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逢宇自认为他的初恋是他的初中同桌,她叫佟依雯。
    佟依雯性格很好,长得好看,说话温柔,笑得时候又有梨涡。初中的时候喜欢绑双马尾,喜欢穿白色粉色的衣服,梦幻又可爱。
    程逢宇病得最严重的时候就是在初中,那时候他父母吵得很凶,他整夜都睡不着觉,耳边都是他们的争吵声。
    所以之后他最讨厌回忆初中,却又一次次为了寻找有她记忆而在脑子里翻阅初中时光。
    他那时候病得很重,睡不好觉又让他的精神极度脆弱,身边的一点风吹草动就会让他暴怒,有时候压抑住了便没事,有时候压抑不住就会朝身边人发脾气。
    因此他当时惹走了好几个同桌,全班同学都怕他。
    老师因为被校长嘱托要多加照顾他,便不肯让他一个人孤零零地坐。
    私下问了好几个同学肯不肯和他当同桌却都被拒绝,他们都看过程逢宇发火的样子,都不敢坐在他身边。
    最后老师问了佟依雯。
    佟依雯点点头答应了,“他学习好,我可以问他题目。”
    老师见她单纯善良,突然又不忍心将她送入虎口,担心她被凶哭了。于是再让她考虑考虑,可佟依雯却还是没有拒绝。
    程逢宇一开始觉得佟依雯应该是个话多吵闹女孩儿,对她也没什么好脸色。
    可她很安静,从来不会触及他的逆鳞,说话也小声,更会顺手帮他许多忙。
    和她坐在一起竟令他格外地宽心舒坦。
    夏天的一个下午。
    上完体育课,流了汗之后他身心舒畅,身体里的能量似乎都被挥霍完了,他感到惬意。
    回到教室,看见佟依雯的背影。
    她穿校服,刚才上体育课也流了许多汗。
    汗水将她的衣服浸湿,校服变得透明,紧紧地贴在她的上半身。
    她也没注意,只是低头做自己的事。
    程逢宇慢慢靠近她,看清她校服下的小背心。
    那时候的女生逐渐发育了,为了遮盖胸前的小桃包而穿上小背心。
    偶尔露出的肩带是她们成长的证明。
    她的小背心是嫩黄色的,像奶黄包的颜色。小背心的后面还有样式,一个小小的蝴蝶结,不繁复,却十分可爱。
    他甚至看清了那个蝴蝶结左边的线压在右边的上面。
    突然感觉到十分燥热,胸腔内又堵满了烦闷。
    盯着她看了几秒,他环顾四周,确定没有人像他一样在偷窥她之后。
    他起步走到佟依雯身边,低头问她:“不冷吗?”
    佟依雯被耳边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身体颤了一下,抬头见是他,有些惊讶,又反应过来他的问题,她又觉得奇怪。
    “上完体育课,好热……”她摸了摸自己脸上的汗水,一手湿淋。
    程逢宇并不说话,只是盯着她看,然后在她疑惑的眼光下,将视线往下移,落在她的肩头。
    她也低头看自己,发现自己嫩黄色的肩带一览无遗后,她瞪大了眼睛,手脚忙乱地拿起自己的外套,重新套上。
    程逢宇坐到自己的位子上,听到她声如蚊蚋的一声“谢谢”。
    当时他觉得可笑,他都把她看光了,她居然还对他说谢谢,她是不是有些傻。
    那天下午,他的心情很好,看最讨厌的历史老师都觉得顺眼许多。回去路上,经过嫩黄色的东西,总喜欢多看两眼,不管是花,还是街边商店里的奶黄蛋糕。
    那天晚上,他梦遗了。
    梦见佟依雯站在他面前,将自己脱得赤条条,那件嫩黄色的小背心在她的手上。
    她害羞地捂着自己的胸,不敢看他。
    他说:“看我。”
    她才抬起软绵绵的眼神看他。
    他朝她走过去,伸手将她的手扯开,两团小小的尖包在她的胸口,很可爱。
    他伸手去捏,她喊疼。
    他便放轻力度慢慢揉,她不再说话,乖乖地任他摸奶子。
    他有些不满足,低头去吸那两个小包的时候,她一声尖叫,将她的嫩黄色小背心扔在他的脸上。
    他深吸一口气,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香味,像奶味,又像花味。
    还没把小背心从眼前扯开,他便醒了。
    内裤湿了一块。
    是第一次遇见这种事,他有洁癖,竟也不觉得恶心难受,反倒是睁着眼睛愣了好久,回味着脑中的记忆。
    胸前翻腾着不满足的烦闷,他气急败坏地起身,洗漱穿衣的时候又在期待着和她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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