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太这青年踏着小碎步,看起来,他的心情格外的好,不是什么微笑抑郁症啊。。也不是什么双重人格。。只是纯粹的心情好而已。
    他穿上了对外时的运动服装,显得他彰显活力,不得不想起平时动漫里的“热血青年”。
    “真是不错的一天呢,话说这个地方和平时的城市感觉没什么区别啊?”青年挠了挠头,思索了一会儿。
    “果然被耍了,那还是回……”
    听到这系统声音的那一刻,这青年的第一反应不是感到诧异,而是感到兴奋,其面容突然从阳光灿烂的笑容变成冷峻严肃的表情,这是青年准备“行动”的时候经常做的事情。
    “思考”,每一个伟大,强大的艺术家都会思考自己的作品应该是什么样子,以什么样的形式呈现给众人,简单来说,就是想给众人表达什么东西。,
    “如果说是以命换命的话……这家伙的死一定是光荣的,他会拯救一个真正的艺术家。所以他的死法一定是圣洁的。”
    “扭断他的脖子,挖出他所有的内脏,用大小不一的盘子盛着,中间是心脏,右边是肝、肺、脾,左边是胃、肾、胰。在周围放上她的膀胱,大肠,小肠。”
    “最后,把她钉在十字架上,如同耶稣一样,沐浴在圣光之下!”
    青年脸上的表情瞬间又变回了思考前那活泼开朗的表情,他看见远处貌似有个店铺,想着要去那边看看有没有自己要找的人。
    “你在哪?”
    “我会找到你。”
    在青年的卧室中,他的收音机播放着歌曲。
    “怀疑,猜测,争斗,激昂,最后再重回黑暗。”
    “这首歌曲一定会让我找到新的创作灵感!”
    就算是再强大再伟大的艺术家,创作时总会需要一些东西来激发自己的灵感,这些东西大多数源于生活。,青年亦是如此,他要在这不同的环境中寻找属于自己“艺术”的创作源泉。
    这是属于青年自己的别墅,分为大厅,内院,餐厅,花园,健身房,卧室等。,进门可以看见一架巨大的钢琴放在厅堂中央,旁边摆着各种各样的名画,如梵高的《向日葵》、达芬奇的《蒙娜丽莎的微笑》、甚至还有安格尔的《路易斯,奥松维尔伯爵夫人》,偌大的大厅还铺着红地毯,地毯旁边还有千奇百怪的雕塑。
    以太青年拿着铅笔在素描纸上飞快地进行创作,绘画。通过这首充满着恐惧气氛的音乐,他终于想到下一个作品的灵感了。
    半小时后,青年的画作也完成了,素描纸上画的是两个正在争吵的人,一个面容扭曲,一个面相狰狞,看起来像是两个十恶不赦的人为了什么东西争执着。其中一人是个女子,她右手指着另一个人,左手叉腰,外貌丑陋至极;另一个则是一个中年男性,他双手平摊着,表示对那女人的厌恶以及无奈,旁边的桌子放置着红酒。
    “呀我想到了,这画龙点睛之笔!”
    只见青年用肉眼可见的速度在两人之间的空隙中,画了一个小男孩,这男孩蹲着,并且把头埋在了大腿上,看起来十分懦弱。
    “上帝啊,感谢您赐予您的子民如此高尚的灵感,吾深感荣幸。”
    “接下来,让我看看哪个幸福的可爱的。。充满艺术气息的家庭能让我完成这幅作品吧。”
    青年的表情变得扭曲,为了压抑住这因为极度兴奋的心情,他双手撑着自己的脸。
    陈羽走出门,看着前面的人,有些奇怪,于是打算跟着他们,这是头脑出现一种声音,貌似是命令?
    “收到目标安弋请确认!任务剩余时间:未知,较为充裕,请合理安排计划!”
    陈羽被着突如其来的命令吓一跳,而那血色的微笑却对陈羽说道:“别害怕我的朋友,不过是让你杀个人,多简单的是啊,你难道忘了,我曾经帮过你做过什么了?”
    陈羽回想起了以前的事,捂住头,靠在墙上。
    “不,不,我不能。”
    “不,你能。因为我就是你,你就是我哈哈哈!”
