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大众的一员，在空间镜面刚刚出现的时候，素茵也曾想过，要是能够穿越到那个新世界，又会经历怎么样的人生呢？
可随着更多的镜面被发现，以及时间的给出的结果，她彻底熄了心思。
异世界并不美好，那里除了被某些不知死活的人所津津乐道的自然生态环境，什么也没有，如果硬要找出一个的话，那就是死亡如影随形。
据计算，死在异世界的人，已经超过一千了，而活着的人里，能够有相对正常生活的，只有两家，一家是夕羽国的一个狂徒，那家伙被摄拿进去的时候，正好带了很多的武器和弹药，另一家就是东极国的小木屋所在，虽然只是一柄冷兵器，可那个叫秦钧的傻子似乎非常的厉害，总能猎杀到猎物带回来。
自镜面出现一年来，秦钧的镜头不可谓多，基本上镜头的所在都在那个女人方位，偶尔有出现他打猎的镜头，也是猎杀小动物。
可小木屋就这么明晃晃的矗立在溪流空地上，还没有被野兽踏破，或许可以凭此推测他的实力。
但他的运气实在是太差了，竟然被一个女人耍的团团转，还差点当了头顶放羊的男人，真是够悲剧的。
对此，好朋友说过，这样的人当丈夫可以，但当男朋友还是算了吧，一点意思都没有。
世界上一百个空间镜面，寒枫城的关注度很低，尤其是秦钧的表现，令人几乎非常的厌烦，下意识的就要忽略，大概是跟现实的衔接度太高了，让人觉得不舒服。
不过，素茵对秦钧的区域研究过，毕竟谁也无法确定这个异世界还会不会抓人丢进去。
当然，其他的镜面区域，她是研究的更加仔细。
在落入水中的时候，她快速筛选出来了三个区域，脑中出现了数个接触的方案，可血眼金虎特有的低沉声，让她的一切都幻灭了。
面对这种半神话生物，她的一切想法都没有意义，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她所能做出的就是对着最可能是镜头的方位，对父母告别。
“爸，妈，再见了。”
预想中迅猛的扑击没有到来，却听到了血眼金虎的怒吼声，少女素茵睁开了眼睛，看向猛兽所在的方位。
血红的眼睛怒视着左侧，在那里有一个年轻的人，他手里提着一柄长戟，据说是用来角色扮演的。
没有任何奇迹，战斗瞬间爆发。
血眼金虎的虎扑威力强大无比，足以将一头雄壮的公鹿给拍散架！
利刃破败革！
腾空的血眼金虎无处借力，只能看着对手忽然往前纵跃，用锋利的武器割开了它的肚子。
啪！
虎尾抽击！
嘭！
秦钧直接被抽飞出去，重重砸入水中，掀起数米高的水浪。
战斗刚开始就结束了，血眼金虎愤怒无比，可内脏拖了一地，令它生命力急速流失，而秦钧则直接昏死了过去，染红了附近的溪水。
有人曾对素茵说过，愿意为她献出生命，当时的她只是不屑的笑笑，对这种被冲昏头脑的发言嗤之以鼻。
不过是懵懂与冲动而已！
可现在，一个从未见过她的人，愿意为她跟恐怖的巨兽血眼金虎拼命。
哗啦啦！
她拽着口鼻溢血的人往岸上走，拖着他往小木屋的方向走。
“坚持住啊，就要到家了。”
很沉，很累，但终于到了小院子，喊来女人将他拽进了院子里，放在了木床之上。
“有药吗？”
女人摇摇头，“只能看他自己了。”
“他不能死！”少女的眼泪不住的往下掉。
女人没有说话，她想他死么？当然不想，虽然没了让他接盘的可能，但食物与安全还要靠他，要是没了他，这里可一点都不安全！
怎么办？只能看着！没有学过急救，乱动的话，恐怕只会让结果更糟糕！
看着也无用。
“你去休息吧。”
少女倔强，不动。
女人见状，说道，“我们要轮流看着他，要是都这么看着，坚持不住的。”
少女没有再坚持，整理了一下自己，去休憩去了。
在夜晚的时候醒来，替换了女人。
“好烫！”
秦钧在发烧，却只能用布沾着水降温，没有什么效果，烧的开始说胡话。
