求哀怜。
    夏油杰挑眉看着你。
    明明他还没有怎么动作,只是不完全地插进去两根手指你便如此承受不住。
    你总是那样精致娇小,与他们之间的身高差令你看起来好像他们稍微用点力就会坏掉。每次只是随便做做,你都会被搞成一副呆呆的被玩坏掉,傻乎乎,眼里失去高光的可怜样子。
    他们还没试过完全对你展露那些肮脏黑暗的欲望。压抑和克制掠夺、占有、肆意妄为的畸形欲望几乎是与你相处的必修课。
    不过无所谓了。夏油杰心不在焉地想,经过今晚,你想害怕他就害怕吧。
    “舔。”你听到夏油杰简单地命令你。你看向他脸上陌生的神情,不觉得自己有拒绝的权利。
    你看着他,试探性地用舌头卷住他的手指,小心翼翼打量他的神情。舌头被夹起来往外拉到舌根都发痛的地步,你呜咽着,被他捏着下颌被迫张开嘴玩弄口腔,指骨曲起剐蹭上颚软肉和粘膜,指腹挨个摸过你的牙齿和牙龈,腮帮上鼓起男人手指的形状。只是从外面就能看到夏油杰在玩你的哪个部位。
    口水滴滴答答,整个下巴都是湿滑的唾液,下面被侵犯着,嘴巴也没被放过,被男人用手指奸淫着。不知道过了多久,你看到他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打量了几秒,弯起唇角对眼泪汪汪的你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慢悠悠揩在你的乳房上。
    真实的他就是这样。想要探听他内心隐秘的秘密,却又抗拒真实且矛盾的他。你总是如此可笑而天真,以为周围人所对你展现出来的那一面就是真实。
    “夏油杰”没有你想得那样好。“保护者”是接近占有你的伪装、温柔清润的笑意是放松你警惕戒心,靠近取得你信任的假象、耐心仔细的安慰亲吻是骗取你亲近依靠的甜蜜陷阱。
    真正的他嫉妒得发狂,每当你的视线被五条悟夺取,每当你因为五条悟而委屈哭泣,每当你不再看向他的那个瞬间。因为爱是如此排他,只要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他都不愿意与人分享你。
    五条悟占有了你的第一次,那么他就要夺走你未来的每一次。那些压抑而克制的温存不够,远远不够。他是如此渴切思慕你,以至于弄不明白保护与伤害的界限。
    哪怕会枯萎也好,只要是属于他的——不能说他没有过这样想。
    人们赞叹惊艳于蝴蝶的美丽,而他们对这份美丽所做的是捕捉与制作标本,永远定格在最美丽的瞬间。藏在玻璃匣中,收为己有。既然没人觉得这么做不对,那为什么他不可以?
    他只是……只是太喜欢了。
    他着迷地看着你。你满脸通红,呜咽喘息着,发出小猫呛水似的声音,每顶一下身体就颤抖一下。明明只是第一次尝试肛交,却为了他的心情在拼命忍耐跑掉的冲动,手指拧着枕头哽咽着几乎要把它抓烂。
    不过跑掉也没关系,只不过是有了更好的借口,在把你抓回来之后,明目张胆做得更恶劣。夏油杰平静地想。
    你被肏得脑子有点不清醒,从未有过的甘美快感几乎要融化掉你所有的理智。性器拔出和插入之间水液飞溅,直到听到震动声的时候,你才迷迷糊糊去看夏油杰。
    “杰?”
