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李顺和秋桐单独呆了大约10多分钟，我不知道这10分钟里李顺和秋桐都谈了些什么，她不说，我也不能问。
我坐在秋桐身边，呆呆地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流，想着心事。
“二位好啊。”身后突然传了一个声音。
我浑身一颤，秋桐也转过头。
冬雪正站在我们身后。
冬雪！冬雪怎么出现在这里？
我大感意外，秋桐也带着惊讶的表情看着冬雪：“咦，冬雪，你怎么在这里？”
“我来这里旅游的啊，来了好几天啊，今天正要回去呢，正巧就遇见你们了。”冬雪微笑着坐在我们旁边：“你们……这是……”
冬雪似乎不知道我们是来干嘛的。
“我们来这里开会的，会议结束了，正要回去！”秋桐说。
“哦。原来是这样。”冬雪笑起来：“真的是很巧，我们是同一个航班吧。”
“应该是了。”秋桐笑着：“冬雪，都到哪里去玩了？”
冬雪说：“云南的旅游景点，该玩的都玩了。大理、丽江、香格里拉、玉龙雪山……”
冬雪说了一大堆云南的旅游景点，惟独没有提到腾冲。
我此时无法判定冬雪的话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你倒是很有闲情雅致，自己一个人出来玩！”秋桐说。
“没办法啊，没人陪，只能自己出来了。可比不上你秋姐，开会都有人陪着。”冬雪说着，看了我一眼。
我不做声。
秋桐呵呵笑着：“我们这是公务，没办法的事。本来想让易克自己来的，但是领导不答应。”
冬雪笑着：“工作上的事，可以理解。”
这时秋桐的电话响了，她摸出手机看了下：“哎，小雪给我来电话了，我接电话去。”
说着，秋桐站起来，边走到一边和小雪通电话，脸上带着开心的笑。
现在，能让秋桐开心的，恐怕也就只有小雪了，小雪似乎渐渐成了秋桐的一个精神支柱。
秋桐走开后，我看着冬雪：“是来旅游的呢还是跟踪我的呢？”
冬雪说：“随你怎么理解。反正我说了你也不信！”
我说：“出来旅游？骗人的鬼话，是不是跟踪我的？”
冬雪说：“没那闲工夫！我出来旅游怎么就不行了？出来玩就是跟踪你？你少臭美。”
我说：“最近，你似乎很忙乎。”
冬雪说：“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知道！”我说。
冬雪沉默片刻：“我不管怎么忙乎，都是为你好，你别不识好人心！”
我说：“冬雪，我或许该理解这一点，我或许该知道你的确是想为我好，只是，你做事的方式和方法，或许也不大合适吧。我真的很感激你对我的好，我明白你对我的心，只是，我们都要面对现实的，对不对？”
冬雪说：“你明白就好，至于我做事采取什么方式方法，这都和你无关。你不用感激我，我做的事，不是为了要你来感激。现实。现实怎么了？我就是在面对现实，现实不管如何发展，我要做的事都必须要做，我要达到的目的都一定要实现。你少拿你自以为的现实来说事！”
我说：“你实在是不该跟着伍德干的。好不容易白老三死了，你解脱了，可是，你又。”
冬雪咬紧嘴唇，看着我，一会儿说：“不要教训我，我不是小孩子，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说我不该跟着伍德干，那我跟谁去干？跟着亡命天涯的李顺去干？跟着你一起做李顺的走狗？
你不希望我跟着伍德干，那么，你为何还要和李顺扯不清楚，他都被通缉逃之夭夭了你还要和他扯不清楚？这次你和秋桐来昆明，真的就仅仅是为了开会吗？”
