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楼下传来白老三大声喊保镖的声音,保镖从阳台过来,看到张秘书在我跟前打量我,只当他是好奇,也没有在意,直接下楼去了。
    张秘书继续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眼神逐渐发亮。
    我看着张秘书那张小白脸,不做声,我知道,我只要一说话,就彻底暴露了。
    我暗暗祈祷这张秘书认不出我来。
    突然,张秘书身手指着我,手指在微微颤抖,失声叫了出来:“是你——对,就是你——”
    我的眼一闭,妈的,完了,这狗日的秘书认出我了!
    张秘书的声音激动中带着几分颤抖,这几分颤抖被我瞬时抓住。
    我睁开眼,看着张秘书,心里迅速镇静下来。
    张秘书的声音很低,睁大眼睛看着我:“你摘了眼镜,去了胡子,我还是认出你了,那天冒充省政法报张记者的就是你,是不是?”
    我笑着点点头,目光里带着几分讥讽。
    张秘书咬牙切齿起来:“你胆子不小,敢冒充省政法报的记者,敢戏弄我,敢戏弄市政法委书记,你胆子太大了,今天你落网了,我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你害得我挨了领导一顿狠狠地臭骂,害得我差点毁了自己的前程,我能混到今天这个位置容易吗我,你这个臭小子差点就害死我。好了,你等着,你等着,我这就去告诉领导,你就是那个江湖骗子,我要检举揭发你,我要让你进监狱。”
    说着,张秘书脸上露出几分如释重负的表情,抬脚就要走。
    这时,我不紧不慢地说话:“好啊,去吧,去告诉你的领导,你死的更快,让你的领导知道我的身份,你这辈子就彻底毁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你在说什么?”张秘书停住脚步,看着我。
    我装作无所谓的态度,咧嘴一笑:“张秘书,去吧,我没说什么,去吧,反正你是想死的更快,反正你是想自毁前程,和我有什么关系呢,反正我现在已经被抓在这里了,多一件事少一件事,对我无所谓。”
    张秘书眼珠子转了急转,又看看周围,然后站到我正面,弯腰看着我:“不行,你把话说明白,你刚才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说:“我没什么意思,你不是要去告诉领导吗,赶快去啊,抓紧去啊,在这里磨蹭什么。我等着你去呢,反正我是不介意临死拉个垫背的。”
    “不行,你给我把话说清楚!”我越是催促他走,他反倒不急着走了。
    我看着张秘书,半天叹了口气:“亏你还是做秘书的,亏你还是整天揣摩领导心思的,竟然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想不通,我猜干秘书时间肯定不长,也就是个秘书行业的菜鸟。”
    我的话让他的脸微微一红,看来被我说中了。
    “你。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说吧,我洗耳恭听。”张秘书说。
    我说:“很简单,上次那事,在没有知道是我干的之前,你的领导骂你批评你,原因是你办事糊涂,没经验,被人骗了,这顶多算是你经验不足,能力需要成长,做事需要锻炼,阅历需要增加,但是领导并没有怀疑你对他的忠诚,对你还是信任的,是不是?”
    张秘书点点头。
    我继续说:“但是,现在,你发现了我,你想去揭发举报我,那么,作为对你揭发我的报答,既然你不仁,我就不义,一旦你把那事揭发出来,他们必定会追问我后台和指使人以及同伙。
    那好,我就坦白从宽,争取检举揭发立功,我就说你是我的同伙,是你和我合谋干的这事,你收了我的黑钱。今天你看到我被抓了,怕我先揭发你,怕我主动先说出那事,所以你先下手为强倒戈一击说出我,你这样做的目的是想自保,想掩盖你和我合谋同伙的真实内幕。”
    我不紧不慢地说着,张秘书看着我,脸色微微变了。
    我继续说:“做领导的脾气和性格你应该是了解的,这样的事,都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哪个领导愿意在自己身边安一个定时炸弹,哪个领导愿意自己的秘书背着自己干危害自己的事情,所以,一旦你的领导相信了这事,你觉得自己命运会怎么样呢?
