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凉的指尖随意在屏幕上滑动着,嘶哑低沉的声音从破败不堪的嗓子里传出,“那就随便一点好了……”轻点击了一个人偶的头像和一只兔子的头像。
    手杖轻击地面,黑柚漆面自掌心蹭过稍感安心,还能提醒自己这世仍如自己离家那时,晨起所见的朝阳与此时并无不同,只被那叆叇云雾遮了些许而已。
    紧咬下唇脑中思绪万千奔驰,投资人与三个问题的字眼在脑中升起又落下,如同太阳神驾着神车的车轮滚动,一时间脑中也过去数个日夜,惊觉自个儿所处之地的特殊之处。
    呼了口气方才安心下来,屏息思索分析当下情景,未知之物如同海中水滴这么繁多而机会仅三个,是该好好斟酌,而事实上时间并不允许自个儿的深思熟虑。
    沉吟片刻伸手,笨拙地敲下文字。
    “是。”
    “第一个问题,请告诉我参与游戏的人的身份与背景。”
    “第二个问题,在这里做的任何事是否都超出法律的管辖范围,也即是指,在这里做任何事,都可以逃脱法律的制裁?”
    “最后一个问题,我能怎样与您保持联系?”
    壹看到问题蓦地笑了出声,指尖轻扣屏幕,“第一个问题,这里一共有14个人,里面有疯子,有黑手党,有孤儿,也有好欺负的人。不过一切看你就是了,背景不是很值得你斟酌,你的数值偏低呢。第二个问题,超出外界法律的任何事情都是可以的,这里真正重要的只有上帝颁布的规则,遵循规则是你们所要做的事情,否则我想,你不会想知道什么是惩罚的。第三个问题,这个你不需要担心,我只是单方面联系你而已,至于你,没有联系我的权利。”
    “啊,对了,最后给你一个忠告,我说的话不全然是真的,也不全然是假的,另外,你那三个问题,问的真是垃圾极了。”
    尼采下意识的揉了揉头发,思索,将子弹丢进了马桶,冲掉,只留下一颗塞了回去,转了几下弹巢,丝线揉成一团,塞进了原来的手机里面,放在了门口。打开了新手机,瞧见了那张身份牌。出乎意料的身份。不过看起来似乎和本人并不大符合。唇角上挑,忍不住吹了个口哨,轻佻极了,“哇唔,看起来,幸运女神似乎在我这经过了。”
    拿出了挂在衣柜的外套,随手搭在了肩上,漫步出了房间,按着那位女士的指令行事,走向楼下的客厅,漫不经心极了的步伐。
    在楼梯上,在高处俯视着,垂眸打量着早已在大厅中等候的同为这次参与者的队友?也许是队友。暂时的队友,最终的敌人。
    下了那么个定义,踩着阶梯走了下去。在即将到达大厅前,脸上挂上了微笑,毕竟不管是队友还是敌人,暂时的明面上的友好关系还是非常必要的。也许在接下去的游戏里会产生意料不到的效果呐。
    “滴答。”贴紧女孩儿腰部的随身小包突然震动,被提示音吓得不轻,脑袋后面的双马尾也连着人儿震了两下,迅速翻开小包找出手机查看,观察敏锐瞬间发现消息页面上的不同,
    “啊咧……多了一个联系人……上帝小姐新的恶趣味么?”
    爱丽丝歪着脑袋对于自己的猜想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点开那个纯黑的头像,这个聊天背景,也同样恶趣味啊。
    不禁开始吐槽官方设置的各种奇葩,瞅眼自己的头像是只兔子,点击自己的头像却无法更换,小声埋怨嘀咕道:“主办方爱丽丝梦游仙境看多了吧……”
    为了确认自己的猜想,稚嫩指尖在手机键盘上滴滴哒哒打字礼貌询问这位神秘的联系人,“您好,请问您是?”