少女抓住他的手，“秦钧，是我...”给说胡话的病人编织了一个虚假的家人，希望能够增添他求生的意志。
天亮后，女人拿着长戟和一大块肉，以及两个眼珠子回来了。
“不知道有没有用，但那么大的老虎，总归有点特殊。”这话也不知道是给谁说的。
将眼睛捣的稀烂，混合这老虎的心脏以及脖颈上金色区域皮毛之下的肉炖了，炖的成烂粥，盛了喂给秦钧呵。
“能吃就没问题了，你也吃点。”
少女摇头，“留着给他吧，我去割些其他的肉回来。”
有了半神话的猛兽肉汤吃喝，秦钧的情况渐渐稳定下来，面色也慢慢的恢复了健康之色。
“你来多久了？”
秦钧的情况好转，女人想跟少女聊点别的，转移一下注意力，免得她一直紧张，把身体给整垮了。
“我来...”少女素茵的话停了下来。
她不习惯骗人，可要是实话实说，女人能够承受所作所为被世界所有人围观的重压吗？她自认设身处地无法做到平常以对。
“遭遇了不好的事情吗？”女人觉得自己的问题有些蠢，可下意识里想要寻找安慰，眼前的女孩这般漂亮秀气，或许也会跟自己差不多的经历吧？
“还好吧。”少女含糊其辞，“你多照顾他。”
女人笑笑，以为女孩对男人彻底失望了，“他跟其他人不一样，老实的过分，很好欺负的，你不用怕他。”
少女哑然，自己可一点都不怕他，怕的是你知道了真实的情景没法做人啊。
三天过去后，秦钧的状况彻底稳定下来，已经睁开了眼睛，虽然还很虚弱，可总归是有明显的恢复了。
“你们说，这个世界会不会像一个直播间一样被人观看着一切？”少女假装不经意间提起。
秦钧靠在柔软的虎皮之上，看着女孩的双眼，“你的意思是？”
少女点点头，“嗯！”
女人看着两人，有些不明所以，她没有看到素茵怎么下来的，所以不知道素茵是才落下来的，自然也就不会明晓所谓的假设就是真实的。
“你俩说啥哑谜呢？”
“张姐姐你猜！”少女调皮的说道。
“我猜你想对救了自己的人以身相许对不对？”女人见她可爱起了捉弄的心思。
少女红了耳根，心虚的回头看了眼镜头所在的方位，“哪有，张姐姐不要乱说！”那么多人看着呢，哪能瞎说！要是让爸妈听见了...爸妈肯定是听到了，自己来到了这个奇怪的世界，他们一定会一直看着的。
“姐姐是认真的啊。”张付君笑着刮了刮少女的鼻子，“害羞了？我可告诉你啊，对付这种假老实人，就要开门见山！”
少女大羞，话没错，可现在要是有镜头的话，岂不是在几十亿人面前说？
“姐姐再说我就生气了！”
“不生气，乖！”张付君见她羞的很，也不再捉弄了，“秦钧你好好休息，我跟小茵去做饭，走。”
来到外面。
“能吃的东西不多了啊。”女人看看小柴房，里面几乎空了。
原本靠着血眼金虎的肉，足够他们三人吃很长时间，可外面太危险，两人不敢多停留，每次都是带回来的虎肉不多，而血腥气早就让附近的猛兽躁动了，要是血眼金虎的煞气尚在，只怕早两天就被吃空了。
可即便是虎死余威犹在，也无法抵挡贪婪的猛兽太久，所以两人在发现有猛兽在血眼金虎尸体附近转圈的时候，就不敢过去了。
制作的小陷阱也没有什么收获，两人已经开始吃虫子，看起来是野菜的植物了。饶是如此，柴房里的东西，也不够秦钧吃几天的，可现在正是给秦钧补充营养让他早些恢复的时间。
去小院子远处搜索食物？
太危险了，没了秦钧的威慑，各种东西都开始回来了，再者，张付君的肚子已经影响动作了，外出真的无法做到。
素茵倒是不受限制，可她只是一个女高中生啊，还可能是一个娇滴滴的乖乖女。
两人连供养自己都做不到，更别说照顾好一个病人了。
本世界里，素茵的父母看着寻找虫子和植物根块的女儿，心疼的直掉眼泪，那可是他们的宝贝女儿，从来没有受过委屈，可自从掉落到异世界后，就一直在吃苦受罪，还随时可能丢掉性命。
然而面对这种情况，他们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祈求着上苍保佑，同时期望秦钧赶快好起来，能够保护他们的女儿。
