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要,我不……唔……”我的委屈都被夜祁细数吞进口中,夜祁抱着已经被他挑弄软绵无力的我放到了池沿,随即身躯便压了上来。
    “对我你是不是只会说不要。”夜祁凝视着我的脸,说话的时候气息沉重,指尖在我脸颊上蹭了蹭,仔细审视了一番,严声厉厉:“如果是眼泪,你等死就好!”
    “不……不是,我没有……”我脑海里闪现的都是帘幕外婢女那张被抠去双眼斑驳痕迹的脸,吓得根本不敢掉眼泪给夜祁看见。
    夜祁命令的口吻,不带任何感情:“求我要你。”
    我感受到他全身充斥着要爆发宣泄的欲火,尤其是抵在门户的滂沱,紧张的全身颤抖:“我……我……不……”要字就在嘴边,却迟迟没有勇气说出口,我怕说一旦说了,他会弄死我。
    “不肯说?也好,也正想玩点别的……”他邪魅的眸子死死的盯着我:“玩点你别的地方……”指尖按在我的嘴唇上:“用这里。”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用力的咬住牙关,抿着嘴摇头。
    “到我手里,由不得你拒绝。”他伸手把我从地上拽了起来,手抱住我的后脑,移到他脸前,鼻尖与鼻尖相对,我能感觉到他凉凉的呼吸,很用力,有些急促:“你可要想好不听话的下场。”
    “我……我不会……我……我真的不会……”我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可眼泪就是那么不争气,落下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慌了,哽咽的就剩下求饶:“你放过我吧……我不行我真的不行……”我越哭脑子越迷糊,直接豁出去了:“你可不可以放过我,如果我死了你才肯放过我,那你杀了我吧!”
    “你怕也要是我的!死活都得是我的!”夜祁瞬间被我激怒:“今天不给你点教训,以后我就得被你给气死!”
    突然,我身体僵硬住不会动弹,就跟一个木偶一样,被夜祁随意摆弄跪在了他的脚下,水池沿很硬,我的膝盖被地面冰冷侵入,磨的生疼,但奈何就是动弹不了。
    “含住,这是我们的交易。”他逮住我后脑的头发,用力往下一拉,我的脸仰起,眼前就是跳动青筋的东西慢慢想我的嘴巴靠近。
    我哭着:“不……不要……不……”
    “还敢说这两个字!”他另一只手固定住了我的下颚,用力昂扬的贴在我唇瓣上轻点,过了一会儿又开始施力向里面推挤。
    我头发被他扯的生疼:“啊……”就在这时,用力的塞入了我的嘴巴,顺手掐住了我的脸颊两侧,以免我发狠咬他。
    夜祁再也克制不住想尽情发泄,用双手钳制着我的头,腰部用力直接到我喉咙深处。
    “不……唔唔……”太大的力道来回让我有些作呕,想要挣扎都无法动一下手指头。
    我的小嘴被撑的像是快要裂开,他真的太不符合亚洲人标准,让我遭罪的厉害,哭的泪如雨下。
    夜祁反而进出的更迅猛更用力:“跟我就这么痛苦,今天我就让你哭个够,以后也有你哭的时候!”
    “唔……呜呜呜……”我哭着嘴里还不闲着,喉咙被撞的厉害,慢慢的感觉上不来气,呼吸都变的苦难,眼神也开始迷蒙。
    夜祁察觉到我不对劲,将我嘴巴里的巨物拿了出来,我瞬间身体能动了,软趴的弯身,双手撑住地面大口喘着粗气,一边喘息一边干呕:“呕……咳咳……呕……”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索性是晚上没怎么吃东西,喝的粥都已经消化,吐了两口酸水:“呕……咳咳呕……”
    “我就这么让你恶心?”夜祁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声音冰冷的让我全身发寒。
    夜祁其实并没有让我恶心。
    只是第一次用口;只是喉咙的不适让我难受;只是我那点脆弱的自尊心无法让我面对自己是别人玩物的事实。
    “呕……”我难受的说不出话来。
    夜祁以为我是默认,更生气,将我从地上拉起来,放在他的上面,然后腰用力上挺而入,双手把住我纤细的腰上下配合。
    “不……不是……不是……”我不敢怎么说都晚了,夜祁已经认定了我嫌弃他,发了疯一样的折磨我,像是要把我弄穿。
