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景斓绝望地惨叫,“你杀了我!杀了我!!”
    男人将皮带束成一个圈,套住右手再捆住左手,大力缠了好几圈,将人扔到了床上。
    鸡巴插进去,摁着她的头,射过一次之后意识才逐渐回笼。不过他还是把手腕贡献给了她,这个牙印应该是会伴随他一生了。
    “你看你,叶公好龙。”
    韦林泊心里没有悔恨,只有畅快。
    不是所有人都有勇气在爱人面前卸下面具。
    但至少他做到了。
    他扭过她已经哭得失神的脸,快速的啄了一下蜜唇。依旧是亲密无间地把她抱在怀里,下了床。
    “夹紧。”她不照做,韦林泊微微松手,她便不可控地向后倒去,男人拦住她的瞬间,她只能将一双大长腿紧紧地夹住了劲腰,巨龙也顺势突破宫口,景斓疼得哼出了声。耸动的劲腰将鸡巴一下一下钉在体内,她的高潮完全不受控制,因为他不再怜惜,颤抖的身体承受着原始的凶猛。
    景斓下了狠心,一头朝韦林泊磕去,男人偏头,她便磕在他的肩颈处,又哭叫着咬他。她恨极了这种一天之内被他几次绑住,要么只能用咬的方式报复,要么干脆被他堵上嘴的状态。但男人似乎享受着,腾了一只手出来把她的头摁在他的锁骨上,她觉着口腔里再一次弥漫着血腥味之后又松了口。
    “韦林泊,我多希望你去死!”
    “你”字陡然变调,她被韦林泊吸着奶头直直送上了高潮。
    “我也正想和你同归于尽。”男人看着她的生理反应,一脸沉迷。如果传说中的肾上腺素飙升能用车速表表示,那他大概是已经将油门踩到底了。抽插的时候,每一次进出脑海里都是电脑合成的红玫瑰绽放的动画,无尽地循环着绽放,就像是他将她的身体撞出的波浪,涌动的血液。
    女孩的雪背被磨得通红,她现在更像一个熟得快要开裂的柿子,轻轻一捏便是不尽的甜腻汁液往下淌。
    “你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正这时,挣扎的女孩因为墙壁的摩擦突然挣脱了皮带的束缚,说时迟那时快,景斓竟一下就把韦林泊扑在了地上。
    松开的皮带还套着右手,她反手握在手里,也狠狠地向韦林泊抽去,顿时男人的前胸就是一片狼藉。
    “为什么!说话啊!”
    男人只是笑,连躲也不躲,腿蜷起来反撑在地上掐着她的腰狠狠地撞着她。
    “啪!啪!啪!”她胡乱地抽着,有些伤口绽出了血珠。
    景斓气红了眼,愤怒夺走她的身体,她两只手掐住他的咽喉,收拢,用力。
    “为什么!为什么!”
    韦林泊插得更狠,粗长的肉棒每一下都顶到子宫最深处,被插的花穴已经完全没有了爽意,身子只是像被劈开一样痛,一边越痛掐得越狠,一边越窒息顶得越深。
    他的脸已经憋红了,眼前满是星星点点,可鸡巴却抽插出了残影,花液飞溅,韦林泊只感觉有什么东西要从他的脑子里冲出去,他要帮它,他的快感是它的燃料,而越濒临死亡,这种快感越是强烈。
    喉咙里发出的嘶嘶声和目眦欲裂都是快乐的证据。
    “斓…嗬…咳…爱…爱…”
    那个不知名的东西终于要冲破他的身体,伴随着剧烈的颤动,浓精灌进子宫,男人终于在迷蒙的眼神中瞥见了他心爱的女神,那不知是欢愉还是痛苦而变形的脸。
    生、死、爱、恨。
    你、我。
    命运偏爱痴情人,终于还是他的浓精将女孩烫得失了神,松开手。
    韦林泊躺了很久,眼神才渐渐聚焦。而景斓,高潮之后被抽空了所有的精气,像破布娃娃一样倒在他的大腿上。
    “你固执地穿越冰原…嘶…腿因为寒冷而变得麻木…你说你好冷,你好冷…咳咳…你在林间小屋里生了火,添柴加碳,你取完暖离开…咳…火还燃烧着…雪…雪还在下…还在下…最后…只剩雪地里的废墟…”
    “斓斓,你这么年轻,我祝你长命百岁,你还有那么那么长的一生,却连几天都不肯给我。”
    “那么长的一生…”他抬手挡了一下刺眼的光。
    来日你儿孙满堂,连你还会恨我,都是我的奢望。
    “我说斓斓,我爱你。你说你知道了,哥哥,那我走了。”
    “与其生离,不如让我死别。”
    任垣逸冲他发火、黎升劝他的时候,韦林泊都以为他做得到,爱她,爱她的一切,爱她的自由,爱她的执念。可她奔向另一个人的雀跃着实刺痛了他。如果她是他的皮肤,他的知觉,那么在被活生生剥离之中,他就合该失控。
    景斓也抖着手,她在后怕,她刚刚差点掐死他。
    但她又得恨他。
    恨了他,就什么都不再留念了,会忘了他的好,忘了他的求婚,忘了他的告白,忘了他拼命让自己感觉到他的在乎。
    景斓再一次使出她惯用的把戏,将灵魂与身体抽离,那么一切爱恨都不能触动她分毫了。
    她合上眼,太累了。
    柴:准备试试二、六发,感觉好像周五发没人看的样子哭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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