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榆还没吃饭,先舍身喂饱了他,再加上昨晚的数次,金丝雀当到她这份上,不颁发个当代劳模奖都说不过去。
    说起来她都要感动哭了。
    她还顺便抽时间琢磨了一下沉礼那句话的意思,大概是如果换新脚链,她连在家自由活动的权利都没有了。
    好气哦,但还是要保持微笑。
    温榆再次安慰自己,正常人和疯批之间香水不犯花露水,没必要,完全没必要。
    这栋别墅坐落于半山,周边人烟稀少,相隔好远才能看到下一户人家。
    第一次,温榆是趁他不注意偷跑出去的。
    她临时起意,运气好,跑了几百米便看到一辆黑色的轿车远远驶来,她招手,对方缓慢的停下了。
    车窗降下,车主是一个叁十岁左右的男人,西装革履,戴着厚厚的眼镜,发际线很高。
    温榆长得漂亮,杏眸弯弯,气质干净清透,很容易让人生出好感。
    她睁着眼睛就开始胡说八道,东拉西扯了一大堆后,车主愣愣的同意载她一程。
    只不过刚进入市区,就被沉礼抓住。
    车门打开,男人单手扶住,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睫低垂,语气是一如既往的平静:“你自己下来,还是我抱你下来?”
    温榆后知后觉感到了危险,像是暴风雨即将到来之前的平静。
    她没来由的打了个寒颤,艰难的咽了咽口水,极快的否认道:“我不认识你!”
    这句话说出口,她敏锐的察觉到周身的气温降低了几度,死命的往里缩,对车主说:“我不认识他,真的,他是人贩子,我根本就不认识他。”
    有这么帅的人贩子?而且谁家的人贩子佩戴上百万的腕表。
    车主明显不相信,狐疑的目光转来转去。
    沉礼显然没有那么多耐心,动作强硬的将她拉出来,半拥在怀里,绅士礼貌的颔首:“实在不好意思,我太太在闹小脾气。”
    见少女还在挣扎,久违的正义感爆棚,车主清了清嗓音:“你说她是你妻子,有什么可以证明吗?”
    男人气度良好,上位者的威压极重,瘦削苍白的手指捏着红色证件的一角,分明是清浅含笑,温润端方的样子,却无端让人心惊:“请问还有什么疑问吗?”
    车主仓皇摇头,刚想开口说什么,身后保镖装扮的人递给他一沓现金:“多谢。”
    车主彻底闭上了嘴。
    没等到回家,中间挡板降下来,温榆在车上被日了一顿。
    他的性器大,平时她想要完全吃下都很困难,更别提她还没彻底湿透。
    那次的体验,毕生难忘。
    温榆边挨操边骂他,哭哭啼啼的问候了他祖宗十八代。
    可偏偏某个禽兽不如的狗东西捏着她的脸蛋让她继续哭,他喜欢看。
    想到这里,温榆拿着画笔的手一滞,靛青色颜料蜿蜒向下,破坏了绘画整体。
    温榆再没有了兴致,托着脸颊出神。
    木质画架上,画质被风吹起,淡蓝色天幕上太阳初升,折了翼的雀鸟被锁在金丝囚笼里,绚丽的羽毛失去了往日的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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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瞎bb:
    好想拥有猪猪啊(探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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