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熹微,透过叶隙照亮寺庙的门楣。
    “没想到你还会来。”少女看雪执踏进了寺庙。
    这次他倒是没有再戴斗笠,那清俊的容颜仿若月光吻亮的一片雪,柔和中带着几分疏离。只是,他那不施脂粉、便含朱带润的下唇上,竟有些血液凝固后的壑迹。
    “这嘴巴是怎么了,莫非你也喜欢咬嘴皮?”
    雪执听得她的话,分拣药膏的手僵硬了一瞬,想起昨夜被强吻的事情,不自然地嗯了一声,转移话题说道:“男女授受不亲,就劳烦姑娘自己上药了。”
    “多谢。”
    褪下半截衣袖,她雪白的小臂上多处掐痕淤青,上头还留了血迹,实在是有些惨不忍睹。
    “那恶霸也太过分了些,怎么会对女孩家下此狠手……”雪执思及狼族,不禁心绪又复杂了几分。
    那女孩犹豫了半晌,最终没有说出什么来,垂眼掩饰住自己眼中的些许情绪,故作宽心地笑道:“恩人是怜惜可怜人惯了不成?狼族中烙了情印的人如此之多,你若身处其中,怕是怜惜都怜惜不过来了。”
    她见他不答话,从怀中摸出两颗上等的灵珠,道:“多谢小郎君相救,我只得用些钱财来回报。你功夫不低,若是愿意护送我去一个地方,报酬只多不少。”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只是,护送一事,恕在下不能答应。”雪执把灵珠推了回去。
    “莫非小郎君,另有护送之人?”
    微末的蒲公英轻吻过少郎修长的手指,他眼睫轻颤,苦笑道:“是,待了却这桩差事偿了恩债,我便也要离开了。”
    “看你这幅样子,倒像是被谁强迫的,不似偿恩。”她轻笑一声,道:“小郎君既出自狼族,对于冶金之术应是知晓一二。敢问是否有一术,可使原本分离之物合并时分崩离析?”
    雪执思索了一会,道:“倒是有一法,不过不是冶金之术。若是姑娘想学,在下自然可教。”
    ……
    狼族本营之地尚为晚夏,这边陲之地却已入了初秋。
    晚风微凉,雪执转身对少女说道:“姑娘不必再送了。”
    “我叫沉弋安,还请小郎君告知名讳。日后若是有缘,兴许能照着你名讳去报恩呢。”
    雪执方想脱口而出“雪执”二字,猛然想起这名字是那狐妖随兴所取,一时怔住。
    真名同过往一起如风消散,他现在只如一丝漂萍。这段时日里,苏禾对他所作的一切,皆是因为情印和捉弄报复。现如今他对自己的身份一无所知,唯一的识别标志——姓名,还是她取的。
    他已打算好,待此行最后一味药材收集完,便离开她。到那时,他便真的,再也无凭无着了吧。
    “沉姑娘,”他飞踏而去,回头道:“在下没有名讳,若是有缘,再相见吧。”
    薄风一吹,绒絮便摘托飞扬,茫茫不可追迹。
    沉弋安愣愣地看了那人远去的方向半晌,低头笑道:“大概是不会再见了。”
    手中的刀锋映照着半边眉眼,她轻轻道:“毕竟,赫连雪很快就要回到狼族了。”
    雪落簌簌。
    行客都披着毛氅,恨不得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带出来,帽檐雪氅上都沾累了雪。
    看管马厩的马仆看得了新单,便牵出一匹通体雪白的马来,马与人俱呼哧喘着雾气。
    “这位公子穿得未免也太少,当心被冻感冒了。我看二位郎才女貌,莫不是从南地过来观景的吗?”
    “是来采药。”雪执只披了一件白绒斗篷,倒衬得他肤色更莹润似雪。说来也奇怪,他分明站在雪地之中,身上却没有沾染多少雪。
    “他才不会感冒呢。上来。”那女子早已一轻身跃上了马,向马下的少郎伸出手来。
    即使穿着稍厚的冬装,依旧看得出这女子体态婀娜,玲珑有致,看着腰纤腿长,实则柔中带着劲力。
    雪执看着她,微微有些出神,甫一伸出手去轻轻搭在她掌中,便被一下子带上了马。
    “果然,你身上莫非自带了什么结界。一靠近你便这样暖和,雪还落不到身上。驾!”