    说完那血色的微笑伴随着自己的笑声消失了,只留下陈羽一个人呆呆的,不知如何是好,但自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于是摆好心态,悄悄的跟着面前的几个人,知道被发现。
    叶秋凉察觉到人的烦躁之意,除了松口气似乎不用担心对方会追杀自己之外,还有些弄不明白这个世界了……难道并不是所有人都清楚规则吗?真是烧脑……习惯性地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强迫自己还是不要去想太多,认真对待眼前人才是上策。
    “抱歉,请等等……您来这儿,真的不是为了些什么吗?或者说……邀请函的事儿。”
    一个弯眉朝人朝人“开朗”一笑,仿佛嘴中说的是什么美妙的言语一般,这正是平日里自己在法庭里的常用招数。
    “您又知道多少呢?”
    安弋听人言语唇角笑意收敛几分。果不其然,她也有收到邀请函,一切都越来越有趣了。眉梢上挑眼眸睁大装出一幅惊讶的面孔,上前一步抬头直视人眼睛。
    “你也有收到那个邀请函吗,对于那个恶作剧我真的是烦透了。为了上面的地址去了一个脏乱的小巷,结果除了一家空无一人的店铺之外什么都收获都没有,白白浪费了好长时间。唉,我知道的就这些了。”
    言罢街上多了下班的人群和放学的学生,安静的街道瞬间变得嘈杂起来,环顾四周这里已然不再适合说话。
    “看来你也有些事情想要说,这儿有家咖啡馆不错,有兴趣去坐会儿?”
    叶秋凉看着人脸上似乎有些惊讶的神情,不知为何感觉有几分不自然。想太多了吧?不过是个单纯的小姑娘能有什么演技呢……冷静点,叶秋凉,别想太多!
    “咖啡馆吗?那地方……人也会很多吧?”看向周围人逐渐多起来……不,应该说是在某一瞬间突然多起来的人流,心觉几分怪异,难道是……逼着我们走动来促动剧情?有趣。
    我倒想好好观察一下这个世界和之前有什么不一样的,要不,去北师大附属中学的天台瞧瞧?那地方如果没记错的话……该是本市最高点了吧?
    登高望远什么的……似乎有点危险?算了,小心点就好了吧?
    叶秋凉前往天台的路上在心中寻思着些之前没有认真考虑过的事。这个世界看似和以前的相同,实则存在着些区别……记忆中自家律师事务所门口树上的花应是雪白的,而今却染上了血红色;门口的红绿灯应该是绿色小人在下,如今却颠倒过来……似乎还不止这些,那么这些变化背后究竟代表了什么?
    “啧……真是困扰!”轻声嘀咕道,尽量不让身边的人听见。缓了缓神想和一旁的人念叨几句,却发现平日明明出口成章的自己此时不知道该胡扯些什么。算了……以后再说吧!
    刚上到天台就感到一阵阵凉风刮到自己脸上,有些刺痛之意但全数藏了起来,抬头认真大量了下周围,忽的发现那儿似乎有一个……小姑娘?
    “你好啊小朋友……怎么跑天台上来了?”
    一起来狂欢吧,让我看看真正的人性。韩柚少女有些愉快的哼唱着小调,一遍手里的丝线不停地工作,把手中可爱的小猫一点一点缝回自己喜欢,也是它原本的形状。
    拿到邀请函就来到了这里,完全忘了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有些头疼的起来的发现自己到了天台,环顾了一周并没有发现什么危险的东西,只是在一个阴暗处发现了一只小猫尸体,应该是只流浪猫,被折磨得不像样子,也许是某个不良的学生做完后就把它扔到了这里。
    “不对啊,这个样子,世上的小猫明明不是你这个样子的,这么,可怜,残破的样子,我来帮你吧,让你恢复原状,已经不疼了……”
    终于缝补后少女的心情好像更开心了,把它放到地上,突然听到后面有人出声好像是在叫自己,手习惯的放进包里拿好枪,想了想又放下,推下楼这个选项似乎可以慢点在用,因为好像没什么危险,不过,要是被发现这只小猫就不好了。
    有些惊慌的回过头,装出一副有些害怕的样子慢慢站起来,有些发抖的样子显得少女似乎更加瘦弱,顺便庆幸自己刚才没有用红色的丝线而是透明的,现在出了可以看出原本被别人造成的伤痕其他好像看不出什么,声音带有点哭腔,指着这个小猫道:“姐姐,这只小猫,好可怜……”
    叶秋凉多年来当律师的警觉让自己不由自主地多看了几眼面前的小女孩和那只可怜的猫,虽然面前人正哭丧着张脸……可为什么还能从人眼中读出几分愉快的心情呢?错觉……肯定是错觉该死,一个看上去像小学生一样的小女孩都要去歪解人家,叶秋凉,你什么时候那么坏心肠了?