    换句话说,即使领导对这事半信半疑,他也不敢再用你了,与其用一个让自己心神不定的秘书,哪里比得上另换一个可靠的呢?你心里清楚,你比我还明白,你周围和你条件差不多的人,想当领导秘书的人争破头皮,谁都知道干大领导的秘书是提拔的捷径,你年纪轻轻就干上了大领导的秘书,这其中一定有很多辛苦付出和努力,假如你被撤换了,背上对领导不忠的黑锅,今后那个领导会使用你做秘书?
    即使你不做秘书,今后你的提拔都是问题,上面一定会对你有看法,你难道愿意让自己的努力因为这点屁事付诸东流吗?你难道愿意为这事毁了自己一辈子的政治前途吗?我想你是个聪明人,这其中的道理你应该很清楚。
    但是如果你不说这事,就当你今天没看见我,不认识我,那么,我自然也不会说出你是我的同伙,你该怎么干你的秘书就怎么办,你今后的前程照样会一片光明。我想说的话就是这些,何去何从,你自己看着办。”
    说完,我呼了口气,微笑着看着张秘书。
    张秘书怔怔地看着我,半晌说:“你想诬陷我,你想血口喷人。”
    我哈哈一笑:“张秘书,这都是你逼的,你不放过我,我又何必放过你呢,你放心,我到时候会把你如何收黑钱如何和我们密谋的细节说的十分详细合理的,我会编造的惟妙惟肖的,我看到时候大领导相信谁?反正我今天已经被抓在这里,我不在乎多一项罪名。”
    张秘书低头不语,额头上冒出了细细的汗珠,半晌抬起头,说:“你够狠,行了,我服了你,你不但伪装记者是个高手,你陷害人也是个高手,好了,这事我放过你,我不提了,但是,你也不许再污蔑我的清白。
    我可什么得罪你的事都没干,你今天被抓到这里,和我无关,而且,你也不要指望我能救你出去,我没那本事那能力,我今天不说出你就是,你也不许要挟我干别的事情。待会我下去,如果有人问起我,我就说我没看到你,不认识你。”
    我说:“你很聪明,考虑问题很周到,实在是个适合干秘书的料。既然话说到这个份上,既然你张秘书如此深明大义,那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到目前位置,你不但没有陷害我,而且还曾经帮助过我,我们混江湖的,讲的就是道义,我怎么会无端去陷害你呢,我当然知道作为你的身份和位置,你是无法帮我出去的,你放心好了,只要你不说出我,我自然是不会捣鼓你的。这叫一报还一报。”
    张秘书松了口气,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没说出来,接着匆匆下楼去了。
    我松了口气,心有余悸地深深吸了口气,我靠,这张秘书还真鬼精,竟然就认出了我,好悬!
    我又想,那政法委领导此时突然来到白老三的别墅,是何意图呢?必定是有什么事,绝对不是来闲逛的。此刻他和白老三在楼下密谋什么呢?
    我被绑架到这里的事情,白老三必定会告诉那政法委领导,他又会对我作何处置呢?
