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山路的地面非常的潮湿,好像常年被露水打湿的样子。黄土地上遍布着各色的小花,有些甚至是贴着地皮长的,一整片一整片的像是地毯。
    这些小花和野草见缝插针,几乎将山路里的每一条路都覆盖完了。
    那样的话,山民那熟悉的路不都变了吗?难怪他们进来会摸不着,头脑里,这样一片看去,哪知道哪里曾经输入哪里曾经通到哪里。
    加了这人说话也怪玄乎的,明明只要简单说明就可以了,他却找不到重点。
    我走在后面指定的家乐在前面,咿咿呀呀的说个不停,他就没有一时半刻是闭上嘴巴的。
    渐渐的大家习惯了也都不会去理会他,就让他一个人听,就像是丰盛一边的吹,到耳边边听几句,没有吹到耳边,便自己看自己的。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认道路的,于是打断他正在介绍的这些树的年纪,好奇的问他:“不知道佳乐兄弟你是如何认得这里的路的,这常年居住在里面的三名都找不到了,你一个每年只来这么一次的人,怎么会找得到路呢?”
    张六听得我问其他的人又都纷纷看向他,是不是大家都对这很感兴趣,他便面露难色的笑着。
    他这人看起来是挺英俊的,端正的那种,走在路上一看就知道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子弟。
    而他这种尴尬的笑着是让人看着难受,只见他眉眼扭在一起,要皱眉又要笑,一张英俊的脸皱的像个小老太婆。
    大家明显都被他那样子恶心到了,一世纷纷的离开目光去。口里都说着,既然不好说的话就不要说了,我们也不打算追问你。
    假如似乎觉得自己不告诉我们非常的不好意思。那种小老太婆一样的脸,更加的严重了。
    “真的不能随便告诉你们这个办法也是那些人教我的,没有他们允许的话,我是不敢教给你们的,不过你们放心,等会儿见到他们我就问他们,他们一定会答应的,到时候我再告诉你们。”
    大家都一起说,没关系没关系,只要跟着他进去能够出来就行了,知不知道倒没关系。
    佳乐似乎还是觉得非常的不过以不停的和我们说话语气都变得客客气气的,不停的还要转头来看我们的反应。
    他这样弄得大家都非常的不开心了,好,在这一路的山路走过来,大家的眼睛有得忙,倒不必真的听他说话。
    这山里面似乎有某种魔咒,进去之后什么声音都听不到。就觉得好像罩在一个大的笼子里面。
    层层的白色的雾水笼罩在里面,走在里面竟然觉得凉是湿的,我们都沿路走到山腰了,这一路跋涉上来,一点也不会觉得热。
    树叶上不断的往下面滴水,我都觉得那水是绿色的。
    这整个的山林过分的安静祥和。仿佛是蓬莱仙岛,不知道这里有没有山神,如果真个有山神的话,总觉得是一种超脱于人类的存在。
    不然的话怎么会将整冈山变成这样的状况,在这段时间封闭而不让人进去,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我们一路往上渐渐的沉默了连家乐都不说话了,他似乎找着沿路的很一路往上走,在寻找着什么了?
    我这一路跟着他往上走,一直都在观察他到底是以什么为标志来寻找的路,然而无论是树还是花草,还是这附近的痕迹,都并没有显露出一种规律。
    我想也是,若是我能够找到的话,那些山民中也一定会有一两个人可以找到这个办法。
    渐渐的传来了一群人说话的声音,他们的声音都像是背着森林里面的特殊气质所渲染,显得格外的清晰,而且明亮。
    是那种听起来非常舒服的一群人,很安心的在说着什么的感觉。
    家乐立马带着我们往那边的小路走过去,好像是找到了让山变漂亮的人。
    原来让山变漂亮的人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
    看起来也并不是什么世外神仙,超脱世外的高人。而是一群看起来像是山民一样的人。
    他们穿着葛布的褐衣,裤子只到小腿,腰间用黑色的布条扎着当腰带。有些年长的人还带着一顶草帽,手中拄着一根木拐。
    甚至他们还拖儿带女,人群中既有妇女也有小孩。那最小的小孩也安静的跟在长辈的身边,围着他听着他说话。
    “今年的山也长得很不错,山神大人又休眠了,在这段时间里面咱们得帮助他照看好这座山。”
    家乐远远的便对那边挥手喊话。那说话的长老似乎看到了,便也对着家乐笑着挥手:“你来了我说你今天怎么迟到了呢?原来带了一些朋友来。”
    我奇怪与他们这样质朴,而诚恳的对话也惊讶于他对我们毫不敌意的看待方式。
    家乐笑着对我们回头似乎在说看吧,我就知道你们会受欢迎的。便在前面,小跑的带着我们跟上去,我们不得不加快的步子跟着他。
    “老伯,我可没有迟到呢,我在下面等了你们好几天,迟到的是你们吧?”
    那长老便伸手抬了抬自己头上的帽子,将草帽拿了下来,看得出她的头发已经花白了,年纪似乎也挺大的。
    虽然他的脸上有皱纹,皮肤也黑黝黝的,拄着拐杖的手也皱巴巴的。但是他的身体非常的硬朗结实。是那种庄稼人里面很常见的类型。
    家乐最先走过去加入他们站在一起两相对比便决得他真的与这些人格格不入,真不知道他们是如何走到一起的。
    “老伯呀,我的这些朋友就是我一直在等的那个人和他的朋友看,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我说我终究会等到这人的,你还不信。”
    那长老便对着我们挨个看过来,眉眼弯弯的很是和气的样子,他的目光在我们身上流连着,最后落到了郑哥的身上。
    郑歌立马的拿手扶着自己的足力,对着老人点了点头。
    老伯便又转头回来看着家乐的:“你这家伙一定又去烦他们了吧,越是你软磨硬泡的将人家弄来的,我还不知道你吗?”
    在他们说话的当口,也在对着他们一群人观察着,这所有的人都面露和善,就是那种老实人中的温良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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