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量路人群交元素预警,大概…算猥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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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少有人知道,或者换个说法,几乎没有活人知道,在迷雾森林的最深处,重重浓雾的掩盖之下,有一座古堡已经在此地矗立了几百年。如同所有着名的和非着名的哥特式城堡一样,它有着高耸的塔顶、尖尖的拱门与繁复的雕花,暗如黑夜的颜色则赋予它额外的阴郁气质。不再走动的钟表永远地指向了午夜,尖头围栏内种满了血色蔷薇,娇嫩的生命却永远停在枯萎,教堂所青睐的花窗玻璃,在这里讲述着魔鬼的诞生。
    在比古堡的外观更加阴森可怖的地下室,阳光被驱逐出境,只有晃动的烛火幽幽闪烁,恶魔的雕像被忽明忽暗的火光照亮,面孔显得愈发诡谲莫测。一群戴着精致面具,身体藏在宽大的黑袍子中的男女在看台上坐成一圈,窃窃私语。
    他们露出的红色眼睛里满是贪婪的欲望,几乎一瞬不瞬地盯着看台中间摆放着的祭台。
    如同象牙雕刻而成的少女浑身赤裸,被放置在长方形的祭台中央,光洁美丽的肌肤失去了所有庇护,被迫向所有粘稠的目光敞开。暗红色的绸缎如同淌出的甜美血液,将线条优美的四肢拉开固定,使柔软的胸乳与腿间殷红的花园,摆出了邀人品尝的姿势。刻着魔鬼的巨大雕像被放在祭台前方,低头仿佛在打量着自己的祭品新娘。
    少女仍在沉睡,对周围赤裸裸的目光浑然不知。纤长的睫毛安然垂下,玫瑰般的唇在甜梦中发出呓语。纯洁一如献祭的羔羊。
    这并非这群生活在黑暗之中的幽灵们第一次捕捉到精灵——传言说的没错,迷雾森林里确实住着一群西尔凡精灵。尽管他们已与世无争很久,几乎只在他们自己的王国边缘巡逻守卫,但偶尔还是会有几只落单的小羊羔踉踉跄跄地撞进猎人的陷阱,多半是些懵懵懂懂的少女。
    而每有猎物落网,都会是群鬼的盛宴。
    按照规定,捉到的精灵由级别由高到低的吸血鬼依次选择,同级则可共享。往常,地位最高的吸血鬼大公对于精灵并无特别兴趣,捉到的精灵一向是由贵族们分享。
    吸血鬼似乎尤爱折磨他们美丽的邻居。一来精灵的容貌远非普通人类可比,二来血液香甜得令他们发疯,神之子温热的体液甚至能让他们久违地体会到阳光般的温暖。
    这些疯狂的魔鬼最爱一边吸食她们脆弱的脖颈,一边插进她们幼嫩的子宫,看她们一边失血一边流血,一边满足食欲一边满足兽欲。最妙的保留节目是看她们纯洁的脸庞在双重痛苦下染上绝望,处子的身体被涂满精液,清澈的眼睛渐渐失焦,直到最后一滴血也被抢夺殆尽。最后只留下一张干枯的人皮,永远定格下恐惧。
    而他们这一次捉到的猎物尤为鲜嫩可口,竟是早该在大陆绝迹了的高等精灵。
    吸血鬼贵族们已经不耐烦先去请示大公的拒绝了,他们迫不及待地想要开餐。
    “欢迎大家的到来,我亲爱的朋友们。”
    负责主持本次宴席的吸血鬼贵族站在祭台旁侧,他首先在少女身上划出伤口,挤出一杯新鲜血液,然后举起红酒杯向看台上的同族示意。华贵的面具下的脸上露出扭曲的笑容,压抑着狂热的声音冷酷地宣判了女孩的命运。
    “现在,是时候让我们好好享受我们可怜的小羊羔了。”
    伊熙尔就在这样的地狱中醒来。
    好暗。
    她的第一个感觉是。
    黑暗充斥了她的视线。黑暗的环境,黑色的人影,反射着冰冷光线的金属面具,不怀好意的窃窃笑声,团团将她围住。微弱跳动的火光不但没能带来温暖,反而将围住她的人在四周的石壁上投出巨大的影子,加深了强烈的窒息感。
    下一个瞬间,她的身体完全僵住了。
    无数只手在抚摸着她的身体。
    无数根狰狞的性器正在她身上蹭弄。
    无数条舌头在她身上舔舐。
    手,手,性器,手,性器,舌头,舌头
    她的乳头被手拉拽着,被龟头拨弄着,花核被揉捏着、弹弄着,阴唇也被强行掰开供人观赏玩弄,几条湿漉漉的舌头同时进出着,带出的淫液立刻被争抢着舔尽。
    “不…不要……”
    过量的刺激令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她想要尖叫,刚刚张开嘴巴却被两根手指趁机插入,肆无忌惮地夹着软舌把玩,见状马上又有另外两根手指见缝插针地伸入口腔,模仿性交姿势在她的口里抽插,逼她只能从喉咙里吐出痛苦的呜咽。无法合拢的嘴角可耻地流下涎水,立刻又被伸过来的舌头舔走。
    这是哪?
