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生气啊？！他就这么轻描淡写的……”我问金绡。
金绡红着脸道：“不生气啊，他其实很细心得……我、我那天是真的很丢人，我觉得都没脸见他！从头到尾都是他在照顾我……我觉得、他肯定、肯定没有……”
没有什么？没有享受到啊？
她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哼，幸好我有点神识，不然根本听不清她想说什么。
金绡之所以觉得没脸见人，原来不光是面对我们，还担心面对我哥。
我哥问过她需不需要他用套套，她脑子一热就摇了头，这可以理解，毕竟她这么喜欢我哥，不想让自己第一次是跟套套亲密接触吧？
反正听她的意思，我哥没让她怎么疼，还很愉悦，只是最后我哥自己去浴室解决，没留在她身体里，也没有留在她身上，怕她觉得尴尬。
所以金绡很懊恼，觉得自己给对方的第一次亲密接触很糟糕，这么重要的时刻，她居然没有让对方觉得愉悦。
她说到这点都带着鼻音，要哭了的感觉。
我无语的摇摇头：“这真不像我哥的作风……不过也说明你很特别啊，对了，你去问问他的新号码吧，不然你们怎么联系啊。”
“……他为什么要换号码啊？”
“跟那些爱慕他的女人断了咯，他不是说了吗，在你结婚前随叫随到，只伺候你金大小姐……”我笑着揶揄了一句。
金绡抿嘴轻笑：“如果他喜欢这样的关系，我就永远不结婚，他就得一直陪着我了？”
“哈，看你的手段了。”
不过金绡真的需要队友助攻，她连敲我哥的房门都觉得非常失礼，我也是无语。
我直接拧开门把她推进去，反正我哥在打游戏，戴着耳机听不到。
直到好久过后，我哥才冲上来吼我：“她什么时候在我房里的？”
我愣住了：“……大概，两个小时前？”
他一脸蛋疼的表情说道：“她就这么在我房里坐了俩小时？你叫我一声会死啊！我刚才感觉到身后好像有人，回头一看她正起身准备离开！我才知道她在房里很久了！吓死人了好吗！小我i你喊我一声行不行！”
我……
金绡居然能两个小时坐在我哥床尾看他打游戏，这不是浪费时间么！
估计我哥带着耳机又很嗨的在指挥，完全没注意身后有人，而金绡又不知道怎么插话，所以就这么干坐着。
这要是别的女子，估计早生气吵架了！也就是她的好教养才这么迁就我哥。
一帆需要一个学名，金绡走后门时直接给他冠了我们家的姓。
这所学校的环境还不错，比较朴素，后面还有工地在建设，已经有一栋楼修建起来，但还是毛坯的样子，窗户都是空洞，看起来感觉不太好。
大概是职业病，我看到建筑物第一反应就是先看看风水如何。
“请问那里要建什么？”我问老师。
“建宿舍啊，我们这里是公益学校，很多学生家境不好，上下学需要自己走路，我们担心路上出意外，所以给有需要的学生提供住宿，你们需要吗？”老师问。
我看了一帆一眼，他眼中晃过一丝惊慌，别看他这么大块头，其实挺怕被遗弃的。
“他这么小怎么能住校呢？每天坐车上学吧，看不到他我们不放心。”我摸了摸一帆的头。
老师古怪的看了我一眼：“小？他现在个头就跟你一样高了，有你两个那么魁梧，你还把他当小孩啊！”
我笑了笑没说话，一帆本来就小啊。
“……小舞，那栋楼有问题。”我哥悄悄对我说了一声。
“我也觉得有问题，但是不知道怎么开口问，这是学校呢，说封建迷信会不会让人歧视啊？”我有些担心。
