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一个抖m,徐绍行不混圈,不公开寻找主人,也不与同好进行交流。
    因为他还是一个受虐萌新。
    事实上,距离他发掘出这一隐藏性癖,才过了不到半年时间。
    一切都源于半年前的那场邂逅。
    当时徐绍行刚交完门诊部的班,连白大褂都没来得及脱,就着急忙慌前往住院部查房。
    结果走到半路,忽然听见不远处传来“抓小偷——”的声音。
    循声望去,一个瘦小的男人像离弦的箭一样,冲出住院部撒腿狂奔,还有位穿粗布短衫的人在后面拼命追赶,但始终差一段距离。
    医院总有那么几个丧尽天良的无德小偷,专偷病人的救命钱。而且越来自偏远地区的穷苦人,越是往兜里揣现金。好不容易凑齐的钱一下子全丢了,基本相当于谋财害命。
    徐绍行眉头紧锁,登时招呼保安往那儿扑去,结果不慎扑了个空,眼瞅着小偷要翻栏杆溜走。
    说时迟那时快,一条美腿当空一伸,突然将小偷绊了个马失前蹄。瘦小男人狗啃泥似的栽到地上,捂着膝盖吱哇乱叫,连装钱的布袋掉旁边儿了都顾不得捡。
    然后就被紧追其后的保安逮了个正着。
    钱布袋物归原主,原主不禁对那位仗义相助的女侠千恩万谢。女侠摆摆手,权当见义勇为,小事一桩。
    那个女侠正是陶桃。
    那时正值春末夏初,陶桃脚踩高跟鞋,光着绸缎般的大长腿,穿的相当清凉。美腿一抬一放,高跟鞋往小偷身上一踩,显得英姿飒爽。
    徐绍行心里忽然间咯噔一下。
    仿佛陶桃的鞋跟不是踩在小偷背上,而是踩在自己心上。
    沉寂了二十多年的阴茎,第一次发自内心地勃起。
    当然,在此之前,徐绍行的肉棒并非没有勃起过,否则他早就进男科医院了。
    只是所有勃起都源于一种纯粹的生理反应,比如晨勃,比如憋尿,比如遭受摩擦刺激。
    但他的内心,却一直对此毫无波动。
    每每看到身边同龄人围在一起讨论a片,打飞机打得爽到飞起时,徐绍行都会露出羡慕而困惑的表情,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同别的男孩子不一样。
    后来他自己说服了自己。
    徐绍行坚信,他注定要把人生奉献给伟大的医学工作,而非耽于这种世俗的欲望!
    他的事业是伟大的,是造福全人类的,是为了整个社会的!
    “啪。”
    皮腰带狠狠地抽在徐绍行的后背上,烙下一道红印。
    陶桃挥舞着皮带,在男人的肌肤上划拉两下:“走神了?”
    徐绍行老实地点点头,趴在床沿上,将结实的大臀肌撅得更高。
    “啪”,又是一道红印,这次印在臀部肌肉上,算作一种惩罚。
    “在想什么?”陶桃问。
    “初次相遇时的情景。”徐绍行如实回答。
    那也是他从性冷淡转变为抖m的进化史。
    闻言,陶桃把皮带绕了个弯儿,挑起徐绍行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那今晚让你打听的事儿,你打听了么?”
    她指的是第二封信。
    “问了,群里都说没见过,查房的医生护士也没发现什么。”徐绍行乖巧地答道。
    他眼神迷离,面颊绯红,汗液顺着颌骨流淌下来,再加上微微张开的双唇,粉嫩的舌头,哈出来的热气,活脱脱一只欲求不满的大狗狗。
    希望主人再多陪他玩一会儿。
    希望主人再多玩他一会儿。
    但陶桃好像故意要让他难受。
    她忽然放开徐绍行,把皮带甩到一边,懒洋洋地躺回床上,嘴里嘟囔道:“一无所获啊?没意思,不玩了。”
    徐绍行立刻急了:“我会继续打听的……”
    “没事,逗你的。”陶桃转过脸,冲他招了招手:“过来。”
    徐绍行乖巧地趴到床上,在陶桃身边蜷缩成一团,任由她一边摩挲一边思考。
    难道医院不是正确答案?陶桃心想。
    自己似乎也做不成真正的抖s……陶桃又想。
    看见徐绍行委屈吧啦的模样,陶桃总忍不住心软,作为主人,这根本不合格吧?!
    她无奈地笑笑,把男人拥入怀中:“你刚才不是想喝水来着?”
    徐绍行点点头。他头发毛茸茸的,挠得陶桃有些痒。
    “我下面正好有很多水……要不要舔两口?”
    陶桃掀起裙摆,露出湿到一塌糊涂的蜜穴,眼睛弯成了狐狸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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