我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冬雪说：“没什么意思！我告诉你，你和秋桐一离开星海，阿来就失踪了，在星海不见了踪影。他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
我的心里一紧：“你想说什么？”
冬雪说：“我没说什么，我就是说阿来和你们一起都离开了星海，他去了哪里，我不知道！”
我皱皱眉头，寻思着冬雪这话的含义，难道，伍德派阿来跟踪我和秋桐的？难道，我和秋桐与李顺见面的事阿来能探听到？难道，冬雪对我和秋桐见李顺的事有觉察？
这似乎不大可能啊，他们怎么会有如此大的神通？
还有，如果阿来在跟踪我和秋桐，那么，我们要回去了，怎么不见阿来的踪影？难道，他跟踪上李顺和老秦了？跟踪李顺进入了金三角？
想到这些，我的心里不由打了个寒噤。伍德处心积虑一直想打探李顺的下落，难道，这次他能得逞？
想到这里，我对冬雪说：“你不是来旅游的，跟踪我和秋桐的，恐怕不仅仅是阿来，还有你吧？”
冬雪淡淡一笑：“我自然是来旅游的，我给伍德请了1个星期的假，我到哪里旅游，这是我的事，我离开星海比你们还早，我如何跟踪你们。”
我说：“你怎么知道我们是何时离开星海的？你既然离开星海比我们还早，你又如何知道阿来和我们一起在星海消失的？”
“我——”冬雪一时语塞，被我抓住了漏洞。
我直直地看着冬雪。
冬雪缓了口气，说：“我难道就不会打听？我不在星海，也一样能打听到。这有什么奇怪的。”
冬雪似乎极力要证明自己真的是出来旅游的，她的理由似乎有些合理。
冬雪刚才说的阿来的事，似乎也无从验证，冬雪也不知道阿来去了哪里，阿来未必一定是跟踪我和秋桐来到了昆明和腾冲，或许他只是碰巧在那一天被伍德派出去办别的事了。
我不由想这样宽慰自己。
冬雪接着说：“既然你是坚决不打算离开星海，坚决不打算和李顺分道扬镳，那么，我跟着谁干，在哪里做事，对你来说也不重要，反正我就是要多赚钱，哪里给我钱多我就去哪里做事。”
我说：“宁州那公司。你用的法人是谁？”
冬雪说：“你！不是早就告诉你了！”
我说：“我不出面，你是怎么操作完这手续的？”
冬雪说：“这不用你管，重要有钱，没有办不成的事，反正这公司的法人就是你。一切都合乎法律手续。”
我说：“法人名字叫易克吗？”
冬雪一顿，接着说：“名字就是个符号，叫不叫易克有什么重要的，反正你就是这公司的法人！这公司随时都等着你回去接收，即使你不去，这公司也正常在运转，赚的钱，都是你的。”
我似乎明白冬雪是如何操作的了，他极有可能和老黎李顺采取了同样的办法。
我会一时有些迷惘，这世上到底有几个我？
我说：“公司是你买回来的，赚的钱自然是你的！我不要。”
冬雪呵呵笑了：“小克，说话不要这么幼稚，我买回来的不错，但是法人是你，钱是法人的。当然，目前是你的，以后，会是我们的。”
我说：“我发现你越来越能了，你的能耐越来越大了！”
冬雪说：“这都是被逼出来的。当然，我的能耐再大，也没你的大。到哈尔滨去玩女人都能洗清地干干净净，属下集体辞职都能利索摆平，你能耐多大啊！”
我说：“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冬雪挖苦地说：“你是名人，你的事难道知道很难吗？”
我呼了口气，停顿了下，接着说：“你最近又是请孔昆秋桐夏雨吃饭，又是和曹丽去喝咖啡吃西餐，你到底在捣鼓什么事？”
冬雪微微一怔：“你怎么知道我和曹丽一起吃西餐的？”
我突然想起四哥和我见到冬雪和曹丽一起吃西餐的时间，那是在我和秋桐离开星海之后。如此说来，冬雪刚才在撒谎，她是在我和秋桐之后离开星海的。如此说来，她很可能是从曹丽那里知道我和秋桐出差到昆明的事的。
难道，她是发现阿来不见之后才离开星海的？那么，她到云南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我一时想不明白了。
