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让他动你了!”
    如雷贯耳的吼声,他抓起了香槟嘴瓶,作势要打她的模样。
    焦竹雨吓得直打颤,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别打我,你别打我。”
    “他动你了没!”白阳拿起瓶子指着她的脸,有那么一瞬间他恨透了自己这种怪异的独占欲,压得他胸口喘不过气,即便如此,他也要质问到底:“动你了没啊!”
    怎么算动,什么才能算动。
    焦竹雨不明白。
    “呜,呜啊!”
    她扯着嗓门哭,白阳走上前抡她的脸:“哭!哭!妈的,喜欢下跪,就给我跪这!”
    扇肿的脸她疼起来要命,从凳子上摔了下去,趴在地上,捂住哭湿脸蛋挣扎:“不要,焦焦膝盖疼,不要!”
    “他妈的你找死!”白阳抡起瓶子砸在桌边,脆弱的玻璃四分五裂,剩余的酒液倾洒一地,手握着碎掉半个瓶子,凸起尖锐的棱角。
    朝着她气势汹汹而来,踩上她往前爬的脚踝,把碎裂棱角朝她光洁小腿肚扎了下去。
    “妈的婊子!喜欢跪,喜欢贱的给男人下跪!我弄死你,弄死你!”
    “啊啊,啊!啊啊奶奶,奶奶啊啊!”
    扎进去的玻璃拔出来,他狠恶又重新怼进去!嘴里骂着难听的脏话,手上不停重复起落动作,玻璃反复往皮肉里戳,干净的腿肚戳成马蜂窝。
    “不是喜欢跪吗,行啊,我让你永远都跪着,贱人!”
    “疼,疼啊焦焦疼,救命!”她哭天喊地,小腿被戳的稀烂,扎开皮连带着肉都剥离。
    “额啊啊……啊啊!”
    “让你跪,让你跪!焦竹雨,老子他妈说了几百次你是我的,你敢跪别的男人,我他妈让你死!”
    白阳近乎吼到失声,他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面目周围细筋跳起,整个脸都红了。
    腿上戳烂的血,跟她身上的红裙子意外般配,甚至有一些血溅到上面,都像是刚秀上的一朵朵花纹。
    那是白阳第一次看到腿里面的烂肉,就跟她的身体一样嫩,带着橘红色血汁的肉,被玻璃抽翻出来,他是真的一点也没手下留情,甚至都能感觉戳在骨头上面。
    焦竹雨跪不住趴在了地上,濒死之人的挣扎,颤抖用手掌支起身体往门口去爬,皮肉腐烂,烧灼锐刀刺进去,火辣翻绞,啃噬着破烂的肉一点点侵蚀骨头。
    一边哭叫,手抖颤的用力。
    她也从来没这么惨过,能把嗓子都嘶碎了,从喉咙里面咳出血,不停喊着痛。
    “救救焦焦,痛,痛奶奶,痛呜啊!”
    “你不是喜欢跪吗?啊!”白阳抬起脚踩下去,坚硬鞋底板碾压,踩着烂肉和伤口,血崩的一整条右腿都开始泛青:“给老子永远跪着吧!苏和默是不是插你嘴了?嗯?我看喉咙也得捅烂!”
    从她的腿上下来,鞋踩在地板上印出一个血红脚印子。
    白阳从来没这么恨过自己,他爱的要疯掉,没想过会被一个傻子掌控情绪,他控制不住,要把她弄死的冲动,最好是让她半身不遂,本来就是个傻子而已,变成残疾又怎样,这样就做不到离开他。
    他要完全的拥有她,从未这么坚定过。
    “焦竹雨,除了杀你,我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我让你给我留着一条命,任由我践踏!”
    带血的脚底板踹她的脑袋,砰声磕在地面。
    即便是绝望过很多次,但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加绝望。
    白阳发怒背上全是汗,怒眉瞪眼能把她活活生吞,与光隔绝的窗帘,屋内彩虹灯的闪烁,全然没了一开始的浪漫,变成通往恶魔灵府鬼魂的尖叫。
    玫瑰精油的香味,也掩饰不了他带来的暴行,血液浓郁,猖狂的将每个细胞都激愤而起。
    焦竹雨趴在地上,惨白的脸庞,两只死鱼般呆滞的眼睛,丧胆之魄呆傻,像浑身血肉被风干,随时都会枯败而亡的枯槁树木。
    拽着她的头发提起来,身体上任何部位也没有做出丝毫的反应。
    她的身体已经被陷进了无形可见的银丝,成为一个只由他掌控的吊线木偶。
    奄奄一息的脑袋被他揪着头皮抬起来,脸皮都在往上扯,整个眼睛提拉着,毫无灵动眼神,掀不起波澜。
    就算他把鸡巴送进她的嘴里,插掉出来的也只有眼泪。
    她求饶不出一声了,连疼的表达方式只剩泪,颓废趴跪在地板的腿,倒在一滩血液上。
    “给他口了没!口了没!”白阳捏着她的脸,把龟头捅进食管里吼着质问:“口了没啊!他的鸡巴插烂你嘴了吗?你也乖乖跪在他身下给他舔了?死婊子,你怎么这么贱!我当你是个傻子,没想到你把老子当傻子!啊?”
    “唔呕,呕,呕——”
    鸡巴捅烂喉咙像要将胃都戳毁,塞得满脸都是鼻涕,和喉咙里面呕出来的血。
    焦竹雨一直被抬起脑袋往他胯下怼,一次又一次,用力崩溃。
    “我说了多少次不准你接近他,跟他笑不准!跟他说话不准!你把老子当蠢货,我操你妈!”
    抓住马尾辫一撮头发,鸡巴剥离,往她左脸上给了两个巴掌,嘴里碾压着操字挤的渗血!白阳要把她拆骨入腹。
    “贱货!喜欢跟他在一块儿!妈的逼,我打过你几次了还不长记性!把老子当傻子耍,我干不死你贱嘴,扇烂你!”
    “焦……”焦竹雨屏尽最后一丝的呼吸,颤抖起嘴皮子,牙龈渗血的往嘴角流,喉咙里着了把火,不知道是从胸口使出多大的劲才发出的声音:“焦焦,没有,没有。”
    抖起来的音腔,惧怕他的恐惧,瑟瑟发抖……明知无力哀求,又无比希望能在恶魔面前贪图,还她完好无损的皮肉。
    “焦焦真的,没有,没有。”
    卑微到骨子里尊严,带着一脸巴掌印,他只觉得下贱,或许是他生来高居深拱,被他凌虐,也不许露出倔犟的姿态,他要把她的嘴填满,才能换来充实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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