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地打开车门,于橙先扶着于以歌坐在了副驾驶,本想俯下身给睡得迷糊的人扣好安全带,哪知于以歌突然伸手紧紧把自己搂住。
    于橙重心不稳,一下子整个人跌进了于以歌怀里。车内空间狭小,两人又紧挨着,于以歌的唇扫过于橙的脸颊,呼出的热气一下一下扑腾在耳边,荡漾起一阵莫名的旖旎。
    尽管于橙贴着抑制贴,但只要一被于以歌触碰,身体残存的记忆总是会自作主张替自己先接纳了这人,腺体微张,蜜糖味的信息素溢出顺着气流跑进了于以歌的鼻子,经由一深一浅的呼吸被锁进肺里。
    许是突然闻到了久违的味道,于以歌半眯的眼中泛起雾气,半梦半醒间用下巴亲昵的轻蹭着于橙的颈窝,反复呢喃着,“姐姐...好香,喜欢..喜欢姐姐..”后颈的腺体也不受控制的缓缓释放出清凉的薄荷香,开始纠缠起于橙的蜜糖香,只是不再像之前那般富有侵略性,掺进了许多于以歌从前不曾表露的温柔和讨好。
    两人发丝缠绕,一人醉倒,一人清明。
    醉酒的人不会说假话,身体比言语更诚实。
    爱就是无法说明,却一直想和你在一起,奔向你,不要失去你。
    于橙害怕弄醒于以歌,不想要她看到自己这幅样子,只能沉默的妥协的任由她抱着。
    听到耳畔传来于以歌逐渐沉稳的呼吸,感受着抱紧自己的手放松了气力,于橙才拉开了两人的距离,坐在驾驶座,看着面前于以歌乖张的睡颜,心悸的厉害。
    可能是坐着的姿势让于以歌睡的并不舒服,时不时就要扭动几下身子或者晃晃脑袋,还经常滑倒向于橙的一边,把头靠在于橙肩上。
    于橙只能无奈地叹口气,轻轻起身把于以歌身上的安全带紧了紧,再调节了一下座位的角度,向后倾斜了些许,让于以歌能睡的更安稳。
    把车里放着的外套盖在于以歌身上,看着她感受到自己的气息后攥紧衣服的手和脸上紧张的模样,于橙心里闷闷的,有点酸涩也有些感怀。
    明明早在心里筑起了围墙,却又总是在于以歌到来时,城门大开。
    打开车里的空气净化器,等于以歌的味道散的差不多了,于橙才启动车子,驶向酒店。
    ————————————
    费了好些力气带着于以歌上了楼,于橙从于以歌口袋里拿出房卡,推门进去。看着八爪鱼般缠在自己身上的妹妹,于橙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再怎么八面玲珑左右逢源,在自己这里倒还是像个孩子。把于以歌安置在床上,于橙一转头就看到了不远处桌子上放着的两个人的合照。
    矮了自己一个头的小于以歌紧紧依偎在身边,脸上是未来得及收住的笑,傻里傻气,而自己那时候在想什么呢?
    在想于以歌可真够烦人的,明明是自己的妹妹,却一点没有自己的稳重,不要脸的属性让人烦躁,爱撒娇爱哭鼻子的性子又让人狠不下心拒绝。
    怎么就,被于以歌迷惑了呢,明明骨子里坏透了,就是个会吃人的疯子。
    其实于橙本就不是一个重情爱的人,也没想过未来会成为谁的伴侣,组建家庭。如果不是发生了那件事,于橙早就打算好了一直陪在于以歌身边,默默做她的避风港,为这个长不大的小孩子遮风挡雨,等哪天她羽翼丰满,找寻到一方属于自己的天地,再离开也不迟。
    现在自己想要守护的妹妹长成了能够独当一面的大人,而自己和她之间的血缘羁绊却成了一片围障,隔开了于以歌也困住了自己。
    想不明白,所幸就放任其自由生长,毕竟所有的安排都有它出现的意义。
    于橙最后看了一眼合照,转身去洗手间打算拿毛巾给于以歌擦洗一下。于以歌爱干净,不洗澡就睡觉会不舒服,于橙不能帮她洗澡,就只好简单清理一下。
    “嗯..难受,好热..姐姐..呜呜,姐姐在哪?”于以歌胡乱用手扒着领口,突然放声大哭,吓了刚刚端水出来的于橙一跳。
    以为她是醉了酒身体难受,于橙赶紧把盆子放在一边,上前查看于以歌的情况。少女白皙的脸上因为哭泣染上了两团绯红,眼泪大颗大颗滚落,睫毛也泅湿了,挂着水珠。
    这样脆弱敏感的于以歌是于橙从未见过的,和小时候的哭泣不同,这次是充满着绝望和悲戚的,嘶哑的哭声让于橙心里抽疼。
    她是梦见了什么,才会这般悲恸?
