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有一种强烈的感觉,觉得这两人极有可能是抢劫我打我闷棍的人。但没有明确的证明,我也不能指认,认错了人,是要负责任的。所以,我想到了你,你看看能不能帮帮我。”我说。
    “是这样啊。”曾点点头,笑起来:“这事你还真找对人了。”
    “怎么?”我看着曾。
    “我给你说,我们昨天下午刚接到解放路派出所转过来的一个抢劫案,就是你看到的那个,那俩小子涉嫌抢劫伤害,正羁押在我这里,我的人正在审问呢。你说的这事儿好办,回头我安排人到春江路派出所调下当时的案件纪录,然后再加大对这俩人的审讯力度,是不是他们干的,很简单就能问出来。”
    “呵呵,那很好,看来我真的是找对人了!”我说着站起来:“曾队,你正忙,我就不打扰了。”
    曾也站起来:“我还是想提醒你一句,即使这案子是那俩小子干的,你那钱也飞了!”
    “我知道!”我说。
    曾皱皱眉头,看着我:“老弟,我突然感觉很奇怪。”
    “奇怪什么?”我说。
    “时隔这么久,你怎么突然想到要追究这案子。”曾说。
    “很简单,昨天正好遇到现场嘛,似乎感觉是这俩人,我挨了一闷棍被抢了两万多,我心里这口气一直在憋着呢。”我说。
    “你说的似乎有道理,可是,我还是觉得。”
    “觉得什么?”
    曾看着我,突然笑起来:“老弟,你不会是弄了个圈让我钻的吧?”
    “你觉得我为什么要设圈套让你钻呢?你觉得我会弄什么样的圈让你钻呢?你认为我有必要这么做吗?”我反问他。
    “如果不是在弄圈让我钻,那你就是在利用我。”曾说。
    “这怎么能说是利用呢,你是人民警察,破案是你的职责,也是你的义务,我给你提供破案线索,也是应该的啊。”我笑着说。
    曾笑着摇摇头:“你这事,我总觉得哪里有不对劲的地方,不过,我一时想不出哪里来。”
    曾是个头脑敏捷的家伙。
    我说:“既然想不出来,那就别想了,我其实就是想报案的,我被人抢劫了,案子迟迟不破,我需要一个公道啊!”
    曾说:“好吧,那我会给你个公道的。”
    然后我往外走,曾说:“我送送你!”
    下楼的时候,曾说:“老弟,还在山里?”
    “回来了。”
    “做什么?”
    “总裁助理兼党办主任。”
    “我靠,你这家伙,进步够快的啊,重用了!”曾哈哈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怎么,是不是该感谢我啊,没有我年前和你的那一番折腾,或许你不会有这个位置的哦。”
    “你希望我感谢你?”我看了他一眼。
    “嘿嘿。当然不希望你遭此大罪了,不过,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你也许真的该感谢我一下呢。”
    “那好吧,等我今天的事情解决了,一并感谢你。”我说。
    “你小子进步真是神速,没想到以前还是个发行员,发行员是临时工吧,你怎么这么快就到了这个位置,简直是不敢想象,说,你怎么做到的?”曾说。
    我停下来,说:“很简单,考试加机遇。”
    曾点点头:“嗯,我看还需要加一项,考试加机遇加能力,你小子,我知道你是有能耐的人,考试需要能力,机遇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还是要有真本事才行啊。照你这速度,或许不久的将来,我要仰视你了。”
    我说:“你永远都不需要仰视我,当然,我也不会俯视你。”
    曾呵呵笑起来:“这话说的够意思,够义气。我喜欢和你这样的人打交道。好了,我不送你了,回头有消息我给你打电话。”
    我冲曾摆摆手,然后离去。
    刚离开刑警队,接到了海珠的电话。
    “哥,这个周末你怎么没回来?”海珠不高兴的声音。
    “哦。事情多,工作忙,走不开啊!”我说。
    “我就知道你要这样说,我就知道你要拿工作当借口,”海珠说。
    我干笑了下:“最近忙不忙?”
    “再忙只要你回来我都有空,哼——”海珠说。
    我继续干笑:“下周一定回去。”
    “爱回来就不回来,不回来也随你!”海珠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呆了一下,心里涌起一股难言的滋味。
    我接着给林亚茹打了电话:“我这个周末没回宁州,海珠可能不大高兴,你注意观察着她的情绪,有什么情况给我打电话。”
    林亚茹说:“可是,海珠姐现在不在宁州啊。”
    “什么?”我一怔:“你说,她不在宁州?”