对于他们的祈求，上苍没有给予任何的回应，空间镜面依旧在随心所欲的乱跳。
焦急的等待，只会让时间变得更加漫长，终于在跳跃了一百七十二次之后，再一次定格在了一处溪谷之中，而秦钧三人恰巧出现在这里。
溪谷里流水宽阔了许多，也更加的平缓了，里面游鱼不少，三人正在里面捞鱼。
没有经历过直立猿摧残的生态环境，游鱼蠢的很，被粗糙的大网轻易的赶到了一处特意挖出来的葫芦口中，当十几条一两尺长的游鱼进去之后，退路直接被封死了。
“大丰收！”素茵拍着手说道。
大半年时间不见，少女已经变了模样，个头长了不少，身材也更加成熟，乌黑的长发犹如瀑布，双眼明亮且澄澈，只是身上的衣物不合身了，拆拆缝缝补补显得有些另类。
张付君抱着一个小婴孩儿，另一个手提着小篓子，等着鱼儿被捞上来。现在的她显得相当的光辉，大概是做了母亲的原因令她变化了许多。
秦钧依旧是起初的模样，只是手中的长戟，看起来有些弯了，或许是遇到了某个强大的半神话凶兽吧。
“这是什么？”
一个甲片被挣扎的游鱼从水底拍了出来。
方块字！
秦钧立刻捡起来，仔细看着上面所写的字，字认不全，可内容还能猜个大概，顾不得游鱼，急忙从水中挖出更多的甲片，得到了足够的讯息。
这个世界抓取过至少一次人，根据甲片上的内容，它的存在时间大概有三年时间左右，之后就会将被抓去进来的人给送回去。由此产生了不少的神话传说，什么天宫魔界地府幽冥之类的，多数都跟这个奇怪的世界有关系。
将甲片整理一番，秦钧告诉了俩女人，大概还有一年的时间就可以回去了。
“你不开心吗？”
张付君面色不太好，虽然秦钧不介意她以前做的事情，可不代表事情没有发生，秦钧不在乎，可外面的人就未必了，说不得出去后少不了被指指点点的。
“没有，能出去我还是很高兴的，臻儿平安长大比什么都重要。”
素茵看着她，“这里已经算是好的了，其他地方在我来的时候，自相残杀司空见惯。”
张付君笑了笑，“在见到秦钧之前，这里也没有好到什么地方去。”
“走吧，咱们回去后，也写一个石碑，留给后来的人，说不定就有用了呢。”
提着十二三条鱼儿回到了小院子，溪谷地理位置太低，要是遇到了大暴雨，说不定就变成了河床，不稳定的地方自然不能长住，所以他们还是选择在原本的小木屋居住。
用蛟龙的犄角在一块大石头上刻满了字后，秦钧将它收了起来，打算将之带去，或许会对东极国有用。
之后又采集不少的植物种子，分了不少包。
在将附近搜刮一通之后，小木屋里多了很多杂物，都是准备带回去的。
“准备了这么多啊。”素茵在他身边坐下。
“说不定有用。”秦钧笑道。
素茵用大眼睛看着他，“你有没有想过回去以后怎么做？”
“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秦钧奇怪，自己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吧，一直都是规规矩矩的，曾经浪荡的张付君在面前没有去动过，清纯可爱的素茵也没有歪心思，自己有什么事情犯了吗？没有吧！
“你不知道吗？”素茵笑的很甜，“在很多人眼中，你的头上都能放羊跑马了。”
“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付君现在好着呢。”秦钧说道。
素茵听他这么说，嘟了嘟嘴，心中有些不高兴，“叫这么甜蜜，是不是有想法了？”明知道他不会有想法，可心里就是不舒服。
“别瞎说，万一有镜头就不好了。”秦钧摆摆手。
“好好好，不说，谈一谈你以后怎么办吧，你快两年没有上班了，公司能容忍么？”素茵问道。
“或许会推荐我去做别的发财，比如直播之类的。”秦钧笑道。容忍是不可能的，他又不是不可或缺的人才，只是芸芸众生的一员而已。
