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该如何叙述这浑浑噩噩的两日,三点一线的生活仅囊括了吃﹑睡﹑性,像极了蚁后。偌大且功能俱全的洞穴,饭来张口不愁吃喝的三餐,赤身裸体随时保持着与雄性的交嬗,女穴不是塞满了药便是含满了男根,后穴同理,那玉势将近大半日都埋在肠肉里。
    那玉势在阴泽源的体内含了四日,待到第四日阴泽源沐浴后蛇青才将其取出,而那习惯了填充的后穴正空虚得张合着露出里面湿红的肠肉,一阵风拂过都将那小穴冻得一缩,连带着那肥圆的臀肉都跟着震了震。
    蛇青尤其偏爱掌掴那丰满的屁股,适当的力度击在那柔软挺翘的臀瓣上,区区几下便能让男人的女穴馋得流水,乘胜追击让那白嫩的臀肉布满掌印后,连那后穴都能痒得流水。更何况那骚浪的主人,本以为打屁股是教训顽皮小儿的手段,谁能料到成人后却会因此而被勾得情动。他本就敏感,光滑性感的屁股更是被那蛇精打得又痛又痒,还未挨过几下便哭哭啼啼地求饶了。
    “我看你就是欠调教,若我再对你狠些,你早就同烟花风尘内最廉价的妓子一样,求着讨着要男人干了。”
    阴泽源吓得一紧张,屁股都绷紧了,蛇青大手一拍在那双穴儿都淌水的屁股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
    “啪!”
    他随着声响哆嗦,只感臀肉传来阵阵热感,女穴流的水都延到了前端的阴茎上,滑进了囊袋内。而此时的蛇青算是尽兴,揉了揉他珠圆玉润的屁股,让他作出与那日相同的跪趴姿势,如同交配中母狗的常态,主动翘着屁股等操。
    阴泽源哪儿敢拒绝,再变扭也温吞着应下遂了他的愿,沉下腰抬高了臀部,蜂腰丰臀在此姿势之下净显,两处饥渴的穴儿低头可见。
    仔细观来,女穴少了处子的青稚,骚肉里里外外都被操熟了,但蛇青却知道里头仍保留着初夜的紧致;而那菊穴才吐出玉势,里头的骚水虽不及阴穴丰沛,但此时大开的穴口正露出红艳艳的肠肉勾引人,相比也同那骚逼一样能吃男根。
    蛇青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双手把住了男人的小蛮腰,将自己的男根分别抵在了两处滴水的骚穴上。
    阴泽源一惊,后穴那陌生的触感让他心中警钟大响。这,这分明不是同汉白玉势那般的仿制情趣之物,而是货真价实的男根!他吓得撑起身子,刚要扭头便被眼疾手快的蛇青俯身箍住了自己身子,那阳根更是双双插入了他的两穴。
    “啊!”他尖叫一声,女穴与菊穴的饱胀感让他瞠目结舌,而蛇青却无视他的反应,直接大张旗鼓地操干起他来。
    “啊别,嗯啊!怎…怎么可能…”他陷入疼痛与恐慌之中,张口结舌着再三试图起身逃离,奈何被死死压在蛇青身下,对方狡猾的蛇尾更是顺势缠紧了他的双腿,让他无处可逃。
    男人的女穴早已熟识了蛇青的阴茎,但开始的进入仍是胀痛的,至于那菊穴虽说含了数日的玉势,但蛇青莽然地闯入仍然让那娇柔的后穴尝到了开苞之痛。幸好随了主子淫荡的性子,两处骚穴湿润温热丁点都不干涩难入。
    蛇青压在阴泽源的身上,灵活的长舌舔舐着他的耳廓,裹着湿气的话语漂浮在他的耳边,“你不知道吗?蛇妖向来都有两根阴茎。”
    “我…唔!”
    淫靡的吻堵住了他的嘴,混合着胀痛与酥麻的声音戛然而止,蛇青的吻秉持着他在床事上一并的风格,粗暴不留任何后路。他被压制着,被操着,被吻着,透不过气又时时刻刻被多重的感受所包裹着,耳边只有淫乱的肉体碰撞声和唇舌共舞的水声。
    他们换了个姿势,中途让阴泽源喘了口气,几声呻吟刚泄出又被扣着下巴吻了上去,绵长的深吻又把他搅得七荤八素的。况且蛇青的阴茎太过粗大,甚至不必刻意去找寻阴泽源的骚点,只是进出便能蹭到他的前列腺,偶尔故意去顶弄更是逼得他不知所以,穴内疯狂分泌着骚水。
    蛇青说得对,阴泽源他就是欠调教,来回几下操弄后对方的穴儿连抽插都带出了汁。他一直睁着眼观察情欲之中的男人,红唇一直溢出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密从从的睫毛扑簌着,只是稍加牵引对方就没头没脑地握住了自己勃起的阴茎,自觉地撸动着。
    穴内的翕和与绯红的脖颈告诉他男人快要射了,他双手绕过阴泽源光滑的脊背,两指揉搓起对方胸前的两点红缨来。
    “唔唔!”