我没有揭穿冬雪的谎言，回答她的问题：“曹丽也是名人，你和她一起吃饭，我知道难道很难吗？”
冬雪笑笑，点点头：“那倒也不难。”
这会儿，秋桐一直站在附近和小雪打电话，脸上带着开心的笑容。
我说：“你和她们这些人突然亲近，我怎么觉得不正常呢？”
冬雪说：“照你这么说，我不和女人亲近，和男人亲近就正常了？你巴不得我多给你戴几顶绿帽子，是不是？”
我一时无语了。
冬雪接着说：“告诉你，小克，不管你对我有多少误解和怨恨，我从来没有给你戴过绿帽子，至于你很多想不明白的地方，那你慢慢自己去想吧，我不想多解释，解释了你也不会相信。
孔昆夏雨秋桐都是我的朋友，我在星海没有其他人可以交往，和她们吃顿饭难道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吗？孙东凯和伍德是好朋友，也有业务来往，曹丽是孙东凯的办公室主任，我是伍德手下做事的，我和曹丽接触办理一些正常业务，办完业务吃顿饭难道就不正常了？”
冬雪的话理由又似乎无懈可击。我无法辩驳了。
沉默了一会儿，我说：“曹丽这个女人，我不建议你和她多交往！”
“不建议我和她多交往，你干嘛还要和她搞那事？”冬雪说：“她是什么样的女人，我自然知道，你和她之间的关系，我心里也明白。”
冬雪还是对那次在曹丽家见到我而耿耿于怀，那次曹丽正穿着睡衣，我怎么解释她都是不会相信的。
我苦笑一下。
冬雪接着说：“你以为我不明白曹丽对你的心思？你不愿意我和她交往，恐怕是怕我知道更多你们之间见不得人的事吧？亏你好胃口，连曹丽这种公共汽车都不放过。
曹丽是不少高官的公共情人，你也搀和进去，看来你是以能和高官的情人睡觉感到荣耀是不是？看来你是觉得睡了曹丽你就和高官沾上关系了是不是？你也能沾沾福气以后跻身高官行列是不是？”
我叹了口气：“你非要这么认为，我不解释！”
我坐在秋桐身边，呆呆地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流，想着心事。
“二位好啊。”身后突然传了一个声音。
我浑身一颤，秋桐也转过头。
冬雪正站在我们身后。
冬雪！冬雪怎么出现在这里？
我大感意外，秋桐也带着惊讶的表情看着冬雪：“咦，冬雪，你怎么在这里？”
“我来这里旅游的啊，来了好几天啊，今天正要回去呢，正巧就遇见你们了。”冬雪微笑着坐在我们旁边：“你们……这是……”
冬雪似乎不知道我们是来干嘛的。
“我们来这里开会的，会议结束了，正要回去！”秋桐说。
“哦。原来是这样。”冬雪笑起来：“真的是很巧，我们是同一个航班吧。”
“应该是了。”秋桐笑着：“冬雪，都到哪里去玩了？”
冬雪说：“云南的旅游景点，该玩的都玩了。大理、丽江、香格里拉、玉龙雪山……”
冬雪说了一大堆云南的旅游景点，惟独没有提到腾冲。
我此时无法判定冬雪的话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你倒是很有闲情雅致，自己一个人出来玩！”秋桐说。
“没办法啊，没人陪，只能自己出来了。可比不上你秋姐，开会都有人陪着。”冬雪说着，看了我一眼。
我不做声。
秋桐呵呵笑着：“我们这是公务，没办法的事。本来想让易克自己来的，但是领导不答应。”
冬雪笑着：“工作上的事，可以理解。”
这时秋桐的电话响了，她摸出手机看了下：“哎，小雪给我来电话了，我接电话去。”
说着，秋桐站起来，边走到一边和小雪通电话，脸上带着开心的笑。
现在，能让秋桐开心的，恐怕也就只有小雪了，小雪似乎渐渐成了秋桐的一个精神支柱。
秋桐走开后，我看着冬雪：“是来旅游的呢还是跟踪我的呢？”
冬雪说：“随你怎么理解。反正我说了你也不信！”