    空虚已久的,前面的阴户被轻轻碰了一下,阴唇被拉开,剥开充血的肉褶。你还没有察觉到危险,夏油杰就把那个东西贴在了你的阴蒂上。
    “呜嗯——”
    你几乎是瞬间尖叫起来。尖锐而直接的刺激是最后一根稻草,你实在没法忍耐这种像是下一秒就要死去的恐怖感觉,摸索着伸出颤抖的手想要拿掉它。却被夏油杰握住了。
    跳蛋一直在剧烈的震动,而这根本只是开胃菜,接下来阴道里也被塞了好几颗这样的东西,电线从穴口伸出来贴在你的腿根。它们全部都在嗡嗡震动着。你连几秒钟都没有坚持到就被几颗跳蛋干到了高潮。翻着白眼差点晕过去,又醒过来。
    整个身体都在颤抖,拼命扭动挣扎着。可力量的悬殊差距令你牢牢被钉死在床上,像条鱼那样徒劳地扑腾着。高潮和潮吹来得很快,几乎是一波又一波,宛如浪潮般连绵不绝,你从没有哭得这么痛苦过,小脸上满是鼻涕眼泪。哆嗦着身体蜷缩起来,又被拉着四肢强迫打开,清晰感受每一寸袭来的快感。无论是可怜的哭泣求饶,还是哭叫着抗拒挣扎都没有用。无休止的强制高潮,这几乎称得上是酷刑。
    而夏油杰并没有停止肏你,前面和后面双重夹击,令你很快失禁了。你嘴唇哆嗦着大口喘息,阴道痉挛着绞紧跳蛋,感官更为刺激鲜明。男人可怖的、与你身体并不匹配的性器,毫不留情地碾过每一寸肠肉,冠状沟刮过软肉,又撞在结肠上。你绝望地颤抖着,被他肏得整个身体往前蹭,又被拉拽回来全根没入。
    你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或许是一瞬间,或许是几个小时,在某个叫你骤然哭叫起来的深顶之后,夏油杰在你的身体里射精了。你胡乱扑腾着,哀哀哭叫着,感受到精液一股股填满充盈后穴。
    他拔出来,看着你瘫倒在床上浑身抽搐,长发散乱,几缕黏在汗涔涔的雪白肩颈上,后穴收缩着,缓缓淌出男人浊白的精液,色情又糜烂。你似乎是完全被今晚这阵仗吓懵了,在夏油杰松开桎梏之后,甚至不知道伸手去把那些还在折磨你的跳蛋拉出来。只是呆呆地躺着,浑身脱力,继续被残留着体内的道具玩到新的高潮,舌头都吐出来,傻愣愣地流着口水。
    只是这样就被肏傻掉了。
    但他还没有来得及开心起来呢。
    那股轻飘飘的,像是轻盈甜美的糖果,又像是难以启齿的黑色控制欲的感觉又出现了。在你被他这样对待以后,在他掌控了你的身体和欲望以后。
    夏油杰眼底凝聚着什么阴沉沉的黑暗东西。
    你被拉开双腿,他的手指陷在你大腿根细腻的皮肉中,牢牢钳制住你,并不打算等下给你挣脱的机会。你全然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傻乎乎地看着夏油杰对你温柔地笑了笑,男人的阴茎顶着你的前穴毫不留情地、强硬地插进去。
    “咕呜、等——”
    你猛地瞪大眼睛。
    那些跳蛋被挤得往更深处震动,体格纤细娇小的你很快被男人捅到脆弱的紧闭宫口,那些跳蛋在宫颈嗡嗡震动着,刺激每一寸肉壁,你的悲泣呜咽声听起来几乎像是痛苦的惨叫了,简直像疯了似的拼命推他抓着你的手臂,指甲划出一道又一道红印,眼泪不停往下流,剧烈地颤抖着想要逃离这一切。
    夏油杰只不过轻笑着松了下手掌,你就咳嗽着连滚带爬往前逃,阴茎被带着往后滑了半截,放猎物跑走又抓回来是捕食者的恶趣味。看着他人获得希望狂喜后又痛苦绝望是上位者傲慢冷血的余兴节目。夏油杰抓着逃到一半的你的腰往后按,你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阴茎直接捅到你的宫口,将一颗跳蛋撞到那里震动着,脆弱的宫口被不停刺激着。你用尽最后力气挣扎了下,彻底没了动静。身体软绵绵的,眼神涣散着,除了眼泪里面没有任何东西,就连光亮也失去了。
    脸颊压在床榻之上,颊肉被挤压着,表情空洞而茫然。只是不知所措流着眼泪。
    身体好像坏掉了似的,弄不清痛苦和快乐的界限,只能感受到夏油杰在插你。每一下都捅到最深处,由着自己的欲望乱来。
    你被肏得脑袋一片空白,身体颤抖,牙齿打颤,拼命喘息,好像变成只知道高潮和快感的傻子。一个处理男人性欲的乖巧玩偶。
    这简直不像是夏油杰。他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你。甚至五条悟也没有过。只顾着自己的欲望,毫不在意你的感受。
    你过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夏油杰在喊你的名字。你几乎有些害怕畏惧他的声音了。呜咽着瑟缩了下,眼里才凝聚了些许焦点。
    “嗯啊、呜——杰?”
    “嗯,抱歉……可以尿在你里面吗?”
    “什么?”你没有听清。
    夏油杰慢条斯理,温柔地重复了一遍。
    你脸色煞白。
    “不愿意吗?”他笑起来,“说着为了我什么都可以做,但根本不是这样啊。”
    “如果、如果杰真的很想的话。”你艰难地,吞吞吐吐地,一边说一边差点哆嗦着流出眼泪。
    他居高临下看着你。你努力在他的表情里寻找熟悉的影子,伸出手抚摸他的侧脸,因低烧而高热的掌心贴在他的脸庞,你感到凉爽。某种宛如夏夜晚风般清润的慰藉。
    如果是杰的意愿的话……是一直都保护着你,你非常喜欢的、总是很温柔地对你笑的夏油杰的要求的话。
    是他的话……没问题的,应该。
    “好、好的。”你颤抖地说。强迫自己不要逃走。
    杰是不会伤害你的。你想。尽管他今天已经在做这样的事了,可你依旧信任他。
    他只是、他只是……有些不开心罢了。会好起来的,只要你努力,夏油杰会好起来的。就像当初他接住你一样,你也可以把他从逐渐下沉的深渊中拉出的。
    你会好的,对吧?
