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世维持着这个姿势不知道操弄了多久,仍然没有射的预兆。
    白瑕本来就觉得易世现在不对劲,现在愈发的肯定了。
    白瑕深吸了一口气,看了看1708那块特殊玻璃的方向,在下体痛得发木的苦楚中挣扎着出了声:“那个妹妹呢?”
    她这一声,竟真把易世叫醒了。
    易世脸上的癫狂慢慢褪了下去,他的眼睛里慢慢的能看见了眼前女人的脸了。
    白瑕?
    易世愣住了。
    他一瞬间就明白了白瑕说的是谁,明白了白瑕为什么要这样问。
    白瑕见他果然停下了动作,肉棒还留在她的体内,她慢慢地呼吸,下体尽量的放松,去适应小易世的宽度和广度,她下身的小嘴一张一合,竭力地包裹着那根肉棒。
    易世却好像完全没有察觉,透过她似乎看到了更远的地方。
    白瑕一边慢慢地适应着,一边开口说着话,想要分散易世的注意力:“她在屋子里吗?您不是说,下次带她一起?”
    易世微愣,沉浸在回忆里,他好像是说过这样的话。
    白瑕的目光望着那层单透玻璃,不知怎么,易世好像真的在那里看到了元若。
    看到她的四肢被自己绑在椅子上,看到她红嫩的穴口大张着,正对着玻璃,正对着他,看到她被绑住的乳肉微微向下垂着,好像他伸出手就能拖住。
    易世突然来了感觉,他脑海中闪过两个人无数刺激的片段,扶住白瑕的肩膀,再次冲刺了起来。
    白瑕还没有完全适应,刚刚的痛楚也还没有消散,她惊呼了一声。
    易世动作一滞,看了眼白瑕,伸出两根手指塞进她的嘴里:“别出声。”
    可是他再动,那股射意又消散了。
    他控制不住地烦躁,“噗”地一声把肉棒从白瑕体内拔了出来,白瑕穴壁外翻,竟然被易世带出一丝血迹来。
    易世看着那丝血迹,头脑有点发蒙,随即又反应过来,应该是刚刚没等女人准备好就进去,然后又时间太长用力太猛,他才意识到,刚刚觉得底下湿润了,可能不是她的淫水,而是血。
    这个白瑕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点也不湿,不然他也不至于把人家磨破了。
    他心里愈加烦躁,但也还有一丝本能的良知在,他走到一边翻了翻柜子,拿出来一个药膏:“你处理一下就回去吧,今天抱歉了。”
    白瑕的心里酸涩不堪,接过药,她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出口。
    白瑕擦过药,痛楚减轻了许多,药物的作用下,穴内开始湿润。她看到易世坐在一张沙发上,正对着那层单透玻璃发呆。
    联想一下刚刚他的行为,白瑕心里有了些猜测。这猜测让她更加苦涩。
    “易总,”她走到沙发旁,坐在易世身边,伸出手臂揽住易世的脖子,让易世看着她:“上次那个妹妹今天在不在?”
    “不在。”易世看着她,本来什么都不想说,却还是不知道为什么的开了口:“你今年多大?”