我说：“出来旅游？骗人的鬼话，是不是跟踪我的？”
冬雪说：“没那闲工夫！我出来旅游怎么就不行了？出来玩就是跟踪你？你少臭美。”
我说：“最近，你似乎很忙乎。”
冬雪说：“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知道！”我说。
冬雪沉默片刻：“我不管怎么忙乎，都是为你好，你别不识好人心！”
我说：“冬雪，我或许该理解这一点，我或许该知道你的确是想为我好，只是，你做事的方式和方法，或许也不大合适吧。我真的很感激你对我的好，我明白你对我的心，只是，我们都要面对现实的，对不对？”
冬雪说：“你明白就好，至于我做事采取什么方式方法，这都和你无关。你不用感激我，我做的事，不是为了要你来感激。现实。现实怎么了？我就是在面对现实，现实不管如何发展，我要做的事都必须要做，我要达到的目的都一定要实现。你少拿你自以为的现实来说事！”
我说：“你实在是不该跟着伍德干的。好不容易白老三死了，你解脱了，可是，你又。”
冬雪咬紧嘴唇，看着我，一会儿说：“不要教训我，我不是小孩子，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说我不该跟着伍德干，那我跟谁去干？跟着亡命天涯的李顺去干？跟着你一起做李顺的走狗？
你不希望我跟着伍德干，那么，你为何还要和李顺扯不清楚，他都被通缉逃之夭夭了你还要和他扯不清楚？这次你和秋桐来昆明，真的就仅仅是为了开会吗？”
我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冬雪说：“没什么意思！我告诉你，你和秋桐一离开星海，阿来就失踪了，在星海不见了踪影。他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
我的心里一紧：“你想说什么？”
冬雪说：“我没说什么，我就是说阿来和你们一起都离开了星海，他去了哪里，我不知道！”
我皱皱眉头，寻思着冬雪这话的含义，难道，伍德派阿来跟踪我和秋桐的？难道，我和秋桐与李顺见面的事阿来能探听到？难道，冬雪对我和秋桐见李顺的事有觉察？
这似乎不大可能啊，他们怎么会有如此大的神通？
还有，如果阿来在跟踪我和秋桐，那么，我们要回去了，怎么不见阿来的踪影？难道，他跟踪上李顺和老秦了？跟踪李顺进入了金三角？
想到这些，我的心里不由打了个寒噤。伍德处心积虑一直想打探李顺的下落，难道，这次他能得逞？
想到这里，我对冬雪说：“你不是来旅游的，跟踪我和秋桐的，恐怕不仅仅是阿来，还有你吧？”
冬雪淡淡一笑：“我自然是来旅游的，我给伍德请了1个星期的假，我到哪里旅游，这是我的事，我离开星海比你们还早，我如何跟踪你们。”
我说：“你怎么知道我们是何时离开星海的？你既然离开星海比我们还早，你又如何知道阿来和我们一起在星海消失的？”
“我——”冬雪一时语塞，被我抓住了漏洞。
我直直地看着冬雪。
冬雪缓了口气，说：“我难道就不会打听？我不在星海，也一样能打听到。这有什么奇怪的。”
冬雪似乎极力要证明自己真的是出来旅游的，她的理由似乎有些合理。
冬雪刚才说的阿来的事，似乎也无从验证，冬雪也不知道阿来去了哪里，阿来未必一定是跟踪我和秋桐来到了昆明和腾冲，或许他只是碰巧在那一天被伍德派出去办别的事了。
我不由想这样宽慰自己。
冬雪接着说：“既然你是坚决不打算离开星海，坚决不打算和李顺分道扬镳，那么，我跟着谁干，在哪里做事，对你来说也不重要，反正我就是要多赚钱，哪里给我钱多我就去哪里做事。”
我说：“宁州那公司。你用的法人是谁？”
冬雪说：“你！不是早就告诉你了！”
我说：“我不出面，你是怎么操作完这手续的？”