    晏旗终于拾掇好了裤子和鞋便躺在床上翻看着手机,没有什么新鲜的东西,便丢到一旁沉沉的睡了,翻个身的功夫,刺耳聒噪的广播又响了起来,到是让人想起来中学时候该死的大课间广播,坐起来揉搓着自己的面部,深感无奈,强打着精神听着广播。
    “身份?哦……身份啊。”拿起手机翻看了一下塞到自己的裤子口袋里,又捣腾了几下电脑,“下楼吗……啧……”忽感一丝寒意便套上了那件棉衣把钱包和钢笔也塞进了裤子口袋。
    “好像除了这些其他的什么也没带,对手机还丢了。”叹口气,便开了门,先四周张望一下,然后悄悄的溜下了楼,在大厅里随便捡了个角落坐着。
    手机又滴滴的想起,壹不耐烦的打开锁屏,淡瞥一眼头像,哦,小兔子,深红的舌尖轻佻的探出,眼里开始有了兴味。
    “你好,兔子小姐。我是你的投资人,在这场游戏中我会帮助你的。”
    你可以向我提问,我会尽可能告诉你,同样,我也会告诉你怎么解决一些讨厌的生物,信任我,是你该做的事情。
    相信我们应该会合作愉快。
    在自己消息发出的一分钟后手机提示音再次滴滴答答响起,是黑色头像那位神秘人的秒回,爱丽丝边看边思索这自言自语小声嘀咕道,“投资人……上帝小姐的恶趣味貌似有点多呢……”不过换个角度来讲,听这位投资人先生说的貌似对自己的帮助会很大,好像对自己也是一个极大好处呢,指尖轻敲键盘边思考边回复道:“唔投资人先生您好,您可以叫我爱丽丝喔不用叫兔子的。”
    “等等,为什么这手机还没表情包?”
    看到兔子小姐回复的信息,指尖微顿了顿,细细摩挲着皮肤,眼神微眯,“投资人的机制是,每天我们会按比例给你们投资,投资最高的人将会获得奖励,当然,小姐,如果你想,我会把你捧上王座的。”
    其次,并不是每个人都会有投资人,就像小姐你是我选中的幸运者一样。将许多小人暴打一顿,捧起公主。
    以上,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人的回应怎么看都应是带了几分嘲弄味道的,这叫自己总不太快活,腹诽数句闷闷关了电脑,英格兰姆伸手抓起手杖向楼下走去那时仍在心中思考这回答可用与否。
    问的都是些最基本的题,首先即可确认了这主办人并非什么等闲之辈,能请来黑手党或退役杀手的家伙身份总不会太普通。本意也想套些话看看这人所掌情报多少与其他情况,反是被糊弄过去了。
    这是未知抑或不可言——无法判断。
    人口中所言的数值偏低是让自己嗤之以鼻的部分,人的能力本就无可被数值量化更别提自个儿这自认的高贵非常也是常人难及的吧。
    手扶楼梯栏杆黑玉雕的狮头栩栩如生,上好红木映得掌心一片暗红柔光,垂首皱眉无神轻敲侧边墙壁耳中回荡沉闷钝响。
    确认此处该是法度之外的地域了,也即是讲杀人、抢掠与盗窃都是被允许的,在某种方面的极度自由或许会使自己变得被动,既然抛弃法度那么唯一阻止着参与者大开杀戒的也只有主办方的规则与道德了吧。
    呵,道德。
    人生来便是被上帝投于地面来赎罪的。
    最不可靠的正是所谓人心道德。
    猜测着主办方一定是用了蛮力保证这游戏的正常进行,那广播中所提起蒙面人听上去像是个打手的角色,而这到底还是人——是否也算是个切入点?
    勉强将这一切理清再看这阶梯都顺眼许多,红丝绒地毯柔软得叫人不由想出声赞叹,包裹足底的质感如同云的降临与风的轻抚,愉快哼了小调,朝楼下大厅缓步走去。
    大概是对于这个游戏还有许多疑问但似乎现在问太多也不是时候叭毕竟快到下一个环节的时间了,对于这位突如其来说要帮助自己的投资人先生也只得是抱以暂时信任,毕竟天上没有白掉的馅饼,就先试探一下他吧
    女孩儿垂下脑袋盯着手机屏幕继续打字问道:“请问投资人先生在下一个环节我应该做些什么呢?”