    白瑕一愣:“22岁。”
    易世感叹了一句:“22啊……那她应该是姐姐。”
    白瑕没有纠结什么先来后到的问题,问:“姐姐不在,那易总,我想去调教间看看,可以吗?好久没进去过了。”
    易世顿了一下,点了点头。
    白瑕没动,她坐进易世的怀里,双手仍然搂着他的脖子,看着他。
    易世明白她想做什么,只是他冷静下来之后有点混乱,分身被他折腾了半天都没爽,如今已经软趴趴的耷拉在他腿间,他也失去了兴致。
    不过还是抱着白瑕站了起来,走进了调教间。
    没想到刚一推开门,他就硬了。
    最后一次来1708,是那天吃过晚饭之后,那天他只想着和她好好的,次次都是亲自上阵,连调教间的门都没打开。
    他现在一进来,一股熟悉的气味扑鼻而来,好像是元若的味道,说不出是什么样的味道,总之就是她存在过的味道。
    目之所及的每一个物品,每一件器具,都留下过元若的痕迹。
    白瑕紧紧地攀在易世身上,脸埋在他的肩窝,易世拖住她的屁股,问:“你还行吗”
    白瑕无意识的一攥拳,点了点头。
    易世把她放在元若在上面自慰过的那个台子上,分开白瑕的双腿,刚刚他只是把内裤扒到一边,现在他才把它脱了下来。
    白瑕的私处暴露无遗。
    易世似乎在盯着看,可是脑海中真正看到的确实元若的。
    鲜嫩的,只被他一个人破过的。
    还有刚刚的血迹,让他想起在15楼的那间公主房的地毯上看到过的,元若的处子血。
    明明都是血,为什么他却觉得不一样?
    他这次没有莽撞,伸出一根手指向里面插了插,潮湿度尚可。
    其实应该再多做一些前戏,再多出一点水会更好。可是他现在只想自己爽,实在懒得费心取悦别人。
    他以前是喜欢欣赏女人前戏时的模样和表情的,现在却不知为什么失了兴趣。
    他往自己的阳具上抹了抹口水,龟头顶住白瑕的阴道口,胯部向前送,有些费力地,慢慢地挤了进去。
    只进到一半就卡住了,白瑕身子绷得紧紧地,易世也不好受
    “你放松一点”,他说,
    “若若”
    话出口,他猛地醒过来。
    刚刚似乎陷入了回忆,陷入了刚刚认识元若的时候,有一个多礼拜,她总是这么紧,不管多么湿润,都不是很好进,总是夹得他又痛又快乐。直到后来慢慢在他的调教下,塞了各种各样的东西,把她培养成了最让自己舒服的名器。
    那时候他总是轻轻地抚摸着元若的肩膀,叫着她的名字,让她放松。
    果真,白瑕的身子都更僵了
    易世叹了口气,正要退出来,突然看到白瑕坐直了身子,紧紧地抱住他,说:“别走,我可以的。”
    小易世被卡在白瑕的身子里,进不进退不退得很别扭,白瑕这时又脱了上衣,解开易世衬衫的扣子,用胸部在易世的肌肤上蹭着,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脖颈。
    却没想到这次轮到易世发僵了。
    易世自己也不明白,非但没有被挑逗的感觉,还莫名的有点不自在
    白瑕明白了,她赤裸着身子走下台子,易世的肉棒从她体内滑了出来,她看到旁边桌子上的一件用红色麻绳编成的情趣紧身衣,问:“这件是姐姐穿过的吗?”
    易世看着那件小衣,眸色深了深:“穿过。”
    白瑕套上那件小衣。
    她可能比元若的身材小巧一些,那麻绳本该是紧紧地嵌在肉里,身上的肉会从麻绳的空格里挤出来,皮肤被勒成网格状,可是在她身上并不十分明显。
    但是也够了,易世又开始有了反应。
    白瑕背过身去,双手撑着台子,屁股朝着易世高高的撅起:“易总,如果这样能出来,把我想象成姐姐,上我吧”
    她只是太爱他了
    她知道以后是真的不会再有机会了,或者她从来都不会过多的去想以后,她只是想抓住每一次的机会
    她想被内射一次,想被易世内射一次
    他还从来没有不带套的干过自己,从来没有内射过自己
    如果真的没有以后了,至少最后一次,她想尝一尝他的精子,她想记住被他的精液射在子宫壁的感觉。
    易世的眼前再次充血,看不到白瑕的脸,这背影,这臀,即便并不相似,昏暗的灯光下足以以假乱真,他再也忍受不住,扶着分身,狠狠地插了进去
    这一次是一插到底。
    他疯狂的摆动着跨,进进出出,脑海里全是元若的模样。