可随着更多的镜面被发现，以及时间的给出的结果，她彻底熄了心思。
异世界并不美好，那里除了被某些不知死活的人所津津乐道的自然生态环境，什么也没有，如果硬要找出一个的话，那就是死亡如影随形。
据计算，死在异世界的人，已经超过一千了，而活着的人里，能够有相对正常生活的，只有两家，一家是夕羽国的一个狂徒，那家伙被摄拿进去的时候，正好带了很多的武器和弹药，另一家就是东极国的小木屋所在，虽然只是一柄冷兵器，可那个叫秦钧的傻子似乎非常的厉害，总能猎杀到猎物带回来。
自镜面出现一年来，秦钧的镜头不可谓多，基本上镜头的所在都在那个女人方位，偶尔有出现他打猎的镜头，也是猎杀小动物。
可小木屋就这么明晃晃的矗立在溪流空地上，还没有被野兽踏破，或许可以凭此推测他的实力。
但他的运气实在是太差了，竟然被一个女人耍的团团转，还差点当了头顶放羊的男人，真是够悲剧的。
对此，好朋友说过，这样的人当丈夫可以，但当男朋友还是算了吧，一点意思都没有。
世界上一百个空间镜面，寒枫城的关注度很低，尤其是秦钧的表现，令人几乎非常的厌烦，下意识的就要忽略，大概是跟现实的衔接度太高了，让人觉得不舒服。
不过，素茵对秦钧的区域研究过，毕竟谁也无法确定这个异世界还会不会抓人丢进去。
当然，其他的镜面区域，她是研究的更加仔细。
在落入水中的时候，她快速筛选出来了三个区域，脑中出现了数个接触的方案，可血眼金虎特有的低沉声，让她的一切都幻灭了。
面对这种半神话生物，她的一切想法都没有意义，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她所能做出的就是对着最可能是镜头的方位，对父母告别。
“爸，妈，再见了。”
预想中迅猛的扑击没有到来，却听到了血眼金虎的怒吼声，少女素茵睁开了眼睛，看向猛兽所在的方位。
血红的眼睛怒视着左侧，在那里有一个年轻的人，他手里提着一柄长戟，据说是用来角色扮演的。
没有任何奇迹，战斗瞬间爆发。
血眼金虎的虎扑威力强大无比，足以将一头雄壮的公鹿给拍散架！
利刃破败革！
腾空的血眼金虎无处借力，只能看着对手忽然往前纵跃，用锋利的武器割开了它的肚子。
啪！
虎尾抽击！
嘭！
秦钧直接被抽飞出去，重重砸入水中，掀起数米高的水浪。
战斗刚开始就结束了，血眼金虎愤怒无比，可内脏拖了一地，令它生命力急速流失，而秦钧则直接昏死了过去，染红了附近的溪水。
有人曾对素茵说过，愿意为她献出生命，当时的她只是不屑的笑笑，对这种被冲昏头脑的发言嗤之以鼻。
不过是懵懂与冲动而已！
可现在，一个从未见过她的人，愿意为她跟恐怖的巨兽血眼金虎拼命。
哗啦啦！
她拽着口鼻溢血的人往岸上走，拖着他往小木屋的方向走。
“坚持住啊，就要到家了。”
很沉，很累，但终于到了小院子，喊来女人将他拽进了院子里，放在了木床之上。
“有药吗？”
女人摇摇头，“只能看他自己了。”
“他不能死！”少女的眼泪不住的往下掉。
女人没有说话，她想他死么？当然不想，虽然没了让他接盘的可能，但食物与安全还要靠他，要是没了他，这里可一点都不安全！
怎么办？只能看着！没有学过急救，乱动的话，恐怕只会让结果更糟糕！
看着也无用。
“你去休息吧。”
少女倔强，不动。
女人见状，说道，“我们要轮流看着他，要是都这么看着，坚持不住的。”
少女没有再坚持，整理了一下自己，去休憩去了。
在夜晚的时候醒来，替换了女人。
“好烫！”
秦钧在发烧，却只能用布沾着水降温，没有什么效果，烧的开始说胡话。
少女抓住他的手，“秦钧，是我...”给说胡话的病人编织了一个虚假的家人，希望能够增添他求生的意志。
天亮后，女人拿着长戟和一大块肉，以及两个眼珠子回来了。