    于以歌只是哭,并没有醒来,还是朦胧混沌的样子。于橙拧干毛巾,轻柔地把于以歌脸上的泪痕拂去,再把于以歌不安地揪着衣领的手拉开,松开几颗扣子,用指腹抚过小哭包的脸庞,轻声安抚道,“以歌不怕,姐姐在这里。”
    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于以歌终于又恢复了平静的样子,乖乖让于橙顺利的擦好了身体。
    说起来两人之间仅有过的几次肌肤之亲要么是在于橙不清醒的时候要么就是在于以歌强制的压迫下,于橙不曾有机会仔细看得于以歌的身体。
    现在,床上的于以歌被脱的全身只剩下内衣裤,赤条条的躺在洁白的床单上。
    alpha生的漂亮,一张脸睡着之后显得格外乖巧,长手长脚的身体透着健康的蓬勃的朝气,胸前两团柔软不大不小却十分挺翘,腰腹线条突出,双腿修长挺直,腿间隐隐被唤醒的腺体被纯白的棉质内裤包裹出诱人的形状,述说着主人的情动,看得于橙脸色微红。
    不就闻到了自己的气味,被自己擦了擦身体吗,这东西就这般不老实?
    脑海里自己被于以歌压在身下、墙上和沙发上的样子不受控制地一段段浮现,多年未有的情欲一下子破土而出,在于橙心里开出了花。
    身体开始发热,鼻尖于以歌的味道越发浓郁,盛情邀请于橙与之共沉沦。
    不可以,不能。
    于橙用手撑起发软的身体,瘫坐在地上,眼尾泛红,眼眸里水汽弥漫。虽然心里暗恨自己的不争气,但还是艰难的起身去给于以歌穿上睡袍,系好带子,稍微开了点窗,散了散气味,关上灯逃似地离开了。
    于以歌睡着睡着只觉得身体难受极了,全身像是着了火,滚烫发热。双眼突然睁开,感受到下身腺体直挺挺的立着,硬的发疼,房间里也全是自己散出的信息素。颈后的腺体突突直跳,渴求着omega的信息素,想要抚慰想要索取。
    梦里姐姐悲戚的哭喊,决绝的转身让于以歌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四年前,想起自己强迫于橙的样子于以歌自己都觉得后怕,难过又窒息。为什么要这样让姐姐伤心害怕,为什么控住不住自己的欲望呢?姐姐走了,甚至可能永远也不会要自己了,这偌大的世界,没有了于橙,于以歌活着又有什么意义呢?
    心口疼极了,只能通过下意识的流泪哭喊缓解。
    直到一双手抚上自己的脸,用湿润的毛巾擦拭着自己的身体,燥热不安开始褪去,剩下的满满是渴望。
    是姐姐吗?是梦吧。
    姐姐早就不要自己了,怎么可能把自己带回来还给自己擦身体。但是自己现在躺在酒店,身上又明显是被清理过了,那又会是谁呢?
    不等于以歌细想,厚重的情欲向于以歌袭来,脑子里也不复清明,隐约被窥见的想法又被淹没,于以歌委屈得落泪。
    明明想要的难受极了,于以歌却始终不愿用手自我抚慰。
    低头看着腿间昂扬的性器,于以歌眼神阴郁。都怪这孽根,才害的姐姐离开,害姐姐不要自己!于以歌边哭边伸手狠狠的握住这孽根,五指收紧,火辣的疼痛伴着舒爽的快感,让于以歌喘不过气。
    可是梦里于橙残留的气味让于以歌的渴望更加激烈,仔细回味着姐姐让人魂牵梦萦的香气,于以歌渐渐放松了力道,握着腺体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上下撸动起来。
    一如之前的发情期,于以歌都是靠记忆里残存的于橙的味道来发泄欲望。这次突发的情欲来的猛烈,幸好梦里姐姐的味道更浓郁也更清晰了,为失色多年的记忆润上了颜色。
    大床上的alpha的脸上沾满了泪水,双眼迷离,用舌尖轻舔着自己红润的唇,不住地喘息着,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正上下套弄着腿间的性器,“姐姐…姐姐…呜呜呜…嗯哈…”
    腺体上凸起的筋络一遍遍被掌心摩擦,膨大的蘑菇头中心的孔洞不断渗出透明的液体,被手指沾染碾磨,涂满整个柱身,再被散出的热气蒸发。
    动人心魄的淫靡色情。
    速度越来越快,动作也越来越粗暴,不顾把自己弄伤弄疼,于以歌自虐般地纾解着自己这不齿的欲望。
    小腹开始不断紧缩,随着手指最后的一阵抚动,浓稠的白精全部泄在了于以歌的上腹、胸口。于以歌无措地呜咽着,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眸子湿漉漉的,整个眼圈被染的通红。
    对不起,姐姐。又把你当成了性欲的发泄对象,可你要我如何把你戒掉呢?
    ___
    维护了两天,怒更叁千字
    给妹妹安排了一个单人solo,双人的还得再等等…追妻路还长着呢
    话说有被甜到吗????
    小剧场:
    于以歌:姐姐,人家好难受好想要,呜呜呜
    于橙:(担忧的目光+拿起手机)
    叮咚,您已下单真阴熟女一比一倒模全自动alpha专用飞机杯~
    于以歌:九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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