    “是好可怜啊……你有看到是谁欺负了这猫吗?告诉姐姐,姐姐去教训她好吗?”只不过没有自己平日嗜血恶心罢了……暗暗在心中冷叹了下,突然心中又有了几分怀疑,面前人是npc还是真人“玩家”呢?如果是真人的话……不能放松警惕呢看上去。
    “安弋……你觉得这小姑娘,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的?”
    悄悄凑到至少让自己感到很舒服的安弋耳边,用只有她们两个能听到的音量轻声问人。
    “那里不太对劲?”
    “我也说不上来。”
    雨萱走进古堡,“啧,这里就是那个古堡吗?看起来真的不怎么样,看样子我是第一个来的呢,如果有人类来就好了,我就有血仆了,哈哈哈。
    这是一座大得不可思议的古堡,主色调是黑色,几乎没有见到一扇窗。
    整个古堡被一阵不知何处而来的飘渺烟雾包裹,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
    鹊熹独自坐在古堡大门前唯一的一棵与自己年龄相近的古树下,双手撑着下巴,不知是何神情。似乎是想到了很久很久以前,自己还在人世的爱恨情仇,不禁轻轻嗤笑出声,仿佛在嘲笑人间那千篇一律的小把戏。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轻风徐徐吹过,吹起了垂在地上的裙摆,吹起了枯萎落下的黄叶,吹起了距离遥远的思念。
    “不知何时,才能有人拜访……”
    想到了世人对这座古堡的种种猜疑,勾起嘴角,露出一抹不屑的嘲讽。“真是蠢货呢。”
    殷子允闭着眼睛,一袭黑衣躺在古堡顶楼自个的卧室里,一手撑头一只手拿着一个高脚杯,里面装的液体不知是鲜血还是红酒,时不时晃一下高脚杯,因为吸血鬼的耳力很好而且古堡这时很安静所以,人听到了古堡下面传来的声音,人睁开眼睛,暗红色的眸子在黑暗中显得有些渗人,人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站起身来,晃着高脚杯,踱着步子一步步朝下面走去,声音听起来有些虚无缥缈。
    “好久没有新人了呢。”
    “吸血鬼的味道呢,有趣。”
    走到楼下看见一个吸血鬼女子站在古堡中央傻笑的样子,不禁觉得有些好笑,走到人面前晃了晃高脚杯小抿一口,勾起一抹弧度对着人说道“欢迎来到古堡。”
    “我叫殷子允,小姐你呢?”
    雨萱看见了一名吸血鬼男子子走到自己面前晃了晃高脚杯小抿一口,勾起一抹弧度叫和我打着招呼,转身对他说:“你好,我叫做雨萱,新来的,我还以为我第一个到呢!没想到你比我先到呢。”
    殷子允听见人话一愣,随即失笑一声,晃了晃高脚杯,却并没有喝,微微垂了垂眼眸,声音轻柔却极具穿透力,让人忍不住相信。
    “雨萱阿,你这样想就错了呢。”
    “这个古堡可是有很多人呢,只是比较安静罢了,毕竟,动静大起来了,可是要发生不好的事噢。”
    人最后一句低头微微凑近身前的人,语气似开玩笑班欢快,但眼里却闪过一丝危险的光泽,凑近一会又快速回到原来的位置,拿高脚杯递到嘴边抿了一口,嘴角还是那抹与往常一样的邪魅弧度,微长的睫毛微微下垂挡住了眼里的神情,若隐若现的样子看起来有些高深莫测。
    雨萱仔细看了看眼前这个拿着酒杯的男子,心想:“怎么会有些熟悉?这种穿衣风格,这种性格,这个熟悉的声音,无论如何都特别像自己的哥哥,难道是凑巧?应该不可能啊,父母说自己的哥哥已经消失了嘛?不可能,不可能!”
    但是还是令人怀疑,看着他那冰冷不同于哥哥的眼神,疑惑的问:“你是……我哥吗?是吗?那……没没什么,当我没说,我先去我房间里了,回回见。”
    有些害怕的马上去了自己房间,然后继续疑惑着,疑惑着不明所以。
    殷子允看着身前的人神情有些恍惚想着应该是在想些什么,并没有出声打扰,只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酒,思绪也飘到远处。
    这小姑娘看着挺单纯的,并没有一丝丧的气息,为什么会来这里呢?倒是有些奇怪……罢了罢了,终是与自己无关,想这么多干嘛。
    人想到这眯了眯眼睛,却突然听到一声疑问的话语,低头看去,恢复往常一样的神情,有些好笑的开口道:“哥哥?”