“不知道有没有用，但那么大的老虎，总归有点特殊。”这话也不知道是给谁说的。
将眼睛捣的稀烂，混合这老虎的心脏以及脖颈上金色区域皮毛之下的肉炖了，炖的成烂粥，盛了喂给秦钧呵。
“能吃就没问题了，你也吃点。”
少女摇头，“留着给他吧，我去割些其他的肉回来。”
有了半神话的猛兽肉汤吃喝，秦钧的情况渐渐稳定下来，面色也慢慢的恢复了健康之色。
“你来多久了？”
秦钧的情况好转，女人想跟少女聊点别的，转移一下注意力，免得她一直紧张，把身体给整垮了。
“我来...”少女素茵的话停了下来。
她不习惯骗人，可要是实话实说，女人能够承受所作所为被世界所有人围观的重压吗？她自认设身处地无法做到平常以对。
“遭遇了不好的事情吗？”女人觉得自己的问题有些蠢，可下意识里想要寻找安慰，眼前的女孩这般漂亮秀气，或许也会跟自己差不多的经历吧？
“还好吧。”少女含糊其辞，“你多照顾他。”
女人笑笑，以为女孩对男人彻底失望了，“他跟其他人不一样，老实的过分，很好欺负的，你不用怕他。”
少女哑然，自己可一点都不怕他，怕的是你知道了真实的情景没法做人啊。
三天过去后，秦钧的状况彻底稳定下来，已经睁开了眼睛，虽然还很虚弱，可总归是有明显的恢复了。
“你们说，这个世界会不会像一个直播间一样被人观看着一切？”少女假装不经意间提起。
秦钧靠在柔软的虎皮之上，看着女孩的双眼，“你的意思是？”
少女点点头，“嗯！”
女人看着两人，有些不明所以，她没有看到素茵怎么下来的，所以不知道素茵是才落下来的，自然也就不会明晓所谓的假设就是真实的。
“你俩说啥哑谜呢？”
“张姐姐你猜！”少女调皮的说道。
“我猜你想对救了自己的人以身相许对不对？”女人见她可爱起了捉弄的心思。
少女红了耳根，心虚的回头看了眼镜头所在的方位，“哪有，张姐姐不要乱说！”那么多人看着呢，哪能瞎说！要是让爸妈听见了...爸妈肯定是听到了，自己来到了这个奇怪的世界，他们一定会一直看着的。
“姐姐是认真的啊。”张付君笑着刮了刮少女的鼻子，“害羞了？我可告诉你啊，对付这种假老实人，就要开门见山！”
少女大羞，话没错，可现在要是有镜头的话，岂不是在几十亿人面前说？
“姐姐再说我就生气了！”
“不生气，乖！”张付君见她羞的很，也不再捉弄了，“秦钧你好好休息，我跟小茵去做饭，走。”
来到外面。
“能吃的东西不多了啊。”女人看看小柴房，里面几乎空了。
原本靠着血眼金虎的肉，足够他们三人吃很长时间，可外面太危险，两人不敢多停留，每次都是带回来的虎肉不多，而血腥气早就让附近的猛兽躁动了，要是血眼金虎的煞气尚在，只怕早两天就被吃空了。
可即便是虎死余威犹在，也无法抵挡贪婪的猛兽太久，所以两人在发现有猛兽在血眼金虎尸体附近转圈的时候，就不敢过去了。
制作的小陷阱也没有什么收获，两人已经开始吃虫子，看起来是野菜的植物了。饶是如此，柴房里的东西，也不够秦钧吃几天的，可现在正是给秦钧补充营养让他早些恢复的时间。
去小院子远处搜索食物？
太危险了，没了秦钧的威慑，各种东西都开始回来了，再者，张付君的肚子已经影响动作了，外出真的无法做到。
素茵倒是不受限制，可她只是一个女高中生啊，还可能是一个娇滴滴的乖乖女。
两人连供养自己都做不到，更别说照顾好一个病人了。
本世界里，素茵的父母看着寻找虫子和植物根块的女儿，心疼的直掉眼泪，那可是他们的宝贝女儿，从来没有受过委屈，可自从掉落到异世界后，就一直在吃苦受罪，还随时可能丢掉性命。
然而面对这种情况，他们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祈求着上苍保佑，同时期望秦钧赶快好起来，能够保护他们的女儿。
对于他们的祈求，上苍没有给予任何的回应，空间镜面依旧在随心所欲的乱跳。
