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淮山别墅,看着自己亲手布置的家装,楚怀橘有种恍如隔世之感。去平城之前她哪里想到自己会滞留那么久。
    在家收拾好东西喝了点水楚怀橘直接去了公司。出去太久,决策上的事还能通过各种电子设备在家处理,但是更多的需要她亲自到场的官方活动、招商会等都是陈宏宇替她参加的,她如果再不回来,陈宏宇怕是真的要罢工了。
    楚怀橘回到公司跟工作人员打了一圈招呼,来到叁楼陈宏宇的办公室。陈宏宇正跟品牌方交涉佣金和坑位费的事,她在会客区的沙发上坐下等他,因为她过来陈宏宇尽快结束了通话。
    “我说楚大小姐,你到底什么情况?我还以为你准备撂挑子不干了。”陈宏宇本来也有自己负责的工作,楚怀橘不在,什么就都压在了他头上。不过公司最近高薪挖来了之前某电商平台的副总,以后可以分担更多楚怀橘以及陈宏宇身上的压力。
    楚怀橘一回公司就来找陈宏宇这个合伙人自然是有重要的事,不管她承认与不承认,她现在的身份确实发生了改变,“以后我准备彻底转幕后,这段时间我会把权力慢慢过渡给刘芸珊他们。”
    陈宏宇莫名其妙,“你出去一趟被什么东西附身了吗?”不怪他惊讶,楚怀橘对公司是有自己的规划的,为了不让别人染指决策,她甚至刻意排斥资本入场,现在居然说要放权?
    尽美是楚怀橘一手创办并发展起来的,她确实希望自己能掌握最大的话语权,但眼下黄家跟周正伟、康锦程几人已经撕破脸,双方正处于斗争的最后化阶段,她被迫入局,却不想做棋子,只能尽可能跳出棋盘,“你也留意到最近南市的人事变动了吧,你我以及公司的账估计已经被人查过几轮了,我现在淡出管理层才是对公司有利的。”大派系分散在地方的这些官员最是难缠,这种时候他们一方面想法设法对抗组织检查,一方面努力从站了许、黄队的人身上找漏洞。
    陈宏宇也不傻,听她这么说立刻就明白了,怪不得感觉最近被针对,很多项目报上去迟迟不给回复,楚怀橘这是牵扯进政治斗争里面去了?
    楚怀橘想了想,又说:“跟市场监督局那边对接好,产品方面务必谨慎。南市早晚换血,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稳。”陈宏宇点头,“好的,我明白了。”
    跟陈宏宇说完正事后楚怀橘便让助理通知各部门开会,她有太多东西要跟下面的人当面交流商讨,之前虽然每周也会开视频会议,但效率确实不如面对面高。
    沉鸣谦比楚怀橘晚了几小时回南市,他到了南市也没回家,而是让司机绕路先来接楚怀橘下班。楚怀橘忙完才知道沉鸣谦已经在外面等了她一个多小时。
    她一坐上车就埋怨道,“你在这等我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去我办公室好歹比车里舒服吧。”沉鸣谦先帮她系好安全带,才开口,“这么久没见,不想我吗?”女人没想到他会突然这么说,脸红了一瞬,讷讷道,“哪有很久没见,明明天天视频。”沉鸣谦知道她不好意思就没有继续打趣。
    两人回家,楚怀橘换衣服的时候才想起来问沉鸣谦,“你是不是把家里工作人员全都换了?”沉鸣谦点头,“现在这些都是我从老宅调来的,用着安心一点。”楚怀橘去平城这段时间他在家里新装修了一间调教室,顺便将家里的负责保洁的人都被换成了家里的老人,这些人签的合同更严苛,嘴巴比临时招来的那些要严不知多少倍。
    得知沉鸣谦新装了调教室,楚怀橘很感兴趣,洗过澡就要去看。
    暗间就在卧室隔壁,开关在柜中,用的是虹膜识别。随着开关打开,沉重的柜子缓缓向两边移动,入口展露在两人眼前。
    楚怀橘扶着门框走进去,忍不住短促地“哇”了一声。
    脚下是一体式的人造大理石地板,黑色的底上夹杂着白色不规则纹理,墙壁和屋顶也是同款,只不过屋顶上装满了方便滚轮移动的轨道,窗户被及地的黑色厚重窗帘遮挡,整个房间显得压抑且冰冷。
    屋顶未装饰吊灯,房间内照明工具全部采用隐藏式的灯条,亮度不高,应该是被人为调低了。
    入口对面是一张巨大的双人床,黑色的床单上是浅金色的丝状暗纹,床上只有枕头没有被子,四根床柱上缠绕着粗长的金属锁链,床头两侧分别放着一人高的不规则烛台,上面交错立着白色和红色的还未点燃的蜡烛。
    床头后面的墙上挂着各式各样的工具,有不同材质的鞭子和镣铐。右侧墙角是一个立式医用消毒柜以及多层置物架,置物架基本被摆满,不过站在门口看不到究竟放了什么了。置物架旁边有个玻璃制成的门,门后是一个小型卫生间和淋浴间。