    只要我照着你的话去做。你会好起来的。求你了,杰。好起来吧。
    你几乎是祈求地含泪看着他,既害怕又无助,除了哭泣和逼迫自己不要逃走以外什么也做不到,被迫承受接下来的一切。
    你感受到阴茎撑开内壁,摩擦过每一寸黏膜和软肉,一种迫切地、宛如要将你摧毁的恐怖欲望笼罩了你身体的每一个罅隙。他吻住你颤抖的嘴唇,吞噬你的呼吸和唾液,在你的身体里尿了出来。滚烫的水流激荡冲刷敏感娇嫩的穴肉,身体哆嗦起来,你的眼睛迅速渗出泪水——脑袋和身体都被玩坏掉了,居然在这种情况下高潮了。
    他松开你之后,早就失去力气的你立刻软倒在了床榻之上,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睁大眼睛,喘着气咳嗽着,茫然地滚下一串眼泪。
    夏油杰看着你。他欣赏着你,欣赏着自己所造成的一切。
    还发着低烧的娇小少女脸蛋绯红,不正常的体温,嘴唇干裂。一副被男人玩得脏透了,奸淫得七荤八素要死不活的下贱模样,下身更是因为粗暴的性交而受伤,在浊白的精液中掺杂着血丝。甚至还被人尿了一肚子,小腹微微隆起,只要轻压一下,就会哭叫着流出男人的尿液和精液。
    你看上去是如此脆弱可怜,怯弱悲惨,精美昂贵的瓷器放在藏宝阁供人欣赏,小心把玩固然好。可一旦它被打碎,在痛心和可惜之后,浮上心头的是某种扭曲怪诞的满足感,那种黑色的、古怪的、荒谬的喜悦。
    你忽然咳嗽了几声,小声呢喃了什么。夏油杰仔细听了一下,猛地意识到,你在喊他的名字。
    就像受伤的小猫呼唤母亲,就像你被欺负时每次下意识寻求他的帮助。
    你在昏迷中,喊了他的名字。你在向他求助,因为你很痛苦,你很悲伤与难过,你委屈而惊惧难安。宛如受伤的小猫,你想要得到安慰,你想被他拥抱和亲吻。
    你想感受他对你的温柔爱意。你想要他。
    你想要夏油杰。保护也好,伤害也罢,你就是想要他。只要是“夏油杰”的话,无论多少次,你都会呼唤他的名字。
    夏油杰觉得难以理解。
    为什么你在直面了真实的“夏油杰”,明白他从前种种皆是伪装之后,还能这样坦率明朗地表达自己的依恋信任,露出那样全身心信赖的甜美表情呢?
    明明他自己都没有这个期望。
    几乎是在感到不可思议的同时,夏油杰看着你颤抖呓语着,小猫似的可怜兮兮地摸索着,像是在找寻什么人的样子。忽然意识到,你看起来如此易碎而美丽的同时,也如此——
    奄奄一息。
    ……他会失去你。
    他会失去你——这个念头宛如闪电划过夜空,迅速划过脑海。
    男人猛地往后踉跄了几步,他、他感到……恐惧。失去你,失去一切的巨大恐惧,宛如大海巨浪,劈头盖脸朝毫无防备的他砸来。
    像是被什么推了一下,夏油杰意识猛地清明了一瞬,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双手,匪夷所思地猛地倒吸一口凉气。
    骨节分明的手掌来回翻了几下,上面还有你小小的牙印。夏油杰看了看它们,又看了看你,不敢相信这是他造成的。
    他为什么会做出这种可怕的事?平时明明……连对你说一句重话都舍不得。
    而你艰难地咳嗽着,在意识昏昏沉沉中,虚弱地呢喃着他的名字:“杰、杰……”
    那股虚浮的、轻飘飘的愉悦感迅速褪去了。干干净净,就像它们从未来过一样。上一次他颤抖得如此厉害,是因为他第一次感受到这股情绪。
    而这一次,他在害怕。
    夏油杰在害怕。害怕他会因此失去你。
    他没法控制自己的颤抖与恐惧,手掌的颤抖传递到全身,他整个人都在难以遏制地发抖。悚惧而畏怯,剧烈地深呼吸。就连抬起脚靠近你的勇气都没有。高专最受欢迎的优等生、万众瞩目的最强之一、罕有的咒灵操使,年仅十七的男高中生终于发现——
    他惧怕你的眼泪。
    从前,你让他想到希望、梦想与未来。每一颗闪闪发光的记忆星辰都与你有关。
    现在,你让他想到恐惧、失去与绝望。每一个无法承受的可怕未来都与你相关。