    为什么?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听见笑声、喊声、说话声、舔舐声、喘息声、心跳声,所有的声音揉合在一起,混合成巨大的噪音,淹没了她的五感,她就在声音的漩涡里旋转。扭曲的肉体从眼前消失了,全身各处传来的刺激模糊了,她感到眼前一片模糊,她只觉得自己在旋转、世界在旋转,一切都在旋转。
    我不要。
    救救我。
    谁来救救我。
    她无助地扬起头,被手指送上高潮的身子因恐惧和情潮而颤抖。她看见恶魔倒置的微笑,似是嘲笑,又竟像是哀悼。
    求求你,就算是恶魔也好。
    救救我。
    救救我。
    求你。
    模糊的视线中,她好像看见恶魔的雕像笑容变了。空气扭曲出微不可察的波纹,似乎有个熟悉的声音破空而来,半是怜爱半是引诱地问她。
    “我是谁?乖孩子,叫出我的名字,你马上就可以解脱了。”
    是幻觉吗?
    伊熙尔的大脑迟钝地想着。
    你是谁?
    我不知道。
    她茫然地看着他,眼里流出泪水。
    不管你是谁,求求你,救救我。
    “我是谁?好孩子,好好想一想,我是谁?”那声音再次用甜蜜的嗓音诱哄道。
    你是谁?
    不要,不要插进来!
    我想,我想,你是,你是……
    即将被插入的恐慌让伊熙尔的眼泪流得更加汹涌。强行回忆不应被触及的记忆给大脑带来剧烈的疼痛,伊熙尔眼前一阵阵发黑。海量的信息从以快得令人捕捉不到的速度在脑中飞速闪过,一个答案似乎呼之欲出——
    “碰!”
    所有的声音和动作,都在一瞬间停止了。
    “你们在做什么?”
    大门被用暴力打开,一个听不出喜怒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正站在通往地下室的楼梯上,他的脸潜在黑暗之中,半边身子却被冰冷的月光打亮。他的一只手半搭在楼梯扶手上,姿态举止无一处不显得矜贵从容。
    听到声音,伊熙尔虚弱地睁开眼睛。她看不清他的神情,也猜不到他的身份,但还是挣扎着向他伸手,像濒死的夜莺发出最后一声啼鸣。
    “求您……求您,救救我……”
    她气若游丝的恳求微微打着颤,失血与过多的惊吓让她的胸膛剧烈起伏着。
    而那些刚刚在她身上作乱的吸血鬼此刻都跪了下去,头埋得极低,根本不敢与来人对视。
    他们本以为大公对精灵毫无兴趣,便私自开了筵宴,大公历来也从不分一杯羹,最多是在一旁盯着他们不要把人玩得太惨。可今天一阵什么风把这一位吹来了?他们心里直犯嘀咕,大公平静的询问,他们却一句话也不敢回答。
    吸引了所有人注意力的吸血鬼大公仍旧站在那里,目光似乎在寻找些什么,又像是在打量长方形祭台上流着血泪的祭品。正当贵族们以为他要离开之时,他却迈步朝他们走了过来。
    他在祭台旁边停留了一会,像是怀着某种心事,又像是被什么所吸引,鬼使神差地用手指摩挲了下少女柔软的嘴唇,并得到了一个羽毛般的若有若无的吻。
    大公的眼中流露出几分不明显的笑意,他摸了摸少女的头发,在贵族们的惊讶或不甘中淡然地将祭台上的少女轻轻抱起。从来高贵优雅的精灵此刻顺从得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绵羊,狼狈不堪地蜷缩在他怀里,似乎想将自己整个埋进去。
    少女轻飘飘的,几乎没什么重量,柔软的胴体整个落进他的手里。似乎感觉到自己命运的决定权被转交到了他的手上,她充满不安地握着他的衣领,头埋进他怀中,小声啜泣着。柔软的黑发早已被泪水沾湿,黏在两侧鬓角。被搅弄得一团糟的花穴仍在淌着粘液,散发着令退到一边让开道路的吸血鬼们眼红不已的诱人香气,双腿试图遮掩的动作却被他掌控着的大手所制裁。
    真是个狼狈的小可怜。
    他心底微微浮起一句感叹。
    似乎被少女依赖的姿态取悦,黑发男人的冷硬的面庞显得稍稍柔和了一些。只是下面那一大团欲龙早已被她肌肤的柔软触感与压抑着的细弱低泣唤醒,此刻正咆哮着要掠夺和占有。
    他本是感受到了空气中的波动,为着那即将破空而出的恶魔而来。只一眼,他就明白了这不过是魔鬼精心编排的好戏。
    男人微微勾起嘴角,漏出一丝好心情。
    没想到却捡了只可怜兮兮的小猫回家。
    还是从恶魔手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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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奥列戈:谢邀,已黑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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