    床左侧靠窗帘的位置是一个真皮沙发、一张玻璃茶几,下面铺着一块形状不规则的人造毛地毯,这也是整个房间里唯一看起来有点温度不那么冷冰冰的东西。
    靠近入口的地方有一个木制的十字架和一个半人高的笼子,模样都很新。
    楚怀橘将整间屋子仔细打量了一番后向后退了一步准备出去,结果直直撞进男人怀里,接着她就听到大门关上的声音。
    双手被反剪在身后用手铐铐住,她来不及去思考对方是什么时候准备了工具就被打横抱起,然后丢在了床上。也许是因为太久没有亲密,男人的动作显得有些急切。
    炙热的吻顺着她纤细修长的脖颈一路向下,然后在胸前徘徊停留,吮吸着小巧的乳头,半长不长的头发不断扫在她颈间的皮肤上带来酥麻的痒意,“啊,痒…”她双手被缚只能不停扭动身体。
    沉鸣谦起初是亲吻吮吸,之后则变成啃咬,用牙齿研磨她的皮肉,楚怀橘总有种他恨不得将自己吞吃入腹的错觉。
    “不要…疼,别咬…唔。”她一边呼痛一边挣扎着企图蜷起双腿
    沉鸣谦直起上半身,一只手按在她脖子下方,一只手用力掌掴她的乳房,“别乱动。”他手掌按压的位置偏下,不会使她缺氧但有效限制了她的动作。沉鸣谦手劲很大,没几下就在她乳房上印满了红色的指痕,扇打过程中被波及的乳头已经完全凸起,硬得如同石子一般。
    沉鸣谦收回压制她的力量,到消毒柜中拿了两个中间连着长长链条的乳夹分别夹到她两只乳头上,然后扯着细链将她上身拉起。那一刻楚怀橘几乎疼到窒息。金属乳夹咬合力强不容易脱落,在沉鸣谦的拉扯下,她乳头连同乳房都被扯到了极限,她甚至怀疑下一秒它们就会脱离自己的身体。
    短暂的呆楞过后就是因剧烈疼痛而不自觉爆发出的哭喊,楚怀橘一边哭一边还不得不将被反绑的双手撑在床上,努力将上半身挺得更高一点去分担乳房和乳头的压力。
    沉鸣谦扯到一半松了手,她重新落到床上,但是哭声还在继续。下巴被捏起,耳边是男人用一贯的没有丝毫起伏的语气发出的威胁,“我数到叁,你闭上嘴。”
    楚怀橘哭时本就慢了半拍,叁秒钟自然不够她收回哭声,而沉鸣谦的叁个数也并没有如往日般拖拉,他很快地数完,然后结结实实给了她一巴掌。
    这一巴掌确实给她短暂地按下了暂停键,但她接下来开始了更为剧烈的挣扎,“不要,不要打脸,我明天还要去公司,呜呜呜,你干什么?”
    沉鸣谦用拇指摩挲着她刚才被打过的地方,指腹上因接受特殊训练而留下来的薄茧将女人细嫩的皮肤磨得生疼。接着她听到他极为恶劣地对自己说,“那就带着巴掌印去,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去。”不等她对他的话作出反应,又一巴掌就打在了她另半边脸上,接二连叁巴掌像是刻意要将她脾气打没一般。
    沉鸣谦很少对她的脸下手,而两人又太久太久没有进行过如此激烈的性事,楚怀橘着实被打得有些懵了。
    她感觉自己的脸大概已经肿了,不,一定是肿了,不然不会这么疼,钝钝的疼。巴掌最初落下的一刹那是麻,然后皮肤像是被火烧了一般,痛意向周围蔓延。对方一下一下不停歇地打在她脸上,痛感层层迭加,一次比一次难以忍受,她不停地哭,鼻涕也一直流,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最终全沾在了沉鸣谦手上,不过他并不嫌弃。
    到最后她只觉得耳朵都仿佛出现了幻听,吓得叫嚷道,“别打了,呜呜呜,你把我打聋了。”
    沉鸣谦停手了,抬起她的脸打量,像是在欣赏一件作品。
    他很少会打楚怀橘的脸,两人的关系也向来是以楚怀橘的感受为导向的,然而今天心里不知为何就憋了一股邪火,想在楚怀橘身上发泄出来,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楚怀橘两颊肉眼可见地肿了,眼睛和鼻头也因为哭泣而变得通红,此刻她还在抽噎,隔两秒还会吸下鼻涕。
    沉鸣谦用婴儿湿巾将她的脸擦干净,手指在她被夹得快血液不通的乳头周围打圈,“还想继续吗?”
    楚怀橘被问得哽了一下。她哭得凄惨,但阴道却诚实地不停分泌着液体,小穴更是空虚得不行通过收缩蠕动的方式叫嚣着渴望。
    “这么难受那我们就不继续了。”男人不打一声招呼地开始,现在却又摆出一副民主的样子,着实可恶。楚怀橘觉得自己的委屈马上就要溢出来,她忍不住又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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