我哥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去套话。”
一帆看了看那栋楼，对我说道：“小师叔，我觉得那边好像有鬼。”
这家伙的直觉太可怕，而且赫连澈说过他是离火命格，命火特别旺。
我白了他一眼：“你是来念书的，要有点自觉——记住了，你只是个小、学、生！有些事情你别管！”
“哦。”一帆点了点头。
那栋楼还是毛坯，脚手架没拆掉，看起来有些荒凉，按理说放假期间应该抓紧时间装修才对啊，怎么就丢在那儿不管了？
我哥一边帮一帆办理手续，一边套了不少话。
我们离开时，我哥对我说道：“一个多月前刚放暑假，有几个孩子偷偷跑回学校来玩，因为学生都走了，保安也轮休了，那几个熊孩子就在那栋楼里玩什么撕名牌游戏，有一个失足从没有楼梯缝隙掉下去，脑浆都跌出来了……”
这里的孩子大多数是家境不好的，父母是外来务工人员，或者低保家庭，甚至孤儿院的弃婴。
金家的基金会专门建立一所这样的学校来收留这些孩子，一日提供三餐，吃了晚饭才回家，所以这所学校的口碑很好。
发生了这种意外、又是在暑假期间，家长想告学校也觉得告不赢，最后收了些慰问金就不闹事了，而那栋楼因为这事情暂时停工。
“回头我跟金绡说说，那个孩子的阴魂还在里面呢，如果不送走恐怕还有意外发生。要不你带金绡来抓鬼玩？她挺喜欢这些事情的。”
我哥无语的看了我一眼：“还带她玩？我还没学乖？我宁愿自己一个人来！”
我憋了一会儿，实在没憋住，捂着肚子笑得靠在车窗上：“哥啊，让你乱说话！肉*偿了吧？哈哈哈哈哈……你找个机会约她出来散散心呗，抓鬼正是个好理由啊。”
“不了，她还是乖乖当个大小姐吧，再出一次意外，金轩要跟我拼命了。”我哥撇撇嘴。
“可是金绡很郁闷啊，你不主动约她，她还以为你讨厌她了。”
“她郁闷什么？”我哥奇怪的看了我一眼。
“郁闷她第一次太紧张，没有给你留下多美好的回忆呗。”
“啧……想多了吧她。”
“你自己问问吧，这种事情不和谐，心里会有疙瘩的，还是说开了好些。”
我和我哥一言一句的讨论这些事，车子开到半路才猛然想起一帆在后面坐着。
真尴尬，居然在未成年人面前讨论这些。
我以为一帆这小家伙很乖，第二天给了他公交卡，让他自己去坐一趟往返学校的公交车，熟悉线路和时间。
结果他回来的时候，身后跟着一个——
我哥正在吃绿豆沙，直接喷了出来。
“小混蛋你干嘛去了！这什么东西你就往家里带？！出去出去，别让你师叔看到，你师叔对这个东西有阴影！”我哥将一帆往外赶。
我就在旁边好吗……已经看到了。
一帆身后跟着一个小小的身影，日落西山，夕阳投了进来，那个小小的身影变成了半透明。
跟脚鬼……
贪狼心地善良，估计是跑到学校那栋楼里找这个孩子的鬼魂，然后答应了什么事吧？
走夜路、或者去阴地时，听到有人突然说话，一不能回头，二不能答应。
之前在那吃人女鬼幻化的小楼里，我就深受其苦。
当时我以为是姜老头在求救，就胡乱的答应了两声，结果一堆残碎死鬼跟着我回家，最后还是求赫连澈帮忙送走的。
今时今日，这种小事我已经不需要麻烦赫连澈了。
“一帆……你答应什么事情了吗？”我捏了捏眉心，无奈的问道。
“她挺可怜的，说想回家，我就答应送她回家去，但我不知道怎么走，师父——”
