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被雷劈了一样站在衣帽间门口不知所措,刘老师有这种嗜好自然是需要保密的。
    “吓到你了?”刘老师苦笑着问道:“你跟你男朋友没有玩过这些吗?”
    “没,正常的我都受不了。”我面红耳赤的摇头。
    “哈哈,像你这样单纯美丽真好啊,我也是进了坑,你知道吗,这种东西有瘾的,我现在身体已经废了,普通的刺激我一点反应都没有,连水都不出,不借助道具根本没法做。”刘老师苦笑道。
    我尴尬得不行,我该安慰她还是干嘛?
    “你这房子桃花局都有了,不知道还需要改什么布局?”我拼命将话题扯回正事上面。
    刘老师皱眉道:“我发现最近我那口子有些冷淡了,所以想改改家里的摆设,还有就是我想要孩子了。我年轻的时候,因为好奇尝试了这种虐爱,玩得越来越大。后来搭上了一个喜欢这胃口的大富豪,就一直做他的小情人,现在那个大富豪年过七十要立遗嘱了,我想着不能白让他玩了这几年,想要弄个孩子出来分一杯羹。”
    “这种事情我觉得布局能产生的影响有限。”我老实的回答她。
    “唉,我也是什么办法都用尽了,可是最近他对我都没兴趣了,而且我最近老听到隔壁家小孩儿哭,哭得我心烦意乱的,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她烦躁的抓抓头。
    我站在这放满各种虐爱刑具的卧室里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她看出我的尴尬,就带我下楼去说话。
    赫连澈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庭院,我一下来他就不耐烦的道:“快点弄完走人。”
    他这态度吓了我一跳,刘老师抱歉的笑道:“我是不是打扰你们约会了,抱歉啊。”
    “你这房子白白布局这么多,住在这里估计连房事都淡了吧,作孽太多,还想要孩子?”赫连澈冷笑一声。
    刘老师脸色刷白,嗫嗫道:“你怎么知道?”
    “我看到了。”赫连澈冷冷说。
    “看、看到什么?”刘老师莫名其妙。
    赫连澈冷笑道:“你去买一口黑色的大缸,装上七分满的水,盖上木盖子放在你卧室的洗手间,很快你也能看到。”
    他说完,走过来扣着我的手腕就走。我踉踉跄跄的对刘老师说了句抱歉,就被他拖着走出了别墅。
    “你这是发什么脾气?”我小跑着跟上他的步伐。
    他已经恢复了清冷的神色,淡淡道:“没有,只是不想你站在那儿被屋子的气场影响。”
    “她这屋子怎么了?我看桃花局布得很好啊。”
    赫连澈冷笑道:“好过了头,现在追回莫及吧。”
    “什么意思?”
    “她那男人应该是个老头吧,需要用这些来促欲,我看到小区物业在她卧室方向装了一个信号箱,导致整个房子的气场混乱,所以住在这里应该会影响性欲,而且她身上还有业障呢,让她自己看看,她就知道了。”
    我回想那个卧室和衣帽间里的场景,躁得满脸通红,没想到还有喜欢这么凶暴“爱”的人啊,真是难以理解。
    “你脸红什么?”赫连澈蹙眉问。
    我支支吾吾的跟他说了楼上的场景,他听了之后冷笑一声。
    “真是人不可貌相,刘老师看起来那么有气质。”我吐了吐舌头。
    “她这么喜欢被虐,以后入冥府去二十四狱好好体会吧。”赫连澈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嘲讽。
    我脑补了一下那些穿刺、抽肠、梳洗、弹琵琶、腰锯的酷刑,忍不住胃里一阵翻腾。
    我拍着胸口努力压下想吐的感觉,一抬头,发现他神色复杂的看着我。他最近经常用这种眼神看我,冷漠、疏离、却又含着一丝悲悯和欲言又止。
    “我没事,应该是怀孕的正常反应。”我低着头小声解释。
    他微不可见的轻叹一声:“走吧,如果不舒服就不要出门了,学校也可以不用去,我跟判官和赏善司的说一声,让你家衣食无忧就行了。”
    我憋不住笑,偷偷看了他一眼:“你这么走后门,会不会被举报啊?”