    我身体已经支撑不住,软绵绵的趴在了他的身上,他仍不肯松手,激荡的声音响彻耳旁,我被强力冲撞的酸胀不已:“啊……嗯……夜祁不要……不是,我……我受不了了,夜祁!”尖叫破喉而出,我的身体再一轮一轮的刺激下开始不断痉挛。
    “做玩具就要有做玩具的自觉,我喜欢你叫的大声一点……”夜祁用力的在我胸前拧了一把。
    我吃疼的叫了出来:“啊……”伤人的话像利剑一样刺进我的胸口,要逸出口的呻吟立时变成苦水吞咽进自己的喉咙。
    玩具,对,我就是他手中一个玩具,一个被迫在他身下的让他随意践踏的女人,没有感情,甚至没有怜惜。
    “我……啊……我如果听话,可以交换什么……嗯啊……”我突然觉得我应该看清现实,逃不出,摆脱不掉,还在强撑别扭什么。
    欠他的次数许多,如果他要一点一滴的累计算,我还不知道还到何时,而且之后肯定还会增多,之前应过他可以随便玩,他也确实做到了玩的很随便。
    “你想要什么,小东西?”夜祁似乎对我的提议很感兴趣,放缓了节奏让我能有机会顺畅的呼吸两口说句完整的话。
    “这里既然是冥界,我……我想见我的父母,可以吗?”我眼中充满期待。
    这是我梦寐以求却求之不得的愿望,而夜祁应该有这个能力帮我达到。
    见夜祁没有回复,我放弃了羞耻心,颤颤抖抖的抬起胳膊,环住了他的脖子,嘴贴在他凉凉的唇上,笨拙的学着他亲我的样子,舌在他的唇上轻轻扫过,移到他耳侧细弱蚊声:“我……我不会,但我……我可以学着……”
    没等我把话说完,夜祁便像是被一团火点燃,猛地将我翻身压下改为主攻,把我的腿打开摆弄最羞人的姿势,抓着我的脚踝放在自己的肩膀上,用最传统最直接的方式快速驰骋,直接,猛烈。
    “啊……嗯啊……”我像是快要被撞散架一样,控制不住的大声吟吟,脑子一片混乱,根本顾不上任何事情,完全掌控在他的手中。
    夜祁像是失去了所有理智,没有任何的技巧,纯粹来自最原始的狂野,想要把我跟他合二为一吞噬殆尽。
    就这样持续不断的撞击直到我失去了意识……
    醒来的时候,我躺在一张圆形的大床上,床的周围挂满了白色纱幔,周围古香古色的布置摆设,轻轻幽静。
    而我就躺在夜祁的怀里,见我睁开眼睛,把胳膊从我脖子下抽出,侧过身子静静的看着我,话语间好像在叙述别人的事情:“我的母妃在我很小的时候就不在了,父君并不喜欢我,这是我年少时的府邸,已经很少回来住了,留守的下人还是习惯叫我一声少君,这一声少君总会带出我些许回忆,但回忆并不美好,不如不要。”
    我不知道如何接话,只能眨巴两下眼睛看着他。
    夜祁也静静的看着我,许久开口:“你真的想见他们?有什么好见的?”
    我愣了一下,立马反应了过来:“想,特别想。”可能一直认为夜祁是冷血的关系,总觉得说再多他也不懂。
    憋了又憋,干脆低下头用选择交易的方式:“我……我会老实的当你玩具,当你补品,也会尽量不哭,你……你可不可以……”
    “我不需要你的假意迎合。”夜祁直接勾起我的下巴,我下意识睁开眼睛,与他四目相对。
    他的眼神略显复杂,我看不懂,只能看到那一层冰凌的寒光,但比起他生气不悦的时候,轻减了许多。他的确不需要我的假意迎合,我不用迎合他也会强来。
    夜祁:“你的父亲已经魂飞魄散,就算你身在冥界也无法与他相见,你的母亲,我倒是可以如你所愿,毕竟该知道的,该见的,总会相见。”
    ……
    清晨,我是穿着一身古装回来的,夜祁的北阴少君府里没有现代人穿的衣服,夜祁派的白色鬼面阴使把我先送回家,刚换好衣服,就接到了医院的电话,说是我爷爷闹腾要非要出院。
    我来不及去店里提车,匆忙的打车赶去了医院。
    下了出租车后,脚下莫名被绊了一下,不小心贴身而过的时候撞到了一旁老太太的胳膊,随即老太太就大声叫了起来:“哎哟哎哟,不长眼哟!”
    我赶忙转头:“不好意思。”
    刚要走,老太太直接一屁股蹲到了地上,一边招呼身边路过的人,一边拍着大腿嗷嚎着大喊:“哎哟哎哟,撞了人就要跑哟!现在的年轻人不像话,撞了人不管就要走,还有没有天理有没有道德了,快来瞧瞧,撞人啦!”
    我心里‘咯噔’一下。
    完了,倒霉催的遇到熊老太太碰瓷了!
    医院进进出出的人原本就多,爱凑热闹的更是不少,很快就‘呼啦啦’的围上来一群,对着我指手画脚交头接耳,还有拿着手机拍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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