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九怀利用体力的优势,顺势将身上的余秋可抱起,放在卧室里的唯一一张桌上。
    报纸被推到角落,没人注意它的边角已经受潮卷起。
    阴道里头也是,潮水大浪,饱含水气,浸润强壮干燥的阴茎。
    这回换谢九怀动了。
    结实腰臀向前一挺,硬长肉棒直挺挺插入。
    或许当中夹带太多情绪,也包含了害怕失去余秋可,所以蛮横侵入,那是占有、占据的意味。
    阴茎野蛮地与娇嫩肉壁来回磨娑。
    谢九怀的体温冰冷,但随着一次又一次出入,磨擦生热,很轻易就烧开了,温度像桶滚水灼人。
    烫的余秋可直夹缩阴道。
    可奈何夹不住呀!
    塞在里头的那根太粗太长,只要她一收缩,更是满到彷佛要窒息,忽然一个激灵,余秋可禁不住发颤,滚滚淫水上岸,如同尿意渲泄,湿了一桌面。
    余秋可比过去淡定了点,她已经知道这不是小解,是谢九怀口中攀上了高峰后的反应。
    她眨了眨湿润双眼,全身软趴趴地挂在谢九怀身上,随便他弄了。
    再度的,谢九怀将余秋可抱起,边走边顶,震得余秋可从头到脚酥酥麻麻。
    嘴上喊停,谢九怀才不搭理。
    在他怀抱里的余秋可很显娇小,两人相连一起。
    用他的力量贯穿她,要她记得他的印记。
    最后是将余秋可堵在浴室角落时爆发,那是一种意识与身体的高度紧绷后随即卸下,不过谢九怀没射出能源体。
    因为仿射精只是为了让能源体顺利进入母体交配,却不是必需,而现在余秋可的体内已有胚胎,他便省下一次。能源体是珍贵的。
    小俩口洗过澡,余秋可还是强打精神将厨房打扫干净,谢九怀被赶得远远的,因为他又碎破一个盘子。
    等余秋可真正睡下,谢九怀才有机会发挥他的专长。
    趁雨夜,他换上外出服,从主卧的阳台溜出去。
    凭印象,回到陆修辞住那村落的附近寻找张大山那家人。
    或许,张大山也是利姆灯星人。
    殖民官签下的合约里,是不准各种联系。
    可是谢九怀已经办不到,他认为自己有必要验证新混种的出生时间,这是为余秋可与孩子的安全。
    更重要的是,他心里仍抱持最后的希望……他还想相信大博士与利姆灯殖民计划。
    只是可惜,没有任何张大山或是飞行船的痕迹。
    谢九怀不敢在外头久留,留余秋可一人他不放心,更害怕余秋可忽然醒来见不到他。
    平日的余秋可算是好睡的体质,特别是在与谢九怀做过以后,睡得又甜又熟。
    约莫今天心太慌,想到了可行的办法后,余秋可忽然惊醒。
    偏偏凑巧,一身湿淋淋的谢九怀从外推开阳台那扇窗,还晓得先低头脱了鞋,才一脚踩上室内干净的地板。
    其实才刚醒的余秋可仍有些睡眼蒙眬,所以明明眼睁睁瞧着谢九怀从外头进来,还跟做贼似的小心翼翼、偷偷摸摸,她却无绝对的真实感。
    所以余秋可就是侧躺着,睁着明亮双眼,静静地看着谢九怀。
    谢九怀也是在关上窗的那一刻,才意识到背后那道意识早就清醒,而他却因为过于放松而疏忽了。
    “你醒了?”谢九怀转身后的第一句话。
    “对,那你呢?去淋雨?”余秋可语气懒懒的,但不难听出她的不敢置信。
    “我……”谢九怀低头看了眼抓在手上的鞋子底部都是泥泞,脚边更是一圈水渍。
    愤怒令一个人完全清醒,虽然余秋可的愤怒情绪来得稍晚。
    余秋可起身,指挥谢九怀去浴室洗个热水澡,自己则是去更衣室里拿出一套男仕睡衣。
    心中有各种猜测与想法。
    例如:谢九怀后悔了,他不想要她、不想要这个孩子,所以准备叛逃?
    又例如:这可能不是谢九怀第一次半夜离开,或许他常叁更半夜拜访他的红粉知己们?
    太多不安的怀疑,都忘记思考谢九怀是攀上叁楼……毕竟这回可是没有她放下的长绳。
    指腹轻轻敲打肚皮,余秋可说:“孩子,别担心,姆妈会坚强,因为我是你的姆妈,从你存在的那一刻,便注定我这一生都会保护着你。”
    谢九怀用最快的速度将自己整理干净,可笑的皮鞋摆在门边,他没想理会它……因为数据库很忙,更是他首次对地球人习惯弯绕的心思感同身受。
    他从来没想过要说谎,甚至好几次他尝试与余秋可释出他来自利姆灯的讯息。他只是不能、也不晓如何说清楚道明白。
    谢九怀又一次光着身子走出浴室,余秋可没好气地将睡衣丢给他。
    “你去了哪里?”
    “张家村。”谢九怀抱着一团已经乱了的睡衣,没有其他动作。
    余秋可捂着胸口,“去那里做什么?”
    “找张大山的足迹。”
    “为什么?为什么要找张大山?你想问问他的孩子是怎么回事?你才能决定怎么面对你的孩子……是吗?”
    “这跟我们的孩子没有关系。”
    “还是其实你去找了你那些红粉知己?”余秋可低头,双肩垂下,声音微微颤抖,“像是王梦梦什么的?”原来这个揣测更让她失去信心。
    “没有,我没有红粉知己,我也不知道王梦梦是谁。”
    余秋可起身,抹去可笑的眼泪,“该死的谢九怀,你不能跟我说实话吗?”
    “对,谢九怀该死,他也已经死了,该死的,我不是谢九怀,你满意了吗?”谢九怀的心在痛,他感觉自己被余秋可伤了心。
    前一秒,余秋可以为谢九怀只是在抱怨,然而谢九表情过于严肃,甚至还包含对她的失望。
    余秋可再次坐回床边,四肢发软。
    她揉了把脸,脑袋却没任何有用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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