    他又想起元若赤裸的模样,想起那天他把元若绑在玻璃后面,想到那天在外面时的心情,想要赶紧回去射给她
    他就立刻有一种射意
    可是只要射意一来,他就看到眼前的女人,想到这不是在插元若,而是在插别的女人,他就射不出来。
    越射不出来他越暴躁,越暴躁就越疯狂,动作越用力
    不只是白瑕痛苦,易世现在也难受得快要死了
    易世不知道又插了多久,连白瑕都终于死心,今天他必然是射不出来了。
    易世也到了忍耐的几点,他用力的一拳砸在台子中央的那根钢管上,管子发出了嗡鸣声,他猛地拔出屌,拉着白瑕的小臂走出调教间,没有控制好力道,一把把她甩在了沙发上。
    “你走吧。”易世嗓音嘶哑,双目紧闭,脸上疲惫不堪。
    白瑕踉跄着从沙发上起来,捡起自己的衣服,默默地穿了起来,她再也控制不住,眼泪簌簌地流了下来。
    在白瑕打开门出去之前,终于忍不住,回头对易世说
    “易总,把我删了吧”
    “以后,也不要再找我啦”
    “你知道吗,上次我就发现了,您的心已经不在您自己这里了”
    “在上次那个玻璃后面的女人身上。”
    白瑕说着说着,突然再次泪流满面
    “好想看看她,是什么样子啊。”
    “是什么样的人,拥有着您的心呢”
    “易总,我认识您很多年了,我从来没有看到您像现在这样,您一直很绅士,很有风度”
    “可是我已经第二次看到您失控了”
    “这次我来的时候,还抱着一丝希望,希望那个女人以后会和我们一样,成为您女人中的一个。”
    “可是如今她不知怎么了,好像在您心里生了根,越来越特殊了”
    “易总,我这次来,也是想和您做个告别的”
    “瑞和公司的刘总之前一直是我的金主,他妻子前不久过世了,他有想把我扶正的心,从现在开始,我就要好好表现,一辈子伺候他一个人了。”
    “和您见面的日子很快乐,您也是我不敢想的人物”
    “易总,您这样的人,想得到什么样的女人不容易呢,您不如看清自己的内心,别再强迫自己,压抑自己的感情了。何必和她这样呕着气呢,她要是知道您为了她,现在都……她一定会感动的,一定会一辈子臣服在您身边的。”
    如果这个人是我,我一定会的,白瑕嘴里干涩无比,她吞了口口水,苦涩地想
    “能好好的爱一场也很好啊。”
    白瑕眼角含泪,但是她笑得很美
    好羡慕那个女孩
    能和易世爱一场,不管结局如何,都是多么美好的回忆啊
    她,和易世这短短两年断断续续的相处,这些零碎的记忆,已经是她撑过所有困难,恶心,痛苦的最美好最强大的支撑了
    从今天开始,她再也不能和这个男人睡了
    再也不用把他的消息和他的来电设成特别提醒
    永远第一时间回了
    她要生存,要吃饭,要过好日子,要牢牢地抓住好不容易看上她的金主
    她有自己的人生要走,自己的事业要拼,自己的未来要挣
    哪里还有时间,去爱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呢
    爱情,真的是太奢侈的一件事了
    白瑕走后,易世的头脑有一阵子很麻木
    他全身赤裸,分身已经再次疲乏地低下了头
    他走到角落,元若在他这里留下的唯一证明,那条淡粉色内裤已经被他刚刚撕碎得辨不出形状。
    就像他此刻碎掉的心
    他的情绪突然再也控制不住
    他痛苦的嘶吼出声
    “啊!!!!!”
    “你想得到什么样的女人不容易呢?”
    又有人这样说了。
    是啊,他不知道为什么这次这么难
    他好不容易动了心
    为什么却这么难
    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
    求不得为什么这么痛苦
    为什么他这样的人,他这样顺风顺水的人生,要体验求不得的苦楚?
    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到底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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