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铁戒指,起拍价100万!”美女主持说。
    没人应。
    我心里一喜,既然别人不识货,那我可以拍下来,好歹是景文的东西。
    我举了牌子。
    “150万!”
    没人叫价。
    美女主持道:“150万一次。”她扫了眼众人。
    “150万两次。”
    “150万三…”
    “200万。”
    有人及时的叫了价,我看了一下,正是那个1号席位的背影男。
    我握紧了拳头,又叫了一次价。
    “250万。”
    景文摇头,心疼的不行:“苏苏不要叫了,那是我们买房子的钱。”
    “那是你的东西,我一定要拍到手。”
    此时那个1号男回头看了我一眼,因为座位离得远看不清他的样子,只感觉是个瘦弱的年轻人,脸也很白浑身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阴气。
    “不用。”景文说着看了一眼那个戒指:“除了我没人戴了,他拍下也没用。”
    看景文很肯定,我点点头。
    “300万。”1号男又叫了一次。
    这回还真没人和他抢了于是那枚邪气逼人的戒指就落入了他的手中。
    主办方似乎很失望,毕竟这戒指是被他们当成压轴宝贝拍出的。
    “他拍到戒指了。”我咬牙切齿的说。
    这次来不仅桃木剑没拿到,戒指也没拿到,真是…
    正当我懊恼的时候,只听背后的徐总说:“苏小姐,别懊恼了,那戒指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一怔,于是故意问:“徐总这话怎么讲?我看那戒指挺古朴挺好看的。”
    徐总说:“你不知道吧,那戒指可是出了名的邪物,据说谁带上它,开始的确是会交好运可惜用不了多长时间,就像好运气提前被预支了一样,那戒指会给人带来无尽的厄运。”
    他心有余悸的说:“据说它的前一个主人刚得到的时候,本来濒临破产的公司就起死回生了,那个老板高兴的不行,可惜没几个月,公司就出了问题,陪了很多钱也就算了,老板的儿子还出了车祸,他老婆伤心欲绝,就跳楼了,那个老板被催债的抄了家,后来就疯了。”
    “啊?”
    我惊讶:“这么邪门?”
    徐总见我有兴趣,十分高兴,洋洋得意得说:“听说戒指的前几个主人都是一样,没一个善终的。”
    旁边一位老板也说:“是啊,那东西看着都邪门,真不知道顾家少爷是不是疯了才会把那个东西拍回去!”
    “你不知道啊,顾家少爷现在也是走投无路了,他爹刚死,他那个继母就联合家里不少人打压他,用不了多久他就要被扫地出门了。”
    “原来是这样,难怪要拍下那个戒指!”
    “可惜了!”
    听众人议论,我不禁看了眼那个顾少爷,只见他也正回头看了眼我们。
    “邪月还是一点没变。”景文淡淡的说了一句。
    拍卖会完事后,人们纷纷起身离开,徐总也拍了一个小玩意,随手就送给了严丽丽,严丽丽拿着那个玉吊坠在我眼前晃悠了好久,见我和景文都没在意她,悻悻然的走了。
    顾少是最后走的,似乎特地在等我们。
    “这位女士,请留步。”
    在我们欲擒故纵后,他终于开口。
    “哦?什么事?”我故作惊讶。
    景文抽了抽嘴角。
    “女士不是本地人吗?”他的开场白有些随意。
    我仔细看看他,发现这人除了瘦一点脸白一点外倒是个很英俊的男人。
    “不是啊!”我说。
    他又说:“刚刚那个戒指,女士似乎也有兴致?”
    我见他终于开始扯正事了就说:“是啊,打算买来送给我男朋友的。”
    其实顾少的目标其实就是景文,和我客套只不过是穿针引线罢了。
    “还不知道两位怎么称呼?”他笑了一下。
    “我姓苏,我男朋友姓景。”我随意的说。
    “能否请两位喝一杯?”他说。
    我犹豫了下,景文说:“我们还有事,告辞!”
    说完我们两就出了会所,回到酒店,我才问:“为什么不和他接触下,说不定能拿回戒指呢?”
    景文鬼头鬼脑的笑了一下:“戒指一定要拿回来,但是我们也不能吃亏,他很快会找上门!”
    我就知道这个鬼小子又有主意了。
    我洗了澡,换好衣服躺在床上问:“邪月是那个鬼的名字吗?”
    “嗯!”景文说完,有些凝重:“这次遇到他不知道是福是祸!”
    我点点头,毕竟他们就算曾经有契约也是一千年前的事情了,这一千年谁知道这个邪月变成了什么样?而且他一直在玄铁戒指里修炼,他的修为一定比景文要高。
    可是如果景文不拿回戒指会有更多的人死,我垂着头想了想说:“要不别拿了,万一邪月不受控制对你不利怎么办?”
    景文看着我:“苏苏,你…”
    我说:“那些人虽然可怜,可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是他们自己不走正道把戒指拿回去的,赖不得别人,我现在什么都不求,只求你平安!”
    景文抱了抱我说:“哪有那么简单,这个戒指既然出现了,就是天意,而且我必须提高自己的实力才行,否则我根本对付不了任雪。”
    我倒是没想到这一层:“你想利用戒指修炼?可是那必须要让邪月离开,或者你和他共处一室…”
    我脑补些不健康的画面,然后就看到景文狂抽嘴角。
    “苏苏,我的取向正常。”景文补充:“不是修炼,我只是想让邪月帮忙。”
    我干咳了一声:“我知道,可是邪月能答应吗?”
    景文笑了:“我掌握着他的命脉,他想不答应都不行,而且我们有交情。”
    第二天一早,我和景文下楼吃饭,果然偶遇了顾少。
    他正坐在我楼下吃早餐。
    我们刚下楼,他就迎了上来:“苏女士,景先生,早啊!”
    “早!”
    顾少说:“相请不如偶遇,不如一起吃?”
    我差点没给逗乐了,这是偶遇?
    “好啊!”
    我们就坐在了同一桌,吃过饭后,顾少这才说:“我能不能问问,两位昨天为何要拍这个戒指?”
    顾少从盒子里拿出那枚玄铁的戒指问。
    这是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这枚戒指,只觉得阴气很重。,看着就很邪门。
    “看着好看,打算买给景…言戴的。”我随意的说。
    顾少见我们还是不松口就说:“实不相瞒,两位如果知道这个戒指的秘密还请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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