    虽然说自己早已对自己之后的行动作出规划,问问也只是想让自己的策划更加稳定罢,女孩儿嘴角微微勾起一丝弧度,若是这位投资人先生如自己所愿那样会帮助自己的话,那么胜利的几率便会大很多了呢。
    下一个环节主要是竞选警长,“小姐,你感兴趣吗?”音频……奇怪男人的沙哑嗓音。
    “不过,兔子宝宝应该窝起来吃胡萝卜比较好呢,或许,还可以找只老鼠作为同伴呢。没有存在感的话,比装作无害更不容易察觉。”一时没忍住兴奋,阴湿的舌头在手机屏上舔了一下,肮脏的水迹趁着反光更令人作呕。
    “啊差不多了。那么,就这样吧,我的小姐,祝你游戏愉快。”
    苓达作为一个学生,无论如何也不在这里写作业!外面狂风暴雪,里面逍遥自在。
    百无聊赖的趴在床上码字,这些坑再不填,读者就该骂死自己了,不过这里连手机信号都没有,填好了也发不出去。想着在床上翻了个身,看着天花板,欣赏耳机里的背景音乐。
    自己要是在这里死了,是不是就不用填坑了?
    嘶——我还是更愿意被读者打死。
    这时,广播里突然响起,直接穿过她耳中的背景音乐,吓了她一跳,错过了那个正在修机的对手,摘下耳机仔细一听,嗯,游戏开始了。
    关掉音乐,拿起手机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份,然后若无其事的关上手机,缕缕自己的刘海,冲摄像头拜了拜手,下楼去了。
    鲜血是人类最好的交流方法,并且美丽,如炸开的烟花般。至少在下是一直这样认为的,没有鲜血的日子是在下的末日。
    爱若看看手中邀请函,再看看这雪中的城堡,不禁玩味勾起笑容,仔细打量着这座古堡,轻轻吐出一口气,拉拉自己脖颈的围巾,大步走了进去。
    本来格外期待内部的自己看到豪华的大厅不禁耸耸肩,失望般道:“还以为是鲜血四溅般的样子呢……不过这样才令人兴奋啊。”
    不禁上扬的语气,甚至让人感觉似乎是个游戏,眉宇间的凝重却改变不了。毕竟,这是随时就会死掉的游戏呐。
    漫不经心般走向自己的房间,抬头看了看房间号数,不由得感叹这数字不好:
    “202啊,为什么不是4呢……”
    “管那么多干嘛呢。”
    随手拉开门,听到隔壁房间异动笑笑:“看来已经来不少人了,真期待呢。”
    托尼史塔克在这个该死的洞穴里呆了一个星期自己的战衣终于做好了自己和自己在洞中认识的朋友伊森计划着今天中午逃跑穿戴好战衣后伊森开始输入代码。
    绑匪在监控室看着两人的一举一动,看到托尼穿戴好了战友终于意识到不对,赶紧叫了几人到洞穴那看看情况。那几人刚来到门前掏出钥匙打开门时,门爆炸了。那几个手下都被炸死了洞穴外的劫匪听到声响,都抄起家伙赶过来。
    伊森为了给托尼史塔克争取时间拿着绑匪的枪向赶来的绑匪开枪。
    “伊森快回来!”
    伊森并没有回答自己而是冲了出去给我争取更多的时间我和他都明白他必死无疑很快指令输入完毕我急忙穿着战甲走了出去可是最终找到的却是伊森的尸体我愤怒不已开始疯狂的对着绑匪们开火最后将整个基地毁掉自己飞出基地却因为燃料不足倒在了沙漠中孤独的在沙漠中走着后来被罗德救走。
    卡洛琳刚洗完还湿漉漉的头发贴在人背上,出乎意料地那些所谓“朋友”一位都因为各种事爽约,而自己必须度过一个孤独而又无意义的星期日下午。毫无形象地盘腿坐在床上,手杵着下巴,谁能想到这是一个年过八十的女人呢。
    自称为“美国街头潮流巨星”的法国选手珀蒂女士,着紧身条纹吊带和牛仔短裤漫无目的且毫无形象地拿着自己的挚爱宝贝手提电脑走在公寓附近街道觅食,瞅见家西式快餐。
    就决定是这儿了吧。
    走进店里觉得这地儿给自己的第一印象还算是不错,干净整洁最重要。半趴在点餐台上,这个点餐饮店都不会有什么人。
    “请问这里有人吗?”