    “我没有亲人那种东西。”
    随即又听到人似掩饰一样的话与慌张的动作对着人离去的背影摇了摇头,喃喃到。
    “她刚来这,找的到房间吗?”
    “嗤,别走错房间了呢,不然后果很严重的呢。”
    人最后两句话似是在跟那女吸血鬼说话,又似是自言自语般,也不去管那女吸血鬼了,转身走向自个的房间去了。
    雨萱在古堡里游荡着,空气中弥漫着发霉的梅雨的味道,有些地板破破烂烂,一不小心就会踩空,周围黑暗的环境令人感到抑郁,压抑的环境看着特别的难受,房子里已经没有了生的气息,死气沉沉,一不小心,便迷失于古堡,冷飕飕的:“这里是哪?我在哪?这里到底是哪,是哪?”无助越来越无助,蹲了下来,“就在这休息吧,这古堡太大了,根本找不到房间啊,今天就在楼道上睡了吧。”眼睛慢慢的闭了起来。
    顾北一个穿着黑色西服的男子站在一间房子的房顶,俯视着低下那条小巷的动静,月亮渐渐从云中显露出来,那人歪了歪头,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跳下房顶,吸了吸鼻子,“嗯,好闻的鲜血味。”
    那人舔了舔嘴唇,走向那个躺在地上的人,黑暗中人的眸子变成鲜红色,带着黑色手套的手掐住躺在地上人的脖子,那人握住自己的手,渐渐的他双脚离地,在空中挣扎着,“不好好做你的血奴,非要跑出来。”
    “嗯……顾……顾北……你不得好死。”
    “我不得好死,那你呢?”
    放下那人,她摔坐在地上,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自己躲在她面前,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从此,这个世界上又会少了个血液甘甜的人类。”
    说着张开嘴,尖牙刺进她的脖子,“啊…”脱掉手套的一只手伸到人的背后,尖尖的指甲刺进她的心脏部位,推开地上的人,鲜血从人的嘴角滑落,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拿出白色的手帕擦了擦手上的鲜血,冷笑一下看着地上的尸体,“啧……可惜了。”
    将手帕扔到地上,转身离开这里。
    荒野中,前方貌似有一座城堡,自己瞪大了双眼,确认了,是一座城堡,作为一个在荒野中独自游荡了一个多星期的人来说,有一个暂时歇脚的地方绝对是极好的,旷野上刮着大风,被风卷起的沙粒打在脸上,眼镜上,很不舒服,虽然自己拉低帽子,拽高衣领,还围着围巾,但仍有沙粒打在面上,像刀割一般疼痛,自己迈动两条已经快要变成木头桩子的,像是灌了铅一样腿,跑向了那座城堡的大门,按理来说,这种城堡不是破烂不堪就是某些贵族的隐居地,虽然自己不相信在这个世界上还有贵族。在这种鬼地方,那座城堡八成是座空城,但当自己跑到大门前时,那厚重的木门并没有像自己想象中的那样,发出吱吱嘎嘎的合页声,而几乎是悄无声息的被自己打开,城堡中还有火把在亮着,一切都说明了这座城堡有人居住,但就清冷的大厅来说,有点不太像是正常人住的。
    廖陨荒自己从里怀中抽出了霰弹枪,咔嚓的装进了两颗铅弹,迈着步子在城堡中转悠。
    雨萱睡着正迷糊,听见城堡里有别人走动的声音,马上警惕了起来,“是谁?在我快睡着的时候进入了古堡?”突然听见了上膛的声音,那人儿的脚步声踩在古堡内的地板上吱嘎作响,感觉自己非常的危险。
    “有人!听那声音,似乎是手枪上膛的声音,我这么睡在这楼梯边简直就是生命垂危,我得快点找到203,不然很大的可能会变成那人儿的枪下亡魂”随后,从离那人儿远一点的楼梯来到了二楼。
    “我的房间,就在这附近吧。”
    三更半夜,鹊熹自己正在迷迷糊糊中,忽然听见一阵不属于这个城堡的脚步声。
    脑子瞬间清醒了,因不适而蹙起的眉渐渐平整。只是慢腾腾坐了起来。双脚踩进人字拖,似乎毫不顾忌的用力打开了自己房间的门。“砰。”门砸在墙上的声音基本贯彻了这座隔音不太好的老城堡。
    没有任何犹豫的迈开步子,一步一步不算轻的踏在深沉的台阶上,发出“嗒,嗒,嗒”的声音。纤细修长的五指轻轻地搭在蒙灰的扶手上,留下五条干净的痕迹。
    突然停留在倒数第七格台阶处,抬眸与持枪的闯入者对视。
    “噔!噔!噔!”钢制的鞋底在木制的地板上发出不小的声音,廖陨荒自己在这座城堡中转悠了几圈连个鬼都没看见,本以为这里只是一座空城,准备随便找个地方歇脚时,听到门板撞击的声音,接着又听见有东西在走动,一转身端稳了枪对准了声音传来的方向,却发现是一个人,但这个人怎么看都不大对劲,穿着一生旗袍还化着像鬼一样的妆,不过自己还是放下了枪,防止走火,开口问道:“谁?”