    堵在热吻中纯粹却高昂的呻吟是快感的最佳表达,四面八方围剿着却始终无法适应的灭顶快感让他的左手慌乱地抓住了蛇青的手腕,却被强制着按住自己摩擦着乳肉,给第三者捏造出他一面被干一面又自顾着手淫玩弄阴茎与乳头的淫乱错乱画面。
    大脑在射精时炸出一团白光,阴泽源小腹随着阴茎吐精的频率起伏,子宫喷出的情液被堵在他自己的阴道内,潮喷与飙精连带着两处穴儿的软肉一齐绞动着吸食蛇青的男根,若不是他自制力强把住了精关,正要被这泉眼似的骚穴给榨出了精。
    他咬了一口男人的舌尖,堪堪放过了那红肿的嘴唇,如赶着马儿一般拍了拍对方的臀,一面以粗鄙的浑话诋毁着他,一面又以蛮横大力的动作操干着他。
    “我看你这骚穴一天不被操就难受,就连后穴第一次开苞都吃得那么欢,以后我看你离了鸡巴可怎么办!?”
    阴泽源混混沌沌地摇头,似在否认蛇青说的话。他的舌尖被咬得麻麻的,乳首大抵也被掐破了皮,又痛又痒却无暇顾及,因为蛇青正发这疯一般地操他。
    “嗯啊,轻…啊!慢点呀啊!”
    叫得牛头不对马嘴的他不知道的是,自己的女穴与菊穴都被丰沛的情液给操出了水响,圆滑的屁股与大腿根的软肉成了性交最佳的缓冲垫,就连刚刚发泄过的阴茎都在蛇青猛烈撞击前列腺的情况下,一顿一顿得点着头,马眼吐出的清液更是让他粉嫩小巧的龟头更加可爱。
    可爱归可爱,蛇青只觉得他骚。不论哪一次交欢,阴泽源便会摆出一副被玩坏的模样,看似在求饶,实际在求操。可能这是他本人的无意之为,但更印证了他是骚进了骨子里与其他做作的妖艳贱货不同,带着又纯又骚的身子总能勾起男人的欲望,小猫一般的叫床声更是鞭策着在他身上驰骋的对象奋力地卖弄。
    最初蛇青还担心这病秧子的身子吃不消,现在看来倒是他杞人忧天了。自从第一次开苞后到现在,阴泽源的骚穴操起来是一次比一次带劲,佯装处子的外表实则内里是个淫妇。一想到这儿,蛇青又狠狠操进了他的子宫,龟头与子宫壁来了次激烈的接吻。
    “哦!!疼,啊…”
    一般到这种情况下,蛇青便是要射的预兆,所以他一概不理会男人的呻吟,只是埋头苦干着他美味柔软的身子,操得一下比一下深,一次比一次狠,听着对方尖锐嘶哑的呻吟愈来愈兴起。
    蛇青每次都是中出,这次也不例外,两根优越到得天独厚的阴茎深埋在阴泽源的穴内,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白精,像是小水柱打在他的肉壁上,让他咿咿呀呀地喊着“太满了”之类的话。
    由于是第一次以两根阴茎来操他,蛇青在初次射精后拔出了自己的阳器。男人的两处穴儿仅仅在鸡巴退出的一开始大张门洞,流出了被内射的男精,片刻后又恢复了常态将穴肉内的阳精紧紧含在了体内。
    蛇青伸手摸了一把他滑腻的下体,阴泽源立刻抖了抖,半眯着泪潸潸的眼睛,小声地说道:“别,别来了。”
    自然能理解阴泽源第一次被两根鸡巴双管齐下操着肉穴的吃力与疲惫,但蛇性本淫的老妖魔只是浅浅发泄了自己的欲望,两根虬结着青筋的阴茎嚣张又勃起在空气中。
    “真是麻烦。”
    嘴上这么说着的他害死俯身噙住了阴泽源的双唇,以口渡给他一粒丹药,红舌顶弄着让他顺势吞下,接着才拉过对方的身子,较为顺利地再度进入了那湿软的温柔乡中。
    夜还很长,而蛇窟内一人一妖的交缠久久持续到深更半夜仍未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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