    正琢磨着,楼下传来一阵汽车发动的声音,接着远去,似乎有人走了。
    接着,一阵脚步声,白老三上来了,后面跟着保镖还有几个人。
    白老三的神情显得有些颓丧,似乎是刚被自己的姐夫训斥了一顿,有些打不起精神来。
    白老三走到我跟前,看了我一会儿,对保镖说:“给他松绑——”
    保镖忙过来把我解开,我站起来,活动了下筋骨,身后站着那两个枪手,看着我。
    白老三呼了一口气,说:“易克,没事了,我今天和你闹着玩呢,其实我知道李顺在哪里的,我们前几天还一起喝茶了,我今天是故意试探下你对李顺的忠诚程度的,哈哈,其实我也知道你是不知道李顺的行踪的,他这家伙做事和我一样,神出鬼没的,刚才委屈你了。
    我今天把你弄来,主要还是想试试我刚来的伙计的身手,他身手不错,在我这里找不到哦对手,我就想到了你,只有你可以和他匹敌较量下,但是我又怕你不愿意和他交手,我就想出了这个主意。好了,你没事了,走吧,我让你送你回去。”
    白老三突然说出这话,让我颇为有些意外。
    他这是自己给自己圆场,他刚才必定是被他姐夫说教了一番,要么此举会打草惊蛇坏了他的大事,要么是嫌他做事鲁莽不考虑后果,反正不管是为什么,白老三要放了我。
    同时,我又做出了判断,伍德没有将李顺的去向告诉白老三,甚至没有告诉白老三的姐夫。
    我于是将计就计,笑笑:“我也觉得白老板今天的举动有些怪异,我是真的好久没见李老板了,他是老大,我现在和他关系又不紧密,我现在是个上班族,不参与他那些事了,我怎么会知道他的下落呢,而你白老板是鼎鼎有名的老大,你们老大之间见个面,还是很容易的。至于你今天安排的高手和我过招,我佩服之至,他的身手的确了得,我不是他的对手。”
    白老三笑笑:“我不管你现在是干嘛的,易克,今后,咱们还是会常打交道的,你坏了我好几次事,我给你记的帐都还快没购销呢,我让你做的事,你还没给我交代呢,我在等着你给我把那个人找出来,希望你别忘了,这事我一直给你记着呢。我就让你给我做这一件事,就可以购销你和我之间的梁子,这交易应该算是公平吧。”
    白老三说的是四哥,他一心想抓住四哥。
    我点点头:“这事我没忘记,我一直在努力想办法,白老板不要着急,一旦找到,我会想办法把他送到你这里的。”
    白老三哈哈一笑:“易克,我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今天我放你回去,不代表我今后就不找你,告诉你,星海的天下是我的,谁要是得罪了我,那他可就倒霉了,追到天边我也不会放过他。我这个人,对自己的对手向来是不会白老三这话显然是在威胁我,其实也不算是威胁,他真能做到。
    我没有说话。
    白老三接着说:“好了,你走吧,我安排人送你走,不过,还得委屈你一下,我不能让你知道我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笑了下,闭上了眼睛。立刻有人过来把我的眼睛蒙住。
    然后,我被领下楼,上了一辆车子,车子启动。
    开了半天,车子停住,我被推下车,车子扬长而去。
    我自己解开蒙眼的布,看看周围,这里是我单位门前。
    我站在门口活动了下身体,低头回想着今晚发生的事情,恍如一场惊梦,几番惊险,终得无恙。
    “哎——易克,你怎么这个时候在这里?”突然传来秋桐的声音,我抬起头,看到秋桐正开车停在我跟前。
    我看着秋桐笑了下:“出去吃饭了,刚回来。你怎么现在才走啊?”
    “我在办公室加班做方案呢。刚拉出一个提纲来。”秋桐笑着说:“晚上你又喝酒了吧,来,上车,姐送你回家。”
    今晚的几番折腾,弄得我精疲力尽,我刚要拉开车门上车,突然想到海珠警告我的话,不准让秋桐再送我回家,忙又缩回手,说:“我没喝酒,你先走吧,我自己开车回去!”