他看向我哥，我哥嘴角抽了抽，骂道：“小混蛋你才几岁呢！就拒绝不了小女鬼的哀求了？来来来，让我看看是多么可爱的小萝莉迷了你的心智……”
他掏出显像符，我默默的扭开头。
之前不是说了吗？这小孩的脑浆都跌出来了，我倒不是害怕，而是有了孩子后太容易心软，看不得这种惨状。
“……大哥哥，你送我回家好么？我爸爸妈妈还等着我呢……我不回家他们会好着急的……”小女鬼哀求道。
听到这楚楚可怜的声音，我忍不住皱了皱眉。
他曾对我说过，冥小舞，不要相信鬼的话，对鬼，也不需要有感情。
小孩子的执念比大人更甚，孩童总是忠于内心的想法，没有大人那么会伪装。
同样的，变成了阴人后，小孩的执念也会更加恐怖。
昨天我就隐隐感觉，如果这个小孩的鬼魂不送走，她肯定会“找”玩伴陪她玩，那栋楼的冤魂会越来越多。
我昨天才跟金绡说过这事儿……结果一帆今天就把这小女鬼带了出来。
一帆的命火很旺，胆子也大，一不怕尸，二不怕鬼，属于特别“正派”的那种人，就算一个鬼在他面前张牙舞爪，他也可以视若无物。
我不想让那小女鬼进我家铺子，她进来可能会被吓得鬼吼鬼叫，就像进了鬼屋一样，已经有过前车之鉴。
而且我家里有两个小包子呢，我不想让这些东西的阴气进入我家。
所以我们连晚饭都没吃，拉着一帆送这个小女孩回她家。
我哥觉得这小女孩有点可怜，打算了她心愿再给她超度，我们车子停在一片出租屋巷口，这时候路边很热闹，居住的巷子内则有些冷清。
我悄悄掐了我哥一下，他点点头——这里是灵灵租住的那条t型巷道。
我们站在巷子口就能远远看到灵灵那间犯了枪煞和暗箭煞的屋子。
小女孩家住在巷尾，离灵灵家很近。
刚靠近门，我们就听到吵架的声音，小女孩的鬼魂也不忙着回家，而是躲在一帆身后哭泣起来。
金绡红着脸道：“不生气啊，他其实很细心得……我、我那天是真的很丢人，我觉得都没脸见他！从头到尾都是他在照顾我……我觉得、他肯定、肯定没有……”
没有什么？没有享受到啊？
她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哼，幸好我有点神识，不然根本听不清她想说什么。
金绡之所以觉得没脸见人，原来不光是面对我们，还担心面对我哥。
我哥问过她需不需要他用套套，她脑子一热就摇了头，这可以理解，毕竟她这么喜欢我哥，不想让自己第一次是跟套套亲密接触吧？
反正听她的意思，我哥没让她怎么疼，还很愉悦，只是最后我哥自己去浴室解决，没留在她身体里，也没有留在她身上，怕她觉得尴尬。
所以金绡很懊恼，觉得自己给对方的第一次亲密接触很糟糕，这么重要的时刻，她居然没有让对方觉得愉悦。
她说到这点都带着鼻音，要哭了的感觉。
我无语的摇摇头：“这真不像我哥的作风……不过也说明你很特别啊，对了，你去问问他的新号码吧，不然你们怎么联系啊。”
“……他为什么要换号码啊？”
“跟那些爱慕他的女人断了咯，他不是说了吗，在你结婚前随叫随到，只伺候你金大小姐……”我笑着揶揄了一句。
金绡抿嘴轻笑：“如果他喜欢这样的关系，我就永远不结婚，他就得一直陪着我了？”
“哈，看你的手段了。”
不过金绡真的需要队友助攻，她连敲我哥的房门都觉得非常失礼，我也是无语。
我直接拧开门把她推进去，反正我哥在打游戏，戴着耳机听不到。
直到好久过后，我哥才冲上来吼我：“她什么时候在我房里的？”
我愣住了：“……大概，两个小时前？”
