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不会就不会,装什么神秘。”杨修不屑的撇了撇嘴。
    张平本不欲与小儿杨修一般见识,毕竟自己怎么也算个成年人,堂堂国师身份,若是与中二少年的杨修一般,岂不是平白的辱没了自己,但是张平不经意间抬头瞥见杨彪嘴角若有若如的一抹不屑,心中也不由得有些不爽。被杨修看不起也就罢了,你杨彪也是如此,你们还真是亲父子,敢情是上这来消遣我来了?当真是不使出点手段来,你们不知道马王爷就三只眼。
    “哦?想要看我道法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这道法可不是轻易能够示人的,你既然想看,那总得......”张平的意思很明显,真本事我是有的,想看可以,就看你能付什么样的代价了。
    杨彪眼角一跳,心里略微惊讶,暗暗揣测莫非这小子真有点真本事?但他并未说话,只是哪眼扫了杨修一眼,端起茶杯放到嘴边小嘬了一口。
    杨修收到了杨彪的眼神,顿时像是受到了鼓励,昂着头语气不逊的说道:“你待如何?”
    张平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里不爽,脸上却丝毫没有表现,只是笑了笑,“那不若我们打个赌?”
    杨修也是气性上来,不疑有他,傲气的说:“你要赌什么?”
    “本天师最擅炼丹制药,不若我们就比比这炼丹如何,如若你输了,便拜在我太平道门下如何?”
    杨修听了惊疑不定,他虽然貌似桀骜,却自幼聪慧过人,虽然通读经史,但这炼丹他可是从未接触过,完全不会的,这要比起来,不管张平有没有真本事,他都没有胜算。
    张平微笑的看着杨修,心里乐呵的看着杨修吃瘪,让你小子挤兑我,我还治不了你个熊孩子了?
    “咳咳,”就在这时,一直饮茶不语的杨彪发话了,“国师说笑了,这炼丹制药耗时久已,小儿年幼,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怕是难以支撑。”
    “就是,比丹药算什么本事,谁知道是不是你炼制的。”杨修见杨彪发话,也梗着脖子叫嚣道。
    张平被杨彪、杨修这番言语气的不行,不会就不会,一个说时间长孩子年幼长身体扛不住,一个说丹药不是我亲手炼制,拿话把我堵的死死的,当真是无耻之尤,真不愧是有什么样的熊孩子就有什么样的熊家长。
    张平心中虽气,却不得不保持风度,“那不若我们比诗词歌赋?”
    杨彪杨修听了脸色一红,心里暗骂,谁不知道你擅长辞赋,一首《雒阳赋》如今传遍京师,虽然不确定是不是真是你做的,但人的影树的名,杨彪杨修哪敢赌这个。
    “辞赋也算道法?”杨修一脸惊奇,啧啧有声。
    “那你想比什么?”张平已是有些不耐。
    “国师道法高深,不若就与小儿论一论道吧。”杨彪开口道。他心里倒是打的好主意,他了解自己的儿子,自幼聪慧,通读经史,涉猎百家,辩才无双,自己有时都不是儿子的对手。眼前这个出身卑微的小子,怕是见过的书都没自家书房里的多,以杨修的本事,怕是没几句就能辩的其哑口无言。
    张平听了心里一乐,论道?以自己前世对道法的钻研,当真是丰厚无比,对比现在这个道学还未经历东晋的大爆发的初期,从道学上来说,自己简直就是站在巨人肩膀上俯视众生的存在。这杨氏父子居然要跟自己论道,当真是不知死活。当下点了点头。
    杨修见张平点头,兴奋不已,一脸傲色,“如此,那便欲你论道一二,还请父亲大人出题。”
    杨彪假作沉吟,片刻后才说道:“既如此,不若以这‘治世’为题。”
    张平心里不爽,你们父子两真是好算计,话都让你们说了,当下不满的哼了一声。
    杨修却装作没听到,而是抢先问道:“何为道?”
    张平被杨修抢了白,心中虽然不爽,却不好发作,只得回答,“老子曰:‘有物浑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独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怠,可以为天下母。吾不知其名,强字之曰道。’”
    “道即为物,不知其为何物?是灵丹妙药?是符纸符水?国师可是要以灵丹和符水来治世啊?”杨修说这话的同时,拿眼斜着张平,嘴角微撇,语带不屑。
    “迂腐,‘道德经’有云: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因此道即万物,可以说小到一株草,一粒米,大到天地苍穹,道无处不在,无知小儿,管中窥豹。”
    “你...”杨修被张平这句气的不行,本想着挤兑张平只是会些炼丹符水的骗人把戏,却没想反被张平挤兑自己无知。“治国须有法,治世需有为,道即有形之物,如何治世?”
    张平不由咧嘴一笑,“谁说道乃有形之物?小儿无知,罢了罢了,本国师便好好教教你。”
    “你...”杨修再次被张平说无知,不由怒火中烧。
    张平不待其开口,装作一副谆谆善诱好为人师的样子说道:“大道无形,生育天地;大道无情,运行日月;大道无名,长养万物。这道乃是万事万物之根本,是这世间自然运行的规律。掌握了道,便是明白了这万事万物的规律,如何不能治世?哎,小儿无知啊。”张平一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样子哀叹一声。
    “你即说道是万事万物的规律,那敢问是何规律,是何道理啊?”杨修不忿的继续追问。
    “哎,这规律、道理啊,”张平叹了口气,“你当真想知道?”
    “嗯?莫非你不知道?”杨修见张平说不上来,不由眼前一亮。
    “我自是知道的,但你不知道。”
    “那你倒是说出来啊。”
    张平笑了笑,“你想知道也容易,只要你遵照先前赌约,愿赌服输,拜入我太平道门下,我自是统统教授于你。你放心虽然你资质愚钝,但我绝不以此为意,必会耐心的教导与你。”
    “你...”这一回,非但杨修,连杨彪也变了脸色。
    这章写的太痛苦了,进入第二卷以来,写的真是难过无比,想好的框架,往里填充时才发现,自己有点眼高手低了,想要铺的摊子,埋的伏笔太多,脑子有点跟不上。就好比游泳时泳裤比人游得快,蛋疼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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