    叶无辰正在餐厅后台里乖乖听着母亲的话玩着玩具美国队长。刚玩得起劲就听到前台有人来,就跑出去看到了一个姐姐。鼓起胆子走过去学着母亲之前招呼的客人的语言。
    “姐姐你好,需要点什么?”
    卡洛琳拿起菜单看了片刻。
    “既然我自己一个人的话...就要一份芝士汉堡和大杯可乐吧,加冰哦。”
    冲人眯眼笑摆出一副第一次吃西式快餐看起来却非常熟悉的模样,大抵是童年经历的缘故,自己是很喜欢小朋友的,更何况是混血长相还很乖巧的小朋友。
    “小弟弟你帮家里人招呼客人?还真是懂事呢。”一副坏女孩的样子夸着别人乖巧。
    叶无辰因为不会使用餐厅里的订单机,只好拿起笔在一张纸上写起了订单。并跑回后台把订单交给母亲。又走到前台去。
    “姐姐请稍等片刻。”
    卡洛琳以前可从不喜欢夏天,不喜欢耀眼的光耀眼的一切事物,那可是会灼伤人的。
    为了不在房间长到发霉而突发奇想抽风出来摆摊卖栗子的珀蒂女士这样想。作为左撇子很自然地拿印有美国队长盾牌的扇子扇风,恨不得发动能力让自己再像八十年前一样为了逃避在冰里躲会儿。
    终于迎来了今天第一单生意。
    是个长相俊俏但看上去的感觉和外表年龄完全不符合的男人,这种天气戴着鸭舌帽也不是不能理解。买卖来了,自然要做。
    “sir,十元三斤,您要多少?”
    高中毕业后叶无辰自己就弄了一个西式快餐车还偶尔救救人,刚刚把快餐开到一条狭窄的街上时就见到了……十年前经常来光顾自己的姐姐?等等!为什么还是原来的样子!马上把快餐车停好,自己则走摊位前不小心撞到面前戴鸭舌帽的男子。但自己一时着急没有向那人道歉,而是往着之前的那个姐姐问道:“姐姐?是你吗?”
    叶无辰听着人的自言自语选择了沉默,才想起刚才得罪了旁边戴着鸭舌帽的男子,反应过来拍拍人的肩膀。
    “对不起。”
    詹姆斯:“请给我,大概一斤的样子吧……”正低头在她的摊位上挑选李子,却被一个人撞了一个踉跄,抬头看着人正欲说些什么却看人只是一张孩子面孔便不再打算开口,“认亲吗?”见那孩子开口,转头挑起一边的眉毛,“咳……请问,可以先把我的李子装起来吗?我想我在这里待的已经够久了。”
    亚莉莲娜听着面前众神的谈论,从宽大的衣袖中伸出手,拉了拉身边自己创造者的衣角,仰头注视着他,阳光投射进银白色的眼眸之中,折射出恳求,期盼,委屈的光芒“您不要我了么?”
    话音刚落,便见他的身形怔了怔,随即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头,千言万语归为一声叹息。
    多年来的朝夕相处令自己几乎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眼眸刹那间失去了所有的神采,摇摇晃晃地跌坐在一边,第一次“不满”创造者为何给了自己感情。谈论似乎终于告一段落,他自那场意外以来一直紧缩的双眉也终于舒展开来。
    任凭他牵着自己的手来到彩虹桥边,对着驻守在那里的人说道:
    “打开通往地球的彩虹桥。”
    随后,他竟是猛然将自己给推了下去,绝望的瞳孔众倒映出他的唇翕动着吐出一句话。
    “照顾好自己。”
    “啊!”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蓦地从梦中惊醒,茫然地摸了摸脸颊残留的泪痕,又看了看四周荒芜的景象,轻轻叹了口气,压下心中几乎使自己失控的情绪,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继续向前走去,“今天……应该能找到城镇了吧。”
    托尼史塔克睁开眼穿着睡衣从床上起来简单的洗漱后来到客厅,“早上好,贾维斯。”
    贾维斯:“早上好,”
    略带人性的机械音回应着人的问候,顺便计算了最适合人的食谱,不过很是清楚人并不会按照食谱来吃饭。
    “今天要去参加会议吗?还是另有安排?”