他一脸蛋疼的表情说道：“她就这么在我房里坐了俩小时？你叫我一声会死啊！我刚才感觉到身后好像有人，回头一看她正起身准备离开！我才知道她在房里很久了！吓死人了好吗！小我i你喊我一声行不行！”
我……
金绡居然能两个小时坐在我哥床尾看他打游戏，这不是浪费时间么！
估计我哥带着耳机又很嗨的在指挥，完全没注意身后有人，而金绡又不知道怎么插话，所以就这么干坐着。
这要是别的女子，估计早生气吵架了！也就是她的好教养才这么迁就我哥。
一帆需要一个学名，金绡走后门时直接给他冠了我们家的姓。
这所学校的环境还不错，比较朴素，后面还有工地在建设，已经有一栋楼修建起来，但还是毛坯的样子，窗户都是空洞，看起来感觉不太好。
大概是职业病，我看到建筑物第一反应就是先看看风水如何。
“请问那里要建什么？”我问老师。
“建宿舍啊，我们这里是公益学校，很多学生家境不好，上下学需要自己走路，我们担心路上出意外，所以给有需要的学生提供住宿，你们需要吗？”老师问。
我看了一帆一眼，他眼中晃过一丝惊慌，别看他这么大块头，其实挺怕被遗弃的。
“他这么小怎么能住校呢？每天坐车上学吧，看不到他我们不放心。”我摸了摸一帆的头。
老师古怪的看了我一眼：“小？他现在个头就跟你一样高了，有你两个那么魁梧，你还把他当小孩啊！”
我笑了笑没说话，一帆本来就小啊。
“……小舞，那栋楼有问题。”我哥悄悄对我说了一声。
“我也觉得有问题，但是不知道怎么开口问，这是学校呢，说封建迷信会不会让人歧视啊？”我有些担心。
我哥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去套话。”
一帆看了看那栋楼，对我说道：“小师叔，我觉得那边好像有鬼。”
这家伙的直觉太可怕，而且赫连澈说过他是离火命格，命火特别旺。
我白了他一眼：“你是来念书的，要有点自觉——记住了，你只是个小、学、生！有些事情你别管！”
“哦。”一帆点了点头。
那栋楼还是毛坯，脚手架没拆掉，看起来有些荒凉，按理说放假期间应该抓紧时间装修才对啊，怎么就丢在那儿不管了？
我哥一边帮一帆办理手续，一边套了不少话。
我们离开时，我哥对我说道：“一个多月前刚放暑假，有几个孩子偷偷跑回学校来玩，因为学生都走了，保安也轮休了，那几个熊孩子就在那栋楼里玩什么撕名牌游戏，有一个失足从没有楼梯缝隙掉下去，脑浆都跌出来了……”
这里的孩子大多数是家境不好的，父母是外来务工人员，或者低保家庭，甚至孤儿院的弃婴。
金家的基金会专门建立一所这样的学校来收留这些孩子，一日提供三餐，吃了晚饭才回家，所以这所学校的口碑很好。
发生了这种意外、又是在暑假期间，家长想告学校也觉得告不赢，最后收了些慰问金就不闹事了，而那栋楼因为这事情暂时停工。
“回头我跟金绡说说，那个孩子的阴魂还在里面呢，如果不送走恐怕还有意外发生。要不你带金绡来抓鬼玩？她挺喜欢这些事情的。”
我哥无语的看了我一眼：“还带她玩？我还没学乖？我宁愿自己一个人来！”
我憋了一会儿，实在没憋住，捂着肚子笑得靠在车窗上：“哥啊，让你乱说话！肉*偿了吧？哈哈哈哈哈……你找个机会约她出来散散心呗，抓鬼正是个好理由啊。”
“不了，她还是乖乖当个大小姐吧，再出一次意外，金轩要跟我拼命了。”我哥撇撇嘴。