    半梦半醒中,你忽然被什么人用力抱住了。力气如此之大,几乎要把你揉进怀里,又如此惊慌不安,比低烧中虚弱的你颤抖得还要厉害。
    整个人宛如被一种难以言说的绝望和震恐笼罩。以至于几乎失去了理智。
    “对不起……对不起,”那个人语无伦次地呢喃,害怕到了极点,“别离开我。”
    你感到脖颈落下温热的水珠。它们很快湿润了肌肤。他把你抱起来,不停低声絮语着,像是在安慰你,又像是在说服自己。
    “没事的,你会没事的。”
    黑甜的梦境迅速袭来,你摸索着揽住他的脖颈,虚弱地用嘴唇轻轻蹭了下他柔软的耳垂,飞快失去了意识。
    *
    即使是现役特级咒术师,出任务提交上来的报告说因为被诅咒污染,全村人除了两个小女孩幸免于难以外,全部牺牲这种事也匪夷所思。
    夏油杰被高层叫去调查了整整一个月,最后还是五条悟让家族施压,以及那两位名为美美子和菜菜子的女孩子口供,才确认了夏油杰无罪,得以重返高专。但需要度过长达半年的观察期,在此期间,他的每次出行和术式使用将被严格监管。
    回来的这天,夏油杰还穿着他被高层带走那天的染血制服,你简直不敢相信这个月他遭受了什么,只是抱着他号啕大哭。
    “杰——呜呜、杰……”
    “我这不是安全回来了吗?”
    最后还是他安慰了你,眉眼间温柔疲倦,他本就苦夏,更何况受了这遭罪,衣服挂在身上不显,抱住才发现瘦了许多,你的眼泪怎么也止不住。
    “你是想让我更难受吗?”夏油杰叹了口气,温柔耐心拭去你脸颊泪水,“你是知道我看不得你掉眼泪的。”
    你抽抽涕涕忍住眼泪,哭到打嗝,像走丢过一次的小孩子那样拉着他的衣角,亦步亦趋跟着他回到宿舍,眼睛一直后怕地望着他不敢挪开。
    脱下来换洗的衣服上少了颗纽扣,你抱着衣服问夏油杰。他想了一下,笑着回答你:“兴许是弄丢了吧。”
    窗外昭昭烈日,声音和缓轻柔,他的笑容在过盛的阳光下宛如过曝相片,模糊不清,辨不出真意。
    可他到底回来了,你脸上带着未干的泪,又呆呆地抹着眼泪笑起来,这样就好,这样就可以了。只要你在他身边,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巴别塔的废墟始终存在,通天的高塔止于猜忌与动乱,每个人心底都有自己的秘密与隐衷。人间四处是高塔残骸,但爱是联系一切的桥梁。
    你让爱变得如此珍贵而易碎,让恨变得如此恐怖让人畏惧。
    趋利避害是人之常情,夏油杰不想再让你流泪。
    他到底回了头。
    只是忘记回家的路,你得牵着他的手,一步一步带他回家。这将花费很长很长时间,很累很辛苦,甚至受伤,失败。
    可你们还有无限的未来,无限个可以试错的明日。
    纵使语言不通,混乱依旧存在,有许多事夏油杰将一辈子瞒着你,因为他是如此深切地了解你,身为咒术师,你的立场坚定而不会为任何人改变——无论你有多么深爱那个人。你不会允许他站在光与暗暧昧的交界线。夏油杰为这样的你着迷,可这意味着他会彻底失去你……他无法接受这样的结局。
    但即使如此,只要他还握着你的手,巴别塔就终有一日将重塑,他抱着你,仰头望高耸塔尖直冲云霄,通往蔚蓝天际。
    爱情的阴翳里藏有欺瞒、愚弄、诓骗,藏有每个能被定义为负面,与爱相悖的黑泥,藏有这一生你不会知道的所有阴暗秘密,可那仍旧是爱。是十七岁的少年所能给予你最深的温柔。
    爱比杀人重罪更难隐藏;爱情的黑夜有中午的阳光。*
    你永远不会知道,这个夏天,那一瞬间夏油杰想起爱。想起你的眼泪。
    *《第十二夜》
    惯例的下集预告→后篇:成人组最强夹心饼干《永无乡》
    是个我流烂俗狗血的冷酷成人童话。解决一下故事最开始遗留下来的问题。她逃他们追的强制爱文学谁爽了,意思是我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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