    苏禾一挥鞭扯绊,那马儿便跑了起来,奔及之处雪雾腾飞、冰晶四溅。
    寒风吹起两人的衣摆,猎猎作响。雪执在她身后,由于起速太快,下意识抱住了她的腰。
    两人一马在雪地中疾驰了许久,苏禾才疲惫下来。
    看出苏禾不似方才那般兴奋,雪执自己牵过了缰绳,道:“我来吧,你先休息休息。”
    怀中的苏禾转过身来,长长的眼睫上沾着些许细碎的冰晶,玩味地看着他:“你倒是体贴得很,衬得我薄情。”
    感受到她从上衣的下摆处摸了进来,雪执忍不住皱眉,道:“别闹。”
    “这些天一直忙着,都没空碰你。我看你的嘴唇,已然好了。”她抚摩着他的下唇,一路从胸膛划到下面,道:“也不知道想我了没有。”
    雪执方想空出一只手去制住她,却被她一捉放在胸口。苏禾褪下衣衫,露出香肩和凝玉般软嫩的胸乳来,冬衣的绒毛闲托在旁,更显一分她身体的色情来。
    形状姣好圆润的乳房随着马的颠簸,不停弹跳撞击着他的手掌心,粉嫩的乳头被往复摩擦发了硬,又被挤压得不成样子。
    “你……”他低头看她,眼周不知是因为羞赧还是生气,染上了一层薄红。
    “你身上好暖,教我忍不住离你更近。”苏禾轻轻舔舐他的下唇,一边去解两人下着的细带,把自己裹进了他的白绒披风之中。
    此时若有旁人远远看去,只以为他们面对面抱着,裹在同一件披风中取暖。
    然而厚重的绒篷之下,雪执精瘦结实的窄腰被一双修长的腿夹紧,怀中人轻喘绵绵。
    许久未做,苏禾身上的人虽然露出了抗拒的神情,下身却依然又烫又硬地顶着她。
    那纤纤玉指套弄着那根又粗又长的玉柱,苏禾即使看不见,也能肖想到披风之下,那冠头是如何粉嫩圆滑、形状可爱。
    她食指和其他手指相配合,扶着冠头,在黏湿的花瓣间滑了几下才找对了位置,到他耳边轻轻说道:“雪郎不是小孩子了,身体比嘴巴诚实。”
    缠着他腰的腿一收紧,两人之间的距离便骤然缩减,那孽根直直破开穴口顶到了最深处,苏禾忍不住发出满足的喟叹来。
    可是,太大了……一时间花道内被撑得满满的,盈满了酥酥麻麻的感觉。
    “难道这几天你都不曾泻身吗?那么大,一下子顶到里面都快要把我插坏了,啊……”
    她除了与雪执紧密结合的部位和缠着他腰的腿之外,几乎再没有凭着的地方,那马儿不知怎的突然又动了起来,几个大跃步便让那肉棒在肉穴里大开大合地抽插了几番,狠狠顶磨着她的敏感处。
    腰腹被操弄得一软,她便忍不住向后弓身,全然乱了章法,身体不受控制地被上下抛浮。
    雪执又被狠狠欺负了一番,此时却着了迷一般失神地盯着身下的人。
    她背挨着马的窄窄脊背,几乎没有能够平衡的地方,一双玉乳没了遮蔽的东西,便随着光裸的上半身随意地雀跃弹动,宛若半融化的脂乳,放浪又色情。好似随时会掉下马一般,危险感与潮涌而来的快感互相交织,缠住她在欲海中沉得更深。
    分明是她勾引下套的不是吗,她才是那个引诱犯罪的人,此时一双漂亮的绿眼睛却没了焦点,雾蒙蒙像是含了泪,她红唇微张,面色酡红,散乱地呻吟道:“呜呜……太大了啊,慢、慢一点!插得太深了……”
    猛烈的啪啪撞击声被淹没在雪溅和蹄踏声中,两人结合的部位早已沾满了淫水。她分明已经是一个没有凭着的人,却依旧徒劳地伸出手来抓皱他的衣料,身上因为欲望而不停地颤抖,却看不清他眼里飞掠过去的重重雪色。
    苏禾,引诱主动的人不是你吗?
    利用那些恩怨把我绑在身边,又把我当做欺侮和发泄的对象,现在自己却露出这副沉湎于欲望的可怜表情……
    我已经下定决心要离开你了,苏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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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肉且看且珍惜吧,快要回主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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