    他没有搭理我的玩笑话,反而若有所思的看着眼前穿流的车辆。
    那天,他用这种姿态牵着我,我们走了很远的路,一路走回了家。
    我还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感觉,他最近几乎每天都在我眼前,白天会陪我出门,夜晚则让我在他的手中轻颤呜咽,恍惚让我产生了“相爱”的错觉。
    三天后,刘老师突然半夜打电话给我,哭着说了一大串对不起,弄得我莫名其妙。
    赫连澈还是那么不讲道理,抢过手机二话不说就挂断。
    隔天,我的微信上收到一大段话,内容是刘老师发来的情况说明。
    她说之前她有两次意外怀孕,第一次时她还年轻,不想要孩子,何况她还没结婚呢,不打算生下来。
    原本计划去打掉的,可是她的那个大富豪说,正想和怀孕的女人玩玩,体验不一样的刺激。
    于是她就继续怀着,直到小腹都开始鼓起了他们还在玩很激烈的“游戏”,后来小产了,幸好那时学校在放假,她悄悄的住院治疗了几天,没有人知道这事。
    后来第二次更夸张,她都不知道自己怀上了,还玩恐怖的quan交,那大富豪的手从她身体里抽出来时,流出了一大滩血。
    她担心再这样下去就怀不了孩子,因此想赶紧生一个,既能从大富豪那里分一份遗产,又能给自己留个孩子。
    我看着这触目惊心的说明,简直难以理解这些人的想法。
    赫连澈说她那里布局过了头,大概是指她玩得这么疯狂吧,而且现在被信号箱的磁场影响、加上大富豪也玩腻了她,估计对她更没兴趣了。
    刘老师发来的信息下半部分居然是求救:“我知道错了,很后悔,求你男朋友放过我吧,把这两个东西送走吧,小舞同学,求求你帮我说情,我真的快要吓死了。”
    “什么两个东西送走?澈,你做了什么手脚?”我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
    他眼神微微一滞:“没什么,只是做了个窝,让那两个夭折又没有超生的小东西有个地方暂住,不要满屋子躲着。”
    “啊,我怎么没感觉到有鬼?”我愣住了,我现在对阴气的敏感程度很高,但我没发现她家里有鬼啊。
    “还没成型就死掉的,算不上鬼,只是一点怨气。”
    “那你做的窝在哪儿?”
    “让她在卧室放七分水的大水缸,并且盖严实,就是模仿母亲的子宫,那两个小东西自己会飘进去,她大概偷偷掀开来看了吧。”赫连澈冷笑道。
    我心有余悸,偷偷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这里依然平坦如初,但我经常能感受到一股热气在这里涌动,还会隐隐作痛。
    我腹中的孩子,此时只是一个瓜子那么大点儿的小东西,自从邪师的事件后,赫连澈几乎整天都在我身边,他应该也很紧张这个孩子吧?
    微信上刘老师的信息不断跳出来,赫连澈不耐烦的输入了一个电话号码,让她找这个人处理。
    “这是谁?”我随口问了一句,赫连澈居然能记得电话号码。
    “东方家的人,让她去找东方家的人处理吧。”
    “你居然记得这个人的电话号码,我的号码你都不知道吧?”我淡淡的笑着问。
    他沉默的望着我,良久,才回答:“好,我会记。”
    有时候称呼是个有魔力的咒语。
    自从我把澈这字叫出口后,他沉默的时候越来越久,可是每次都会点点头,说:好。
    我仿佛找到了他的一个软肋,轻轻戳一下,他就会皱皱眉,不情愿的点头答应我的小要求,这样融洽的关系让我都快忘了那些晦暗的事。
    他异常喜欢玩弄我胸前的柔软,夜里不停歇,甚至白天在房间里也会继续。我隐隐觉得他在我胸前画符咒,但是每次我的理智都坚持不到最后。
    这种异常的亲昵取代了副距离运动,成为我们之间微妙情感蔓延的最佳时刻,我以为他是担心灵胎不稳,所以不做。
    很快我惊觉内衣不合穿了,硬着头皮和白灵去买了新的型号,一路上差点被这个小污婆嘲讽得钻到地缝里。
    “真好,我也想要个帅哥男友,天天帮我揉来揉去,吸来吸去的,也会变大啊。”她一边说,一边看着眼前缓缓停下的鲜艳跑车:“哇,白富美女总裁啊。”
    她用手肘碰了碰我的胸,没轻没重的撞到我被赫连澈噬咬得肿胀的部位,痛得我弓起身子呈虾米状。
    眼前这辆红色跑车停在了路边,驾驶位上是一个挽着高高发髻的女子,妆容精致美艳,穿着职业套裙。
    她走下车,一边打电话,一边将手中的钥匙扔给停车的门童,妖娆的踩着高跟鞋从我们身边经过。
    “对,没有我做不了的法事,这点小事很容易,辛苦费,呵呵,想请我东方雅出手,低于七位数免谈。嗯,行,你让他打我另一个手机,这个要没电了,179xxxx”
    我正暗搓搓的揉着刺痛的部位,听到这电话号码立马直起身来,这不是赫连澈给刘老师的号码吗?
    刚才听她自称“东方雅”,是东方家的坤道。我那一秒心里五味杂陈,赫连澈跟她似乎很熟悉啊,连她的手机号码都背的下来,我的号码他问都没有问过。
    “白灵快来,跟上前面那个女人。”我拖着白灵就朝那美女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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