    秋桐点点头:“也好,省得明天我又要开车接你上班,这领导开车接下属上班,不是那么个事啊。”
    秋桐俏皮地笑着,在逗我。
    我呵呵一笑:“好了,你走吧,路上开车小心点。”
    秋桐答应着,开车走了。
    我然后开车回去,车子走到小区门口,正好看到海珠打车回来在小区门口下车。
    我不由有些冒冷汗,我晕,幸亏我没让秋桐送我,不然,又得让海珠遇到,那事情又要麻烦了,又要惹事了。
    “阿珠——”我停下车,摇下玻璃喊了一声。
    海珠刚付完车费,看着我笑了:“哥,你也这么晚才回来啊。”
    “嗯。”我点点头。
    “走吧,你先进去——”海珠笑嘻嘻地说。
    回到宿舍,海珠脸上带着轻松愉快的笑容,看着我说:“哥,我们今天已经开始正式运作三水集团的那个大单子了,我上午专门又去了一趟三水集团,和他们就具体事宜进行接洽。”
    “好啊,“我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点燃一颗烟,狠狠吸了两口,看着海珠说:“第一次做人家的业务,要高度重视起来,要指定专门的计调、导游和财务、行政人员做三水集团的单子,这一炮必须要打响,旅游线路一定要进一步斟酌优化,食宿安排要进一步提高质量,旅游景点要进一步筛选,车辆司机和导游要选最优的……
    这一炮打响了,我们春天旅游在星海旅游行业的地位就算是确立了,我们从此就跻身于强手的行列,我们从末流的旅游企业一跃就成为星海谁也不敢小视的最强旅游企业之列,而你,海老板,再出去参加同行业的活动,谁也不敢小瞧你了。”
    我看着海珠咧嘴一笑。
    海珠坐到我旁边,肩膀靠着我,开心地笑起来,说:“哎——哥,这主要是得益于你的教导和指导还有领导啊,没有你,我是没胆子敢接这个活的,没有你,我是绝对做不起来这个单子的。哎——真幸福,有这么好的一个哥哥。”
    我说:“起步的时候我会给你指导,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自立自强,阿珠,记住我说的一句话,世上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一切都得靠自己,我希望你能成长为一个优秀的旅游企业管理者,做事情,不要有依赖心理,要不等不看不望,要主动出击,要有自己的思维和意识。”
    海珠点点头,又说:“对了,哥,我今天还见到三水集团的那个夏总了。”
    “哪个夏总?”我说。
    “就是分管实施这个项目的夏总,叫夏雨的那个啊。”海珠说:“哎,这个夏雨,好年轻好漂亮啊,这么小年龄就做到副总裁了,真厉害,听说她还是海归呢。”
    “你见她干嘛?”
    “是她叫我去的,说是要看我们的实施方案。”海珠说:“我把我们的初步实施方案送给她了。”
    “哦。”我点点头。
    “这个夏总……”海珠欲言又止。
    “怎么了?”我看着海珠。
    “她对我似乎态度很冷呢,还显得很傲慢。”海珠说:“我给了她实施方案,她看了半天,挑了很多刺出来。”
    “人家对客户的方案提意见是正常的嘛,你不要见怪!”
    “不是的,她不是那种工作上的提意见,而是故意鸡蛋里挑骨头呢,她挑的很多刺,都是无关痛痒的一些小事情,什么方案打印地不规范了,有错别字了,有的标点符号都不对了,有些数字要用阿拉伯数字的不该用汉字了。
    挑了半天刺,然后就冷嘲热讽挖苦我,说我是不是小学都没毕业,打个方案都没弄好,还说要不要给我找个汉语老师教教我。我当时被她弄得很尴尬呢,这个夏总看起来还没我大,态度却如此恶劣,哎。也就是因为我们要做他们的大单子,没办法,只好忍了。”
    海珠脸上带着委屈的表情,又说:“正被她折腾地难受呢,幸亏他们集团的老板进来了,拿过方案看了看,说不错,很好,替我解了围。替我解围的时候,那个夏雨鼓起腮帮子一个劲瞪眼,却又不好说什么。”
    我听到这里,忍不住大笑起来,这个野蛮刁钻的丫头夏雨,她今天是公报私仇呢,把在我身上没有发泄出来的不满发到海珠身上了,只是她再胡闹,上面还有一个哥哥,有她哥哥在,由不得她胡来。
    “哥,你笑什么啊?”海珠看着我说。
    我笑完了,告诉海珠:“阿珠,我给你说,那个夏雨是三水集团老板的妹妹,这是亲兄妹俩,这孩子比较任性,喜欢嬉闹,你不要在意这事,有她哥哥掌舵,她翻不了天的。我们这个项目是她哥哥亲自拍板定的。”
    “是这样啊,呵呵,有这么厉害的哥哥,妹妹做副总裁自然也不稀奇了。”海珠点点头:“我没在意的,她看起来比我还小呢,我就当她是小妹妹了。哎,她这哥哥看起来好像比她大不少呢。”
    “这有什么奇怪的,哥哥比妹妹大不少的,很多啊。”我说:“那个老板对你态度如何?”