    “是啊,海珠姐周五就到韩国去谈业务了。要明天才回来呢!”林亚茹说。
    “哦,好了,我知道了。”我挂了电话,在街头发了老半天的楞。
    海珠自己都不在宁州,为何又要给我打电话责问我为何没回去呢?为何又要说这些呢?我心里觉得有些郁闷了。
    隐约感觉,海珠似乎对我不放心缺乏足够的信任了,她其实刚才只是在试探我而已,海珠心眼也比以前多了。
    我叹了口气,苦笑了半天。
    “一个人在这里傻站着发什么楞?”突然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回头一看,是冬雪。
    “没事,我在晒太阳。”我说。
    “少来了。我问你,你那天给我打电话找伍德到底是什么事?”冬雪说。
    “没事!”我心不在焉地说。
    “李顺身边有个女人,叫章梅,是不是?”
    我看着冬雪,没有说话。
    “这个章梅,和李顺交往很久了是吧?”
    我还是没有说话。
    “她跟着李顺在金三角混,是吧?”冬雪又说。
    “冬雪,你问这些干嘛?”
    “好奇,好奇不行啊?”
    “我劝你不好那么好奇,在伍德身边,你知道的越少越好。”我说:“我怎么感觉伍德对你有怀疑了呢?”
    “伍德怀疑我什么?我什么都没做,我没有做任何帮助李顺的事,他凭什么怀疑我呢?我看是你多心了,你想多了,当然,我可以理解为这是你对我的关心。”
    我皱皱眉头。
    “其实,伍德对他身边的每个人都是怀疑的,他怀疑一切,所以,他即使对我怀疑也是正常的,皇者对他那么忠心跟了他那么多年,他都还设防呢,何况是我。伍德的性格就是这样,混江湖久的人或许都是这样。”冬雪说。
    冬雪的话和四哥老黎的分析又很相似。
    我觉得心里安慰了一些,或许真的是这样,伍德对冬雪的怀疑只是出自于他的性格和本能,他对谁都是怀疑的,包括皇者阿来和保镖,甚至雷正。
    “在这里你和我说话不安全,被伍德的人看到不好。”我说。
    “知道了。我走了。”冬雪说完即就离去了。
    看着冬雪离去的背影,想到刚才和海珠的通话,不由又想到了秋桐,想到了远在澳洲的云朵,想到了正在大洋彼岸的夏雨,想到了在韩国的孔昆,想到了我的师姐谢非,想到了已经在另一个世界的秦璐。
    心情突然就糟糕起来。
    边沿着人行道走,我边给孔昆发了个手机短信:“海珠在韩国,见到了吗?”
    很快孔昆回复:“是的,海珠来韩国是和我们公司谈业务的。”
    “她现在在干嘛?”我说。
    “正在我们总经理办公室,我刚从里面出来!”孔昆回复。
    “哦,她这几天一直在和你们谈业务?”我又问。
    “没有,海珠谈了2家,我们是其中之一,之前她和另一家在谈的。”孔昆说。
    “海珠对你的态度如何?”
    “上次见到我的时候,不怎么好,不过,这次来就好多了!”
    “她没问你为什么要不辞而别?”
    “没有,我也没解释。”
    “如果问,你就找个理由搪塞过去,但绝对不可以说实情。”
    “嗯,我知道了,易哥。”
    “海珠下午有什么安排?”
    “可能,她想去拜访集团总裁和董事长!”
    “为什么?”
    “不知道,她自己提出来的,和总经理提的,总经理刚才给总裁和董事长联系了,好像他们都答应了!”
    “哦。到时候你会去吗?”
    “是的,总经理安排我陪同海珠的。”
    “嗯。那好吧,没事了。”
    “易哥再见!”
    和孔昆聊完,我仰面看着天空,海珠为什么要去拜访金敬泽和金景秀呢?她做业务只需要和总经理谈就行,到不了金敬泽和金景秀这个级别啊。
    想不出海珠是怎么打算的,或许她只是想借此加深自己公司和今日旅游的联系,巩固下来作为长期客户。
    现在我只能这么认为。
    当天晚上,方爱国将总部发来的一个最近情况简报递给我,边说:“总部最近的一次行动失败了。”
    我看了下,原来是总部前两天接到要有一批毒品从一条秘密走私小道运到大陆的情报,然后派出人员在必经之路上设伏,打算截获这批毒品,但没想到设伏人员等了一天一夜,算好的时间过去了,却没见到一个人影。
    事后得知,就在他们设伏的时候,那批毒品已经从另一条秘密走私小道通过,已经运抵大陆的目的地。
    行动宣告失败了。
    “是不是情报不准呢?”我说。
    “不大可能啊,我们的情报向来都是很准确的,以前的每次行动,向来都是百发百中,从没有漏网的时候,可是,这次,竟然就这样了。”方爱国说。
    “对手每次都没截获,或许这次多了个心眼,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了。”我说。
    “这个就不知道了。或许也有这种可能。不过,也许还有一种可能。”方爱国说。
    “什么可能?”我说。
    “那就是我们内部出了奸细,把我们的行动计划泄露出去了,对方及时改变了线路,走了另一条道。金三角到大陆的秘密走私小道,谁也不知道有多少,都在深山老林里,我们是不可能每次在所有的通道上设伏的。”方爱国说。
    “奸细?你说我们内部有奸细?”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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