    自知人基本上不会去参加会议,一般也没多少的安排,波兹通常不会在没有重要活动或者要求休假的时候来找托尼的。默默地计算出了托尼要打电话给波兹的概率,几率并不是很高,所以并没有主动打出波兹的电话,仅是沉默的等待着人的下一步安排。
    绫月看着天边夕阳一点点的落下,我在教堂完成了晚祷,带上了特别外出用的包裹,穿着黑白修女服,像往常一样来到酒馆,向这些迷途的羔羊传播神的知识,也和往常一样,讲经在酒馆的人们不断的打断嘲讽结束了,唯一听完我讲经的,只有一直在吧台擦杯子打发时间的酒馆老板和几个已经喝的迷迷糊糊,趴在桌上的醉汉。
    讲完经,我看到酒吧老板把一个骷髅杯放在了二层第五个位置,我便知道,房间已经给我预留好了,一整个晚上都不会有人打扰我。
    很快我便在酒吧老板暗示准备好的空房里换上了今夜的装扮。
    换好我的黑色兜袍,和往常不同的是,我没有带那个白色的微笑面具,而是选择了一个黑色狞笑,一个只露出眼睛的,还会让声音变得闷沉的特殊面具。
    夜幕中,我离开了酒馆,在城中的小巷里,我发现了一个沉迷于致幻剂的瘦弱男人,我并不想让我心爱的神父食用这种垃圾,于是很快打发他离去,之后通过贩卖cuiqing剂为由,骗进了一个健硕的男子,就在男子在捏起一小撮药粉打算验货的时候,我从背后割断了他的喉咙。
    “我亲爱的神父,希望你喜欢这份礼物。”
    恶人。
    犯人。
    将死之人。
    风撕扯了乌云压过这青铜铸造的城池,雨落如泪流呼嚎成狂,城中心最高的是座已被疯狂城民砸毁的基督教堂,白色十字歪斜成个扭曲的x字母又给这烟尘昏染成种褪不去的黑。
    听说还有神父愿意侍奉这业已倒塌的神座,那便也随他去吧。这城既是被神遗弃,亦该有几分傲骨存此,换句话讲,为这神献上些亵渎的祭品也未尝不可。
    例如被凌至死的幼女,例如身体涂满着男性浊液的少女,例如被割下的少年。
    或许那位神父也很乐意在神的面前享用他们吧。
    奥斯维德嗤笑一声,银镀手杖的质感在手心滑动让自个儿回想起多日前那舞女的光滑背脊,连带着那耀眼金发与深邃碧瞳失去光彩的模样,金发之上沾染血污的模样,正如那涂满橄榄的羔羊般诱人。
    舌尖扫过唇角嗓中积攒的狂喜几欲喷涌,雕花酒杯中下属为自个儿备好的应是女初之时割喉所淌的血,那甘甜的滋味光是想想就能叫人发疯,更别提这城里升腾而起的乐声了。
    那由欲与杀戮与原始人性所构建的世界,以人最肮脏最下流的本能统治,所形成的微妙平衡。
    记得十日谈中的佛罗伦萨城么?
    那是天堂。而这里,才是地狱。
    莫斯走在黄昏的石子小路上,乌黑的眼珠,米白色短发微卷,吹弹可破的白色皮肤显得是那么的柔弱,可爱。不高的身体,一让人认为她是一个还未长大的幼童,的却还未长大,身体已经长大,心却还未大:“啧,索多玛?那个传说中的罪恶城市,也许我的生活不会那么无趣了”
    血红色的洋装金色渡边,一双红色的小板鞋,配上白色的丝袜,还有主人那无辜的笑容,那时忽略掉她口中的言语,和她所做的事情或许她会被当成是一个虔诚的信徒吧。
    “那么,之前让我见见,人生的黑暗吧,索多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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