    “很好,很和气,很平易近人。”海珠说:“对了,他还问我你怎么没来呢?我说你正在忙其他事情,他还说挺想见你的,说等有时间想约你喝咖啡。看起来,他对你印象挺好的。”
    我沉思了下,没有说话,心里觉得有些怪怪的,总觉得这个夏老板对我的热情有些超出正常客户的范畴。
    突然,海珠像想起了什么,对我说:“哥,你说,秋姐和李顺是不是做过那事呢?”
    我的脑袋一晕,海珠怎么又想起了这个。
    听到海珠问的这个问题,我的心里突然仿佛被什么刺了一下,有些酸疼。
    我看着海珠:“你怎么想起问这个呢?李顺和秋桐还没结婚呢,人家怎么会做这个。”
    我的最后一句话说出来似乎很艰难。
    海珠说:“这有什么奇怪的,我们不也是没结婚吗?没结婚就不能做那事了?这是谁规定的?你以为现在是从前啊。李顺一看就是头饿狼,秋桐那么漂亮的女人,他能忍耐得住?我看啊,他们说不定早就在一起了,早就做过了。”
    海珠的话像钢针刺痛着我的心,我却不能在海珠面前表现出什么异常,持续装傻而又装逼,这是多么让人痛苦矛盾而又无奈的事情。
    我再一次觉得自己很无耻,我在和海珠做那事,却又为李顺和秋桐的事情而酸楚而不可忍受,却又不想让任何男人碰秋桐,我这是什么样的畸形心理?我有资格去这么想吗?我已经有了海珠,却不停去想着秋桐,我的心态正常吗?我他妈简直就是变态!
    我在心里狠狠骂着自己,诅咒着自己肮脏的灵魂和龌龊的意识,努力想让自己的思想集中到海珠身上。
    但是,灵魂深处,却似乎有若有若无的东西在飘荡,这东西渐渐绕成一团麻,深度纠结起来。
    我突然抱紧海珠的身体,不让她看到我的表情,闭上眼睛。
    无声的夜,浑浊的夜,漆黑的夜,我睁大双眼,茫然看着无边的黑暗,久久难以入眠。
    第二天早上,我开车上班,边开车边又琢磨起昨晚发生的那些事情。
    突然,我的心猛地一颤,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忙摸出手机。
    我想起了远在宁州的老秦,老九他们能千里追杀我,自然也不会放过老秦。
    说不定老九他们是分头行动,老九来了宁州,其他人去找老秦了。
    我迅速拨通了老秦的电话。
    “老秦,最近2天有没有遇到什么意外的事情?”我问老秦。
    “怎么了?你那边出什么事了?”老秦说。
    “宁州自杀警方老大的余部到星海追杀我来了。”我简单说了下昨晚遭遇老九的事情,没有说的很具体,直说追杀未果,老九回到宁州了,然后对老秦说:“很明显,树倒猢狲散,那老大一自杀,新局长一上任,那帮人肯定心里惴惴不安,唯恐有什么事把自己牵扯进去,他们还想在新局长面前做个好警察呢。
    但是,他们要想杜绝隐患,彻底洗清自己,就得自保,就要逐步消除可能造成隐患的因素,而我和你,正是他们的眼中钉,那次他们追杀我们未果,但是暴露了自己的身份,我怀疑他们极有可能正在宁州到处找你。所以,你要提高警惕。”
    老秦听我说完,沉默了一会儿,说:“我正要给你打电话,没想到你先打过来了。你分析地很正确,是的,自杀警方老大的余孽正在四处暗中活动,急于消除隐患,那次大规模的追杀行动,无疑是他们的一大心病,要想消除那事带来的祸端,做掉我和你,自然是最好的方法,没想到,他们对你下手比对我还早。”
    我一听吃了一惊:“他们对你下手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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