“可是金绡很郁闷啊，你不主动约她，她还以为你讨厌她了。”
“她郁闷什么？”我哥奇怪的看了我一眼。
“郁闷她第一次太紧张，没有给你留下多美好的回忆呗。”
“啧……想多了吧她。”
“你自己问问吧，这种事情不和谐，心里会有疙瘩的，还是说开了好些。”
我和我哥一言一句的讨论这些事，车子开到半路才猛然想起一帆在后面坐着。
真尴尬，居然在未成年人面前讨论这些。
我以为一帆这小家伙很乖，第二天给了他公交卡，让他自己去坐一趟往返学校的公交车，熟悉线路和时间。
结果他回来的时候，身后跟着一个——
我哥正在吃绿豆沙，直接喷了出来。
“小混蛋你干嘛去了！这什么东西你就往家里带？！出去出去，别让你师叔看到，你师叔对这个东西有阴影！”我哥将一帆往外赶。
我就在旁边好吗……已经看到了。
一帆身后跟着一个小小的身影，日落西山，夕阳投了进来，那个小小的身影变成了半透明。
跟脚鬼……
贪狼心地善良，估计是跑到学校那栋楼里找这个孩子的鬼魂，然后答应了什么事吧？
走夜路、或者去阴地时，听到有人突然说话，一不能回头，二不能答应。
之前在那吃人女鬼幻化的小楼里，我就深受其苦。
当时我以为是姜老头在求救，就胡乱的答应了两声，结果一堆残碎死鬼跟着我回家，最后还是求赫连澈帮忙送走的。
今时今日，这种小事我已经不需要麻烦赫连澈了。
“一帆……你答应什么事情了吗？”我捏了捏眉心，无奈的问道。
“她挺可怜的，说想回家，我就答应送她回家去，但我不知道怎么走，师父——”
他看向我哥，我哥嘴角抽了抽，骂道：“小混蛋你才几岁呢！就拒绝不了小女鬼的哀求了？来来来，让我看看是多么可爱的小萝莉迷了你的心智……”
他掏出显像符，我默默的扭开头。
之前不是说了吗？这小孩的脑浆都跌出来了，我倒不是害怕，而是有了孩子后太容易心软，看不得这种惨状。
“……大哥哥，你送我回家好么？我爸爸妈妈还等着我呢……我不回家他们会好着急的……”小女鬼哀求道。
听到这楚楚可怜的声音，我忍不住皱了皱眉。
他曾对我说过，冥小舞，不要相信鬼的话，对鬼，也不需要有感情。
小孩子的执念比大人更甚，孩童总是忠于内心的想法，没有大人那么会伪装。
同样的，变成了阴人后，小孩的执念也会更加恐怖。
昨天我就隐隐感觉，如果这个小孩的鬼魂不送走，她肯定会“找”玩伴陪她玩，那栋楼的冤魂会越来越多。
我昨天才跟金绡说过这事儿……结果一帆今天就把这小女鬼带了出来。
一帆的命火很旺，胆子也大，一不怕尸，二不怕鬼，属于特别“正派”的那种人，就算一个鬼在他面前张牙舞爪，他也可以视若无物。
我不想让那小女鬼进我家铺子，她进来可能会被吓得鬼吼鬼叫，就像进了鬼屋一样，已经有过前车之鉴。
而且我家里有两个小包子呢，我不想让这些东西的阴气进入我家。
所以我们连晚饭都没吃，拉着一帆送这个小女孩回她家。
我哥觉得这小女孩有点可怜，打算了她心愿再给她超度，我们车子停在一片出租屋巷口，这时候路边很热闹，居住的巷子内则有些冷清。
我悄悄掐了我哥一下，他点点头——这里是灵灵租住的那条t型巷道。
我们站在巷子口就能远远看到灵灵那间犯了枪煞和暗箭煞的屋子。
小女孩家住在巷尾，离灵灵家很近。
刚靠近门，我们就听到吵架的声音，小女孩的鬼魂也不忙着回家，而是躲在一帆身后哭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