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小湖怯生生地护着白花花的乳,吓怕地把小身子往床头退去。
    身下的丝绸太光滑,她不过只退出一尺,就被彭坤拉着脚踝又拉回来。
    她的身体已接近精光,只剩一只淡粉色的小内裤护着要害部位。
    巴掌大一片内裤,紧紧裱在白肉上,逼真地勾勒出‘小小湖’那肥嫩饱满的形状。
    彭坤想到‘小小湖’,不禁有点把持不住了,但又有点怜惜,修长的手指伸向那只小内裤时有点犹疑,仿佛电影慢镜头一般缓缓去采。
    衣小湖的身体在簌簌发抖,以至于身下那明晃晃的丝绸也在簌簌发颤,彭坤一手按定她使得她一动不能动,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摘下那只内裤。
    娇嫩的阴蒂出现了,再往下拉就是那道神秘的缝隙了……
    老天救救我,衣小湖心中哀鸣……
    然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内裤继续缓缓下移,一毫米、两毫米、叁……
    “我告诉你真相!”衣小湖脱口而出,就算在劫难逃,她也要再搏一把。
    彭坤停住了,不过他说:“又来这一套,你不会以为都这种时候了,还能逃掉吧?那我该有多柳下惠!”
    是啊,耳鼓膜充斥着屏幕里做爱的水乳拍击声,面前丝绸堆里白花花地卧着他爱惨了的小姑娘,如果他还能控制住自己,那未免是奇迹。
    “彭坤,我小的时候,我妈总说我是只修炼不到家的兽物,遇事爱发急,动不动露出一口小狼牙。我后来明白了这句话的好处,我发现示弱和妥协是世界上最好的武器。”
    “现在讲故事有点晚了吧。”彭坤道。
    “我告诉你,你认为的弱小只是表象,我不会任人宰割的!”
    “嗯,深有体会!”
    “你的体会远远不够深,如果你胆敢侵犯我……”
    她哭了,意识到赤身露体的自己此时说这些是多么的苍白而无力。
    “我什么都没有,我只有我自己,我辛辛苦苦守护的自己……如果我把我自己丢了,我不愿再活下去,同时我也要让你死!”
    “死就死吧,死也要睡完你再死。”
    “我能把你送进监狱,就能杀死你。”
    “你说的小狼牙就是这样吗?你们女孩子形容女孩子叫什么来着……奶凶奶凶,对,就是这个词,你觉得吓得住我?”
    他笑着,同时摩挲着小内裤的花边,温热的手背擦过阴蒂,衣小湖触电般瑟缩了一下。
    他为此感到快心。
    “我告诉你,不要再抱希望逃跑了,同一屋檐下,男人如果铁了心要睡女的,那她插了翅膀也飞不掉的。或者我再说的委婉一点,这种事情到了这个份上是没办法停下来的,待会儿药性发作起来你就会明白这个道理了,火候一到,神仙也把持不住。”
    他说着扯下那只内裤,小花蕊暴露在空气中的一瞬间他的呼吸滞住了一下。
    这一滞让衣小湖得了短暂的自由,她猛地挣脱他的大手,翻身扑向床头的电话,报警电话110叁个数字只按出1,便被彭坤轻巧地捞回到床上。
    并且像塞一朵棉絮一样把她塞在身下,亲了亲她的额头,道:“你不提醒我倒忘了?万一回头你报警,我又要被你送进去。你提醒的好啊。“
    他说着先单手把他自己身上的睡袍内裤脱掉,然后长臂一伸拿过遥控器,冲壁上的屏幕按了一下,屏幕立刻变成了九宫格镜头。
    衣小湖直觉凶险,猛地看过去,只见屏幕上满屏都是裸体的她和裸体的彭坤,他那么大,她那么小,他是深色的,她是白色的。
    她无法呼吸了,恨不得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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