焦急的等待，只会让时间变得更加漫长，终于在跳跃了一百七十二次之后，再一次定格在了一处溪谷之中，而秦钧三人恰巧出现在这里。
溪谷里流水宽阔了许多，也更加的平缓了，里面游鱼不少，三人正在里面捞鱼。
没有经历过直立猿摧残的生态环境，游鱼蠢的很，被粗糙的大网轻易的赶到了一处特意挖出来的葫芦口中，当十几条一两尺长的游鱼进去之后，退路直接被封死了。
“大丰收！”素茵拍着手说道。
大半年时间不见，少女已经变了模样，个头长了不少，身材也更加成熟，乌黑的长发犹如瀑布，双眼明亮且澄澈，只是身上的衣物不合身了，拆拆缝缝补补显得有些另类。
张付君抱着一个小婴孩儿，另一个手提着小篓子，等着鱼儿被捞上来。现在的她显得相当的光辉，大概是做了母亲的原因令她变化了许多。
秦钧依旧是起初的模样，只是手中的长戟，看起来有些弯了，或许是遇到了某个强大的半神话凶兽吧。
“这是什么？”
一个甲片被挣扎的游鱼从水底拍了出来。
方块字！
秦钧立刻捡起来，仔细看着上面所写的字，字认不全，可内容还能猜个大概，顾不得游鱼，急忙从水中挖出更多的甲片，得到了足够的讯息。
这个世界抓取过至少一次人，根据甲片上的内容，它的存在时间大概有三年时间左右，之后就会将被抓去进来的人给送回去。由此产生了不少的神话传说，什么天宫魔界地府幽冥之类的，多数都跟这个奇怪的世界有关系。
将甲片整理一番，秦钧告诉了俩女人，大概还有一年的时间就可以回去了。
“你不开心吗？”
张付君面色不太好，虽然秦钧不介意她以前做的事情，可不代表事情没有发生，秦钧不在乎，可外面的人就未必了，说不得出去后少不了被指指点点的。
“没有，能出去我还是很高兴的，臻儿平安长大比什么都重要。”
素茵看着她，“这里已经算是好的了，其他地方在我来的时候，自相残杀司空见惯。”
张付君笑了笑，“在见到秦钧之前，这里也没有好到什么地方去。”
“走吧，咱们回去后，也写一个石碑，留给后来的人，说不定就有用了呢。”
提着十二三条鱼儿回到了小院子，溪谷地理位置太低，要是遇到了大暴雨，说不定就变成了河床，不稳定的地方自然不能长住，所以他们还是选择在原本的小木屋居住。
用蛟龙的犄角在一块大石头上刻满了字后，秦钧将它收了起来，打算将之带去，或许会对东极国有用。
之后又采集不少的植物种子，分了不少包。
在将附近搜刮一通之后，小木屋里多了很多杂物，都是准备带回去的。
“准备了这么多啊。”素茵在他身边坐下。
“说不定有用。”秦钧笑道。
素茵用大眼睛看着他，“你有没有想过回去以后怎么做？”
“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秦钧奇怪，自己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吧，一直都是规规矩矩的，曾经浪荡的张付君在面前没有去动过，清纯可爱的素茵也没有歪心思，自己有什么事情犯了吗？没有吧！
“你不知道吗？”素茵笑的很甜，“在很多人眼中，你的头上都能放羊跑马了。”
“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付君现在好着呢。”秦钧说道。
素茵听他这么说，嘟了嘟嘴，心中有些不高兴，“叫这么甜蜜，是不是有想法了？”明知道他不会有想法，可心里就是不舒服。
“别瞎说，万一有镜头就不好了。”秦钧摆摆手。
“好好好，不说，谈一谈你以后怎么办吧，你快两年没有上班了，公司能容忍么？”素茵问道。
“或许会推荐我去做别的发财，比如直播之类的。”秦钧笑道。容忍是不可能的，他又不是不可或缺的人才，只是芸芸众生的一员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