    虽说是放下了枪,但两颗大号铅弹还没退下来,自己需要时刻保持警惕。
    鹊熹见人有枪有炮,不禁一愣,随即尽量摆出无害的表情。
    低头,眸眼淡淡的看着目测身高一米九左右的人,朱唇轻起,吐出的却是不那么和善的问句。
    “不知道大晚上打扰别人睡觉是很不礼貌的吗?”
    继续向楼下走,在人的面前站定,抬头继续盯着人的眼睛,发现这人绝对是二米一五以上。
    自己毫不怯场,抬手轻轻拍去人的两肩沾上的灰尘。
    “怎么,迷路了?”
    勾唇,看着人非正常地警惕,慢慢退了两步,慵懒地举起双手。
    “我是鹊熹。这儿可以收留你一晚,怎样?”
    廖陨荒沉默的点头表示默认,毕竟自己还真的是迷路了,外面正刮着大风与沙尘暴,自己在外面待着就是送死,见对方有收留自己的意思,当然会答应,收枪,退弹,鞠躬,站定,尽量有礼貌的回答:“很抱歉打扰您,我叫廖陨荒,在荒野中迷路了……我可能需要一间带炉火的房间……以及……一杯水”本来自己打算蹭顿晚饭外加一瓶白酒,但时间这么晚对方多少有些不方便,于是仅仅要了杯水,自己的饮用水在五个小时之前告罄,此时自己的喉咙像是在冒烟一样。
    鹊熹头微微歪向左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人,似乎是想看穿人的意图。
    静看了人整整一分钟,在人有些忍不住的时候,终于轻笑开口。
    “行。这样,您住二楼可否?”
    好像一点儿也不在意似的,随手看了看自己涂了暗红色指甲油,像是血干在上面了一样的指甲,继而开口:
    “就二零八吧。我先带你去,然后给你拿些吃的。”
    没有一些停留,转身就朝楼上走。懒散地打了个哈切,斜眼看了看身后跟上来了的人,不知是不是故意地冷哼了一声。
    到了二零八门口,抬手帮人开了门。
    “先进去,等着我帮你拿些吃的和水。”
    正要离开,想到了什么似的,猛地一转身,自己的脸突然离人的脸只有三厘米,好像把人吓了一跳。
    “切记,无论有谁敲门,都不要开。”
    就丢下一句话,便扭着身子,风情万种地朝食堂走去。
    “我去拿东西的时候,你要乖乖的哦。”
    廖陨荒见到对方认可心里松了口气,自己现在要是被赶出去,在外面估计撑不到下一个城镇了,沉默的表示认可对方的安排,跟着对方踏上楼梯来到二零八号房间,在对方打开门之后随即进了屋,环顾四周,发现还可以,习惯性的点了点头。
    听到对方可以提供食品及饮水,正要准备道谢,却被对方一个转身吓的一愣,因为这距离……未免太近了点。接着又听见对方要求不要给任何人开门的要求,在对方离开后就把门紧紧关上,这城堡里住着的,估计都不是什么正经东西……
    很快,鹊熹从厨房里搜刮到了一块葡萄干面包以及一袋牛奶。掂量掂量了手中食物的分量,不禁蹙了蹙眉。
    在这个古堡里,基本应该没什么人会吃这种东西吧。
    慢悠悠地朝二零八走去,回想刚刚人有可能被自己吓到了,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迈开步子,不急不慢地走到房间门口,左手拿着食物,右手轻轻敲门。
    “喂,我是鹊熹。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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