冬雪说：“这不用你管，重要有钱，没有办不成的事，反正这公司的法人就是你。一切都合乎法律手续。”
我说：“法人名字叫易克吗？”
冬雪一顿，接着说：“名字就是个符号，叫不叫易克有什么重要的，反正你就是这公司的法人！这公司随时都等着你回去接收，即使你不去，这公司也正常在运转，赚的钱，都是你的。”
我似乎明白冬雪是如何操作的了，他极有可能和老黎李顺采取了同样的办法。
我会一时有些迷惘，这世上到底有几个我？
我说：“公司是你买回来的，赚的钱自然是你的！我不要。”
冬雪呵呵笑了：“小克，说话不要这么幼稚，我买回来的不错，但是法人是你，钱是法人的。当然，目前是你的，以后，会是我们的。”
我说：“我发现你越来越能了，你的能耐越来越大了！”
冬雪说：“这都是被逼出来的。当然，我的能耐再大，也没你的大。到哈尔滨去玩女人都能洗清地干干净净，属下集体辞职都能利索摆平，你能耐多大啊！”
我说：“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冬雪挖苦地说：“你是名人，你的事难道知道很难吗？”
我呼了口气，停顿了下，接着说：“你最近又是请孔昆秋桐夏雨吃饭，又是和曹丽去喝咖啡吃西餐，你到底在捣鼓什么事？”
冬雪微微一怔：“你怎么知道我和曹丽一起吃西餐的？”
我突然想起四哥和我见到冬雪和曹丽一起吃西餐的时间，那是在我和秋桐离开星海之后。如此说来，冬雪刚才在撒谎，她是在我和秋桐之后离开星海的。如此说来，她很可能是从曹丽那里知道我和秋桐出差到昆明的事的。
难道，她是发现阿来不见之后才离开星海的？那么，她到云南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我一时想不明白了。
我没有揭穿冬雪的谎言，回答她的问题：“曹丽也是名人，你和她一起吃饭，我知道难道很难吗？”
冬雪笑笑，点点头：“那倒也不难。”
这会儿，秋桐一直站在附近和小雪打电话，脸上带着开心的笑容。
我说：“你和她们这些人突然亲近，我怎么觉得不正常呢？”
冬雪说：“照你这么说，我不和女人亲近，和男人亲近就正常了？你巴不得我多给你戴几顶绿帽子，是不是？”
我一时无语了。
冬雪接着说：“告诉你，小克，不管你对我有多少误解和怨恨，我从来没有给你戴过绿帽子，至于你很多想不明白的地方，那你慢慢自己去想吧，我不想多解释，解释了你也不会相信。
孔昆夏雨秋桐都是我的朋友，我在星海没有其他人可以交往，和她们吃顿饭难道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吗？孙东凯和伍德是好朋友，也有业务来往，曹丽是孙东凯的办公室主任，我是伍德手下做事的，我和曹丽接触办理一些正常业务，办完业务吃顿饭难道就不正常了？”
冬雪的话理由又似乎无懈可击。我无法辩驳了。
沉默了一会儿，我说：“曹丽这个女人，我不建议你和她多交往！”
“不建议我和她多交往，你干嘛还要和她搞那事？”冬雪说：“她是什么样的女人，我自然知道，你和她之间的关系，我心里也明白。”
冬雪还是对那次在曹丽家见到我而耿耿于怀，那次曹丽正穿着睡衣，我怎么解释她都是不会相信的。
我苦笑一下。
冬雪接着说：“你以为我不明白曹丽对你的心思？你不愿意我和她交往，恐怕是怕我知道更多你们之间见不得人的事吧？亏你好胃口，连曹丽这种公共汽车都不放过。
曹丽是不少高官的公共情人，你也搀和进去，看来你是以能和高官的情人睡觉感到荣耀是不是？看来你是觉得睡了曹丽你就和高官沾上关系了是不是？你也能沾沾福气以后跻身高官行列是不是？”
我叹了口气：“你非要这么认为，我不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